《养女锋芒-尤物嫡女》尤物嫡女-第459章


,王爷现在也是追悔莫及,何苦为难一个弱女子?”
“大言不惭,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萧冠泓斜睨着青衣人,整个人站得标枪一般笔直,宛若玉树临风:“别以为这么说本王便会感激你,你若是伤害了本王的孩儿,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喘气吗?海星门便是你最好的下场!这世上将再无你的容身之处!本王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你的九族全都会从这个世上消失!”
海星门惹怒了摄政王,带来了灭门之祸,被全副武装的湘王卫尽数捣毁,这已经是武林公开的秘密了。里面的杀手没有一人能逃脱死亡的命运。一个武林帮派名声再轰动,里面的杀手功夫再高,能力再强,一旦惹上了朝廷,同样叫你灰飞湮灭,成为历史。
青衣人对海星门的事知之甚详,其实就算没有海星门,他也是不愿意和萧冠泓这个强悍的人为敌的,萧冠泓不但睿智聪明,且喜欢睚眦必报,惹他跟捅了马蜂窝没什么两样。只是,唉!往事不堪回首,同样也不用再提,悔之晚矣!青衣人心里发出深沉的叹息。
看着陶氏浑身的肉一片片的被割下,鲜血淋漓的模样让人惊骇万分,他痛苦的闭了闭眼睛,萧冠泓没有夸大其辞,有他在场横加阻拦,自己竟然想让陶氏死的轻松一些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活剐。此时,他真的尝到了萧冠泓所说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不忍再看陶氏的惨样,眼神痛苦中带着祈求望着萧冠泓道:“王爷你究竟意欲未何?陶氏就算死有余辜,可她为人也未到丧尽天良的地步,只要王爷肯给她一个痛快,某愿意答应王爷的任何条件。”
萧冠泓冷晒,陶氏敢把主意打到昊儿身上,虽然志在拖住他,并没有让人伤害昊儿,但她去是在害若樱,这样的人,要他如何给她一个痛快?他的眸色冰冷无情,对青衣人痛苦的眼神视而不见,更对陶氏的惨叫听若未闻,回答的干脆俐落:“任何条件都行吗?好,别说本王没给你机会,那你就自废武功,自断经脉吧!”
这话出乎青衣人的意料之外,他沉默了片刻,犹豫地道:“换个别的条件行吗?”
萧冠泓本意就是要刁难人,闻言,挑高的眼角微瞥青衣人,带着森森冷意,语气寒如淬冰:“过两天,罗素雪同样会被凌迟处死,和今天陶氏的情形一模一样,欢迎你来观刑,那天本王抽不出空儿来,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和胆量,你劫法场也未尝不可。”
青衣人暴躁了,别的什么他都可以答应,唯有这一身武功不能失,萧冠泓压根就是想折磨他,思及此,他微含恼意的道:“王爷,你一径张冠李戴,指鹿为马,硬说某是陶氏的奸夫也就罢了,为何非要将罗素雪栽在某头上?某承认和陶氏早年有些许旧情,但后来早早便断了,罗素雪断不可能是某的骨血,而王爷你大可不必用她来威胁某!”
萧冠泓望着他的神情傲然而冷酷,冰冷狠戾的眼神令人寒入骨髓,他一把将侍卫奉过的那个香袋儿和信函向青衣人狠狠砸去,嘲意甚浓的声音中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先看看这些,她是不是你的骨血有何重要?你可以向天下人去证明她不是你的骨肉,只要有人相信。”
青衣人向空中一伸手,抓过香袋儿和信函,这两样东西他不看都晓得,香袋儿上还绣着一只雨燕,是陶氏旧年绣给他的,信函亦是陶氏写给他的,洋洋洒洒,缠缠绵绵的将两人之间的往事用笔复述了一遍,以图打动他的心,说服他前来帮一个小忙。
他再次深深的叹息,有一种跳到黄河都洗不清的绝望感。
萧冠泓却不管他是何种心境,手往腰间一按,唰地抽出银光闪闪的软件,用剑斜指着他,睥睨天下的尊贵气质尽显:“跟你恁多费话,看你在本王剑下能撑多久。”话落,他快若闪电的仗剑跃向青衣人。
……
一座孤山,平地拔千仞,伫立在开阔的峰林谷地之中。
远看群峰叠翠,白云缭绕,云气氤氲盘结;近观峰峦嵯峨,怪石嶙峋,千仞峭壁。世人谁也不知道,江湖上名声轰动的天下第一楼浮云楼就在此山之上。
一红衣墨发的男子负手在后,龙行虎步的沿着曲曲折折宫殿一样的长廊疾行,他面容虽普通,一双眼睛却生得尤其动人,水汪汪的几乎要滴出水儿来,眸子似两粒黑珍珠般动人。
经过高低曲折的花墙时,一条青色的人影倏地从天降落,带着血雨腥风,然后以极其狼狈的姿势“噗通”一声掉落在他的面前。
红衣男子止住前行的步伐,垂眸默默地俯视着地上的人半晌,许之轻启唇:“虽然本楼主欺师灭祖的行径值得世人敬仰,但你也不必对我行五体投拜之礼吧?”
青衣人影满身伤痕,鲜血淋漓的伏在上,本已奄奄一息,闻言振作精神,气愤的捶地,大声咆哮道:“你这个不肖徒儿,还不快扶为师起来。”
红衣男子对他的话恍若未闻,伸出着洒金墨靴的脚将他拨的翻了个身,成了面朝上,闲话家常地道:“本楼主早叛出师门许多年了,你谁的师傅啊你?”
地上的人但凡是有一点力气,都要咬死这不肖徒儿,怪只怪他全身伤痕累累,委实没有半分力气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去法场救人不成反被虐的青衣人。他本以为自己的功夫即使不是天下第五,也罕逢敌手,足以纵横江湖了。却未料到萧冠泓那厮忒变态,居然在打斗的过程中诱他误伤在陶氏身上,以至于陶氏惨绝人寰的凄厉惨叫声扰的他心神大乱,根本不能专心对敌。
高手过招,岂能有一丝一毫的分心?他就这么一丁点疏忽,被萧冠泓抓住大好良机,一顿剑光暴涨,将他刺的跟个花皮猪一样,幸亏他轻功了得,逃得快,不然老命早已休矣。
他垂头丧气的躺在地上,勉强伸出一只手遮住照射到脸上的阳光,犹不服气地喃喃道:“娘的,就说今犯太岁,流年不利,被个后生小辈欺负到如此境地,真他娘的叫人泄气。”
红衣男子姿态优雅的蹲下身来,反复端详着他身上的伤势,嘴里啧啧有声:“啧,可怜见地,你说你真有出息,一大把年纪了天天装嫩,整日一副风流潇洒的模样留恋烟花之地,不思长进,这下好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难上了,你别说你认识我啊,一柄软剑也打不过。”
青人衣躺地上装死,不接话。
红衣男子起身一挥手,暗处走来一仆人:“将这老家伙扛走,别让他挂了。”
见仆人训练有术的将人抬走了,红衣男子不改初衷向前行去,修长的背影,衣袂随风舞动,红衣潋滟,墨发倾泄,整个人看起来风姿动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万千风华。
“楼主!”守在门口的侍女恭敬地低声施礼。
红衣男子微敛目,淡淡地道:“姑娘今日如何了?”
精致的雕花房门突然被打开,屋子里面的人伸出纤纤玉手分开垂挂的水晶珠帘,羞郝地看了他一眼,退后一步,巧笑嫣然地道:“楼主,你来了。”这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女子,声音娇软动听,花一般年纪,虽生得如娇花临水,却又不失武林女儿的飒爽英姿,可能是屋子里太过温暖,她脸上一直晕红着,看起来娇艳可人。
“嗯!”红衣男子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修长如玉的手指勾开一串水晶珠帘进了屋子。甫一进屋,一股浓浓的药香夹杂着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
屋子陈设华丽富贵,白玉石铺就的地面,紫檀家具,山水花鸟的屏风,窗户上垂挂着落地的锦帘,房中有一张镶金嵌玉的雕花大床,上面铺着软软的绣花锦被,薄薄的红纱床幔低垂,有一人影静静的卧在床塌的阴影里,安安静静,无声无息。
红衣男子停滞不前,驻足原地一瞬不瞬地望着床上的人影,深遂幽远的眸光似透过纱幔。站在这里,他能看到床上人的如云墨发铺散了半塌,那青丝如水,透着淡淡的花香,柔滑若丝,甚至能想像那人浓密的羽睫在眼睑处泻下一排阴影。
先前开门的女子袅袅婷婷的缓步上前,伸手想撩开床幔。红衣男子扬手制止:“她今天还未醒来吗?可有什么不适?”
正文 184 当时只道是寻常
那少女一袭水红色的宫装,袖长掩手,闻言,一双嫩白的纤手伸至半途顿了顿,继而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转头对着红衣男子温婉地一笑,轻启朱唇:“还没,她现在醒的愈发晚了,其实这也是好事,证明华那?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