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要矜持啊》第27章


“还有点脑子。”萧瑾调笑着。
“那这么说,孙意偷图的原因。。。难道他是。。。刀疤刘的人?!”慕容青云惊叫。
“不,还有一种可能。”
“难道说。。。他就是。。。刀疤刘?!”
萧瑾点了点头。。。
慕容青云不再说话,他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冷得让人发颤,一个人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潜伏这么长时间且无任何破绽,现在想来,慕容青云觉得脊背发凉。
“没什么惊讶的,永远不要轻视金钱对一个人的影响。”萧瑾如是说道,“行云没有回来?”
“呃。。。说是晚几天回,这些日子,应该在影若阁主那儿。。。”慕容青云回着,有些吞。吐。
萧瑾心下明了。。。“让他不必回来了。”说完朝书房走去。
慕容青云:“。。。。。。”
第二日大早,君辰还未清醒便被萧瑾拽着爬上了一座山。。。
“萧瑾,你信不信如果我现在打得过你,就一定会打死你。”君辰起床气还未散完。。。
萧瑾笑了笑没有出声。。。
许久。。。久到君辰怀疑是不是都走出了国界。。。正当想再次发作时,一阵微风吹过,眼前的一幕注定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满山的花树,粉嫩嫩的,因是清晨时分,山中海有些薄雾,朦朦胧胧,煞是好看,飘零四散的花瓣落在君辰的发间,留下了风吹过的痕迹。
忽然耳边悦耳的萧声,是萧瑾,他竟然还会吹。箫!君辰有些惊喜,静静的享受着一切,耳边的乐声,鼻尖的花香,藏在衣袖里调皮的微风,时时撩动君辰心尖尖的属于萧瑾的特殊的皂荚香味。。。
不知过了多久,萧声婉转收尾,余味犹存。。。
“这是。。。”君辰回神,问着,眼里似乎装了颗星星,闪动着。。。
“勉强找到这样的地方,不过没有小屋,也没有桃花,只找到了樱树,冰泉也是没有的,不过附近倒有一处温泉,可能与你梦里的仙山相比寒酸了些,不过也只能这样了,以后有机会,我会再找,我。。。”
还没等萧瑾说完,身上便挂了一个半大的人,“谢谢你萧瑾,你是除了父皇父后之外,对我最好的人,真的谢谢你。”君辰说着,有些啜泣。。。
萧瑾听完眼里光波又柔了几分,伸手摸了摸君辰的头,“傻姑娘。”
。。。。。。
“你才傻。”君辰往怀里蹭了蹭,嘤咛道。
“下山吧,山上凉。”萧瑾无奈,将身上的人拽了下来。
“嗯。”
回府的路上,君辰一直笑着,丝毫没有停歇。。。
“好了,过来坐着,有件事要跟你说。”萧瑾收起微笑的脸,严肃道。
“嗯?什么事啊?”君辰还沉浸在刚刚的美好。。。
“关于你的父母,云家的事。”萧瑾直接道。
“。。。好,你说吧。”听到云家二字,君辰终是正色起来,还有些紧张。
“杀你一族的凶手正是孙意。”萧瑾简单道出结果,随后在君辰疑惑且不敢相信的眼神中慢慢仔细的从头说了原委。
“这么多年,也难得他沉得住气。”君辰说着,并没有萧瑾想的那般激动。
“你。。。”
“我很吃惊,但也很庆幸,惊讶凶手超出我的想象,清醒庆幸那人不是你,这两种情绪同时驱使着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了?”君辰苦笑着。
“嗯,没关系,别弄丢了自己就好,对不起,我。。。”。。。不该让你烦恼。。。
“你不该道歉,反而是我应该跟你道歉,让你白白被了这么多年的黑锅,平白无故遭人仇恨。”君辰说着眼里闪了些泪花。
萧瑾有些心疼,伸手抹去了即将掉落的那颗泪珠,理了理额间碎发,“没事,你安好便足以。”
“萧瑾你就是个傻瓜。”
。。。。。。
“咳咳。。。我们能进去了么。。。”君墨夜挠了挠脸,有些。。。嗯。。。羞涩。。。
“什么事?”萧瑾语气瞬间冰冷。
“呃。。。就是。。。那个。。。救人的事。。。我们什么时候去啊。”君墨夜心知触到了萧瑾的逆鳞。。。
“城外三十里,一处破草屋。”萧瑾没好气的回着。
“哦哦,好,知。。。知道了。。。”君墨夜摸了摸鼻头有些尴尬。。。。。。
第30章 总角之宴
“城外三十里; 一间破草屋。。。”君墨夜领着景流年在一片山林里转悠着,嘴里不停嘟囔道。
“我猜; 应该就是前面那个了吧。”景流年突然顿住脚步指着前面说道。
君墨夜顺着所指方向看去; 呃。。。果真是。。。破草屋!君墨夜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好吧,他信了。。。
君墨夜轻轻悄悄推开门; 并不是他怕打扰; 而是他怕这门稍一用力就坏掉了,还得陪。。。
“屋里有人没?。。。”君墨夜轻声问道。
“谁啊?”一声女声传出。
‘呦呵,有情况啊。。。"君墨夜捏着下巴有些玩味腹诽。
随后; 小灵撩开门帘; 一身素雅,“夜皇。。。景后?!”不禁惊讶; 刚刚还在说这俩人会什么时候来,没想到,还真不经念叨。
“你是。。。凌绝的夫人?”君墨夜歪着脑袋问了问。
“呃。。。不是,就是朋友,那个。。。两位里面请。”小灵有些羞; 将两人请进了屋。
出乎意料的屋内倒是干净整洁,充满生活气息; 不过还是无法将这处与鬼王凌绝相联系。。。
“凌绝呢?”景流年在一旁问道。
“他。。。”
“谁找我?”小灵刚出口,凌绝便从门外进来了,手上拿着衣角擦着汗。。。
小灵捂了捂脸。。。
“我们来看看你说的病人。”景流年直接说道。
“哎呦!是景后啊,我刚才还想去照你们; 没想到你们二人自己找来了,来来来,人在里面,我带你们去。”凌绝也顾不上形象,上前引着路。
硬木床上,妹妹还在稳稳的睡着,脉搏比之前更加虚弱,脸上也青白了些。。。
“是心竭之症无疑,好在求生欲望很强,能坚持到现在,实属不易,治疗倒不是难事,给我两天。”景流年打眼看了看便知病况如何。
“多谢。”小灵不知现在心里是何滋味,高兴?轻松?期待?好像都有,但她知道,可能最多的是愧疚。。。
皇宫朝堂之上。。。
“朕前段日子身体不适,未能上朝,却也设了专门管事的人,原本觉得可以安心养病,争取早些归政,却不曾料到被人检举。”君辰坐在鎏金座上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底下人第一次见到皇上如此严肃,不禁有些心颤,都颤颤巍巍唯恐祸事临头。。。
“刘大人,听说朕不在朝时您尤其关心朝政?”君辰脸上含着笑意,却不达心。。
“老臣是怕朝政堆积,皇上忧心,加重病情,再者,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病重多日理应有人暂代监国,淳王又是皇族血脉,臣觉得再适合不过。”刘仁抚倒是卑亢。
“淳王叔当然血统尊贵,就算是朕这一国之君的位子让贤也不为过,不过,王叔平淡山水,不理朝政之事,是全朝上下无人不知的,而刘大人您此时将王叔推于水火,居心。。。为何?”君辰一声比一声沉静。
“皇上明鉴,老臣。。。并未他想。”刘仁抚有些不知所措。
“并未他想?还是说大人你有一勾结外人挑拨皇室关系?要是如此,大人也太看轻朕与王叔之间的情义了吧。”君辰发笑道。
“臣。。。”
“不必再讲,朕虽年幼,却不是两眼瞎,你们私下里那些弯弯绕绕朕一清二楚,之所以没有挑明,是顾忌父皇在位时扶持左右的情义,但是,自今日起,一切与朕不和的,朕绝不姑息,散朝。”君辰威严十足,说完,甩了甩龙袍,离开了。
朝堂下,面面相觑,不知该做些什么。。。“刘大人。。。这。。。”有胆大的上前开口。。
“滚。”刘仁抚愤愤道,眼里闪过一丝阴鸷。
书房里,君辰百无聊赖的趴在案牍上,把玩着细豪毛笔。
“怎么了?”萧瑾刚进门就看到君辰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没我想的那样简单。”君辰将下巴枕在手背上说道。
“此事,我不插手,自己解决。”萧瑾毫不客气说着,随后将一小包裹放在案牍之上,许是路上时间长了,纸包有些浸了油。
“这是。。。”君辰打开纸包,“焦糖酥!”大喜,随即捏起一块送入口中,一阵香甜充盈满口,君辰眉间愁云可算是彻底消散了。
“路上去哪了,这么长时间,糖酥都浸油了。”君辰将口中点心咽下问道。
“审了孙意。”萧瑾简单说道,“所猜没错,刀疤刘极善易容之术,七年前没能找到图,又怕事情败露,便擅自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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