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东汉皇后(江上)》第136章


颜,却不可能知晓他们夫妻私下的闺房相处,更没想到会让他跟着中毒。
清晨之际,若是没有大小朝会、或是还有时间,他便总是抱着睡眼惺忪的她揉揉亲亲、找些闺房乐趣,那几日,他便是抱着她、握着小手一起修剪花枝来着,只是修着修着,往往变成了花瓶被扫落于地,案几,咳咳,做了成就别样乐事的工具,桃花自然也就不要了。只出行前一日,娇人不肯就范,在他怀里挣动之际碰倒了还在案上的花瓶,花枝花粉倒落到了自己身上,是以他的毒比妻子中的深,而且他还碰到了第二日的行刺,耽误了时间和医治,又见了风……这些那邱氏怕是做梦也想不到。
说到底他还是没有做到对郭侯的承诺,妻子连吃药都要他哄着,又哪里受得住这般痛苦?可自己现在不能见风,连见她一面都不行。哎,也罢,若她醒来,知道自己见过她狼狈模样,心里该更是不自在了,自己这副样子也实在不想让他和孩子们看见。
“邱氏合族下狱,彻查玉堂殿”,她一个宫人、家世虽有些富贵,但能得到那月氏奇药、在他眼皮子底下顺利行事,身后没人支持那怎么可能!自打那冯氏死后,这邱氏可是没少往玉堂殿走动,“暗查赵氏与刘英”,这个孩子心也大了。
“大司空窦融求见”
“宣”
近侍放下帘子,扶着刘秀靠在床上,药效发作痒意袭来,然刘秀不愿推脱,知晓窦融必是有了线索,便撑着接见,也不废话,只问结果。
“回陛下,与臣同来洛阳的月氏人臣已经全部查过,确是有人暗藏此毒进京,此人乃月氏四长老之子,月氏内部这位长老一直反对归汉
,此行只为破坏月氏与大汉亲善,惹陛下动怒,扰乱河西之局,臣已将其扣压,等待陛下发落,臣荐人不查,臣知错”。
窦融其七世祖乃文帝皇后窦氏之弟,他自己非刘秀旧臣,然能在王莽手上带着一族之人去镇守河西,乱世之中经营的有声有色,也实在是能人,有看得到大势所趋,早在刘秀称帝之初,便欲归顺,只是道路太远,隔着陇西,很难实现,后还是坚决带着治下五太守和部分月氏、羌人投靠刘秀,牵制陇西,更是在天下已定之时,来洛阳呈上自己所有官爵印信,向汉之心可鉴天下。
刘秀对他很是厚重,赏赐震动京师,更是归还其侯爵,让他任职大司空,窦融怕旧臣们反对、挤兑,几次三番推脱,最后被刘秀晾在外面呆了许久,言“天气太热,让他凉快些再说话”,才让他再不敢提,可他还是没少被挤兑,这也是必然的,谁让他得了三公之位呢,别的功臣可都回府修身去了。
刘秀听他言毕,便让其将人交予廷尉审理,能这么快和宫内之人联系上,也是能人了,可惜不为自己所用,那便是彻底无用吧。
“人心难测,又怎是你之过错!卿且安心,下去吧”
窦融无奈,这样也辞不掉这烫手的大司空,想来陛下是实在不愿意让这位置引来南北又一轮争执,只大司徒之位,又是麻烦啊。
“陛下,顺阳侯刘嘉于狱中呈上请罪书”
刘秀却是看都没看也知道他会说什么,从小一起长大,刘嘉亦是幼年丧父,被自己父母亲带了很多年,本是亲厚,也是随着他们兄弟起兵,可是刘秀没想到他在关键之时选择了刘玄,得了刘玄重用,拥兵十几万,等到刘玄失败、刘秀兴起,他又观望不肯或是不敢来投,为着大局,刘秀连刘玄之子都能容下又哪里容不下他,让邓禹传到自己意思,又有他妹婿来歙说和劝导,这才来投,刘秀自认对他也不错,让他出征立功、拜太守,等到六年他以病告修,也让他退了下来,虽然对着自己只得了侯位不满,可还算识相老实。
只是来氏族女入宫,却又让他重生了别的心思,尝过权利之美之人又怎会真的轻易放权,是以不可避免的还是慢慢牵扯进来,先是其子参与陷害郭家、得罪刘终父子,后是被刘秀查出太子庶子与其有关系,刘秀也不是善男信女,被他放弃过一次心中便已然将其彻底记住了,又出了后面事,更是不满之极,给刘赐、刘隆、刘柱这些个宗室增加封地却是没有给他增加,同样也让刘嘉更不满加
不安,动作也就更频繁。
“孝孙于我自幼相厚,他又最是宽仁之人,朕知其不可能派刺客行刺于我,只是那刺客领头之人确是他去岁收的游侠门客,虽说他也是被其骗了,但亦有不查之过,朕总要给大臣和死去的羽林甲士们交代,降其为乡侯,放出廷尉大狱,归家反省吧”
陛下视察农务归来途中,被隐匿于路谒农户百姓之间的刺客数人行刺,为首之人直呼为吾家陛下和蜀中百姓报仇,打的很是勇猛,当时不少百姓前来参拜刘秀、为其送行,一时间大乱,只刘秀已经被行刺过一次、又有两元大将死于刺客之手,着实是不会再犯同一个错误,出行带的兵士都是训练有素,身边更是有高手护驾,刺客们很快不是被杀就是被伤,为首之人见机不对,便欲自杀,却被拦下擒住,直接交予廷尉狱中重押严审了。
不难审,他本是蜀中游侠,颇有侠名,趁着蜀归汉之际来到洛阳,投到顺阳侯刘家门下,刘嘉仔细查过他和公孙述并无牵扯,在者收个门客在这个时代实在不是大事,也就留下他了,哪呈现他是公孙述暗部,兵败后一心要杀刘秀为主报仇,自己就引狼入室了,也给刘秀收拾他的机会,被捕入狱,待了几天,又放出来,变成了乡侯,黯淡的回府,闭门不出,却不知道他的过错引发了多大的动荡。
刘秀因此为由,下令各诸侯驱散这类兵者游侠门客,全国大肆搜捕、因此而死者上千人,直接再次消弱诸侯势力,天下诸侯皆惶惶不安,为日后的爆发再添一把柴。
本是该用了药昏睡的郭圣通此时却在空间之中完好无损,望着跪地的长子心中已经不是无奈可言,“你终是也来为他求情了……”
刘疆好半响不言,却是先红了眼眶,艰难的开口,“儿实在不知他做了什么让阿娘恨他至此”,想想父亲此时所受的比伤痛还难受万分的苦楚,刘疆便抬起了头,面对母亲复杂不明的眼神也不再退让,“阿娘,您没有看到当日他遇刺回宫、不理会御医们不让他见风的谏言,满脸、满手红斑,疯了一样往长秋宫跑,听着您没事,留了徐御医带人照看您,这才回了寝宫,又诏徐女医官一时不错的守着您,晚上听的您也生了红斑,便直接让人给您用了安神汤,隔一个时辰就派人来长秋宫问问,阿娘,便是当日阿爹瞒着您和阴家定亲之事,便是初时阿爹不信任您,便是阿爹打过太外公他们的主意,便是阿爹差点、差点不要六弟,可是,自打巫蛊之事后,阿爹对您真的不一样了,阿娘,您都没有察觉吗?”
“阿娘,您别让他受那份罪了,儿求您了,他终是我和弟弟妹妹的阿爹”
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过去,郭圣通扶了一下案几起身往书房走去,只觉腿似灌铅,刘疆看了忙起身去扶,郭圣通扶着儿子的手臂,指着书架上的书简,“这些,你便看看吧,你不是一直好奇嘛,看过之后,若你不觉得我这个母亲是妖怪,再来和我说话吧”
言罢松开刘疆的手臂,出了空间。
第二天,徐老先生研究了些许时日终于又将临时调配的解药改良完毕,刘秀也不便再受奇痒之苦,伤势恢复加快。
而邱氏之事也有了新的进展,先是那月氏人招供,是其派人将药给了宫中御房中采买的太监李道身边的小太监钟蔫,还嫁祸给他人,自己知道这是对付宫中后妃的,而且洛阳自有能人能看出这药出处,便想着以此挑起皇帝对月氏现任族长不满,他父亲好乘机夺位的,却不想这么快便被查出,受不住那些酷刑,便只得如实招了。
刘秀不欲挑起战乱,派使臣去往月氏,让他们自己了解此事,敢算计他的月氏贵公子自是按着大汉律令斩首,后月氏送上长老一族首级入洛阳,派使臣来请罪。
邱氏也招了,供词送到了刘秀手上,刘秀看着供词,面色冷凝,看了一眼手背上那永远也消不去的疤,淡淡念出一个名字,在名册上划了一笔,心中也给该记之人又记下一笔。升陈俊为城门校尉。
邱氏被贬为庶人,赐死,族诛,死之时已经面目全非,只还念着刘秀曾夸奖她风骨的言语。
赵美人听的此消息,讨喜的笑容变淡了几分,望了望一旁读书的儿子,便又抬起头,灭了邱氏,让陛下又记来氏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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