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王女谋[榜推]》第179章


!”
大长公主懒得跟着两个老宫人说话,正要直接吩咐人将她们拖下去,李猗轻轻拍着她的手,“祖母,她们是太后/宫中的奴仆,虽然诋毁皇家清誉,但是我们私下处置她们也不好!”
大长公主立刻明白李猗的意思了,于是沉声命令道:“来人!这两名宫人以下犯上,悍然诋毁皇家清誉,把她们送到宗正寺去发落!”
两个婆子顿时慌了,诋毁皇室,这个罪名太大了!这是要把她们冠冕堂皇地送去打死的意思!别人倒也罢了,被大长公主送到英王李显面前,那绝对是休想有半分活命的希望,太后就算知道她们的遭遇,都只能干看着!
两人扑通一下跪下,仓皇求饶,门外进来几个几个健壮的仆妇。一把将她们摁倒,塞了嘴,捆起来拖出去了。
两个婆子毫无悬念地被杖毙了。其中一个还是太后身边的心腹之人,可是却没人敢去说大长公主或者三皇叔英王的不是。盖因那顶帽子扣得太大了,于是太后又“病倒”了!
但是外面的流言却愈演愈烈了,终于有御史上书,指责广陵郡主骄奢放纵,闺德不守,要求皇帝陛下予以惩戒,以正风气。
同时亦有以寿光公主为首的数名诰命夫人上书皇后娘娘,直指广陵郡主不守闺德。败坏皇室体统,建议削贬其封号,并严加管教。
大长公主气坏了,闻讯后立刻进宫面圣,要求严惩这些捕风捉影,污蔑造谣之人。同时英王王妃也上书皇后娘娘,这种造谣污人清誉之风不可助长,必须严惩。
两方面不同立场的命妇们,各执一见针锋相对,此时的流言已经上升为正儿八经的政治事件了。
可是处在暴风雨中心的当事人李猗却毫无被侮辱和打击的自觉。依旧过得平静安然,似乎那外面吵吵嚷嚷的对象不是她一样。
但是谣言中的另外一个当事人人却在家呆不住了,云麾将军家的林轩在妹妹的掩护下翻出了家里的高墙。他要去找他的表哥安南侯张昭兰商量对策,作为谣言中的当事人,他最清楚这些传闻完全是没影子的事情。
林轩跑到安南侯府上,但是张昭兰却不在家,费了一番周折才打听到张昭兰去了京城最负盛名的“望仙楼”,林轩又急急赶向望仙楼。
望仙楼很大很高,林轩站在楼脚,他还没进过望仙楼呢,正考虑这怎样寻到张昭兰。还没等他跨步走上台阶,忽地头上被一个软软的东西打中。一朵鲜妍的茶花从额角滚落下来。他抬头一看,那三楼一个窗口探出来的笑吟吟的人面。不是张昭兰却是谁?
林轩心中有气,都什么时候了,他还乐悠悠地和人在此喝酒作乐?怀揣着郁闷与不满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楼
颇有古拙风韵的雅致小厅中,张昭兰与一名儒雅的男子对坐,那男子约莫二十七八岁,留着浅须,容颜清俊,宽袍缓带,气度雍容,说不出的蕴藉风流。
如芝兰玉树的张昭兰在他面前居然也显有些逊色了,似乎少了一些底蕴,多了几分青嫩。
张昭兰见林轩进来,便笑吟吟地介绍:“轩表弟,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谢三郎君!”
名甲天下的谢三郎谢逸?
名士谢逸出生于一流世家谢家,诗书画皆绝,文章之美无人能及,是天下无数读书人心中的偶像,更是天下无数未婚已婚女子的闺阁梦中男神。每有诗文传出,便会人人争相传诵,辗转抄录,风靡一时。
不过谢逸并未如他的两位兄长一样在朝为官,他生性洒脱,钟情山水,游走天下名山胜景,常常行踪不定,虽然家在京中,但是很少呆在家里。他的妻子早亡,只有一女,交由长嫂教养,也不曾再娶,并无家室负累。
听说这人是谢逸,林轩忙恭敬地拱手行礼,谢逸回礼微微一笑,道:“林小郎气宇轩昂,真不愧是将门之后!”
林轩脸嫩,微微一红。
张昭兰问道:“轩表弟急急来找我有何事?”
林轩见有外人在此,且又是这样一位名士,一时间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来意。
张昭兰见他这样子,笑道:“你是为了最近那些流言着急么?”
林轩忙道:“现在已经不是流言了,已经有御史,还有命妇上书,都弹劾和指责郡主,要求削去郡主的封号,贬为庶人!”
张昭兰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他们成不了的!”
林轩急了,“可是也不能让他们这样污蔑郡主的名声啊!”
张昭兰意味深长地问道:“你为何如此着急?”
林轩一时涨红了脸,哑了一哑,反问道:“你不是说你与郡主自幼相交,情同手足,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也不着急?”
张昭兰轻咳了一声,道:“我若关心,谣言会把我也编排进去的!”
林轩顿时怒了:“你怎么这样?”
这时候,一直没出声的谢逸道:“其实也不是没有法子,我这里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果然是名士,就是不一样!林轩立刻两眼亮晶晶地看着谢逸,恭谨问道:“请谢郎君明示!”
谢逸悠然浅饮了一口酒,“你可以让你们家去郡主府提亲啊,谣言针对的只不过是郡主的闺誉,只要郡主订亲了,这些传闻自然消弭!正值此风口浪尖上,想必公主殿下和郡主也会答应的!”
林轩愕然,这是什么馊主意?这个时候去提亲?乘人之危么?虽然他是谣言的男主角之一,但是他还不至于去做这种事!
于是林轩更加愤怒了,“你这是什么话!怎么可以做这种趁人之危的无耻之事?”
这人算什么名士?简直无良无德!
……
☆、第179章 名士风/流
第179章长安纸贵之名士风/流
林轩气得站起身来就走,但是起身后又回头补充了一句道:“郡主如天上皎月朗朗,我对郡主只有敬仰之心!”
说着重重地哼了一声,看在谢逸的名士身份上终究没把那句“你们两个小人之心!”给说出来。
张昭兰忍了笑,微微皱眉问到:“轩表弟,你现在去哪儿?还要去郡主府找吴侍卫么?”
林轩愤然转身道:“我怎么可能还做这么没脑子的事情!还嫌人家麻烦不够么!”
张昭兰脸上显出有些担心的表情来:“那你现在是要回家?你是偷偷跑出来的吧?回去只怕你祖父又要给你用家法!要不你还是到我家去住几天吧,我派个人给你家送个口信就是了!”
林轩道:“不劳侯爷操心,免得拖累侯爷!”说罢,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出门之后隐隐听见屋内传来两人朗朗的笑声,林轩更是气急,他从前怎么不知道他的这位表哥是这种德行?呸!还君子如玉!还帝国第一佳公子!
还有那个帝国第一名士,真是个小人!
林轩自是没听到他走后,谢逸对张昭兰笑道:“你这个表弟还不错,是块璞玉!”
林轩回到家之后,果不其然又被祖父林正炎给打了一顿板子,这次打得更重,每天只能伏在床上,下不了地,父亲也被祖父一顿好骂,在家中抬不起头来。
林轩的痛不在身上,不被家人理解的苦闷和痛苦日夜啃噬着他的心,本就受了伤,又吃不下睡不着。没两三天,年轻润泽的脸就迅速消瘦,眼睛也凹了下去。
“轩儿……”林家的二夫人陈氏看着自己的儿子干瘦的脸。眼泪又止不住地滚落下来,将药碗递到儿子嘴边。“轩儿,喝药吧!”
陈氏虽然出自定国公府,但她父亲陈家三爷是庶子,现在也已经分家分出来了,她作为庶子嫡女,并没有多少依仗,自己的儿子比大房少,而且没有大房出息能干。每每总令得公公婆婆生气不待见,早已习惯了逆来顺受,儿子被打被骂,被大房嘲笑讥讽,都只能忍气吞声。
林轩叹口气,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这时妹妹林芳儿拿着一张纸兴冲冲地地跑了进来,“哥哥,快看!”
林轩接过来展开,纸上是林芳儿抄录的一首七言乐府长诗《绿竹行》。林轩匆匆看完,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翻身就要坐起来。但是随即就痛得咝咝直吸气,陈氏忙扶住他趴下,叫着“小心”,将那张纸拿过来细看。
林芳儿得意道:“这可是谢三郎君写的呢!”说话间,语气颇是与有荣焉。
这首长诗首先是夸了江南有佳人,猗兰为容,绿竹为骨,品行高洁,对父亲如何纯孝。父亲亡故之时恨不能以身代之,差点投江殉父;对百姓如何爱护。慧眼如炬,识破豺狼的伪装。消灭了残害百姓的豺狼;对君王如何忠义,身为弱质娇女,带着卫士剿灭了土匪,揪出了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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