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167章


他不许任何人拿肮脏的手,触碰他可爱的暖儿,任何人皆不允许。
完颜宗翰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要被他生生踩碎不可,痛苦不已,连声求饶。
心满意足后,墨子矜的恶趣味得到释怀,似玩尽兴的孩提松了腿,一脚将碍眼的宗翰踢至一边。他紧紧牵住云鸾淑的手,十指连心,温暖的感觉融化着心,真挚的字句荡入耳畔:“暖儿,我带你走,离开阴暗的地方。”
得救的云鸾淑含情脉脉望着他,若不是他及时的出现,只怕她沦为任欺凌的下场。
这一刻,他带她远走高飞,永永远远离开阴暗且冰冷的皇宫,阻挡他们离开者,皆死在流水剑下。
属于他们的美好日子即将来临,她想象到了那副场景,山水田园间,他们共舞剑,他们共插秧,春种秋收,过着无忧无虑小国寡民的闲适生活,这多好呢?
云鸾淑却狠狠地拧开墨子矜的手。
有多少次,墨子矜真挚的邀她离开,有多少次,是她自己放弃了同他远走高飞的机会?而选择在阴暗的皇宫摸爬滚打四处碰壁。
墨子矜空了手,怔怔看着拒绝他的女子,如此的干脆利落,不留情面,不愧是云鸾淑,够狠心。一直以来,她带给他的伤害还不够多吗?
“为什么?”她为什么不跟他走?她不爱他?
“我大仇未报,还不能走!”鸾淑抓起地上的剑,犹如鬼魅附身,执意朝朱皇后去。
今日无论无何,是山崩地裂或是火山喷发,她都会杀了皇后,报仇雪恨,否则她一辈子不会心宁。
墨子矜无奈的眉头一皱,冤冤相报何时了,一个箭步将云鸾淑横扛在肩上,强硬带走她。
她恐怕不知道,完颜宗望已派出十万金兵前来,现在不走,待何时?
云鸾淑在他肩上拼命挣扎,捶打他,冷硬的口气命令他:“墨子矜,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朱琏,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她不甘心,到手的仇人就这样从自己的剑刃下溜走。一直以为,她待在皇宫不辞辛苦的原因是什么,便是要致死皇后。此时此刻,大仇即将得报,子矜却来将她强行带走,意味着她拼死拼活挥洒的血泪皆成一空,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无端地阻止她杀皇后,就连她最爱的人都与她唱反调。
☆、第一百八十二章赴汤蹈火
尽管云鸾淑拼命捶打着墨子矜,力道不小,打的人叫疼,墨子矜却强忍着强行将她扛上马背,他亦紧跟着跃上马背,前胸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双腿夹住她乱动身体,挥斥缰绳。快马越过敌人的层层阻挡,他的飞剑划过敌人的脖颈儿,一路顺畅冲出宫门。一直到了渡头,墨子矜拉住缰绳:“吁!”
白马儿停靠岸边。
现已是二月,虽还是冷的很,结在江面上的冰已融化,半空下着连绵不断的小雪。
渡头口,背上行囊逃亡的人不计其数,江面上停泊着大只小只的行船去到相对平安的南方。如今国破家亡,这儿已经不是他们的家,在不逃走,只有死路一条。
乘上扁舟,每个人的脸上都不见了没笑脸,阿娘抱着尚小的男童在怀,依依惜别土生土长的地方,告别了大宋。也不知丈夫在战场上是否还安好,女子还在苦苦等待丈夫平安归来,盼一家人能坐在一起吃一顿平常菜,她担心的是,她这一走,万一丈夫回来了,家中空无人,看不见她的身影,会否以为她带着孩子跟别的男人跑了或是以为她不在人世了?种种担忧嵌入眉眼。
这大抵是绝大多数人所担忧的,鲜少人记挂国家的安危。
落马来,云鸾淑抬手便要狠狠地刮他一耳光,扇出去的手却在半空中不忍心地缩回来。他知道她狠不下心,恨他打他。
“我要杀她,你阻止的了我一时,阻止不了我一世。”云鸾淑固执地转身,朝着反方向折回皇宫,仇一刻不报,她一刻不能心安。
她没走几步,身后的墨子矜反拉住她的手,不容反抗的强硬口气道:“我不准你回去送死!”
他只想送她南渡,去到那边平平安安过上与世无争且无仇恨的幸福日子。
“我是死是活,与你何干?”她早已不想活了,又何苦要救她?她只想与那朱琏玉石俱碎。
他无可置否:“是,与我无关。可你是图儿的娘,你不能那么肆意。”
想生即生,想死即死,她做人不能那么自私,便不为自己,亦要为他们的图儿着想。图儿还小,没了娘图儿心里受到的阴影定会大的很,甚至会因此消沉怏怏。
“图儿!”仅听闻图儿的名字,鸾淑皱起淡淡的画眉,当即握紧拳心,说什么都不肯离图儿远去,可……
墨子矜清楚她心里在想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她执着的莫过于亲手杀了皇后报仇。他突然扼住她的双手臂,加重口气道:“暖儿,够了,够了!朱皇后现已落入金人手,她不会好过的,金人定会折磨她的,这难道还不够吗?”
死不过是一瞬,而折磨远远比死痛苦千万倍。只要仇人能得到报应,不管是由谁之手惩罚,都是一样的。
他不愿再看到她为了报仇,成为仇恨的奴隶,每日每夜陷入仇恨的折磨,这种痛苦他切身体会,每日每夜都在体会,将他折磨的寝不安席生不如死,他愿意看暖儿受折磨。
鸾淑听了他的话,眸光昏暗,似在沉思,咬朱唇的贝齿愈发紧。摆在她面前的仅有两条路,是放下屠刀南渡,还是执刀与仇人厮杀?孰轻孰重。
“暖儿,你知道吗?我最爱的是曾经的你,傻傻的,总爱笑的你,这样的你让我感觉好幸福。”墨子矜真挚地透露心声,深情款款望着她的双瞳,好似要将她如芙蓉的面庞融进温暖的眸光间,永永远远不挥散。
他最爱的是曾经的她,纯洁与善良与可爱的她,敢作敢为,上得青楼下得厨房。而如今的她,他看到的仅仅是黑暗,无尽且令他害怕的黑暗,他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暖意,即像在寒冬腊月,赤着双臂。
一滴滴琼浆玉液滴灌着她的心,洗涤她心中墨水,感化她的良知。
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鸾淑凝视着他的桃花眼,默默下定决心。佯装生气地推开他:“你爱的是曾经的我,这么说,你不爱现在的我了?”
鸾淑侧身微蒸热了脸庞,不理会他。男人都爱说甜言蜜语哄人,还当她是小女孩不成,他也不外乎。
见她态度如此清晰明了,墨子矜绽开欣喜的笑,当即拥住她,将她紧紧扎进怀里:“我爱,只要是你,我都爱!”
鸾淑被这一句句的告白冲昏了头,幸福的就像飘上了天,满脑子充溢的皆是深深的爱。他们之间走过几多曲折的弯路,经历过几多的生离死别,经历了自相爱相恨……有情人终是苦尽甘来。
两人拥抱在一起,谁也不舍得分开谁。他们几时不曾有过这样使人面红耳赤的肌肤接触,大抵有许久了吧。他们相识相爱到至今有几年了?算算,大抵八年,整整八年零二个月,是啊……八年,人生能有几个八年,且还是青春岁月。
偷偷端详子矜的脸庞,她这才发觉,他的脸不再素从前充满稚气,而是布满成熟的岁月痕迹,眉目间尽是大男子气概。
如此良辰美景,却将岸边的船夫硬生生叫停,急急催发:“渡船,渡船,还有未上船的客人请赶紧上船!”
他们可是要逃命的,不是闹着玩玩,耽搁不得,要是让金人晓得,他们怕只有死路一条。
鸾淑离开他温热的怀抱,紧连着他温暖的手指,往岸去:“子矜,我们一起上船吧!”
此时,墨子矜却莫名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鸾淑拉不动他,转身只见他伫立不动,面色沉重,似是下了什么万不得已的决定。
“怎么?不愿和我一起离开?”他不是说爱她的吗?还是说爱仅是借口。
鸾淑未免大失所望,止不住胡思乱想。他心里是不是装了个别的女子,他长的如此妖孽到处沾花惹草,想必喜欢他的名门闺秀不少吧,上门提亲的更是将门槛踏破。或是他心里放不下别的男人,赵吃鬼狐将他的男子气抹杀了?
总觉他深不可测,有太多隐瞒着她的秘密。爱人之间不应该彼此信任?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她的面说清,毕竟他们分离了有够长一段时光,彼此陌生了亦是无可避免。鸾淑理解与宽容,惟一令她无法释怀的是子矜的隐瞒。
“暖儿,我还有重要的事未完成,等我完成立刻去南方找你。”
鸾淑情绪颇是失控,她无法接受他又要离别的消息,他们好容易重逢,不能分开,紧张地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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