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142章


在宫里,太监与宫女授受可是重罪。
郑贤妃似是发觉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惊呼:“哎呀!那宫女好像是云昭仪宫里的沫儿吧?”
被捆住手脚、堵住嘴的沫儿拼命摇头,双眼紧紧盯着娘娘,无声解释着,她没有,绝没有与太监私相授受,娘娘一定要信她,一定要信她。
云昭仪看着狼狈的沫儿,大抵心然,不点自通,摸清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沫儿不在,原来是叫皇后抓到了坤宁殿。皇后想借此污蔑她,人证物证具在,她难逃其究,教人不善,竟放任宫女与太监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若是传出去,市井小民都可来嘲笑,皇宫与青楼同比。
众人之目锁在云昭仪身上,看她死到临头还有什么话好说。
云昭仪甚是不解:“臣妾愚钝,不知皇后想念单凭这点想表达的是什么?”
两个脱光衣裳的人,一定是在做苟且之事?这未免太果断,有可能两人是被迫脱衣的也未可知。
皇后寻着她的问,引出下句:“这可是你宫里的宫女?”
是她的宫女,不就完事了?解释那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
云昭仪细细端详地上的奴婢,好似从不认识地上的家伙,模糊道:“臣妾的宫里是有唤沫儿的奴婢,可此沫儿非彼沫儿,皇后娘娘何出此言?”
事到如今,她还想着推翻一切,打死不承认。
铁齿铜牙很好,她淡定,皇后比她更加淡定。
“来人,给那奴婢松口。”
堵住沫儿嘴的巾帕被人撤去。
皇后定定看着她,瞳仁里闪过一丝威逼的色彩,声色俱厉:“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伺候云昭仪的奴婢沫儿?”
沫儿吓得浑身哆嗦,目光徘徊一遍可怕的皇后,复徘徊了一遍自家主子。她若是不承认,只怕皇后娘娘不会放过她的家人,以皇后残酷的手段定会杀她全家。她若是承认了,岂不是愧对娘娘,娘娘待她那么的好,她忍心背叛主子吗?
左不是右也不是,她到底该如何?
“哼,沫儿你倒是说啊!”皇后提高音量,张大描摹了黑黛色眼影的双眼,狰狞可怕,似要将她活活吞进肚子。
威胁之意明显,只要眼明的都看得出,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替云昭仪说话。墙倒众人推,这云昭仪是有多令人讨厌?
沫儿瘫坐在地,睁大泪珠打转的眼珠,已浑然没了知觉,木然道:“奴婢……奴婢是伺候昭仪娘娘的宫女沫儿,奴婢居然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有愧于昭仪娘娘!”
什么?!云昭仪身体一怔,看着地上磕头谢罪的奴婢,一时五味杂陈。皇后好歹毒的心肠,也难怪她会中规中矩听皇后的话,怨不得她,她也不过是一卑微的奴婢。
皇后目光冷淡:“云昭仪,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不过是教人不善,承认了,本宫也不会把你怎么。只是让诸位姐妹看看,引以为戒。”
“臣妾若是有错,臣妾自然承认,可臣妾没错,皇后娘娘非要臣妾承担过错,臣妾岂不是太冤了?”
古有杜鹃啼血的典故,她就好比那蒙冤而死的杜鹃,倚在树枝上啼叫,自春啼到冬,啼出红血来。
“你的意思,是说本宫故意冤枉你不成?”
一时之间,殿里密布了一层阴沉沉的乌云,或撒满了火药,只需一把暗火,即可一触即发。
云昭仪浅笑,不理会众人异样的目光,悠悠命道:“霜儿,你去把我的沫儿喊过来。”
沫儿不就在这里了吗?云昭仪还想去哪里找一个沫儿?
“是,娘娘。”霜儿领命退下。
不那么一会儿,霜儿竟真的带来一个与地上的沫儿一模一样的奴婢,衣着、打扮、长相上一模一样,几乎是刻出来的,若将两人放在一起,谁真谁假都难以辨别得出。
众人目瞪口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显然是云昭仪占了上风,朱皇后万万想不到她会出其不意,拿出一模一样的沫儿。
云昭仪委屈地福了福身:“请皇后娘娘明鉴,这才是臣妾的沫儿!”言外之意,便是说被绑着的沫儿是冒牌货,而这个冒牌货还是皇后娘娘找来陷害她的,可见皇后娘娘死性不改。
这件事若是传到皇上耳边,怕朱皇后担当不起。她可是向天下人发过毒誓的,怎能出尔反尔?
害人不成反害己,朱皇后自知理亏,在对峙下去,只怕捞不到好处。遂只笑了笑,镇定自若:“可能是本宫弄错了,冤枉了云昭仪,真是不好意思。本宫一向赏罚分明,来人,将这两个奴婢拉下去,处死!”
既然云昭仪不承认,那皇后只好将沫儿处死了。
朱琏笑,姽婳的笑在云昭仪的明眸中央如波纹荡漾扩散。似有人在她心里暗放了一根针,一阵阵的痛传来,她恨的将染了兰花汁的指甲平静地嵌入手心肉,竟不感到一丝一毫的痛。内心的痛有甚于嵌肉之痛。
便有侍卫上来,硬生生将小栗子与沫儿拖下去。
沫儿被拖下去,转头拼命望着自家主子,拼命嘶吟着:“不——!娘娘,我才是你的沫儿,我才是你的沫儿!娘娘!娘娘啊!”
任由身后的人嘶吼,云昭仪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转过身,看沫儿一眼,她亦害怕的很,害怕一回首,眼眶中的眼泪会落下。或许,她承认了吧,受点罚,沫儿能保下一条命,不至于丧命。都是因她没用,沫儿才会牺牲的。她恨自己,更恨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朱琏。
郑贤妃都要被热晕了,皇后却说是误会一场,着实无法接受,含着怒意冷言:“原来是乌龙一场,皇后娘娘还真是劳师动众了,把我们姐妹叫来就是来看贱婢偷腥的!”
众人敢怒不敢言,郑贤妃倒是大胆之人,敢说。
皇后正愁着火气无处宣泄,郑贤妃好不好往她怒口上处撞,这会儿皇后将炮火瞄准了嘴巴不干净的郑贤妃:“郑贤妃,本宫让你说话了吗?来人,掌嘴!”
“是,娘娘!”长耳上前,还真下得去手,“啪!”的一耳光清脆,扇得郑贤妃暂时耳鸣眼花。
该死的皇后!郑贤妃恨的磨牙,气急败坏,捂住被贱婢摧残过的红火火的脸,她好歹是皇上的妃子,何等的尊贵,居然叫一个贱婢扇了耳光。凭什么?就凭她是皇后,就能为所欲为!
“还有谁有不满的,尽管说出来。”朱皇后不发威,她们就愈发不乖巧,看来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她们个个都好了伤疤忘了疼,忘了她曾经的悉心教会,看来她得委屈自己,替她们温故而知新一遍,好让她们长长记性。后宫,是她的天下,没有谁能以下犯上,为非作歹。
见着,郑贤妃都被皇后娘娘教训了,其他位卑的嫔妃更是怕死,低头含胸不敢言怒。
屋外,太阳普照大地,一层层厚重的热气自青石砖的细缝间钻出,滚滚升起,人间如置火炉,盆里的冰块飞快融化成了一滩凉水。
有受不住的嫔妃,中了暑,两眼一闭双腿一软晕了过去。
奴婢惊慌抱着身体骤冷的主子,跪地哀求皇后:“皇后娘娘,我家丁才人晕了过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痛失其子
人命关天,皇后却无动于衷,闭目养神,身左右各有一名宫女执着大把的芭蕉扇,给她扑凉,旁人是热锅上蚂蚁,皆与她无关。不过才是一个小小的才人,不足她开金口,死了拖去乱葬岗便是。
奴婢拼命磕头求情,磕破了额头,溅出鲜血:“皇后娘娘,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放我家才人离开吧,在耽搁下去,我家才人可就没命了!”
夏气燥热,本就容易心生烦躁,这贱婢烦人不说,还将肮脏的血溅在她的宝殿之中,真够晦气。
要她开金口也行:“来人,拖下去,赏个全尸!”
她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主。
皇后还嫌鲜血不够淋漓吗?
站一旁静静观看的云昭仪,实在看不下去,挺身而出仗义执言:“住手!”
朱皇后怒上眉梢,瞪她,她不好好待一边凉快,跑出来仗义相救,是嫌死的太慢了吗?
云昭仪亦不怕她,镇定地与她对视,字字铿锵:“臣妾斗胆,皇后娘娘是一宫之主不错,可也没有理由让我们大家受热,这丁才人晕倒,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出了人命,太后知道了,恐怕不会坐视不理。”
好你个云贱婢!居然敢拿太后来压她!朱皇后气得扭曲了嘴角,皱紧眉头。别以为太后这个老妖婆,站在她那一边,她就能肆意猖狂了?
“臣妾告退。”云昭仪侧身,帮着搀起晕倒的丁才人,径直跨出殿门。亦不知道从哪儿冒出的勇气?她这么对皇后,以后皇后会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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