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凤重生:相府第一嫡女》第409章


景沐暃这才觉得墨言有意思来,说道:“墨大当家果真不是池中之物。”
“景王爷谬赞了。我想,夜晚的怪声只是王爷怀疑的一个方向,是什么让王妃知晓了我所挖地道的消息的呢?”这个确实令墨言迷惑不解。只是依靠挖地道的声响还有莲花池就能够判定,这锦绣也太神乎其神了些。
“自然不止如此。我和念念闲来无事,便在这莲花池赏玩。日日如此,念念开始疑惑,莲花池的水位却在不断升高。”说完,景沐暃便目光炯炯的看着墨言,说道:“我说的意思,墨大当家应该清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了?”
墨言轻笑了一声。他当然是清楚的,为了不引起夜弘以及他手底下势力的怀疑,墨言便命人夜晚施工,挖出的土自然是不能运出府的,只能将土填在了荷花池里。
“王妃果然冰雪聪明。墨某佩服。”墨言拱手行礼,说道:“王爷,在下还有一事不明,还请王爷赐教。”
“你说。”
“王妃是如何得知我这挖的地道是与御花园相连的?”
“墨大当家的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忘了你在皇宫里的探子是在哪里将年年给救下的吗?”景沐暃点拨道。
“墨某明白了。多谢王爷指点明津。”墨言将话题赚回来说道:“适才,王爷是让在下准备什么?”
景沐暃自然知道墨言的意思,说道:“墨大当家的附耳过来,本王好细细的说与你听。”
两个人凑在一起叽叽咕咕的说了一阵,墨言站直了身子,含笑说道:“王爷好手段。墨某这就去给王爷准备,定给王爷一个惊喜。”
景沐暃这才真情实意的说道:“多谢。”
墨言转头告辞,景沐暃又看了一眼锦绣的卧房,掉头走了。
“小姐,王爷和墨公子分开了。”映雪见景沐暃和墨言分道扬镳,赶紧凑到锦绣身边汇报情报。
锦绣优雅的喝完调羹里的最后一口鸡汤,用白净的手绢擦了擦嘴巴,像是没有听到映雪的话一般,说道:“映雪姐姐,今日的鸡汤炖的倒是不错,油而不腻,清香满口。”
“那是自然。将鸡汤上的浮油全都滤掉了,再加入滋补的人参。若是小姐喜欢,奴婢再给小姐做。”映雪喜滋滋的说了半天,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锦绣带着走了,有些怨念的说道:“小姐,奴婢差点又将正事给忘了个干净。”
“你说的哪里有什么正事,王爷许是和墨大当家的有什么正经事情在谈。”
“我觉得不像。姑爷一边说着话,还直往咱这边瞟呢。”映雪摸着下巴沉思,连碗筷都忘了收。
锦绣叹息了一声,不再理会映雪,拿起昨日里没有看完的中庸继续读下去。
映雪见锦绣不搭理她的话茬,撇了撇嘴巴,收拾起碗筷,朝着厨房走了出去。算了,皇帝不急,太监倒是着急了,反正姑爷是不会不利于小姐的。这么想着,映雪的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等到映雪掩上门出去,锦绣若有所思的看向了窗外,方才映雪说的话倒是有些道理,睿恒向来不给肚子里弯弯绕绕的墨言以好眼色看,如今,却商谈了这么许久,竟然没有出现大打出手的场景,这就已经让锦绣为之惊讶了。
还有,睿恒的心思也是让她很是在意,难道是因为自己说的话,所干的事情,伤到了他的心吗?
思及此,锦绣不仅皱紧了两弯秀眉,前世,她以为她对于皇晟樊的那种依赖便是爱情,到头来却被伤的千疮百孔,直至今世,她遇上了景沐暃,本以为沉寂如深湖的心境再次因为景沐暃出现了阵阵涟漪。
锦绣看着景沐暃消失的厢房,有些失落,有些茫然,更多的却是不见那个熟悉高大身影的心慌意乱,在心里默默的想道:“恐怕,景沐暃对于这样多疑的自己也是厌烦了吧,女子无才便是德,皇晟樊和夜弘爱的都是那般娇柔顺从的女子,想必男人都是爱极了那样的女子了吧。”心头竟然涌上阵阵失落。
锦绣甚至在想,若是景沐暃同她提出和离她该如何面对。就这么想着,一阵倦意袭来,锦绣便顺势躺在贵妃榻上,周身裹着暖暖的东阳,黛眉不肯舒展开,固执的皱在一起。就这么沉到了周公梦里。
第427章 当年的见证
景沐暃急匆匆的吃了个早饭,和墨言敲定了些许细节,便急忙朝着锦绣所在的房间里赶。窗户开着,微风吹来,也不觉得有多么的寒冷,景沐暃从开着的窗口向内看去,便看到锦绣手里拿着一本书放在身上,就这么睡着了,连个遮风的披风都没有。
景沐暃生怕锦绣受凉,又害怕贸贸然进去会打扰她的浅眠,便将身上墨黑的披风解了下来,轻轻的盖到了锦绣的身上,见锦绣睡着了还不是很安稳,眉头紧锁,像是为凡是所累的样子,景沐暃叹息了一声,伸出手指,在锦绣的粉面上逡巡了一阵,最后定在她的秀眉上。锦绣的眉毛生的很美,娇柔中透出凛然的英气来,就是这样柔中带刚的女子,最是不会照顾自身,伸手轻轻的将锦绣的两弯黛眉给磨平,怕是惊扰了她的美梦,只好在旁边守着她醒来。
锦绣也睡了不是多长时间,隐约觉得自己身处狂风之中,找不到遮风挡雨的片瓦所在,又找不到御寒的衣物,只好抱紧了自身取暖。忽然,梦境一变,她到了一个生有暖炉的房间之中,周遭被暖暖的气息包围,让锦绣忍不住满足的叹息一声。睡得更为踏实了些。
过了没多久,锦绣从睡梦中醒过来,只觉得浑身自在无比,用双手撑起了身子,一件墨黑色的披风从身上滑了下来,正是那年秋猎时分,景沐暃逮到了一只罕见的黑色皮毛的狐狸的毛皮所制。那年,景沐暃猎了两只狐狸,一黑一白,锦绣便命人将那毛皮给硝了,制成了两件披风,算是两人之间的见证。锦绣摸着披风上柔滑的皮毛所传来的触感,不由得有些愣神。
“想什么呢,念念,竟是如此的入神?”景沐暃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从锦绣身后传来,倒是让锦绣惊了一下。锦绣不由得回头,语气中带着些许嗔意,“方才在哪里?怎么没看到你。”
景沐暃轻笑一声,从窗户外,双足一点,径直翻了进来,坐到锦绣身边,说道:“本来想带你去个地方,见你睡得熟,便没有叫你。”
“现下是什么时辰了?”锦绣看着外面西斜的太阳,“竟是这么晚了么?”
“不过是刚刚过了午时而已。”景沐暃手上竟然还拿着件雪白的披风,伸手为锦绣披上,省的她感染了风寒,说道:“在上午饭之前,我还是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是早上与墨当家的说好的那个?”锦绣脸上恢复了淡然之色,任由景沐暃的大手为自己系上披风的带子。
“嗯。”景沐暃漫应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伸手将锦绣从贵妃榻上副将起来。
锦绣顺势站起身子,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面上却是涓滴不漏,迎着景沐暃伸过来暖暖的大手,任由他将自己的手包在大手之中,牵着他朝外走去。
绕过荷花池,景沐暃带着锦绣朝着小院外面的一个厢房而去,仅与小院只有一墙之隔。锦绣心中的预感更甚,伸手扯了扯景沐暃的袖子,景沐暃只是回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顿时锦绣便将悬着心放回了肚子里。总该是睿恒不会坑害她的。
推开斑驳的大门,光线射进来之时,却能看到在空中漂浮着的无数的细小的颗粒等物,显然是无人住了许久,才能聚积了这如此多的灰尘。只是,锦绣的眼神一凝,看着自己的脚下,一排杂乱无章的脚印朝着远处黑黢黢的地方在延伸。锦绣用眼神询问着景沐暃。
景沐暃轻笑,说道:“看来,还是念念你心细如发。到底是瞒不过你的眼睛?”
听到景沐暃的称赞没让锦绣脸上的表情放轻松几分,反而是更为凝重了些。想到今日上午自己脑海中闪过的那些年头,锦绣越发的沉默,不禁咬紧了下唇。
景沐暃没有听到锦绣的回答,以为她是为黑暗所怕,牵着锦绣的手,顺着脚印朝里走去,径直走到一座看似坚硬不可摧毁的墙壁面前,墙壁旁边还放置着一个架子,上面拜访了一些青瓷花瓶等物,俱是沾染了无数灰尘。
锦绣突然指着一个不起眼的黑黢黢的看似是陶制作而成的碗说道:“试试那个。”
景沐暃一脸惊讶的表情看着锦绣。
“这个墙壁光滑如镜,上面没有任何机关的刻痕,唯一让人感到奇怪的便是在这无人居住的房子中摆放着许多器物,其中,还有很多都是前朝的,最是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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