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君恩荡漾》第46章


姐姐和父皇好上了?越遂安后面那一句莫贵妃没听进耳里,她脑袋轰隆隆只有这一句。
越遂安的话说得突兀,她七窍玲珑,却猛一下就知越遂安说的姐姐是指颜清澜。
颜清澜是无双,谢弦为何没告诉她爹?
皇帝这十日没露面,夏实说是病着,莫贵妃一联想,瞬间猜到,皇帝是去了济洲。
无双和遂安真的不是皇帝的儿女,自己暗害无双一事,颜清澜知道吗?
莫家会不会因此获罪?
莫贵妃愣呆呆站着,揽着越遂安的手没有松开,安抚地拍着他肩膀的手也还下意识轻轻拍着。
“姨妈,你身体真香。”
越遂安的话将莫贵妃的神智拉回,觉察到越遂安正在自己胸前拱来拱去时,莫贵妃脑子里绷紧的弦哔一下断了。
“遂安,别这样……”
“姨妈,你也不要我了吗?”遂安抬头看莫贵妃,面色苍白,眼眶发红,脸上还有残留的泪痕。
“不是不要你。”莫贵妃整个人软绵绵的,胸膛起伏得厉害。 
“那你干嘛不给我碰你这里。”越遂安带着泣音问,一只手揉上莫贵妃一边奶…子,“我想吃…奶。”
天!莫贵妃给揉得快站不住,心里有委屈有喜悦有嗔怨,暗想道:“遂安智力没问题,为何在这事上却纯如几岁小孩子。
百味俱杂后,满腔柔情兜兜转转,莫贵妃拍越遂安背部的手改为轻轻摩挲,渐渐地有些忘情,指尖的动作带了勾挑暧昧。
越遂安双臂愈收愈紧,呼吸有些粗重起来。
“姨妈……”越遂安所嘴巴凑到莫贵妃樱红上,却不含住,抬起头红着眼看莫贵妃。
这是要自己亲口说出许可,莫贵妃抬手摸了摸越遂安的头发,颤着唇说不出话来。
越遂安等了许久,其实也不过眨眼间,猛一下贴上去含住。 
有些儿麻有些儿疼,莫贵妃痛苦而满足地闭上双眼。
等一下,他如果,如果要把他那物放进自己体内,要答应吗?
不!他还不懂的,想来不会提出那样的要求。
这么想着,莫贵妃突然觉得遗憾。
遂安不懂,自己可是懂的,自己可以……脑子里千百个念头翻转,被放倒地上时,莫贵妃惊讶地发现,遂安的衣裳不知何时褪了,稀淡的草丛间,站着一只粉…嫩可怜的鸟儿,小口上泛着一丝晶亮。
“遂安……”心里渴望着,真要突破了,莫贵妃却突然害怕起来。
自己和遂安的身份摆在那里,做出这种事,给皇帝得知,两人将尸骨无存。
越遂安呆呆地看着身下人的脸,喃喃道:“姨妈……”想要到处亲亲,想要紧紧搂着,又更想要别的什么。 
怔了许久,越遂安拉了莫贵妃的手按到自己小鸟上,哀哀叫道:“姨妈,我这里痛得很。”
进宫前受教过闺闱之事,可记忆里,这是第一次摸住男人的物…事,遂安按得极用力,莫贵妃挣了挣没挣开手,眼看着遂安眉眼间的痛苦之色越来越重,莫贵妃猛一咬牙,弓起身凑到越遂安耳边,小声道:“你趴下来。”
主动打开虚软的双腿,扶着蓄势待发的小鸟抵住自己门户,莫贵妃含着泪看越遂安,越遂安红着眼看着她,然后,喉头猛咽口水,喘…息着道:“姨妈,它胀得更痛了……” 
“别喊姨妈,喊悠悠,我就让你不疼。”
“悠悠……”
莫贵妃扶住越遂安的腰往下重重一按。
“啊!”一沉一脆两声叫唤同时响起,越遂安的声音是快美,莫贵妃是凄厉。
好痛!承宠的次数虽少,可明明是承宠过的,为何会这么痛?
想起进宫第一次承宠翌日身体没什么不适感觉,莫贵妃整个人傻了。
好舒服!本能地,越遂安开始抽动起来。
物儿一带动,疼痛更甚,莫贵妃嘶声叫唤:“别动……”
越遂安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试探的几下进出后,开始频繁地挺腰冲击,用自己跃跃欲飞的部件去撞击莫贵妃湿热的地方。
☆、43谢弦身世
莫贵妃面上承宠过;实则尚是处…子,哪里禁得起越遂安这般粗莽地生煎活剥,眼睛里泪水越流越多,两只手几乎要把团花长毛地毯抓烂了,后来被作弄得一分力气亦无,喉头哽咽泣不成声;身体虚软无力地在遂安身下颠动。 
越遂安快活得几近魂飞魄散,脑子里迷迷茫茫什么也不会想;只大口大口地喘xi,不停地吼叫着;像是哭又像笑,腰部疯也似地挺动。 
初生牛犊猛如虎,发…泄过一次后;越遂安在莫贵妃虚软娇弱中又发起第二次撞击。
莫贵妃调了香引诱遂安,存的便是勾…引之心,虽是疼痛,却疼得心甘情愿,到得后来,疼痛中一般也有魂消滋味,莫贵妃脑袋晕沉忘我起来,咬着唇扭动起腰肢迎合,寻找着能觉得快活的落点。
遂安撞了许久后,也不再是蛮干,略略有些技巧,也把莫贵妃弄得情动难耐起来。
……
两人不管不顾,这一番纵情直弄了一个时辰。
从极乐的云端落到地面后,莫贵妃先清醒过来,看看夜色沉暗,急推遂安。
“快,穿好衣衫收拾一下,赶紧走。”
遂安不想走,贴着莫贵妃期期艾艾道:“姨妈,咱们以后还能这样吗?”
莫贵妃听得心窝暖热,亲了亲遂安,悄声道:“能,不过,不能给人发现。”
不能给人发现,只能偷偷摸摸,越遂安有些不乐,离开莫贵妃后,他又来到相府,这次来,不是要告诉谢弦他姐姐跟父皇好上了,而是要向谢弦问计,怎么才能和莫贵妃长相厮守。
再无知天真,他也知自己和莫贵妃做下那事,是越礼了为世所不容的。
谢弦还没回府,越遂安坐不住,来回走了几圈后,起身往太尉府而去。
越遂安把自己和莫贵妃的事告诉了莫道衡,要莫道衡帮他想法子,怎么才能和莫贵妃长相厮守。
谢弦还不知越遂安又给他捅出一个大篓子,他这几日借着皇帝放权给他之便,调了宗正府的后妃彤史和帝王起居注细细查看着。
把曹氏送进欢场的,毫无疑问是太后的主意,执行的是王毅功,曹氏觉得自己德行有亏,对不起越承骥,不想追究责任,谢弦却不愿罢休。
他要为曹氏报仇,而且,王毅功知越遂安身世的,以前曹氏没与他们联系,王毅功能放过遂安,现在曹氏出来了,王毅功定会寻机会除了遂安的。为了保得他弟弟遂安平安,他不能留王毅功活着。
越承骥得知曹氏陷身欢场时,曾不解太后为何要这么做,皇后成窑姐儿,传扬出去,帝皇脸面何存。
谢弦也存了这么一个疑问,而后,在得知太后曾让越承骥写下传位给越承骥的诏书时,他觉得,太后实在太偏心了,他怀疑,越承骥不是太后亲生子。
需知太后故去时,越承骥才十六岁,有子嗣的可能性很大,她却逼越承骥写下这么一纸诏书,如果曹皇后在欢场的消息泄露出去,再加上这么一纸诏书,越承骥的皇位哪坐得住?
谢弦调出后妃彤史帝王起居注,是想从中找出越承骥不是太后亲子的证据,只要越承骥不是太后亲子,王毅功就不是皇帝的舅父,再找出他做过的违法的事出来,要治罪就轻而易举了。
谢弦尚未找出越承骥不是太后亲子的疑点,却被另一件事震懵了。
帝王起居注里有一行小字注录了一件事:乾元五年,乾帝于京郊一马车中临幸民女秦氏雪珂。
秦雪珂!这个名字谢弦不陌生,他的娘亲便是姓秦闺名雪珂。
也许只是同名同姓,谢弦颤抖着往下翻,想找出有关这个秦雪珂的记载。
接下来的帝王起居注记载很简单,先帝在接下来的日子清心寡欲,几年下来,直至驾崩都没有临幸后宫的记录。
谢弦跌跌撞撞回了相府,进了他爹谢谦的书房。
谢谦的书房保持着原状,丫鬟不时打扫着,谢弦以往经常进来拜读他爹的笔记,从中学习为官之道,一些旁门左道也是从他爹的笔记里学到的,比如,给无双做那个箱子,在无双宫中帮她设那个机关。
谢弦拿出他爹有关机关记录的那本笔记,然后,照着笔记上记载的,在书房里到处找机关。
当书案下的地板咔一声开了一道缝,露出里面手书笔记时,谢弦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谢弦怨他爹,临死前为何只嘱咐他照顾无双和遂安,为何不告诉他,遂安和无双是他的亲弟弟妹妹?
如果他一早得知,他就不会陷进去,就不会这么痛苦。
谢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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