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一根假萤草》第76章


姑姑那时候当然是拍着小萤草的小脑袋表示嗯我会毁掉的你放心那簪子之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啦!
(至于毁还是没毁; 反正萤草后来就和茨木作天作地去了,再也没见过那枚簪子是真的。)
而萤草在这个世界第二次喝多了的结果……她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自己其实是趴在一个大玩偶身上的。
等身抱枕这种级别的玩偶。
且那玩偶应该里面塞了特别多,多到要炸裂的棉花,所以才会显得格外的坚硬,都压不下去……
想到这里,萤草还真的手上用力,朝着一个凸起点,硬生生摁了下去。
然后,萤草就听到了一声带着销魂又有一点点痛意的“嘶……”
这玩偶还带自己说话哒?
萤草迷迷蒙蒙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慢慢睁开,然后就看到了,自己身子底下,其实躺着的,一枚茨木。
活的。
茨木身边还放着那个从八岐那里顺过来的地狱之手,看样子是连这东西都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就已经是躺平睡觉了的节奏。
那看这个体位,应该是自己喝多了之后死活抱着他没松手,最后两个人只能就这么凑合凑合睡了。
等等……
睡……了?!
茨木这还是个妖角都露了出来贵爪子也没收的睡?
没有做一点羞羞哒的事情吧……
萤草赶紧低头看了看自己。
嗯还好,衣物完好。
松一口气。
这才开始琢磨……刚刚,我手上摁了摁,到底摁了哪来着?
不得不说,喝醉了刚醒的人也好妖怪也好,脑子总是蜜汁不清楚,现在的萤草都没那个自己的手在哪里的概念,只是偏头去找。
然后,就好死不死地看到了,她那禄山之爪就覆盖在,按照小黄文的套路,一般会被描述成樱桃啊草莓啊之类的地方。
萤草唰一下抽回了自己的手强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又赶紧身子一偏翻了个身从茨木身上下来。
而该死的是,茨木动了。
本来茨木平躺,萤草趴在他身上睡着,萤草这一从茨木身上爬下来,茨木就已经是翻了个身与萤草面对面。
然后,睁开眼睛。
说一句:“刚刚摸的可爽?”
萤草瞬间整只妖都不好了。
茨木当然也没有在等萤草的回复。
他只是慢慢吞吞说:“你知道,酒吞他们找到我们,又用了传送符回到这里,我把你放床上之后,你做了什么么?”
萤草……
她清醒之后,记忆也在慢慢苏醒。
该死的记得——
本来自己都已经晕到了茨木怀里,传送出来之后天旋地转的被恶心醒了,然后茨木就把自己扛着放倒在了床榻上。
那时候自己的脸感觉烧的都快可以摊鸡蛋了,大概是因为太红了所以引起了茨木的担心,于是茨木就相当体贴地打了水给萤草洗了把脸希望她睡的舒服些。
其实讲道理,有一个本身就是酒鬼经常一言不合就喝得烂醉的好朋友酒吞,在如何照顾喝醉了的妖怪这件事上,茨木的技能点绝对是满了的。
但是呢,这世上还是有一个酒品好坏的区别。
酒吞是一个喝醉了之后就会静静呆着不会惹麻烦的乖宝宝,喜欢红叶但是红叶不喜欢她的时候,酒吞借酒浇愁在平安京街头醉倒的时候,也没有发酒疯地拿着酒葫芦怼人,只自己在街角睡着,看起来最多就是像一个堕落的浪人。
然而萤草的酒品……
萤草隐隐约约记得,在茨木刚刚给她擦脸完事了之后,她直接反手捞住了茨木的手。
然后,嘟嘟囔囔了一句:“我头上怎么这么痒啊……”
茨木好声好气地说:“你角长出来了。”
——这其实也能算是正常情况,喝醉了之后妖力也好法力也好,多多少少都会因为脑子的不正常所以也显示出一股子奇诡的画风,而妖力在身体里左冲右突虽然不至于伤害主人,但是长个角出来什么的,也是正常的很。
萤草听了这话,便迷迷瞪瞪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头顶上的角。
“呀?是长出来了诶。”
再提一句,说这话的时候,萤草醉眼迷蒙着,双脸通红,再加上说话那因为醉了所以带了点点奶声奶气的声音……让茨木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胸口以免小心脏一不小心蹦出来。
然而,让茨木小心脏真的受不了的,是萤草在摸完了自己的角角之后,瞪大眼睛,水雾朦胧地看着茨木,问了一句:“那你的角角呢?”
鬼使神差的,茨木居然就妖力一动,头顶上长出来了俩茨木童子都有的角来:“在这儿呢。”
“我要摸。”
茨木知道,和醉鬼是讲不了道理的。
摸吧摸吧反正你也不是没摸过。
所以,他相当好脾气地低下身来,还拿起了萤草的手,让她软软的小手碰到了本来应该是谁碰都得被地狱之手一爪子挠死的角角上。
然而萤草拽着就不肯松手了!
她只是念叨着:“你的角角凭什么比我的角角大!”
然后就抬头,非得用自己那两个小角角顶了顶茨木的角,又动了妖力想要角角长一长,但是这时候的萤草当然不是正常时候动点法力就想干嘛干嘛的草霸霸款。
所以她的角角并没有长多大。
她最后只哼哼唧唧嘟囔了一声,手上放开了茨木的角,往下揽住了茨木的脖子,把茨木当个等身抱枕死死抱住。
一个醉鬼倒是不难挣脱,只是挣脱了之后可能萤草会受伤。
茨木略微权衡了一下,还是就地跟着萤草躺平了。
本以为大戏到这里应该也就结束了,等醉鬼睡过去了之后自己就能够解脱了。
万万没想到的是,醉鬼在现代社会那会儿拿等身抱枕都是当垫子使的。
——醉鬼一点点蹭到了茨木身上,终于成功把茨木压在身上。
然后睡了下去,呼吸十分的平稳。
茨木彻底没的跑了。
也就凑合凑合睡了下去。
直到现在……
想起了若干细节的萤草……她坐起来,强行镇定下来:“我不记得了。”
茨木微笑着想提醒这个小混蛋一下,却听到萤草那生硬到爆炸的强行转移话题:“把衣服脱了。”
茨木:?
“我帮你把手安上去。”萤草一本正经,“断肢重生其实八岐只是个业余,我们植物才是玩断肢重生的行家。”
茨木看着萤草,突然露出了一个迷之微笑。
好吧,你现在不想知道,我总得找机会当面臊死你!
随即,二话不说就把上身衣服脱了下来。
刚刚萤草压了的樱桃之处,有一个不深不浅的手印。
萤草逼着自己不要去看那个该死的地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只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茨木的断臂之上。
鬼切上面带着诅咒,所以茨木的断臂上还带着点点黑气萦绕的感觉,而齐着肩膀砍断其实是一个比较凶残的动作,带着诅咒所以还能看到白骨森森。
看起来就很疼的样子。
萤草舔舔嘴唇,抬手轻轻摸上了茨木的断臂处那一出白森森的骨头茬子。
一瞬间,她终于是进入了一个大夫的心理状态,而不是强行把人家美少年压了醒过来之后还不承认的无赖。
只见萤草抬头,水灵灵的眼里满满都是关切:“会疼么?”
茨木总觉得,这小混蛋应该是酒还没醒。
第69章 茨木的呻。吟(虫)
疼?不疼?
刚刚从人变妖还莫名其妙没了条手臂; 还是那种汁水四溅……血水四溅的没法,完事了之后自己在瞅瞅自己那右手齐根而断上面还萦绕着被鬼切诅咒了的黑气; 白骨森森和阵阵凉意交织,自己这从此就从一个正常的人类少年变成了一个谁都想收入寮中对之酱酱酿酿的茨木童子,这换了谁都是受不了的。
又疼又郁闷的茨木好几天不想说话,见人就想往地下蹲来一发地狱之手。
当然了也没郁闷几天。
自己个在人间浪荡了没个几天之后,就被契约走掉了。
成功以一个衣衫褴褛; 赤脚蓬头的状态; 在阴阳寮呆了好几年。
在那几年之中,曾经闲极无聊在自己身后扎了几个小辫子,于是看起来就更加的狂放不羁审美清奇。
直到恢复自由; 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浪荡下去了; 毕竟那时候妖力偶尔都会暴走,这才慢慢收敛; 收敛着收敛着,等对妖力的控制力到了某一个临界点,还是变成了美少年的模样。
然后尴尬的事情是; 这时候的手臂还是没有回来。
还是那个白骨森森的样子,上面也没能长出一层皮来,鬼切的诅咒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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