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请我攀高枝》第66章


?br /> “本王的女人,你休想觊觎!”
然而赵令州已下定决心,誓要将人夺回,“那就看谁有这个实力保护她!”说着挥剑以待,预备和他论个高低。
承誉自是奉陪到底,一个眼神扫过去,候在一旁的陈序立即将手中的宝剑掷出,一把接过的承誉缓缓拔剑,锋利的长剑泛着寒光,映在他肃厉的眸中,为护宁疏,承誉毫不犹豫的拉开攻势,与赵令州一战!
宁疏见状心惊胆战,难以置信的质问身后的陈序,“你这是作甚?非但不拉架,居然还送剑?”
跟着主子那么多年,陈序最是了解他的性子,自然晓得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此事关乎殿下的尊严,卑职不能拦阻。”
这人的心可真大,宁疏实在无法理解,“你就不怕他受伤?”
“姑娘且放心,殿下武功高强,断然不会受伤。”
陈序袖手旁观,浑不当回事,文宁疏却无法坐视不理,眼看着两人拔剑相向,她心忧如焚,实不希望惹出祸端,一再劝他们住手,
“你们别再争论了,安王府和皇宫我都不会去,我只想过我自己的生活,你们一个王爷,一个皇子,为一个姑娘打架,传出去倒教旁人笑掉大牙!”
奈何这二人势成水火,已然开战,断无停下的道理!失去理智的两人眼泛红光,皆想在宁疏面前证明自己,似乎只有赢了对方,才有资格站在她身边!
剑刃相击的声音清脆冰冷,听得宁疏心如火灼,眼看着两人招招狠厉,恍如疾风的身影交缠在一起,好话说尽都不听,她干脆撂下狠话,
“打架很有趣吗?好啊!你们继续,眼不见为净,我走便是,再不管你们的闲事!”
道罢宁疏转身欲离,承誉以为她真的要走,生怕再一次失去她,下意识收剑想去拦她,然而赵令州并无收势之意,趁其不备,一剑刺向他!
第54章 做你的男人
强烈的刺痛感致使承誉低呵出声; 剑击声戛然而止; 宁疏诧异回眸; 就见承誉正捂着臂膀; 鲜血自他指缝间缓缓溢出; 不仅染透他衣衫; 亦滴落在她心尖,灼得她痛惜难当!
此时的她再也顾不得两人的矛盾; 仓惶回跑至他身畔; 询问他的伤势。
她的声音因紧张而颤抖; 关切的眼神令承誉稍感欣慰; 原本男子汉流这点儿血不算什么,但为了能听到她关怀的声音,承誉索性将伤势往重了说,
“很痛!也不晓得是否伤到骨头。”
眼看他承受着无妄之灾; 宁疏是又心疼又生气,恨声嗔怪; “说了不让你打架; 你偏不听我的,非得受伤你才消停?”
理亏的承誉故作委屈地抱怨道:“谁晓得他下手那么重; 我都停手了; 他还在打。”
“你以为挥出去的剑那么容易收回?”赵令州也没想置他于死地; 只是想煞煞他的威风而已,却不成想承誉竟借着受伤向文宁疏卖惨,以博取她的同情; 愤慨的赵令州忍不住拆穿他的把戏,
“我下手能有多重?你少在那儿装腔作势!”
闹到溅血的地步,宁疏只觉心累,实不愿再掺和,“你们别再吵了成吗?与其说是为我,不如说是为颜面!你们何曾真正在意过我的感受?我就是个祸害,不该出现在这儿,我现在就走,你们别再拿我当□□,我担不起这责任!要打要和随你们,我再不啰嗦!”
“宁疏!”舍不得她离开,承誉赶忙上前拉住她,郑重表态,“不打了,你不高兴我就不打,都听你的!”
“放手!”不愿被他拉着,宁疏想挣脱,然而他拉她时用的是受伤的胳膊,她才挣了一下,他就痛得直嚷嚷,还不忘劝她,“别乱动,不然手该废了!”
既然那么痛还紧拽着作甚?“那你别拉我!”
那不成,再疼他也得抓紧,“我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你。”
原本气鼓鼓的宁疏迎上承誉那诚挚的眸光,听着他那发自肺腑的忧虑,心竟又一次没骨气的软了,周遭一片寂静,仿佛只余他二人,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感动之余,她又下意识的提醒自己,也许这只是承誉耍的手段罢了!
不过有一点她心知肚明,若然此刻还跟承誉闹别扭,那就等于在无形中给了赵令州希望,为了平息这纷争,打消赵令州的念头,宁疏唯有暂时做出选择,陪承誉回府去。
眼看这局势偏向承誉,赵令州忍不住提醒道:“文姑娘,此人装模作样惯会做戏,你别再被他蒙骗!”
她又岂会瞧不出来承誉是何用意,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化解眼下的危机才是最重要的,“我与他的矛盾自会解决,现下他受了伤,必须赶紧回去处理伤口,殿下请回,我不会改变主意,也不值得你再坚持。”
道罢宁疏没再与承誉闹腾,扶着他转身离去,徒留赵令州懊悔不已,倘若他方才不那么逞强,或者耍些心机,故意示弱受伤,兴许宁疏此刻关心之人就该是他,承誉便成了那恶人!
偏他当时只顾想着如何打败承誉,忘了顾及宁疏的感受,果然是应了那句话:刚则易折,柔则长存,太过强势的男人,难以博得宁疏的青睐,如承誉这般会示弱者,才更容易令姑娘心软。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再次错失了这个机会。
每每想放弃时,老天爷都会给他开一扇窗,带给他一丝希望,当他终于鼓足勇气准备争取时,那扇窗却又缓缓的关上,只余一片死寂!
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他的真心宁疏永远选择无视,即便她懂得,她也不愿回应,可不论承誉做什么,即使伤她的心,将她赶走,她也仍旧放不下他。
也许女人真的只喜欢坏男人,既如此,他又何必再对她那么良善?
赤红着双目的赵令州暗暗攥拳,苦笑中竟带着一丝狰狞的意味,一腔赤诚在不断的打击中逐渐扭曲,偏离本心……
行至巷口,碰见乔锦彤,宁疏十分歉疚,“抱歉,当时事出突然,我才没来得及与你打招呼。”
“无妨,”才刚那些侍卫不许她近前,乔锦彤一直在巷口观望,虽不知他们究竟为什么而争执,但也能猜出个大概,自是理解,不会怪她,
“你先送王爷回去吧!我自个儿回府便是,你想找我随时可以过来。”
实则宁疏并不是很想跟承誉一起回去,松开了他的手,让他自个儿回府。承誉哪儿能放她走,不舍地攥住她手腕,好言商议着,
“我的胳膊很痛,你送我回去呗!”
宁疏忍不住白他一眼,“你伤的是胳膊,又不是腿,何须旁人相送?”
看得出这王爷对宁疏应是挺在乎的,否则也不会对旁人凶狠,对她却像个孩子一般撒娇,联想到宁疏在她那儿时常走神,八成也是在想着安王,于是乔锦彤凑近宁疏耳畔笑劝道:
“你就先妥协,跟他回去吧!这街上多少人都在盯着你们呢!在大街上闹别扭岂不是被人笑话?”
乔锦彤这么一说,宁疏这才注意到周围聚过来许多人,都在看热闹,虽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看他们指向这边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话。再僵持下去影响的确不好,无奈的她只得随承誉一起回去。
陈序早已差人去请大夫,前脚主子才回府,后脚大夫就到了,承誉的伤口在右臂,需要褪去衣衫才能清理伤口,宁疏为了避嫌就到外间候着。
梨枝为主子褪衣时不小心扯到伤口,吓得她连连道错请罪,承誉却跟没事人一般,轻微皱眉,并未训责,只因他的思绪全在宁疏身上,一心想着该如何让她留下。
检查伤势时,大夫庆幸道:“伤口大约半寸深,还好,并未伤及骨头。”
这样的诊断结果承誉并不满意,眸光一转,他心生一计,悄声叮嘱大夫,“把伤势往重处说,越重越好,就说伤筋动骨之类的,最好再把我这手臂吊起来。”
大夫莫名其妙,十分诚恳地提议,“草民觉得没那个必要,无需折腾啊!殿下。”
“本王觉得很有必要,无需置疑,按我说的做!”承誉自有他的打算,不愿过多解释,大夫不明就里,也不敢多问,生怕惹王爷动怒,默默照做。
当伤口包扎好,梨枝又为主子更换了干净衣裳之后,宁疏这才进来询问伤势。
大夫便按照王爷所交代的,啧啧叹着说是伤口很深,依稀能看到骨头,需要好生调养,右臂暂时吊起,万不可使力乱动。
宁疏见状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这又不是骨折,至于这样绑着手臂吗?”
大夫也不想撒谎,奈何王爷下了令,为保命,他只得胡诌,说什么若不将手臂吊起来,难免他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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