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请我攀高枝》第84章


概啪邸!?br /> 母子俩正商议着,外头突然来人,说是请他去赴宫宴,承誉本不愿去,怡贵太妃好说歹说才将他劝服,
“不论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切记不可当众给乾德帝难堪,听娘的话,别把自己置身险境。”
无奈的承誉只好听从母亲的忠告,起身拜别,去往常春园。
到地儿后,承誉压下心中的悲愤,恭敬地拜见乾德帝与安南王,而后到一旁落座,那芝昀公主一瞧见他便亲热地与他打招呼,
“承誉哥哥,你可还记得我?”
承誉诧异侧眸,就见一位戴着颜色各异串珠帽饰的小姑娘正眨巴着眸子,笑吟吟的望向他,思量片刻,承誉只觉面熟,但一时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迎上他那诧异的神情,芝昀顿觉难过,“你该不会不记得我了吧?我是芝昀啊!安南的公主,我们以前见过的,你还救过我呢!”
第68章 承誉被逼婚
经她一提醒; 承誉这才想起; 似乎真有那么一茬儿; 好似是他十三岁那年; 安南王来访; 带着一位小公主; 那小公主比男孩儿还调皮捣蛋,性子野得很; 还要与他比试武功。
承誉看不惯她如此嚣张; 想给她个教训; 便答应与她比试; 其他人看她是公主都让着她,承誉可不会相让,将她打得措手不及,立在边缘的她没防备; 一个趔趄向后倒去,险些从高台上摔下去; 幸得承誉及时相救; 将她揽住,她倒是没受什么伤; 承誉却是撞到手臂; 伤得严重。
自此后; 那小公主便将他视作救命恩人,在他面前总是细声细语,不再凶悍。
实则那时承誉肯救她纯粹是因为顾忌两国邦交; 想着她若出事,不管谁对谁错,安南王必会借机寻衅,这才拼命相救,并无其他。
可芝昀不这么认为,她还想着承誉是喜欢她才会那么紧张,这么多年过去了,此次再来大顺,她仍旧对他念念不忘,笑得极其温婉。
承誉却只是礼貌一笑,并未理会。
芝昀并不当回事,想着他本就冷漠,现下又有那么多宾客在场,他不理她倒也正常。
这一切都被乾德帝尽收眼底,略一思量,他忽然想出了一个好法子,来验证永宁帝留给他的谜团。
宴席将要结束之际,乾德帝当众表示,当初安南王助他一臂之力,为表感激,愿与安南联姻,替长子赵令州求娶芝昀公主为王妃。
安南王尚未来得及表态,那芝昀公主已然站起身来,大胆表态,“多谢陛下好意,只可惜我已有心上人,不愿嫁给旁人。”
心知肚明的安南王装腔作势的站起身训斥道:“芝昀,不得无礼!”
“哦?”乾德帝并不在意,朗笑道:“小公主当真是性子飒爽,无妨,你且说说,你的心上人是谁,难不成比朕的皇子还出众?”
“那当然!在我心里他是最好的!”说话间,芝昀的目光缓缓移向承誉,承誉正在吃酒,并未注意到她的视线。
几年过去,他越发英挺,俊美的侧颜让她移不开眼,尤其是他饮酒时喉结上下滚动的模样,越发令她脸红心跳,暗暗想着这个男人必须属于她,遂鼓起勇气当众道:
“我的心上人他叫承誉。”
“……”刚饮下一口闷酒的承誉险些被呛,紧捏着杯子难以置信的望向她,一个小姑娘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安南国的民风竟如此开放?
众臣面面相觑,议论纷纷,最难堪的当属赵令州,虽说他对这位公主并无好感,甚至不希望这婚事能成,但父皇正在为他议亲,这公主居然当众说喜欢承誉,岂不是公然打他的脸?
不管是父皇,还是文宁疏,亦或是在外族公主面前,他永远都比不上承誉,永远都要输给他吗?
紧拧眉头的赵令州将手收于袖中,暗自攥拳,为当众掉面而愤怒,但转念一想,若是承誉真的娶了芝昀公主,未尝不是好事一桩!
“皇上!”承誉起身想表态,却被乾德帝摆手制止,已然出现分歧,此事不好当众再议,乾德帝只道今日有些乏了,先行回宫,改日再议婚事。
出宫的路上,承誉少有的生出不安,安南公主当众驳乾德帝的颜面,他不应该恼羞成怒吗?为何反应如此平淡?容后再议,还有什么可议的?
安南王要与大顺联姻,必会选个有实力的皇子才对,他一个被废弃的太子,闲散王爷,于情于理,安南王都不会选他,赵令州才是最适合之人,料想乾德帝也该晓得孰轻孰重,不会乱来。
如此想着,他才稍稍安慰。
回到明心院后,他一直没怎么说话,宁疏看他神情恍惚,便问他这是怎么了,“可是皇上又在为难你?”
不过是公主的一句戏言,并未下定论,承誉也就没将此事告知宁疏,以免她忧虑,借口说是他母妃身子不适,他才心神不宁。
宁疏也没怀疑什么,好言安慰了几句,侍奉他入帐歇息。
本以为只是一段小插曲,哪料次日他又被乾德帝宣召入宫。去的路上他隐约生出不祥之感,直至到得正明殿,听闻皇上打算让他娶芝昀公主,承誉才知自个儿是真的摊上事儿了!
“皇上不是打算让端王迎娶公主吗?怎就突然变了卦?”
“昨晚你也听见了,那小公主钟意之人是你,朕今日又召见安南王,与他商议,摆明局势,孰料安南王竟道他不在乎哪个王爷更有权势,这小女儿也算是他老来得女,最疼爱的女儿,他自当尊重女儿的心意,公主执意要嫁给你,安南王并无异议,朕曾答应许他在大顺挑选女婿,如今他点名要你,朕也不能食言。”
可即便是皇帝的意思,承誉也拒绝得干脆,“启禀皇上,您也知道臣与宁疏姑娘两情相悦,我们早已私定终身,臣绝不会再娶其他女子。”
乾德帝无谓一笑,“朕也没说让你抛弃文姑娘,你既喜欢,尽管留着便是,料想小公主不会在意这点儿小事,待你娶公主为正妃之后,日后再寻个时机纳文姑娘为妾室也是一样的,并不妨碍什么。”
赵易泽凭什么对他的婚事指手画脚?承誉懒得听他谋划,再次婉拒,“皇上大约有所误解,臣对宁疏一片赤诚,誓要娶她为妻,断不会委屈她让她做妾。”
还真是个重情义之人呐!赵易泽心下冷哼,又拿国家大义来说事儿,“如今局势摆在这儿,总不能为一个女人就得罪安南王,唯有这般决定,才能使安南与大顺和平共处。”
想起母亲的忠告,承誉才勉强压下躁怒,找了个借口,“臣要为父皇守孝,两年之内不可成亲,还请皇上见谅。”
不管他找什么理由,赵易泽都有破解的法子,“若有长辈做主,亦可办婚仪,朕金口玉言,准你成亲,谁也不敢乱嚼舌根。”
“可臣心中有愧,对不起父皇,实不愿在此时成婚!”
一再推脱的态度彻底消磨了赵易泽的耐性,懒得与他废话,赵易泽立时起身,绕过桌案来到他面前,一双眼闪着冷厉的寒光,帝王的威仪不允许任何人挑战,
“朕是君主,大过父母!朕说可以就可以,你只有答应的份儿,没有拒绝的资格!”
迎上赵易泽那不容置疑的目光,承誉毫不畏惧,大胆反问,“若臣不应呢?”
“那就提头来见朕!只有你死了,朕才能与安南王交代!”
不从就要命?赵易泽真的要选择如此极端的方式来逼他吗?还说给他三日考虑,谩说是三日,即便是一百日,他也不可能就此妥协!
话不投机,承誉不再多言,也不向他告辞,冷然甩袖离去。心里不自在的他打算去找芝昀,想劝她放弃这个念头,直白的告诉她,他已有心仪之人,不愿娶她。
然而这芝昀与大顺女子不同,并未因此而羞恼,反倒一脸无谓的笑笑,“没关系啊!反正我父王也有许多妃子,男人有妻妾稀松平常,只要我是正室就好。”
“可我并不喜欢你,几年前救你不过是顺手而已,我早就忘了你这个人,你何必执着于心中的一个幻念?我不愿娶你,你坚持要嫁不觉得……不觉得难堪吗?”承誉本不想对一个小姑娘说狠话,奈何她太不通情理,他惟有严辞打击。
出乎他意料的是,话都狠到这个地步,她仍旧不肯放弃,“我们安南的女子才不会因为颜面就放弃自己想要的,只要遇见心仪之人,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去争取。我可是公主哎!那么多喜欢我的人排着队等着娶我我都不肯嫁,独独对你念念不忘,足以证明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
公主有什么了不起?她真的以为他会因为她的身份而高看她一眼?这样的想法真是可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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