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当家》第178章


“当然,今日这般美景良辰,我若是醉了,岂不是要痛悔终生?”萧潜含笑拉着柳清竹一起坐下,神清气爽地笑道。
柳清竹立刻板起了脸,咬住嘴唇作恼怒状。
“你——生气了?”萧潜立刻不知所措起来。
“当然生气,你竟然敢骗我!”柳清竹转过身去,给他一个冷硬的背影。
萧潜忙从背后揽住她肩膀,急急地解释:“我不是要骗你,是要骗那些人!如果我不‘喝醉’,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过咱们呢!难道你愿意被那些人纠缠不休?今日从一大早折腾道现在,你也累了吧?”
柳清竹无言以对。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可是想到自己刚才还在替他担心,她便觉得有些委屈。
萧潜见她始终不肯回嗔作喜,不禁有些着急:“你该不会是……心里真的有委屈吧?方才云长安说……”
柳清竹看见他惴惴不安的样子,心下觉得好笑,故意板起面孔道:“没错,我确实有委屈,快要委屈死了。”
萧潜立刻紧张起来:“什么委屈?你告诉我!”
柳清竹可怜兮兮地扁了扁嘴:“难道我不该觉得委屈吗?好人家的女儿都是从一而终,偏偏我嫁过两次!嫁两次就罢了,居然还是嫁给同一个人……”
“难道你想嫁别的人?”萧潜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好像只要柳清竹一点头,他就要扑过来咬人一样。
偏偏柳清竹是个不怕事的,居然当真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好像确实很想。毕竟枉担了一个二嫁的名声,来来回回却都是你……喂,你干什么!打女人已经很恶劣了,你居然……居然用咬的!你属狗吗?喂,停下!你那是在咬哪儿……”
第191章。孝中娶亲
柳清竹一直担心萧家还会有麻烦,却怎么也没想到麻烦会来得那么快。
婚礼后第三日,朝中便有人上折子,要求严惩萧潜。
罪名不是柳清竹以为的“忤逆圣意”之类,而是孝中娶亲。
虽然萧潜并不打算让柳清竹知道,却自有多嘴的人会忙不迭地跑来告诉她。
柳清竹看着幸灾乐祸赶来给她“报信”的鹊儿,忍不住冷笑出声:“你以为,这样垂死挣扎还有用吗?”
“若是没有用,你这会儿愁眉苦脸的做什么?你就承认吧,你终究还是要输我一筹!”鹊儿万分得意。
柳清竹吩咐婆子送她回庭芳苑,又叫小厮们把庭芳苑的大门锁上,只留一道角门给丫鬟们出入,门口却又安排了小厮值守。
鹊儿气得大呼小叫:“你没有资格关着我!我没有犯错!”
柳清竹懒得理她,径自起身往萧传勋如今居住的长宜堂那边去。
萧家的两位老爷和一众子弟们都聚在长宜堂中,看见柳清竹进来,从萧津往下,一众子弟和仆从们都站了起来。
萧潜皱眉问道:“不是叫你在屋里歇着吗?你出来做什么?”
“朝中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柳清竹开门见山地道。
萧潜闻言不禁一愣:“这件事府里的下人都不知道,谁告诉你的?”
“鹊儿。”柳清竹言简意赅。
“这就难怪了!”萧津忽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柳清竹等人齐齐看向他,等着他的解释。
萧津怒声道:“我就说,咱们家如今只有我和大哥二人做着芝麻绿豆大的小官,那些言官们怎么会还肯费心思弹劾咱们,原来是有人背后上了眼药!”
“你是说那个贱妇?可他怎么会有那样的能耐?”萧传勋眉心微蹙,沉吟许久才问。
萧津的神情忽然变得尴尬起来,迟疑许久才支吾着道:“那女人的心机很重,几年前萧家鼎盛之时,府中常有官员往来,她从那时就开始蓄意关心一众官员的动向,伺机接近。她虽是个丫鬟,不少官员却都是认识她的。如今说她暗中搞鬼,撺掇人背后弹劾萧家,也并非没有可能。”
“那个贱妇,我就不该留她性命!”萧潜咬牙切齿地道。
二老爷忽然皱眉问道:“她的事情,你怎么会了解得那么清楚?”
萧津的神情越发尴尬,许久才低声道:“一次偶然的机会听说的。”
“听谁说的,在哪儿听说的?”二老爷不依不饶。
柳清竹见状忙替萧津解围道:“我就说那丫头不可能是近来才改了性子,原来老早就已经开始搞鬼了。可笑我自己糊涂,此前一直把她当成好人,竟不如津兄弟看得真切。如今要紧的是把这件事情解决掉,那些细枝末节就不必追究了吧。”
萧津感激地看了柳清竹一眼,沉吟道:“既然知道了症结所在,咱们便可以从言官身上下手。萧家如今这样的局面,他居然还要来落井下石,也便不能怪咱们不厚道了!”
萧潜点头道:“皇上不会叫咱们知道是哪个言官在搞鬼,此事还要着落在那个贱妇身上!”
“唉,家门不幸……”大老爷无奈地叹了一声。
萧潜站起身来,冷声道:“父亲放心,这件事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倒是咱们家里这最后一颗毒瘤,是时候彻底铲除干净了!”
萧传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点头赞同:“那女人确实留不得。心肠那般歹毒之人,想必也不会善待孩子,留她也没什么用处。”
萧潜没有再多话,径直带着柳清竹出门,直奔庭芳苑而来。
看到庭芳苑的大门紧锁,萧潜忍不住笑了起来:“是你干的?”
柳清竹淡然点头:“我只恨之前粗心大意,给了她可乘之机。”
二人一进门,远远地便听到房中哭叫和砸东西的声音。
柳清竹心中不禁有些怅然。
曾几何时,那个女子是她最亲密的姐妹,是最温柔乖巧的一个小姑娘,如今不过几年的时间,居然变成了一个这样歇斯底里的毒妇,人的欲望和野心,居然能改变人到如此地步!
听到萧潜和柳清竹进门,鹊儿先是一惊,很快便堆起了满脸笑容,向萧潜奔了过来:“爷,你终于肯来看我了吗?”
萧潜连退了好几步,吩咐婆子拉住她,随后才厌恶地嗤笑道:“你倒是好本事,深居在府里,居然还能指挥朝中的官员为你办事,我是不是该对你刮目相看了?”
鹊儿在一瞬间的惊惧之后,很快恢复了从容:“我实在不懂爷说的是什么。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是个没名分的妾侍,连爷的面都等闲见不到,哪里能见到朝中的官员呢?”
萧潜厌恶地别过头去,连眼神都吝于赏她一个:“该说的,萧津都已经告诉我了,你只说你这次请动的是哪尊大佛就可以了。”
鹊儿闻言立刻跳着脚叫了起来:“萧津在污蔑我!爷,您万万不能相信他说的话,那个……那个混蛋他曾经打过我的主意,我没有依他,所以他对我怀恨在心……”
柳清竹长叹了一口气,无奈道:“睁眼说瞎话,你能挣扎到几时?我们今日不是来求你的。你便是不说,我们也有法子解决掉这件事,虽有些麻烦,却万万到不了让整个萧家为你陪葬的地步,你明白吗?”
“我不跟你说话,你这个毒妇!”鹊儿咬着牙叫道。
柳清竹无奈地向萧潜摇了摇头,表示无语。
萧潜吩咐婆子把床上的襁褓抱了过来,冷声道:“不说也罢,我们自有法子解决。你这样心肠歹毒的女子,实在不适合做一个母亲。这孩子虽然时日无多,我还是不希望他在最后的日子里看到你肮脏的一面。以后你便不必见他了。”
鹊儿脸上的厉色立刻便消失了,换上一种惶恐无助的神色,楚楚可怜地哀求起来:“爷,便是我有不对的地方,您也不能抱走我的孩子啊!您从来不肯来看我,我这屋子里只有一个孩子作伴,您若是抱走了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柳清竹不耐烦地道:“想留下孩子,就把你做过的事明明白白地说清楚,别想着心存侥幸!这府里已经没有人愿意留住你的性命,你自己看着办吧!”
鹊儿这一次没有跟柳清竹针锋相对地尖叫。
她的脸上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抽噎了许久才低声说道:“没错,我是叫徐妈送了消息出去,求人弹劾萧家了。可我只是想除掉你,并不想伤害萧家!萧家所有人都可以没有事,但你必须死!”
柳清竹已经习惯了她的恨意,也不十分在意,仍是不依不饶地追问:“你求的人到底是谁?你是用什么手段说服朝中的官员替你办事的?”
鹊儿冷笑一声,斜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萧潜把孩子交给跟着柳清竹一起过来的秦家嫂子,鹊儿的脸上才露出惊恐的神色,慌忙叫道:“我也不知道求的是谁!我只是叫徐妈出去找人弹劾萧家,没有问她找的是谁!”
柳清竹记得这个徐妈,似乎从前是邀月斋一个洒扫做粗活的女人,却不知道她竟一直是鹊儿的心腹。
眼看鹊儿此时似乎不像在说谎,柳清竹忙问:“徐妈在哪里?”
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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