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329章


阿三愣住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地睁大眼看着男人轻颤的睫毛。
这……这是在亲她吗?为什么说的亲,却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顾箜紧紧摁着小家伙的后脑,另一只手死死地箍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原本只是赌气的一吻,却在尝到她的青涩后一发不可收拾。
明明刚见面那会儿还跟个八九岁的孩子一般,如今这般贴着,仿佛已然能感觉到属于小姑娘的柔软。
是了,再过两日,也就是新年的初一,她便十三岁了。
族中十三岁的雌性已经到了成熟的年纪,她却还是这么大点儿。
他将她当女儿一般养,她却因为那么一个吻将他们闹成这样,他能怎么办,难道就任由她这么折腾自己折腾他吗?
思及此,顾箜微掀眼帘,对上那双睁大的眸子,一发狠,在她的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阿三吃痛皱眉,忘记的眼泪因疼痛重新蓄满双眼。
顾箜松开她,伸出舌尖在唇上扫了一圈,微薄的唇便变得越发的红润。
阿三怔在原地,微喘着气,学着他的样子舔了舔唇。
顾箜看着还不到他胸前的小豆丁,再看那快肿成核桃的眼儿,心里丝丝地抽痛。
“颜儿,”他蹲下来,抚着被他打过的半边脸,抬头看着她,无奈道:“不闹了好不好?我没有不喜欢你,正因为喜欢,所以才不亲的。”
阿三不懂,微微抽泣,任由眼泪往下掉。
顾箜叹出一口气,道:“亲嘴这种事只能相爱的男女才能做,这种爱跟你喜欢我和我喜欢你是不一样的,这种事需要你以后跟你喜欢的男人做。”
说这话,他自己都忍不住心虚,亲都亲了才说,等她以后明白过来会怎么想他?
阿三更不懂了,“我……我喜欢箜箜,箜箜喜欢我,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做,你刚才都吃我的嘴了……”
啧。
顾箜扶额,当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或者说,就现阶段的她来说,这种事跟她根本解释不清楚。
无方,顾箜只好道:“十五岁,这件事等你到十五岁的时候再说可好?如果到了十五岁你还是想亲我,我就让你再亲,行么?”
十五岁,再有两年的时间,应该够他教她有关男女之情的问题了。
阿三在心底琢磨着,她马上十三岁了,也就是再过两个生辰,便能再亲他一次。
可是……
“我……我能活到十五岁吗?”她眨眨眼,眼神纯净迷茫地看着他。
顾箜蹙眉,刚想说她瞎说的时候就听她自言自语似的说:“我都死了……我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算活着还是死了,我死了……你一定,一定觉得我是怪物……”
顾箜听得莫名其妙,想开口斥责她尽知胡言乱语,却发现她看着好像不像是失智的样子。
想到她刚才的样子,顾箜着实不放心,想了想,决定带人去平定塔一趟。
思及此,他摸着她的脸说:“别说话了,我们去见先生,去他那吃莲花糕。”
他哥做的莲花糕可谓灵宫名物,不仅有强身健体之功效,还能令人身心舒畅,吃过一次便让人难以忘怀。
小丫头先前吃过一次后便回府央求他也做,可惜他没有那功力,做出来的东西纯粹浪费食材。
阿三越发得不明白了,心说怎么突然就说到莲花糕了?
“我……我现在不想吃莲花糕,”她哽咽着说,“可不可以不吃?”
顾箜哭笑不得,见她情绪似乎稍有平静了,便先对外面的人说:“打盆水进来。”
珠玉珠环二人在外面正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听到他的声音后怔了怔,遂相视一眼赶紧着去打水。
顾箜起身,拉着人落座,像之前那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掏出方巾给她擦眼泪一边道:“你不是不清楚自己是否活着么,我们去找先生,让先生给你看看就知道了。”
阿三知道先生很厉害,会看病还会画画弹琴,所以对此没有任何怀疑,只稍作思考后便点了点头。
顾箜总算松了口气,抚着被他打过的那边脸,心疼地问:“打痛了对不对?”
阿三摇头,抬手将手覆在顾箜的手背上,在他掌心蹭着,“箜箜打得不痛……”
顾箜微叹,将她往怀里揽了揽,“傻,怎么可能不痛。”
阿三乖顺地靠着他,想到已经好久不像现在这样了,心里发酸。
顾箜低头看她,说:“颜儿这次太不听话了,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嗯?”
原本很乖的小丫头,这次却当真闹得他心力交瘁,怎么哄都不是,刚刚还敢跟他闹撞桌子,该打。
“嗯……”阿三点头,“颜儿不听话,该打,以后颜儿不听话,箜箜还打……”
顾箜被她的话说得忍不住笑,却随即,这丫头却从他怀里抬头,睁着肿得快成两条缝的一双眼,怯怯地问:“如果……如果我真的能活到十五岁,箜箜真会给我亲吗?”
好家伙,都这样了竟然还惦记着这事儿。
顾箜哭笑不得,颔首道:“给亲。”
阿三松开他的手,伸出小手指勾了勾,“我们打勾勾,说话不算话的人吞一千根针。”
顾箜笑着摇了摇头,却还是伸出小手指勾住了她的。
刚打完勾,珠玉便在外面敲门,说是水打来了。
顾箜应了声,珠玉忐忑地端着盆儿进来,在看到他们的颜姑娘总算跟他们家王爷亲密地坐在一起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稍作洗漱后顾箜便带着阿三到了平定塔,由于大年初一有场祭祀,顾升这两日便在忙于祭祀的事,两人去的时候顾升刚准备休息片刻。
第三百七十章 阿三的记忆(二更)
听完顾箜的话后,顾升放在手中茶杯,用那双淡漠的眸子看了看端坐在顾箜身边的丫头。
“你这是在养女儿还是在养媳妇?”
顾升难得会对外面的事起兴,但听了这么多传闻,再亲眼见了这么几回,便是他也忍不住问上一问。
顾箜苦笑,随手在阿三的头上摸了一把,说:“别人这么说也就算了,怎么连你也这么说?”
媳妇需要养吗?
“需要,”顾升颔首。
顾箜无奈,不打算去接他哥这话,转了话题说:“你帮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这丫头估计自己也说不清。”
死了活了的,目前为止他就只知道这丫头那姐是这类人,难不成这丫头也不是普通人?
顾升这回没回答他心中的疑惑,只看了看阿三后缓缓抬起右手,食指指尖朝着阿三的眉心指了指,一抹浅白色流光从他指尖流出,直往阿三的眉心飞去。
阿三反射性一闭眼,下一刻只觉眉心一股刺痛,然后她便失去了意识。
顾箜伸手将她接到怀里,赫然见本空无一物的空中出现一个镜面,随着画面的渐渐清晰,他看到了一个坐在水池便的小身影。
定睛一看,那人正人此时躺在他怀里的小丫头。
顾箜知道,这是从小丫头脑子里抽取出来的记忆,只要看了这个记忆,就什么都清楚了。
这些记忆里,包括她自己想不起却真实存在的,比如她是如何被她亲爹打成了傻子,又比如她是如何艰难地度过那段濒死的时间。
小小的她不够阮全一只手拎的,他只需轻轻一扔,她的小身子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撞到院子里的那棵树上。
如注的鲜血从她的头上流下来,很快就染红了她的衣裳。
“阿三!”
才五岁的喜如从屋子里出来,抱着头尖叫一声跌跌撞撞跑过去,吃力地抱起阿三染血的身子,哭着喊着对阮全说:“爹!别打阿三,求你了,别打阿三!”
阮全哪会听一个五岁小娃娃的话,他气极,甚至连喜如一起打,边打边骂:“赔钱货!全他娘的是赔钱货!知不知道那些长舌头咋说你老子的,啊?!说你老子是废物,连个带把儿的都生不出来!你们咋不去死!去死!”
两个小娃娃怎么可能承受得一个大男人的拳脚,不到几口气的功夫,喜如的脸上也见了血。
陈桂芳出来跟阮全扭打在一起,七岁的阮喜珠则扒在门边睁着她那双从小讨人喜的眼睛看着这一切。
画面一转,陈老太闻讯而来,跟阮全两口子闹了一通,抱着两个小娃子到了她家,又请了程大夫来给阿三看伤。
但可惜的是,醒来后的阿三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双眼空洞得好像看不到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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