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凤临君宠》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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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的丫头,只敢偷瞧的吗?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好好看清楚,最好能记住,记到心里去,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说着楚白歌就俯身含着了她粉红的蓓蕾。
一股电流在她身子里窜动!玛丽的邻居啊!大玛丽的邻居啊!我去年买了块表啊(这个是骂人的话,跟买表木有关系)!无数个玛丽的邻居都无法描述她此刻的心情!她。。。。。。就这么被非礼了?还顶着别人的身体就这么被非礼了?
☆、第35章 婚前就失节,不耻
楚白歌俯身吻着她的脖子,轻软绵密的吻挠得她脖子发痒。转瞬,吻如同雨点般落下,藤芷烟的唇在楚白歌的口中一点点被啃咬成绛红色,鲜艳欲滴,如同现摘下的樱桃。他滚烫的手握住藤芷烟胸前的两团柔软的时候,藤芷烟的身子起了微妙的变化,双眼迷离地如同染了薄雾的晨曦,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下去。
楚白歌用双膝撑开她的两腿,将膝盖抵至两腿内侧,手指自她胸前下移,滑至她大腿内侧,细细地抚摸着她的禁地。藤芷烟的脑袋瞬间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似的,大脑瞬间清醒了。
她睁开眼睛,看着楚白歌忘情的模样,下一刻,楚白歌的那张脸竟然变成了淳于夜那带着恶魔般邪笑的小脸。
不!不可以!
藤芷烟猛地一把推开楚白歌,楚白歌许是再过忘我,所以被推时毫无防备地跌倒在地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丫头,你。。。。。。”
藤芷烟冷下一张脸,声音僵冷地说:“皇上,请您不要逼着臣妾恨您。”
“恨我?”楚白歌还沉浸在方才的意乱情迷之中,所以一时大脑反应不过来,只得看着她。
藤芷烟一边拿起旁边的衣衫穿上,一边淡漠地说:“是,皇上若是继续强迫臣妾,臣妾会毫不犹豫地恨您。皇上,还请您自重。”
藤芷烟的表情以及她的话语,如同一盆从天而降的冷水,浇熄了他心里所有的情火,真是透心凉啊。“你我本是夫妻,床弟之事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你说你恨我?你就那么讨厌我碰你么?那要是公子然呢,要是公子然,你是不是就会投怀送抱了?”
她本想说其实跟公子然没关系,有关系的是淳于夜,可她不能说啊。她可不是自虐,也不是要虐楚白歌,主要是淳于夜那货色就是他妈的见不得世界太平。他整个一童子身,此生定然得不到女人的青睐,也雄不起来,所有他就嫉妒,抓狂,然后到了心理变态。最后看到她和楚白歌眼看着就快要双宿双栖了,特别是在他眼皮底下双宿双栖,他能不生气么?他一生气,就觉得天下太平到他的存在感变得微小了,因而他就要唯恐天下不乱,从来证明他的存在感,证明他人小鬼大。以至于让天下人都知道他虽然是童子身不错,但他可不是轻易能被人欺负的小孩。
可一想如何能证明他的强大存在感呢,只要他欺负了最强的人,他就是赢家。你想啊,他连最强的人都都敢欺负,他不就是成了比最强的人还要强的人么?楚白歌在整个雍沧大陆都是很牛叉的人物,而淳于夜的目的就是变得比很牛叉还要更牛叉。
听着就像是部虐心的同志篇,就连藤芷烟想着都觉得肉疼,甚至怀疑她可能是在跟淳于夜抢一个男人。而淳于夜能这么恨她,八成跟她抢了楚白歌有关。
藤芷烟挺佩服自己的想象力的,但她更佩服的是眼下楚白歌已经怒火中烧地用愤恨地带有十万伏特的眼神瞅着她了,她还能让自己的脑子以光速飞转出这么多富有哲理性的研究成果。她觉得她真不该在这宫里须臾度日了,她该出几本学术论文,有朝一日步入哲学的天堂。
“丫头,你果真是铁石心肠!”
楚白歌突然冷然的一句话,瞬间就打破了藤芷烟对人生重大的规划,她瞬间就从哲学家的思想转换为女人家的思想了。女人家有啥思想,就是为了男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简而言之就是用一生去研究男人。而她是女人家中的奇葩,她是富有哲学思想的女人家,所以她不研究怎么傍到男人,怎么抓住男人的心,她研究的是怎么样能让她快速地把楚白歌气走,最后气得一气之下休了她,以达成淳于夜那个小屁孩的夙愿。这句话说的她特别善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其实她就是在牺牲小我,尼玛,她不过就是个小女人,可为了苍生,为了百姓,为了国家,她大义灭情,毅然用生命在书写壮丽河山啊。她多伟大!以后她要是因情蛊而死了,裕国的子民真该为她立个碑啥的,也好让后人祭奠祭奠。
“丫头,我一而再再而三地低下头来,可你却一次次践踏,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可不是吗?她都开口赶了楚白歌几次了,可人家还好好地站在她房间,还脱光了衣服,表演脱衣秀,多么委曲求全。她甚至说他犯贱,他都忍下来,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这要是搁她自己,她听到别人说她犯贱,她非灭了那人的家不可。所以楚白歌却是够纵容她的了,她委实感动。可有一种爱叫做放弃,还有一种爱叫做何必要在一起。当然,有一种恨叫做淳于夜!
藤芷烟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了,她今天扮演的角色是负心女,负心女的形象就是男人黏着你,你就得踹开他;男人说我爱你,你就得说我恨你;男人说我喜欢你,你就得说我讨厌你;男人说我想和你在一起,你就得说我想和你分手;男人说你就是我要的幸福,你就得说我的幸福你给不起。
所以藤芷烟抬起头,特别镇定外加特别负心回道:“臣妾当您是可以和几千女人睡觉的皇上。”其实藤芷烟心里想的话可不是这一句,她心里真实的想法可比这个邪恶,比这个毒多了。同样的也会给自己招来杀生之祸,虽然她命不久矣,但她可是很惜命的。她心里原本想说的是“我当您是陪几千个女人睡觉的鸭。”
可她不敢说,虽然她侥幸地认为这个时代的人不会懂得鸭是什么,可万一楚白歌纠结着这个新字不放,套出这字里的真实含义,她还不得被楚白歌五马分尸,不留全尸啊。
她觉得她说的够隐晦了,不至于与和谐词沾边,可楚白歌他真不愧是明君,一下子就听出她话里的真实意思了。他扬嘴讥讽地冷笑一声:“如此说来,你倒嫌弃朕脏了?”
藤芷烟在心里嘀咕道:这是他自己承认的,她可没明说。
但嘴上她还是毕恭毕敬地回道:“臣妾不敢,臣妾怎敢嫌弃皇上。只是臣妾不愿意,还请皇上不要逼臣妾。”
“哼。不敢?”楚白歌又是一声冷笑,可下一刻他嘴角的笑容从讥讽变成了轻蔑,他看着藤芷烟,说道:“你嫌弃朕,难道朕就不会嫌弃你么?你是不愿意,还是不敢?”
是不是在深宫尔虞我诈的环境中长大的人心里都特别扭曲,然后思维都特别复杂,所以说一句话,同一个意思非得绕上地球一圈才能表达完?不然她怎么就听不明白楚白歌话里的意思呢。
藤芷烟怔怔地瞅着他,睁着迷蒙的双眼瞅着他,睁着无辜的双眼继续瞅着他。然后她清楚地看见了楚白歌嘴角不屑的笑容与眼眸深处的那抹失望,对她的失望。只听他的语气中都带有浓浓的失望,他说:“丫头,朕没曾想会是真的。朕一直那么信任你,你果真先对不起朕。”
她听得越来越糊涂了,她怎么就对不起他了?除了险些被公子然抢拐去做了隋国的压国夫人,她也没去招惹谁吧。再说了,她不是没做成隋国的压国夫人么,她那个无缘的夫君不是也死了么。她也没一直想着公子然啊,所以灵魂和身体,她都没有出轨,怎么就对不起他了?求解。
楚白歌仿佛能读懂她的心思,她刚在心里说了句求解,楚白歌立马就解开了她的疑惑。只见楚白歌几下穿好衣服,然后说道:“之前有人说你并非处之之身,我不信。我想连我亲近她都会脸红的丫头,怎会对不起我?如今你还真是不打自招。难怪方才你不敢看我的身子,原来我根本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哎呀,我去!藤芷烟郁闷了!他们不是在讨论今夜楚白歌该睡在哪里的问题么?怎么就谈到她是不是处女了?不过她是不是处女,她委实没有发言权,因为这本不是她的肉身,她只是寄生在叶絮柔身上。至于叶絮柔死之前有没有**,她又如何得知,所以她只能选择沉默。
可她一沉默,气头上的楚白歌自然就认为她是在默认了。“你把你的第一次给了公子然是不是?”
她不过就拿公子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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