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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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相 是吧?咱们爷请您临渊阁一叙,还请上车。”
裘礼烨嘴角噙 着冷笑,“畏首畏尾之辈,本相何必赴约?”
那马车夫倒是挠了挠头,毫不惧怕眼前这位只手遮天的权臣。“咱们爷说您瞧见了这辆马车心里便会清楚,没成想他也有失算的时候。不过裘相要是不走这一趟,恐怕小的要得罪了。”
他的意思表述得明白,且看这马车夫健硕的体魄也知道动起手来裘礼烨并不是对手。在午门口这厮尚且不会动手,怕就怕在回府的路上着了道。裘礼烨早先便看到了宝蓝色马车上刻意标识的图腾,只不过不愿给那厮面子。
如今也只好叹了口气,“且不说你家主子得卖本相一个面子,你这般言语不怕得罪了本相?”
马夫倒也从容,“我替爷办事,爷自然不会叫我不能做人。”
裘礼烨轻哼一声,那厮倒是驭下有方。
到了临渊阁后掌柜亲自将裘礼烨领到最上层的雅间,相较于裘礼烨的低调作风,李梵音则是个彻头彻尾的享乐主义。若是为了达到目的他自然可以委屈自己,可若是没有旁的,他不吝将最好的供以自己。
门开了,那掌柜也识趣地离开了。
门内侧燃起了炉子,最上等的名山针尖一年唯得上贡那么两大罐如今这厮眼前便摆了一罐。水已经开了,衬得小几前头一身白衣的公子身影袅袅,他听得动静打眼便看到裘礼烨立在门侧。
裘礼烨紧皱着眉头,不愿意相信方才那时候他竟然隐隐跳出两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裘相来得巧,这水刚开,正是烫茶的好时机。”
李梵音面色平平,若不是已然时隔六年变化万千,裘礼烨还道这还是他甫入京的时候顶着宁王世子的名号出入雅间。
“瞧这模样,六年间你倒是不曾亏待自己。”
他肌肤莹莹有好妇之相,若非身材比之寻常男子颀长高大倒是轻易辨别不清。
“我不过是阵前负伤养病多年,何来亏待不亏待之说?”李梵音一手润茶杯另一手提着长颈铜壶姿态悠扬。
“说起来,我战前曾给裘府留下的信件,裘相似乎并未给阿彩。”
果真是来秋后算账的,裘礼烨头疼不已面上倒是不显。“战场上刀剑无眼,更遑论阿彩年岁那般小。若是自小背负着重任,为父深感不忍。且这般深情厚谊阿彩委实是承受不起的。”
“哼!”李梵音大抵猜到这老狐狸是怎样一般心思,倒是时过境迁再追究也无用,“裘相倒是仁善得很,不单没有转交信件反倒是自取了去看。”
“这般误会大了,我没有私自去瞧,不过是平素里对你和阿彩的往来有所了解,猜测一二罢了。”这会儿裘礼烨自然是看了也不会承认。
碧绿色的茶杯装着清汤般的汁液搁到他跟前,裘礼烨举到鼻尖轻嗅了一番便觉得口若生津,他道了声谢细细啜了一口灌入肚腹的是通体的舒畅。
“裘相可中意?”
御用之物品质自然不在话下,更何况经由李梵音之手。“入口清冽,后味甘苦,十分难得。”
李梵音眼睛都不眨地说,“午后我便亲自送一箱上门。”
裘礼烨不想收他这番贵重之礼,却也被他这先兵后礼的行为打乱了方寸。“如今朝廷动乱、百姓疾苦,你若有心便折成银子捐给国库。这礼,我不会收。”
李梵音闻言假意信了裘礼烨这番说辞,只是面上显出为难之色。
“旁的东西依了裘相折成银子捐了便也罢了,可这礼对裘相来说却是独一份,珍贵好比龙骨哪能说折就折了?”
裘礼烨心道这名山针尖虽说是贡品却不见得为此一生他再得不到,李梵音这般说不单单叫他起了轻蔑的想法更是害怕他私底下还有算计。
“你这话如何解释?恕我走神没有听明白。”
李梵音抿着嘴很是文雅地笑了一下,“都说做女婿的头一回拜访礼节得做足了,如今这名山针尖是我替裘相备下的上门礼,独独一份儿,往后再上门意义却是不一样的。”
“我听闻芜城有女婿上门帮工月余的传统,是以午后我便收拾收拾住到裘府去。”
裘礼烨手没抓稳,那碧玉的茶杯瞬间落了地。
正文 第263章 裘相怒拒
裘礼烨闻言一口气 没喘上来,没成想过了六年这厮就像是毒蛇咬上青蛙一般仍然将裘彩撷叼得死死的不肯松口。
他狠狠 缓了缓情绪这才拿正眼瞧那笑得一脸得意的男子,“阿彩不会嫁给你,是以也不存在翁婿之仪。”
“先帝过身之 前曾下过圣旨的,如今的文武百官所说被裘相除去的不少,我能叫出来佐证的却更多。”
裘礼烨眼里有了狠色,也不愿同李梵音再虚与委蛇,“新帝继位百废待兴,如今尚有许多变数不可说,你今日口口声声的佐证说不得明日便化作黄土。”
“裘相说的新帝莫不是那三皇子李瑜?”
见他当真一本正经地问,裘礼烨面上神色好似在说“你何必明知故问?”。
“他昨日才允我将宁王的封号给我,且帮我恢复李梵音的身份。更何况,”他话锋一转,“裘相当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恐怕此番阿彩不嫁于我更难免要嫁入深宫。且不说她一个商贾女子如何墨守成规困守深宫不说,便是裘相心里也不大愿意硬生生将她逼做与人共享一夫吧?”
废除婚约的事情李瑜作为一个外人却处处帮衬着裘礼烨,他自然看出些门道。无论是李梵音或是李瑜都不是配得上裘彩撷顶好的选择,可这两人虎视眈眈之下倒是有可能鱼死网破叫裘彩撷不得好日子过。
“新帝自是不敢动她,如今羽翼未丰且不会同我作对。你却不一样了,说实话我并不认为是我的阿彩配你不起。”
李梵音听他这么说倒是赞同地点了点头,他的阿彩明艳动人不说,如今却变得越发叫人放不开了。
“我只觉得你这厮心机太过深沉,阿彩为人机敏却不是个善于算计的。很多事情她眼里看到的尚是小孩儿东西,这性子兴许几十年都不会变,就是因为了解你二人是以怎的都无法将裘彩撷交到你手里。”
李梵音自是不认可,“那只能证明裘相对我的了解着实太少。”
他方要再开口倒是叫裘礼烨抬手制止了,“你六年后仍对裘彩撷有意自然是深情厚谊,可你却不知如今裘彩撷是如何看你。”
“我入京之前打芜城来。”
裘礼烨被他的话噎了一下,李梵音这厮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外头那场仗须得那么久无非是这厮从中插了一脚,而属于裘彩撷的这场仗裘礼烨倒是从这厮的眼里看出了势在必得的意味。
不可否认,他心中隐隐猜到李梵音必定是得了裘彩撷的首肯才来的,亦或者小丫头又着了他的道头脑发昏应承下来了。只要一想到裘彩撷那倔性子连裘彩撷都觉得头疼不已,那可是个认死理的家伙!
“总之我不会认可!”裘礼烨拂袖而去。
他平素里不会将这等情绪挂在面上,如今却公然同李梵音闹了个不愉快,可见他即便是撕破了脸面也不想同意这桩婚事。
李梵音在他走后眼光闪烁了一下,抿了口茶幽幽地叹了一声。前情后事本就尽在他的掌握,偏偏到了京城之后出了裘彩撷这样的乱子,杀的他始料未及到现下还在为当初的这个决定做补救。
此间雅间倒也弄了个寒梅映雪的假景致出来,他想起最初时候自己问裘彩撷一真一假当如何抉择,那厮是毫不留情地要撕开假面具的,可他最终推崇的还是维护了皇家的颜面只将那两个罪魁祸首给处置了,到底他与她的观念是不同的。
可若是他真真切切地剥开自己展现在人前呢?
这会叫他觉得不安,好似叫赤身落地当街叫人凌辱一般。
然而如今依着他的法子确实无法叫裘礼烨回心转意,李梵音紧皱了一双黛眉,那眸中的星光暗淡了不少。
如今,也唯有孤注一掷了。
李梵音摇了摇廊间的风铃,很快那位领着裘礼烨入内的掌柜便入了雅间,李梵音吩咐他召集了当下所有的精算师,待所有人都到齐的时候一个雅间居然都站不下。
“两日内替我将名下的账目都计算出来,太偏远的则不必了,往后账目直接送到宁王府交给管事。”
“是。”
他便在这群人跟前逡巡了一番,停在那临渊阁的掌柜身前,且吩咐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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