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第237章


可将她吓得个魂不附体,一颗从洞开窗户里探进来的人头正直勾勾地瞧着她。
即便透过帷毡她也能感觉到那种野蛮而凶狠的视线,一双手伸过来强行扯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往窗口带。碰撞中头上的帷毡应声落地,两人四目相对之际裘彩撷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变了。
她身形娇小抵挡不住被这男子从窗户口提出去一把便按在了黄泥墙上,面前人眼底里的侵占和猥亵叫她不寒而栗,而这会儿他的眼睛一辍不辍地打量着她好似在思考从那处下手合适。
裘彩撷瞧着这个满面虬髯的男子,心下一横,拔过头上的发簪披头盖面便往对方身上戳。她被人提着自然使不出多大力道,只一下那男子便将裘彩撷手里的东西打飞了,手腕一使劲儿只听得“咔”一声,裘彩撷的右腕子动不了了。
正文 第251章 银票诱惑
小小的身体被一提 干脆连后背都依不到土墙了,这会儿面前的虬髯男子好似想到什么一般将裘彩撷抓着往屋子里走,许是害怕被后面找过来的人惊扰,他选择了方才裘彩撷藏身的门背后,几乎是一入内立刻便将她压在墙角。
扯着她 身上的衣裳,而像个鸡崽子似的裘彩撷根本就没有抵抗的余地。秀才遇上兵尚有计谋可以用,但秀才遇上这土匪简直就是力量的比拼,而耳边沉重的呼吸声告诉裘彩撷此番大抵要完了。
她的大脑警铃 大作逼迫着她此刻务必要说点什么否则一切都晚了。
“咳,你们最主要还是为了求财对不对?”裘彩撷强迫自己不去看如今狼狈的境况,“你带我去集市,我在钱庄里存了一大笔银子足够你离开这个地方过上富人的生活。”
“但是前提是你不能将这笔钱同大家平分了,方才那里看着少说二十多人吧,一人利大、多人利薄,若是叫别人知道了恐怕你无非得了一碗粥一个菜罢了。”
那人尚在扯着自己的衣裳,裘彩撷暗地里同他较劲,突然揽住了他的脖子柔声道:“我不喜欢这里,若是你能带我去集市上,不单单银子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反正我又打不过你,如今手伤了也逃不掉。”
那人见裘彩撷突然软化的态度少不得心存怀疑,不过倒是真真实实被她那句“一人利大、多人利薄”给打动了,曾经是良民的他们自然没想过真真落草为寇,不过是实在无生计、无吃食才会走上这条路。
如今人也杀了,货也截了。若是能因此赚上一笔谁还想继续过这样的日子?尤其面前这个女子是确确实实的娇柔美丽,虽说瞧着眼睛精明一副凌厉模样,不过依着目前情况她根本没有能力逃出自己的掌心。
虬髯男子终于开口:“你说的一大笔银子,是多少?”
裘彩撷闻言立刻用完好的左腕子从衣裳暗袋里去处一张票据来递给男子,男子虽然不识字但是平常时候数字还是瞧得动的,眼见得个“万”字跃然上头,可“万”字前头还有好长一串便知道这个数字是他根本不敢想象的。
实则裘彩撷给他的是票号对内转账的票子,上头是买粮时候一式两份开给买方这手自己留下的。无非是做个记录对账时候用,信息都没有填写完整自然是不能从票号里兑出银子来的。
她便是笃定了这厮瞧不出两者的区别来,眼巴巴地瞧着,“如今我将这票子赠予你,只求你带我出这林子到集市上去,若是你算个有心人便明媒正娶将我娶回去。想来你也不吃亏,毕竟这么大一笔钱银归了你,若真要当傻瓜同那些个人平分了我也无话可说。”
虬髯男子当真是叫这一大笔银子砸昏了脑袋,瞧着裘彩撷越发顺眼了起来。又想到在“村庄”上他算不得首领更是说不上话,这笔银子和女子带回去的话估计当真只能分得一粥一菜,而这姑娘恐怕连根毛都摸不着。
很快他便做好了决定,敞开的衣襟一裹复又将衣袖、裤管摞得老高,粗粝的声音带着威胁的语气道:“我带你走小路出去,你最好不要耍花样,不然我弄死你自己去兑银子。”
裘彩撷忙不迭地点头称是,悄悄将受伤的右手背在身后满脸乖顺的模样。她瞧见男子这副模样心知往后的路恐怕不好走,等到实际遇到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竟是要趟着一大个泥潭子过去。
男子身材高大尚且没过小腿,到她这儿则是半个身子陷在里头。裘彩撷没啃气默默跟着走,她可不想引起男子的注意,更何况她如今对这厮心有余悸连他的触碰都叫自己觉得恶心。经此对比,裘彩撷反倒是越发怀念起林凡来了,至少他尚算斯文有礼不叫人厌恶。
两人走得不快,可那男子心里着急一直粗鲁地催着裘彩撷,有时候尚且要捞一把她的胳膊将人带得一个趔趄。裘彩撷长那么大只遇到过国子监那些人或者是商场人那些人,均没有这般粗鲁难看的,一时间被折腾得苦不堪言。
幸而是避开了其他搜查的人到了大路上,牛马车的痕迹明显,显然沿着路继续往前走是可以到达热闹地儿的。裘彩撷此番已经不动声色落后了男子一些,心底盘算着如何才能利用这地形将人甩开,但她心底又是着急落在后头的刘管事他们是否能平安脱险。
正文 第252章 逃离男子
入了集市找到一家 临时承兑的票号,男子拉了裘彩撷就要进去,裘彩撷却罢了罢手惹得虬髯男子朝她横眉冷对。
裘彩撷 只好柔声道:“这银票可不是甚小数量,如今是乱世财不可露白。咱们得先梳洗打扮换身衣裳然后再租个马车,取到银子立刻上路。”
男子皱着一张 乌黑的面孔打量着她,也像是思索她话里的意思。
“我没有银子。”言下之意,那些梳洗打扮买衣裳和租马车的事都不要指望他。
这种人在裘彩撷眼中最是无用,无论盛世乱世、顺境逆境都有自食其力的人也有坐吃山空的人,而眼前这男子显然属于后者。裘彩撷瞧着自己一身狼狈泥浆缠身一时也没了脾气,“我这儿还有几个碎银子,我去置办。”
男子不放心叫裘彩撷单独行动仍然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近到她一个转身或者他一个勾手立刻能将人困在身边。裘彩撷无法值得先找了一家成衣铺子,左右逡巡了一番才装模作样地选了几套衣服,复又问掌柜,“此处可以更衣瞧瞧吗?”
掌柜见她年纪小又是个乌衣邋遢的立刻挥了挥手将人赶出去,裘彩撷一转身便瞧见虬髯男子面上隐隐不悦。她只得小心翼翼地讨好又陪着买了些衣衫,这回倒是没有多说什么。直到在街头瞧见个卖马车的老伯,裘彩撷打一眼望去突然记起了这厮便是之前卖马车给她和林凡的那一个茶摊老板。
她立刻到了老伯跟前,背对着那虬髯男子挤眉弄眼道,“老伯,不知是否还有之前卖给我的那种马车?”
打过照面没多久老伯自然也认得裘彩撷,更何况她是林凡带来的,是以摇了摇头,“方才还瞧见那马车从街上过去呢,怎的,同小伙子闹别扭了?”
裘彩撷眼神指了指身后,又猛地眨了眨眼睛,“什么小伙子?我只是想要一匹好马,不知道你这里还有没有?”
“有!”老伯中气十足地应了一声,转过身去佯装挑选的样子,这才转回身来将一条马鞭交到裘彩撷手里,“便是这一匹了,三两银子是马的费用,车子另加一两。”
裘彩撷手里紧紧攥着那马鞭,单手掏出银子的时候还微微有些颤抖。她回身瞧着虬髯男子装作无事的模样,“呐,我可不会驾马车。”
男子见裘彩撷一副坦然的模样自然多信了几分,况且这马车出口在他这头显然比走路更叫他放心。
裘彩撷一进车内便急忙拉了门帘告诉男子自己要更衣,实则是悄悄打开老伯塞到她手里的纸条,瞧了一眼便扯个粉碎藏到车垫底下。她快速换好了衣裳便撩起车帘往外看,起先那男子很是不悦扬起手要打她,赔得一番笑脸和软和话他才允许她掀开帘子瞧上一眼。
就在此时一辆熟悉的马车打眼而过,裘彩撷心头一颤不要命似地往马车外跳去。行进中的马车速度不低,加上男子一直防备着她,这一下裘彩撷大半个身子扑出外头受伤的胳膊又叫他扯了一下,痛得她冷汗直冒。
裘彩撷是早有预料的,便取了方才那大伯扎在马鞭上的细针猛地刺入男子肘弯间,强大的力道将裘彩撷的手掌贯穿,好歹是叫男子吃痛松了手。
跌在地上的裘彩撷尚来不及恢复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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