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上轿》第64章


我兴味索然地摇了下头道:“天气炎热,没有胃口。”
嬷嬷略一思索,道:“御医也叮嘱过,娘娘的眼睛适合用些清火明目的饭菜。老奴就是担心着娘娘在寺里吃得寡淡了,才想着要做些补身的,却没有想到这点来。如是这样的话,看娘娘也挺喜寺中素斋,要不唤来皇寺的厨子为娘娘做几道小菜来下下饭。”
我慢慢地应了声,没有焦点的视线凝聚在一处,悄悄抿了抿嘴。
到了上灯时分,皇寺的厨子和他做的饭菜一同到了。原来一直以来做饭的人不是其他,正是吹箫吹得十分……不中听的玄正大师。
夜色晦暗,那双本就不管用的眼睛更是使得十分费力,干脆直接闭起,对候在帘子外的人道:“劳得大师专程来为我做些膳食了。”
“举手之劳,不足一提。”玄正仍是这不冷不热的性子。
我懒懒哼了声,道:“话虽如此,但该赏的也要赏……”
“小僧乃出家……”
我微笑着接过话:“我知道大师是出家人,所以定是不稀罕那些身外之物。这潜龙邸中的墨池莲花这个季节正开得活泼,就赏大师在这宫中住上几日观莲吧。”
此话一出,殿中一片沉默。我晓得底下人的心思,定是觉着这赏赐非常古怪,可偏又貌似很合情理。左右就是嬷嬷道:“这怕是不妥吧……玄正师父是出家之人,应避嫌……”
我喝了口热茶,气定神闲道:“放心吧,嬷嬷,就算出墙我也不会找个秃驴的。”
“……”
今日这场面对话,不用多想,定是一个字不漏搞不好还添油加醋地传进了景晟耳中。
不晓得他会不会勃然大怒了,我坐在窗下对着明月摩挲着掌中杯子,要是按着我对他的理解,正在前线的他大概连报上来的信函看都没看完就丢到了一边。在我认为中,景晟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儿女情长的八卦消息在军情面前简直如尘埃般不值一提。
“你要出墙的话,出的是哪面墙?”某人的胆子真是出乎我意料的大,在这潜龙邸中竟也敢现身。我知道他武功好,却没想过好到这来去无影的地步。至于外间守着的小宫娥,八成是被他点了穴睡着了。
后颈贴着他的双唇,若即若离地蹭着,有点痒,我不躲也不闪,慢吞吞道:“看起来你是将玄正大师做了活靶子了。”
“表妹真是聪明。”他轻轻一笑,我有点发憷,每次他喊我表妹的时就说明又不知道他在算计着我什么。虽然两人之间的关系已很亲密,但一想到他过去对我的所作所为,我还是稍微地有那么点难以释怀。
一把抓住他勾起我腰带的手,我警惕道:“这里是潜龙邸,你不要胡来。”
光洁顺滑的手反握住我的手:“怎么?在潜龙邸表妹就怕了?还是说你顾忌的是这里的某些人?”
我说怎么今晚他一来就感觉不对劲,多说了两句就听出他又变回成那个阴晴不定的云溯了,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对付他我已经摸出了些门道来,该顺着时还是要顺着些,哄一哄也就没什么了,好声好气道:“纵使你武功很高,但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是又怎样?”完全不讲道理了他……
这么一来我脾气也拧上来了,他这根本就是来没事找事的:“我哪里碍了你云溯陛下的眼,烦请直说。我这人粗笨的很,从来都摸不清陛下你那些拐弯抹角的心思。”
扣着我的手腕猛地一发力,生生的疼,我强忍着没叫出声来,却在不意间就被他抱起扔到了层层床幔中。就算再迟钝,我也明白他想干什么了。
挣扎着还没起来,他按住我的身子压了上来,琉璃凤眼勾出一缕冷漠又妖娆的线条:“你,曾经……”
你了半天,后面的话怎么也不见他说出口来,我的双手被他压在头顶,扭得僵硬,小声叫道:“云溯你这个变……态,又发什么疯?我不是说了,我哪里惹了你,你倒是说出来,也好让我死个明白啊。”
“死?”他冷笑一声,一手钳着我的双手,一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裳,雪白如玉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白瓷似的光泽:“我怎么舍得你死?”
越听他这阴阳怪气的话,我就越难受,忍不住屈起腿想踹他,却被他用双腿牢牢地给压住了,浓密长卷的睫毛下闪烁着危险的光:“别乱动,不想受苦就乖点。”
我的心凉了半截,气得哆嗦道:“云溯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发情了就来找我,你给我滚!”放在以前,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吼他,可现在的我满心委屈。
可他却好似比我还生气一样,狠狠一口咬在我肩上,我龇牙咧嘴地喊道:“疼疼疼。”
那一口咬得挺重,约摸是出血了,果然他抬起头来,浅樱色的薄唇上一缕鲜红扎眼的很。红唇雪眼,他此刻就如化身成为山中吸人骨血的妖魅,一举一动都像要将我吞噬入腹。
他舔去唇上血丝,冷哼声:“你还知道疼?”
被气得头脑发胀,我口不择言道:“你除了欺负我还会什么?景晟他是从来不会对我这样的,从来不会强迫我,生怕我受一点儿的伤。”
说完我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云溯他……笑了,风情万种地笑了,天地为之失色,眸心深处搅动着的却是彻骨的寒意。
我几乎是立刻举手投降:“我错了。”
他掀起双唇,轻轻道:“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快乐~嗷,这文眼见着也快二十万字了,断更太久我也知道(没脸见人……)预备完结的时候开个定制,其实还是挺喜欢这文的,定制也许会增补不少中间的情节内容,没准又多个几万字了……(有些情节发展太快我也明白)。好吧,就酱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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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螳螂捕蝉 。。。 
洒金暖帐中,涌动着不安的炙热气息。
不敢长久地与那双勾魂夺魄的凤眼对视,别过脸我哑着嗓子道:“我不喜欢你这样……强迫我。”
“强迫你?”他双手撑在我耳侧,略抬起些身子,丝滑的薄毯滑到他线条美好的裸/露腰际。光色交叠,在人眼中,是种极致的诱惑。
视线触及到他腰线下若因若因的部位,顿时和被火烫了样,赶紧转过脸。这一转却堪堪擦过他的唇,柔软而有点凉,心跳得更加乱七八糟了。
他笑得肆意,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我不逼你,以你的性子,我们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走到这一步。阿衍,你那些虚张声势的把戏骗骗其他人也就罢了。你胆子小,其实还挺爱哭,又怕黑,可又总喜欢做出副大无畏‘你能奈我何’的模样。没人撕开你这层面具,你恐怕会一辈子都躲在它后面。”他压低了声音:“阿衍,我本不想逼你太急,可……”
脸被他强硬抬起,眼中映出他模糊神情,似是悲伤又似怀念:“一步错就错了这么多年,你我都没有再错过的余地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隐约地觉着有哪里不对,可又琢磨不出个所以然。可他这话直扎我心底,我一时语塞,喉咙里又苦又涩。
“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你,毕竟我们曾经是,”曾经是那么誓不两立的两个人,突然变成今天这样的关系,我自己的心也在时刻忐忑不安中:“我害怕这又是你对我设下的来报复我的一个局。这个局太过伤筋动骨,一旦陷进去,没人能救得了我。”
他抚摸着我的脸,叹息道:“对我而言,你又何尝不是一个局呢?”
我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他俯身吻下,唇齿留香:“我们之间心结太多,不过好在,以后时间多的是。”
以后……我和云溯的以后么……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眼角莫名有点湿,掩饰地埋怨道:“那你刚刚还对我那么狠……”
“是,我是对你最狠的人,可也是天底下对你最好的人。”他的吻落在我眉心,两边的帐幔无声落下,遮住昏黄烛光。
“云溯……”
“嗯?”
“我想回家了。”
“嗯,过几日,我们就离开。”
“等等,你……纳辛宓为妃了吗?”
胸前被他不轻不重地咬了口,我无声地抽了口气,他带着丝淡淡不满道:“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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