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爽约》第79章


爽儿动了下,樊离把她的手抓住,“别动,”手指轻轻摸着那只镯子,“让我抱会儿。”
爽儿惊疑不定,心里翻江倒海一般,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有点接受不了。她觉得这大约是个梦,就像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一样,不管梦里多激烈多欣喜,醒了就散了。
但是男人的头就埋在她颈间,气息呼出来是热的,像是能透过皮肤烫到她的血液。
安静了一会儿,搂着她的那双手开始动了起来,抚过她背部凸出的骨头,又慢慢移到胸前,男人的呼吸有点急促,吻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终于掀起她胸前的衣裳,把唇贴了上去。
爽儿浑身都颤了一下,冷声道,“侯爷这是吃定妾身不敢声张也跑不开,您请了圣诣又安置了我娘,这是施恩,妾身就是当牛做马也还不清,您要妾身的身子妾身自然更不会顾惜。”
软□子便不再动。
樊离停下来,掌心仍忍不住在她柔软的胸部摩挲,“本侯确实恨不得现在就要了你,但我不只要你的身子,我要的是什么,你知道。”
爽儿的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妾身不知道,便是知道也没法给。侯爷非得要人给不了的东西,这是强人所难。”
樊离与爽儿对视了一会儿,像是要看进她灵魂里一样专注,最后脸上突然绽出一个极其古怪的笑来,他伸手轻轻抚过她的柔发,“本侯这性子生来如此,想要的必定要得到,求不来就抢。但本侯却不想迫你……你不愿走我以后就天天过来,只要别再让我看见刺眼的事儿,我就不动这酒铺……”
白天里,阿虎看着四儿,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她没有穿日常劳作惯用的衣衫,换了高领长袖,脖颈手臂都被挡着,倒是更显得那窈窕的身段似弱柳扶风一般;阿虎见她眼睛有些肿,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关切的走上去问要不要找大夫,四儿心不在焉的答没事,正说着话,门帘一挑,昨天那个客人又进来了。
那客人昨日就把铺子里所有的酒都买下了,如今整个铺子就只服侍他一个。阿虎虽觉得那客人古怪却不得不上去招呼,一回头却见刚才还挨着他的四儿突然从他身边走开,那神情就像他染了什么病怕要传给她似的。
她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一付神不守舍的样子,放在桌上的一双手绞得都泛白。
阿虎觉得奇怪,想要过去问她时那客人偏又总让他倒酒,走脱不得。待到好不容易换他娘过来替他,他可以脱身时,却发现四儿不知何时已离了前间去后院了。
作者有话要说:12月27…1月1日,日更。
饭渣还是渣,就会强迫爽儿……
第66章 陌蜚
程爽儿心惊胆战的又熬了几天;每天酒铺一开门樊离就会过来;要了酒,也不和人说话;坐在那里一个人独酌,到打烊再离开。
他喝的不多;付的酒资却是最多的;张诚夫妇从没见过这样好招待的顾客,每天都把樊离敬若上宾般供着。爽儿却知道这人并不像表面那么和善,骨子里还是豺狼本性,说不定哪天就兽性大发了。
这一天快到中午了,樊离却一直没来,张诚一早就出去不知做什么,午饭时回来了满脸喜色;“咱们呈上去的酒已经被选上了,官家说了,让抓紧酿造,赶在下个月前要酿出一批来先送到边疆去,随后的等结了钱款再加酿送过去……”
张诚的老婆和阿虎听了自然也高兴,爽儿见老板一家高兴也跟着开心,再加上那人没来,多日不见笑容的脸上总算也露出点轻松的神色。
于是从下午起除了张诚的老婆在前间照应,所有人都集中到后院酒窖里帮着酿酒,阿虎紧跟在爽儿身边,帮着清点要用的原料,数着数着,见爽儿柳眉蹙起来,忙问,“怎么了?”
爽儿拿着手中的原料清单指给他看,“这个怎么没有了?”
阿虎愣了愣,忙招呼过来几个伙计和他一起去库房找,半天了空着手回来,“真的是没了,之前已经和镇上订好了答应这几天送货的,到今天还没送来,我这就去镇上催催。”
因为那味原料是酿这酒必需的,缺少了便酿不成,爽儿也没拦着,点点头,“和商家客气些,快去快回。”
阿虎很快备了车出去了,到傍晚时回来,依然空着手,脸色也不太好。
爽儿一见心里就一沉,张诚夫妇也上去问缘故,阿虎皱着眉,“那家本来答应把材料供给咱们的,之前订金都交了,我今天一去他们竟说没货了,我好说歹说,他们咬死了就是没有,宁肯双倍退了订金。我私下打听,咱们对街的孔记酒铺前几天刚从他那儿拉走了一车原料,这货可不就都被他们买去了!”
张诚夫妇一听,也有点急,只因这孔记是历年官家供酒都选的,今年改选了张诚家,怕是孔记的老板心里不痛快,暗中报复买走了原料。他这招可是釜底抽薪,没了原料,纵有多少银子也酿不出酒来,期限到了交不出酒这可是重罪。
张诚忙催促儿子,“这是大事,明天一早咱们就多找几个人,分头去附近镇子上采买,无论如何得备齐需要的材料才成。”
第二天,张诚和阿虎叫上几个伙计,分头去外面采买材料,爽儿和张诚老婆留在酒铺里等。今天樊离仍是没有来,爽儿不知他这又是搞的什么古怪,总觉得那人不是轻易罢手的,因此心里照旧忐忑。
到了晚上,张诚等人都陆续回来了,车上仍是空的,一看就是没买到。晚间吃饭的时候,张诚一家在饭桌上格外沉默,不似平时有说有笑,到最后,张诚放下碗筷,“明天再去远一些的镇子上找,我就不信孔记能把这一带的原料都买了,他囤积了这么多就不怕消化不了砸在自己手里!”
随后几日,张氏父子和伙计天天都外面,走的越来越远,回来的也更晚,但每次回来仍是空着手,神色也是越来越沮丧。爽儿心里着急,一时却也没有办法,只盼着在官府催单前能找到原料先酿出一批酒来。
怕什么来什么,第二天,催酒的官差就到了。
原来张诚家之前交上去的样酒反响极好,上面传来命令要尽快再追加一批过去。张诚心里打鼓,面上却是不敢显露,只得硬着头皮上去周旋,最后大着胆子试探着,因为原料货源紧张,酒可能还要过一阵子才能酿好,能不能先缓几天?
官差刚才还和颜悦色,一听这话立刻变了脸色,其中一个冷笑道,“张老板您这应该是玩笑吧,若是真的那趁早断了这念头,到日子一定要把酒交出来,您这酒不是一般的供应边疆,是逍遥侯看上了,他要的东西若是谁敢给打折扣,那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顶的……”
官差走后,张诚一家愁云惨淡,因为他们知道,三天后就是交酒的期限,但附近的原料都被孔记买走了,没了原料他们无论如何是交不出酒的。
张氏夫妇房里的灯亮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二老红着眼睛,把阿虎和爽儿叫过去,将一个小包放在两人面前。
“如今这关怕是过不去了,拂了逍遥侯的意,就是不杀头以后也没好日子过了。你们两个先出去避一避,等过一阵子风头过去再回来,如果爹爹和娘还在,咱们一家就能团聚,如果不在了……”
张诚有点说不下去,他老婆眼圈已经红了。阿虎额上的青筋爆起来,“爹,娘,儿子不走!咱们一家人,要死也死在一处……”
他猛然想起身旁的女子,回过头,眼中是纠结的情意和浓浓的不舍,最终染上一抹决然,将桌上那小包推到她面前,“你走吧……”
过几天这里怕是不会存在了。
爽儿看着面前朴实厚道的一家人,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了起来。她很舍不得他们,也不想见他们遭殃。
紧紧皱着眉,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抬起头慢慢的说,“我以前听我娘说过一个法子,将两种原料配起来就能替代那味材料,酿出的酒味道几乎是一样的。”
这法子她只是听她娘说过一次,从没试过,也不知成不成,但眼下火烧眉毛,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说出那两个材料,阿虎一听眼睛就亮起来,“那两味材料邻镇就有,我这就去赶紧买回来!”
爽儿看着他笑了笑,“一定要挑新鲜的货色,陈的酿不出味道。我和你一起去,也好帮着挑选。”
张诚夫妇听说有了转机,脸上总算有了点笑容,看着儿子和女子上了马车,又嘱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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