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上轿》第69章


我大惊之下,本想反抗,可对武功几乎一窍不通的我哪是师父的对手,这一拉一扯间差点将我的胳膊拽脱了臼。几乎是立刻,云溯松了手,踉跄间我被师父拎到了另一边。
我回头,云溯站在原地动也未动,师父的冷笑响在耳边 
51、大结局(真的结局了!) 。。。 
:“你对阿衍也不过如此。”
隔着数十步外的云溯动也未动,并没看我,淡淡道:“前辈执意要带阿衍走,可我也执意不会放人。既然如此,不若前辈与我比划一场,谁活着走出这皇寺就带阿衍而去如何?”
……
他这是疯了吗?我大骇,来这一出,难道还要我在一旁哭天喊地:“不要啊,你们住手啊!”最后再抱着谁的尸体痛哭流涕,再永远不原谅另外一个人么……等等,这种剧情不应该出现他和景晟之间,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和师父之间?
胡思乱想间,一个声音贸然响在耳侧:“因为景晟根本在云溯手下走不过三十招。”
“那师父呢?”我愣头愣脑接着问。
玄正摸了摸下巴:“云溯在师父手下走不过两百招。”
说了半天,看我定睛瞪着他,他摸摸光头嘿嘿笑着。
我转过头看着剑拔弩张的云溯和师父,抽抽鼻子:“没死就好。谢霄还等着做你的新嫁娘呢。”
“我死了,谁来给小师妹你欺负啊。”他叹了口气:“谢霄……阿弥陀佛,贫僧已是出家人。”他有模有样地念了声佛号。
“……你是怎么成为个和尚,又是怎么和云溯勾搭在一起的?”我撇撇嘴。
“一言难尽。”方晋故作深沉。
“如果师父真对云溯下狠手了,你也护不住,该怎么办?”不知是不是错觉,剃了个光头的方晋看起来靠谱了很多。
我向四周望了望:“我更担心,一会景晟发现了,或者一开始师父就和景晟说好了,整个皇城的禁卫军都围了过来。那时,任凭云溯武功盖世,也是插翅难飞。”
“阿衍,你和他在一起幸福吗?”方晋轻声问:“毕竟之前你那么恨他。”
“幸福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其实我觉得云溯是个很可怜的人,在这世上,没几个可以相信的人。说起来有点可笑,有时候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朝我笑一笑,我就特别满足。我想守着他那样的笑容,就像他在悬崖之上守着我一样。”我仰着脸看着天,眼角有点湿:“方晋,你知道吗?当我以为云溯死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后悔过为什么没和他一起掉下去。是不是很没出息?”
方晋叹息,不置一词。
谈话间,师父与云溯已交手了近百招,方晋一直站在我面前替我挡去二人过招间的凌厉气劲。师父毫发无损,云溯也没受伤,但动作间偶会现出一瞬的迟缓。
“师父是用了全力。云溯这小子也不差,到底是吃亏在年轻经验不足之上。还有啊,整日里忙着算计这,算计那,和那群狼子野心的臣子们斗法,哪有时间专注练功。”方晋啧啧有声道。
我不出声,方晋看我,我鼓着腮斜眼瞪他。
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两步:“慢着!”
两个打得翻天覆地的人没一个看他,方晋受伤地回过头看我,我握握拳表示他可以的。
他又吸了口气,气沉丹田,一声怒吼:“师父!”
刹那,鸦雀无声。师父足下一顿,云溯那边没来得及收手,一掌拍在他肩上,师父猛地向后退了一截。
我和方晋两个一呆,方晋率先回过神,奔向前扶住师父。师父稳住身形,嘴角一缕血丝,良久骂了声:“臭小子。”
方晋半跪在地上,此时也是眼角微红:“师父,师父,我对不起你。”
师父挥手想一巴掌拍下去,最终还是没舍得,只道:“人没事就好就好。”原先那股子凌厉的杀气也消失不见了。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师父是真老了,头发白了,眼角额上的皱纹也叠起来了。我想上前,又不敢上前,我怕再看到他失望至极的眼神。
“你们都长大了。”师父缓了过来,扶着方晋的手站了起来,看着我:“阿衍,你从一开始,不论我和云溯谁赢谁输都有了自己的打算吧。”
我点点头。
“你一向都是个有主见的。只是……你的父皇于我有救命之恩,于情于义我都不能看你和这谋权篡位的贼子在一起。但我也不能把我恩人的女儿逼向死路。”师父无奈道。
“所以师父也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赢,甚至是借云溯的手杀了自己,这样我和他之间永远会留下不可弥补的裂痕,甚至更可能会反目成仇。”我道。
他无声承认。
云溯抖抖袖走到我身边,一揖到地:“谢前辈成全。”
“哼,你小子也莫得意。你劫走阿衍,国内又有三王作乱,明日云苍再对你宣战,你那好不容易得手的皇位怕坐不热又拱手让了出去。”师父不屑道。
“陛下,再耽搁下去,恐怕是真走不成了。西梁国的人马已在边境等着接应。”皇寺正殿款步走出一人,正是消失了一段时日的封子息:“虎牢关已收回,三王已被逼至南疆,已是强弩之末,但您再不回去坐镇军中,怕生事变。”
云溯点点头,携我就要离开。
我想了想,顿住脚步看向师父。
师父微微一滞,别过脸去,深深叹了口气。
方晋朝我摆摆手,示意我快走。
我忍着泪意,追上云溯的步伐。
“阿衍。”长长的隧道中,云溯的手一直紧紧握着我,甚至能感受他掌心的薄汗。原来他也没有看起来那样轻松自如。
“嗯?”
“刚刚你师父问的话,我……再问一遍。”虽然光线昏暗,但我能感受到他在看着我:“跟我走,你不会后悔么?”
我低头思考了下,老实回道:“不知道。”未来发生的事谁知道呢?再说了就算做错了选择,我也不喜欢后悔,因为在做选择的当时就是现在我是心甘情愿的。
他也不没生气,轻轻应了声,只是将我的手攥得更紧了些,良久才道:“刚刚我是怕伤了你。”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沉默走了会才明白他说得是将才放开我的手任师父拽我过去的事。我有点新奇,因为云溯做事从来都懒得解释理由的,这算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吧。
这对极度缺乏信任的我们来说是一个好信号,我犹豫了会,也道:“云溯我也告诉你件事。”
“?”
“其实,曾经我也喜欢过你。”他这样漂亮的少年,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欢喜,哪怕是小时候骄傲任性的我。其实那时候讨厌并不是他,而是喜欢上这个比自己还漂亮的他的我。
出了云苍皇宫,我们马不停蹄地往两国边境处赶去。一路上理应走得十分急切,毕竟是在他人地盘,若真被景晟率人追上,后果当真不堪设想。云溯显然比我更明白这点,但不知为何他却似有顾忌走的并不快。
当我发出疑问后,斜躺在马车里的他放下书,随手捡起个橘子剥干净,然后扳了瓣塞进我嘴中。才擦着手懒洋洋道:“景晟他必定以为我们为了躲他走了捷径山路,哪会想到我们会这么坦荡地走在城中?平时不见你劳神,这会不该劳神时怎么反而费心起来?”
我放下一角车帘,闷闷不乐地伏在他膝上:“你是不知道我被关在那座皇城里关怕了。”
他靠着枕头,手从我脑袋上一路抚下去,停留在肩上,不轻不重地捏着:“那你马上又要进入另一座皇城了。”
被他捏得甚是舒服,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呓语般道:“这怎么能一样呢,我这可是回家了。”
很久都没人说话,迷迷糊糊中我只记得后颈映上了一个吻,缠绵而炙热……
一年后我终于嫁给了云溯,大婚前夜他不顾礼部尚书和一干臣子的竭力反对,执意留在我寝宫看我梳妆换衣。想来是之前云苍太子妃掉包事件给了他很大警示,我也就不介意了。在宫女替我挽上腰间环佩时,他突然道:“你的那把匕首呢?”
我眨眼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它在哪,马马虎虎道:“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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