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皇子绑回家[重生]》第24章


“这可如何是好?”胡太医压低声音,同清溪说道:“黑背赤足,还寄生于人体,这种虫子老夫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这可怎么办?”清溪也有点着急,她本就性子内敛,这会子更是涨红了脸。
胡太医是太医院的老人的,算得上是德高望重,如果连他都不知道这是什么,那秦相家的女公子又该怎么办?
“我知道!。”
话音未落,一袭青衣踏着翠色的草叶而来。
“刘二公子?”胡太医惊诧道:“你怎么……”
“我来探望蓁蓁。”刘子佩抿了抿唇,淡淡的说道。
其实他这次前来,是想说明自己对秦蓁蓁的心意。他在过去的二十几年中,和女子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更别提说是对女子产生过这样独特的情感了。
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好像初夏时节,停在小荷尖尖上的蜻蜓。恰好一阵清风吹来,蜻蜓抖动翅膀飞舞,在小池的水面上留下一圈圈的涟漪。
——而秦蓁蓁就是那只蜻蜓。
但这是他之前的想法。
刘子佩看见秦蓁蓁伤口上的黑被赤足虫,只觉得如坠冰窖,连那颗心都被封在了冰块中。
这虫子,他见过。
“这是边塞的一种蛊虫。”刘子佩道。
他怎么突然进来了?
秦蓁蓁在刘子佩大摇大摆的进来时的那刻,整个人就已经傻掉了。
她现在轻衫半退,露出一边圆润的肩头,白皙的肌肤细腻而富有光泽,与上好白绸制成的睡衣比起来毫不逊色。
纤细的脖子因为吃惊而伸的笔直,勾勒出性/感迷人的线条,无端的勾起人心中最原始的暴虐欲/望,只想狠狠咬上去。
红色的绣花丝被下,还能隐约窥见那绵软高耸。
房中,有暗香浮动。
秦蓁蓁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都倒流去了脸上。
她像只在厨房中偷米被发现的小鼠那般惊慌失措。兴许是羞的,也有可能是气的——她似乎一下子就能动弹了,忙不迭的把被子拉倒了头顶。
“嘶……”秦蓁蓁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又牵扯到伤口了。
疼!真疼!她躲在被子中疼的龇牙咧嘴,面目扭曲。
刘子佩看见秦蓁蓁的反应,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或许干了件不得了的蠢事。
他会不会被秦蓁蓁当成登徒子?
可是……从前秦蓁蓁才是那个骚扰他的登徒子呀!刘子佩满脸无辜。
作者有话要说: 祈祷这章不要被锁(双手合十)
☆、蛊虫(已修)
“你做什么随便进人家房间!谁让你进来的!”秦蓁蓁躲在被子里,又是羞怯又是窘迫,强撑着气势嗔道。
不过,难免有些色厉内荏就是了。
“……我一直都能随意进出你的房间。”刘子佩神色淡然,嘴角却悄悄上扬了几分。
除去那次秦蓁蓁受伤,自己被陌生的侍卫挡在了营帐外。在平时,因为伺候秦蓁蓁的人都认识“深受小姐宠爱的刘公子”,自然也没有哪个缺心眼的来拦住他。
“你……你……”秦蓁蓁支吾了半天,躲在被子中羞的脸头皮都要烧起来了,“登徒子!”
刘子佩变了!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刘公子…… ”胡太医打断了室内二人的争执:“刘公子方才说你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胡太医的错觉,总感觉在把话题掰正之后,刘子佩的面色好像凝重了一些。
难道这蛊虫很难取吗?胡太医的心被吊了起来。 
“知道什么?”秦蓁蓁被闷在鼓中。
熏风吃不准这蛊虫的来历,方才在检查中担心秦蓁蓁得知后过于害怕,就刻意瞒着没告诉她。 
“蓁蓁……”刘子佩踌躇了一会,还是道:“你的伤口被人做手脚了。”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这辈子女帝要提前下手了?秦蓁蓁的心中涌上一阵惶恐,脑海中第一个猜测居然是这个。
不!不可能!父亲现在的权势根本没有被女帝收走。女帝不可能这么傻,贸然对秦家出手,更不会先从她身上下手。
秦蓁蓁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 你不要紧张。”刘子佩隔着被子,看不见秦蓁蓁脸上的表情,只当她是害怕的说不出话来了。
他走到秦蓁蓁的床边微微弯下腰,微微犹豫了会儿后,伸出手隔着罗帐和红绸被,循了个大致的轮廓,轻轻握住了秦蓁蓁的手。
“不要怕……”他垂下纤长的睫毛,轻声喃喃道:“只是一只小小的虫子,很快就能把它取出来……”
“有我陪着你。”他最后一句话说的极轻,更像是自言自语。如同冬天里飘落的第一片轻盈雪花,从天穹而来,无声无息的融化在秦蓁蓁的心头。
他手中的温度隔着两层布料传到了秦蓁蓁的手背上,秦蓁蓁忽然觉得伤口没那么痛了。
就是……心跳的的有点厉害。 
“ 我不怕。”秦蓁蓁躲在被子中,明明知道他看不见,还是弯了弯嘴角。
“刘公子,这蛊虫应该如何取出来?”清溪看见秦蓁蓁情绪稳定了下来,才轻声问道。
刘子佩收回握着秦蓁蓁的手,直起身来走回他们身边。
其实这也是胡太医想要问的,只是他人老花了眼,方才竟见到这位刘公子和小姐之间,莫名出现了很多粉色的梦幻泡泡。 
他揉了揉眼。
哪有什么粉红色的泡泡,果然是自己老眼昏花,产生了幻觉。胡太医心想道。 
“其实也不难。”刘子佩又恢复成了之前那副淡漠清冷的样子,似乎方才那些纤弱的情感都是错觉。
“这虫子叫鎏金赤炎虫,怕酒,只要在伤口上撒上度数高的白酒,它醉了就会自己爬出来。等它爬出来,照常处理就伤口就是了”
“原来如此。”胡太医恍然大悟。
“这虫子早取早安心,不如奴婢现在就去报了老爷,再去准备酒?”熏风拧着眉头道。
这么诡异的一条虫子 ,熏风光是看着,心中就觉得没牛俏薹ㄏ胂笄剌栎枵飧鏊拗魇鞘裁锤惺芰恕?br /> “现在已经可以取了。”刘子佩颔首。
“就是……”他看向那罗帐中鼓鼓的一团被子,皱起了秀逸的眉。
“会有些疼。”
*
当秦禄赶到秦蓁蓁的营帐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秦蓁蓁正穿着白绸睡衣靠在枕头上,闭着眼睛听熏风给她念书。 
而刘子佩则坐在梨木雕花桌旁,一个人下着围棋,他眉间轻蹙,似乎对于棋盘上黑白两方的的局势颇为苦手。 
哼!算这小子识相,没有对蓁蓁动手动脚,也没惹她生气。
秦禄不动声色的往刘子佩那边甩了几个眼刀子。
“老爷……”熏风听见动静,见是秦禄来了,忙起身行礼。
“嗯。”秦禄挥了挥袖子,对着正刚从棋盘上回过神来的刘子佩道,“你且先同老夫一道出来,老夫有话问你。”
“是。”刘子佩放下两指之间拈着的白玉棋子。
“爹……”
“放心,爹不会为难他的。”秦禄有些吃味。
居然为了个小白脸怀疑他,他难道像是那些暗中伤人的那些蝼蚁吗?
秦蓁蓁见秦禄没有要为难刘子佩的意思,便放下心来。
秦禄同刘子佩一前一后的走出内室,在外室坐下后,才开口问道:“熏风说你认识这种蛊虫?”
“是。”刘子佩面色淡然,秦禄的问话在他意料之中。
“草民虽然幼年体弱,但也跟随父亲一道出去走南闯北过,因此有幸比旁人多了些见识。” 
“那根据你的了解,这背后的人是用什么样的法子给蓁蓁下的蛊?”秦禄的眼中深沉如海,开口问道。
“草民家中的一位客人曾被这虫叮过,因此草民知道个大概。”
“这虫名叫鎏金赤炎虫,与寻常的蛊很有不同——它并不是蛊,而是蛊的后代。” 
众所周知,在制蛊时,人们会将百余只毒虫放到一个极小的瓦罐中,让毒虫们因为拥挤和饥饿相互争斗吞噬。最后胜出的那只便叫做蛊 。
刘子佩接着说道: 
“下蛊之人会将那只蛊的卵,放置在受害者的皮肤破损处 。虫卵一遇到人的体温便会破卵而出,钻入体内,直至长成成虫,将五脏六腑吃空。”
“蓁……秦小姐体内的蛊虫因为年纪尚幼,还无法完全钻入体中,才会被我们发现。”
秦禄虽不曾见过那蛊虫到底长什么样,但是也听见熏风描述过,那蛊虫是极为细长的一条。
就这样还只是幼年,若是成虫该有多大?!
秦禄又惊又惧,一怒之下将杯子猛地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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