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小厨娘:世子尝一尝》第849章


“这是最后一次,你们再这么干就别怪我不讲同僚情面。”
“没问题,保证最后一次,我们惹得起你,可真惹不起白蔻。”几人苦笑,“这个小姑奶奶轻轻埋怨几句我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知道就好。”顾昀挥手转身,“走了,明天见。”
目送顾昀先走,这几人简单商量了一下,决定就照顾昀说的办,吃完望江楼这一顿,再不居中干这事了,顾昀还能看在同僚情面上,白蔻与他们可没半点交情,犯不着为了这点蝇头小利折损自己颜面。
商量了一下谁来写回信,这几人随后分手各自归家。
与此同时白蔻从工场回到家里,更衣之后到书房翻阅信件,前天参加了秘密花园的聚会,今天其他姐姐们的礼物就都通过区家大车行送了过来,白蔻昨天从萱草的礼物里找到了名册,每个人的花名和对应的身份都在上面,所以她不必向顾昀打听就知道了萱草原来是皇十二女嘉雅公主,茱萸就是清贵世家朱家的媳妇。
茱萸的丈夫去世时儿子才四岁,六岁多时染上重病一开始都不能确诊,族人眼见着孩子可能活不成了就打起她手中财产的主意,好在最终请来了太医院退下来的老供奉,确诊后对症下药很快就痊愈了,这也使得茱萸看清了夫家人的嘴脸,对他们彻底失去了信任和感情,现在有了机会,自然也就毫不犹豫地参与了对夫家人的打击报复之中。
信件当中白蔻意外找到了萱草的来信,好奇她又有什么事告诉自己,拆开看完,不禁为她们的办事效率竖起大拇指。
前天说的事情,今天就在早朝上捅了出来,而且这种事不说则已,一旦揭发必会引起连续性的落井下石,官场上人人都有政敌,和朱氏不对付的对手若是抓住良机大做文章,朱氏一族就有乐子看了。
白蔻笑了笑,把信揉成一团扔进了茶炉中烧成了灰烬,只想着这事捅出来了,那位媳妇的娘家人是不是会趁机要点好处,自家的闺女大义殉情却被指有诈不能挣牌坊了,娘家人表示一下悲痛和愤懑总是人之常情吧,这可不叫落井下石。
不过这都不关她的事呢,她现在要为即将开始的大善事做好准备。
看完了萱草的信,白蔻又翻到了庆王宫恒的来信,信中问她礼物准备好了没有,现在天气凉快,他要准备启程了。
白蔻摸摸脸,从节前起就忙昏了头,把这位爷给忘到脑后去了,她赶紧打开自己的记事本查看上面的备忘,发现明天就是去验收礼物的日子,拍拍胸口,大大缓了一口气,然后拿了纸笔给庆王回信,问他确切的出发日期,等她明天验了货就约见面。
次日一早,白蔻按部就班地去工场露了面,让大车行给她送信,安排好公事后随即出发去烟火匠人的地盘拿她订制的东西。
做烟火要用到金属镁,镁除了让烟火绽放明亮的白光以外,还能做成镁棒,户外点火神器,庆王要去南边做黑猴子,这东西防水,又轻便易携带,就是不知道工匠能否加工出合乎她要求的镁棒。
白蔻在忙正事的同时,顾昀的那几个同僚的回信也送到了对方手上,信上写得诚恳,婉拒了无意义的见面,为表歉意特意在望江楼略备薄酒,若真心想谈生意请去直接找白蔻,顾昀现在是七品官身,要保护自身形象和名誉。
阅信的是个老人,他看完信,叹口气,往内宅走去。
内宅客房小院的上房门外,正有个丫头手里提着一个刚灌满开水的热水瓶,见老人走来,连忙向门里通禀一声,然后打起门帘迎他入内。
“小姐。”
“豪叔。”
门内厅堂坐着一个二八年华的妙龄姑娘,长得极漂亮,声音如莺歌,却是外地官话,皮肤白皙,发色乌黑,明眸善睐,巴掌大的银盘小脸,纤细的双手中拿着一个绷了帕子的绣绷,手边还有一盒五彩丝线,就是不知在绣什么。
第1143章 盐商家的小姐
“豪叔,手上是什么?谁的信?”
“对方回信了,不愿意见面,为表示歉意请我们在望江楼吃酒。”
“信上可有说为什么?”
“说是无意义的见面能免则免,若是要谈生意就直接找白蔻,顾昀现在是七品官,他要爱惜羽毛。”
“顾昀如此信任白蔻?”
“顾昀的确只是个出资的股东,不参与经营,所有的经营事项都是白蔻打理,她作为总掌柜人称白总,在京城里势力不容小觑,顾昀不知我们的目的,他不愿露面也是正常。”
“我又不是来做生意的,和白蔻有什么好谈的?”
“但以白蔻的势力,说不得还是要走她的路子,毕竟她是能直接进宫说话的人,听说她还进过御书房和圣人直接谈话。”
“我和白蔻见面能谈什么?以我们姜家现在的局面,我有什么资本与白蔻交换?我只能走顾昀的路子,利用他的男人德性,只要顾昀喜欢我,我愿意和白蔻二女共侍一夫。”
“小姐,顾昀和白蔻之间插不进别的女人,他俩只是现在没结婚,将来还是要结婚的,别的女人想介入进去,最好的结果就是做妾,那就太委屈小姐了,我们辛州姜氏所出的女儿都是嫡妻,何曾如此狼狈不堪过。”
“今时不同往日了,家里要是拿不到下一个五年的盐票,我们姜氏也将从盐商圈子里就此消失,生死存亡的关头,我没有与人谈判交易的筹码,愿意娶我做妻的男人没有能力解决问题,能解决问题的男人看不上我做妻子,如果我去做妾能保住家族我就会去做,这是在家里就决定的事情,豪叔不用再劝我,能做顾昀的妾总好过给老头子做妾。”
“但是小姐来到京城有一个月了,我们至今没见过顾昀,我们还是要想些走弯路的办法,参加一些盐商圈子里的女眷茶会,然后我们再扩展到纺织圈子里,据说豫王的两个县主就在行会里学习,跟着她们的表哥学做纺织生意,这位大公主的儿子与顾昀是感情极好的哥们,我们直接见不到顾昀,通过他的朋友引见,虽然多费些时间,但是稳妥一些,盐票是明年的事,我们还有时间,小姐切勿操之过急。”
姜家小姐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微微点头。
“是我太急切了,那就有劳豪叔安排了,希望年前能给家里送去好消息。”
“小姐您歇着,我先在圈子里联络一下。”
丫头打起门帘送了豪叔出去,然后回到桌前整理丝线,看着帕子上正在绣的寓意为蝶恋花的折枝牡丹和蝴蝶,不由得感到一切心酸。
“小姐,真的决定做顾昀的妾室吗?”
“不然呢?家里这危机境地,连累了子女婚姻,我一个被退婚的女人还能奢求什么?顾昀是今年新科状元郎,时年才十九岁,又是晔国世子,朝廷精心栽培的人才,放眼整个京城还有比他更好的人选吗?”
“我就是替小姐感到受委屈,人人都说顾昀和白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小姐给他做妾多受委屈呀,那个白蔻出身也不好,听说还曾是顾昀的丫头呢,服侍了他几年改了民籍,摇身一变倒是有机会做起少夫人了。”
“你从哪儿听来的,别瞎说,豪叔不是说的很清楚么?白蔻原本出身也是好的,世袭御厨白氏,好好的官家小姐,我们盐商拿什么和她比?只是中间家里出事她才沦为了官婢,凭自己本事又脱籍为民,现在正是京城的纳税大户,做生意的手段神乎其技,她一个纺织业的新人就把老牌织造行家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连织户都转投白蔻那边,织造皇商都做不成了。双抢的时候京城下起暴雨,就连官庄都受灾,只有白蔻经营的农场早早地收割播种完毕,那场大雨反倒成了帮助出苗的及时雨。”
“她能干又怎样?她的家早就败了,没有族人,光棍一个,哪有小姐底蕴绵长,而且我听说她为人有仇必报,这样性子的人怕是容不下丈夫纳妾,我们嫡出的小姐将来要在她面前伏低做小,老爷太太在家里该多伤心呀。”
“可这里是京城,我们的根基在辛州,想嫁给顾昀这样的公子哥儿做妻实在不现实,何况白蔻有天底下最硬的后台,我若做了顾昀的妾,顾昀又娶她为妻,看在顾昀的面子上,我辛州姜氏一门也可再兴盛百年。”
“小姐……”丫头忍不住地抹起眼泪,“为了家里前程,辛苦您了。”
“这点辛苦不算什么,家里好才是最重要。”
“那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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