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上轿》第62章


双唇被人狠狠咬上,顿时满口都是血气,那人如凶狠的猛兽将我箍得死死的,炙热的身子紧紧贴着我,一只手牢牢握在我颈后,侵略性的吻从额头一直磨碾到唇边,最后落在胸前。撕拉一声,胸前一凉,那双冰凉的唇顺着往下吻去,轻轻舔咬。
在我极度惊恐中,一声饱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衍,我忍不住了,阿衍。”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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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情深意浓 。。。 
挣扎的身体霎时如遭雷劈,我努力地眨着眼睛,眼前仍是一片茫茫黑暗,我第一次如此痛恨这双看不见的眼睛。想说话,一开嘴,却被被水呛得喘不过气来。搂着自己的人仍不管不顾地黏糊在自己身上,实在憋不住的我趁其不备,双手猛地一推,大力挣脱了他。
千辛万苦浮出水面,我大口大口呼吸着救命的新鲜口气,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我望着漆黑的前方,既想哭又想笑,胸口梗得发疼却说不出一个字来。终于下定决心开口时,突然被人又用力搂入怀中,这次倒是好了那么一点,没将我拖入水中。
那双不知是因动情还是热水蒸腾而滚烫的薄唇,一遍又一遍磨蹭在我唇上,吻到那处刚被他撕咬破的伤口处微微一顿,舌尖轻柔地舔了舔,良久才听他气息不稳道:“对不起,阿衍。”
那一刻,我伪装了这么久的坚强差点崩溃了,眼角滚落的不知是泉水还是泪水,甫一落下就被他轻轻舔去。我任他抱着,自己的声音喑哑地不成调:“陛下好算计。”
自己应该早就知道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轻易地死去呢?一想到自己那些日子里整夜反复做着他从悬崖坠落的噩梦,我就难以抑制地……痛恨自己,恨自己的愚蠢,恨自己为什么会为了这样一个亡了自己国家的人伤心落泪。
他好似没有听出我话里的嘲讽,像个小孩子样埋首在我怀中撒着娇:“阿衍,我好想你。”
“是有多想呢?”我顺着他的话自言自语道:“想得我马上就要嫁人了才时机恰好地‘死而复生’在我面前?还是说陛下,又有什么宏图伟业要阿衍帮忙了?”双手轻轻捧起那张即便看不见也知绝色的脸庞,我低下头:“陛下这回的算盘怕是打错了,我马上就是云苍的太子妃了,已经由不得陛下掌控了。”
他抓住我的手,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停地发抖,他压着我轻轻贴在池子边,竟沉沉了出来:“阿衍,你不会嫁给他的。”
他的笃定让我更加愤怒,冷冷道:“不会?云溯你信不信,只要我现在一开口,你肯定活着走不出这里。”
“那你喊吧。”他毫不在乎道:“就算要死,有你陪着也没什么。”
“你这个疯子。”我吸了口冷气。
他啄吻着我的脸:“你舍不得,阿衍。”不安分的手游走在我身上,原本裹得严严实实的两层袍子在我没有发觉下松松垮垮地敞开着挂在了胳膊肘,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贴着我摩挲着的那具身体越来越烫。
我难堪地想要伸手扯起衣裳,脸色寒冷:“表哥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潜进云苍皇宫难道就是想要,想要……”终归是脸皮太薄,剩下那半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来,反倒让自己的脸烧得发热。
“如果我说是呢。”一阵淅沥水声,似乎他将自己的衣裳也褪去,重新贴上的身子果然是赤/裸而滚烫。头一回和男子如此亲密的接触,我羞恼得恨不得刚刚就一头淹死在水中还好些。
我小声尖叫道:“云溯你别太过分!我马上就要嫁人了,你……”我哭出来道:“你既然抛下了我就彻底抛下不好么?我就知道你是见不得我好的,你是见着我要嫁人了,现在来、来强占我的身子。没了清白的太子妃,云苍就会成为天下的笑话,而我……”一想到自己我更加伤心:“就会被浸猪笼。”
“阿衍……”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搂着我拍着我的背轻声哄道:“当时若不丢下你,我两都难逃一死。况且,我落崖后当真九死一生。”他轻轻咬着我耳朵:“你真的不明白,我想要你的原因么?”
我咬着下唇,脸火烧火烧的,扭过脸:“不知道。”
他竟施施然挑下我仅剩的衣裳道:“不知道也没关系,我会……一点一点教你的。”
我腾得就和掉进了火堆里一样,有些瑟缩道:“我、我看不见……我害怕。”看不见他的样子,看不见他的动作,在黑暗的世界里我只能被动地感受着他的抚摸,他的亲吻和陌生的欲望。我害怕……害怕这突如其来的重逢只是昙花一现,随后自己又会被一个人丢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孤立无援。那我宁愿云溯他死了,宁愿他此刻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他探下的手指微微一勾,我禁不住弓着背细细地宛如低泣般抽了口气,他紧挨着的身子随之崩得更紧了:“阿衍……”
“你,你不要这样。”我艰难万分地说出这句话,毕竟这里是云苍皇宫,外面还候着一群宫女,随时都有可能进来查看情况。
“害怕就抱着我……”这个禽兽,竟然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因着看不见,他的每一个动作,掀起的每一朵水花声,无限放大在我的感知中。他滑过锁骨往下蔓延的唇舌,湿润的吮吻声,我难熬地想向后退缩,却被他牢牢地按在怀中。
“云溯……”我喘了口气,腾出只手拂开脸上湿漉漉的发丝,注视着他的方向:“我那时真的以为你死了。”
他的动作顿了顿,我低低道:“我以为你死了,然后……我很难过。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那么伤心?”我迷惑而无措道:“你一定觉得很可笑,明明我一直都想杀你,我也应该杀你。可你掉下去的时候,我却在恨自己没有办法救你。云溯,我很怕你,怕接近你,怕看见你那张善于蛊惑人心的脸和听到你那些虚虚实实的话。我没那么聪明,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们彼此都缺乏对对方的信任感。所以,如果你,如果你只是想、想戏弄我……”说到后来我开始语无伦次道:“就明明白白告诉我,我、我也就死心了……”
他将我搂得更紧了些,勒得我有些疼,脸紧紧贴在我颊上,笑得有些低哑:“死什么心,嗯?”
这么一抱,我才感觉到他瘦削得仿佛只剩一把骨头样,扶着他的手落在他胸上,掌心下是道格外明显的深深伤口。我一碰,他的身子一颤,再一碰他又一颤,以前没发现你云溯是这么不能忍的人啊。我面无表情重重往下一按,他嘶的一声捉住我的手,一口狠狠咬下。见我吃痛哼了声,灼人的热气应着他的低笑散在我脸上:“张牙舞爪的野猫。”
“你伤得这么重还不规矩!”我登时气极:“我还指望着你救我出去,敢情你是准备来一夜风流后就把命留在这里?”
他仍是不怀好意地磨蹭在我身上,看来这火没那么容易浇下去,指尖在我背上轻轻敲得又酸又麻,惹得我也不甚好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不知道这句话吗?”趁我恍神间得寸进尺地挤开我的双腿,将我向上一抱声音炙热含糊,漫不经心道:“也就断了几根肋骨,不是什么重伤。”
心猛地揪在一起,我蠕动双唇,想说什么嗓子却堵得生疼。
“倒是你的眼睛还一直看不见吗?”他的笑意淡了几分:“腿伤呢?”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犹豫了下,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凑过去,轻轻地贴在他脸上,小声着道:“其实也不是一直看不见的,偶尔会短暂地看见一会。”
“害怕吗?”他静静抱着我:“听子息说你每晚睡的都不好。”
我贴着他的额点了下头,不好意思道:“我主要是怕景晟他等得不耐烦或者故意喝醉啊什么的摸到我房里。我那时候整天担忧他要是万一强迫我怎么办,所以我就偷偷地藏了一根金簪子。”
他的手一用力,我缓了口气,道:“你别乱想啊,我不会那么轻易自杀的,我只是想到时候趁他不注意就往他……那玩意上一扎。”
“噗嗤。”他漏出一声浅笑:“还真是你小没良心的作风。”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哼唧哼唧道:“早知道我就不那么防着了,好歹他景晟也算是我名义上的夫君,真被怎样我还有个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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