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第229章


裘彩撷又趋回来手里端着个大盆子将东西一股脑全装进去端着出去了,林凡瞧在眼里,眉头却皱上了。
正文 第236章 唯一张榻
正扛着东西吃力地 走着,裘彩撷忽觉得臂弯一轻,一个玄色的身影捞过她手里的东西往门外走去,嘱咐她,“你去将炉子升起来。”
裘彩撷 一愣神的劲儿只看到男子宽阔的背影,墨色的发尾稳稳地束在身后,随着他逐渐走出了光区和昏暗的雨色融为一体再也瞧不见。
裘彩撷心中郁 郁又觉得很是安心,他虽话语间给自己难堪到底实打实为自己做了不少事情。裘彩撷沉了口气使劲儿将炉子提到火盆边,取了铁钳子往火盆里拨拨弄弄挑出些烧得发红发烫的木炭填进去,这才取了好些新柴置入里头架起来,添了一把草将火烧得更旺。
终归于一个人了裘彩撷才注意到方才还满是兽皮兽骨泛着一股子霉味儿的厨房如今干净整洁了许多,半开的窗户将味道散发了不少如今也不是那般难以忍受了。她一直觉得林凡这个江湖人太过于喜洁了一些,且办事情的调理显然与他今日的一番作为背道而驰。
他的心细程度叫裘彩撷咋舌,然而在救她这件事情上则显得很是粗糙,原本要去大道上寻马车也因着雨势放弃了。若非如此何必非要将她带到此处呢?虽然她对苏洛县并不敢对天说十分熟悉,却也知道若要藏匿一个对方本就不熟悉的人方法太多了,将自己置于这般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又是何必?
这般想着的时候门“吱呀”一声从外头被推开,却是林凡提着水壶进来了。将水壶置于冒着火星的炉子上之后,他才松懈下来将又有些濡湿的外衣脱了下来取了个衣架子衬起来。
没一会儿,水壶的小盖子被顶得“嘟嘟”直响,裘彩撷眼见得林凡取了一个苏油纸包的的茶包拆了一块置入茶壶中,这才就着水壶冲了一写水。
滚烫的开水将茶块冲出了浓重的黑色,林凡却没有急于将茶水冲入杯中反倒是就着涮洗的大盆子倒了进去,这才又冲了一趟茶水。
林凡的手指修长好看,修剪得整齐干净不假,可是裘彩撷早已口干舌燥得紧,早在头一回她闻到茶水香味的时候便有些按捺不住地舔了舔舌头。可是这第二壶茶照旧没有福气入她口中,反倒是喂了那大盆子。
见状,林凡眼里风云涌动硬是压下了那阵悸动,他复又将水注到茶壶中,盖上杯盖氤氲了一会儿。这会儿才取过个青花的杯子倒了半杯给裘彩撷,后者则是迫不及待便接过来一饮而尽。
喝进去的时候实际上裘彩撷已经感觉到茶水的灼汤,然而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将茶水咽了下去,非但舌头喉咙烫地灼痛得很而且也没能解了她的渴,甚至她连这茶水的味道都没能品出来。裘彩撷只能被迫着吐着艳红色的舌尖拼命汲取着空气中的冷气好灭了口舌间的这把火,可她不知的是她这把火是熄了,别人瞧着她却生生燃了一团火起来。
林凡深深抿了一口茶的同时才替她将空杯又满上了,“水还有很多,裘姑娘觉得中意便多饮一些。”
别说是中意了,她压根就没品出味来。
裘彩撷面色悻悻,接过杯子的时候倒是长了心眼,小心将茶水吹凉了才一点点喝进去。所谓的油茶本就是底层百姓喝的劣质差,别说同李梵音往日里招待她的那些比较了,便是秦府喝得那些都比这个高明不少。兴许是当真渴得厉害了,裘彩撷接连喝了三杯这才有些尴尬地瞧着林凡笑起来。
“少饮些免得夜间睡不好。”林凡淡淡道。
这话反倒叫裘彩撷不自在起来,毕竟原先想着的待一夜和真正两人独处时候又有所差距。本以为已然行商多年不怎抗拒的裘彩撷忽而瞧瞧他面上沉静的模样觉得很是不惯。“对了,方才我见卧房里头唯得一张榻。”
“嗯。”林凡应了一声。
裘彩撷半晌都没能等到他的下文,她顿时有些傻眼。清了清嗓子,裘彩撷干脆抛开了伪装多年的女子矜持。
“我是说咱们如今是两人,一男一女,可如今唯得一张榻。”
“嗯,”林凡点了点头这才继续道,“地上污糟肮脏得很,姑娘多担待。”
裘彩撷一听差点儿没把鼻子气歪了,“你不是江湖中人吗?怎的……”
林凡斜眼睨了她一下,这眼里的气势顿时叫裘彩撷噤了声,“此间不单一张榻,也唯得一个枕、一张被。我是江湖人士不假,也是个夜间会着凉的寻常男子罢了。”
裘彩撷自知理亏,可是那有蛇虫鼠蚁的地板她是当真不敢睡下去,顿时纠结地拧着一张脸。
正文 第237章 床榻之争
林凡瞧着她这副模 样哪里能不了解裘彩撷此刻的心情,他故作好心地指点道,“如今我瞧着屋内上下唯得这张桌子还算是个可以凌空的物什,然而若是那些会攀爬的蛇虫鼠蚁也是防不胜防的,建议姑娘入睡之前尽量将手足和面部包裹好了。”
裘彩撷 闻声问道:“是那些东西只会啃噬人的肢端吗?”
“怎么会?这 些东西若是饿久了哪里是肉就吃哪里分明不讲究的,只不过女儿家的门面手足尤其重要,建议你多在意一些罢了。”
裘彩撷闻言只觉得不寒而栗,最坏的情况之前裘彩撷也遇到过,无非是一行人窝在个破山神庙里,因着遇上山脚下滑坡堵了路而下不去所致。不过那时候商队的人很是照顾她,往往叫她歇在马车上,且那时候衣被物品准备倒也充足。如今可算是天不讲理遇上了比那时候更短缺的时候。
“不如这般,你将榻于我睡,回头到了佘山我赠与你百两银子。”
林凡嘲讽地瞧着她笑了一下,“你也说了我是江湖中人,如今最重要的无非是吃穿住行,我哪样都不缺唯独现下这榻是有市无价,你说我为什么要让与你?”
这厮虽然一身素衣倒是事事讲究的人,更何况他说自己以衙门悬赏为生赏银自然是不少的,兴许当真不为生计发愁。裘彩撷一计不成再生一记。
“你方才不是说未婚妻被那林公子夺走是以结下怨恨,若是我可以除去那林公子将你未婚妻还给你,与你交换这榻你看如何?”
这话到叫林凡结结实实考虑了一会儿,正当裘彩撷看来有戏的时候他倒是又轻笑了起来。“我同你说了上半部分,至于结果你一定不知道吧?”
裘彩撷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那裘姓女子虽说为我未婚妻却是个贪恋富贵的,因着林公子比我貌美有财是以弃我而去,于我而言那姓林的自然与我有夺妻之恨不过最为叫我刻骨的却是这裘姓女子的背信弃义。是以……”林凡说到这里幽幽地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别个。
裘彩撷只觉得这厮也是可怜人,方才话语间还道他对自己未婚妻子诸多眷恋,没成想却是个薄幸的。等裘彩撷听到她后面的话,才知道为这厮可惜的自己简直蠢钝如猪。
“是以我在那裘姓女子进门当日便划花了她的脸,新婚当夜她便叫林公子赶出来了。本也是贪恋她有几分姿色,如今那林公子自然瞧不上她。后来她又来寻我,被我一纸诉状告到衙门告她水性杨花、琵琶别跑。是以,最后她浸猪笼而亡,真是可惜。”
还想安慰的话噎在喉间,如今裘彩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想到这人非人般报复的心思便隐隐有些后怕,若不然他因着榻的事情记恨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
见裘彩撷面色难看,林凡难得不带意味地笑了一下。“是以那榻我是不会和你换的,顶多这帕子赠你了,借你将桌子抹干净了。”
裘彩撷顿时觉得欲哭无泪,眼前这厮简直是油盐不进。一个男子没有君子风度也就罢了,偏偏还报复心这般强,裘彩撷暗自腹诽怪不得这厮的未婚妻要弃他而去了。
“你心里是否在骂我?”
“不、不曾。”这厮是会读取别个心声吗?
“我可不会甚巫蛊读心之法,只你一皱眉我便知道你心里想得必定不是好事。”
裘彩撷瞪大了眼睛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
“饮茶。”
林凡又替她倒了一杯,这会儿裘彩撷倒是有些怕跟前的人,见他将茶杯推过来她便不由分说说端起来一饮而尽。自然润泽的红唇在火光下只能显得更颜,而她偏生不自觉一般轻轻舔着带着干涩的嘴角,目光一顺不顺地瞧着他。
无言的诱惑!
林凡实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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