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重生记》第37章


姚珠脸色一烫,强忍住想要转过身子避开胡清探看的冲动,抬起头盯着胡清的眼睛,慎重而又郑重的回答,“着急啊,我很着急,恨不得生出两只翅膀飞到你身边。若不是董先生吩咐我去码头,我恨不得日夜不歇的赶马前行。所以以后你不要骗我,有事也好,无事也罢,都别忘记告诉我一声,至少我心里有数,说不准还能帮上忙。就像这次一样。”
姚珠说着,从腰带中掏出个青铜的令牌塞到胡清手中,“这个是董先生吩咐的,说是有大作用,我不知道具体有什么用,但是知道给你就没错了。”
胡清伸手挑起姚珠脑后的发丝,在手中不住把玩,听见姚珠的话只是随意瞄了眼令牌,便道,“令牌你收着,有事的时候就拿出来。这东西我用不着,本来就是拿来给你用的,既然你拿回来了,我也不用再派人过去了。”说完又笑了声道,“我只是想不到,你是怎么将令牌搞到手里的?”
“你可曾听过隔空取物?”说的这里,姚珠掩住口偷偷弯了弯嘴角,义正言辞的开口道,“古人云,严师出高徒,我这手艺自然是有师父教的。”
胡清见姚珠说的一本正经,不由来了兴致,问,“哪里来的严师,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门手艺?”
姚珠摇头晃脑,洋洋得意,“这严师嘛,你是天天见,这手艺嘛,你也曾多次使用。别的不说,但说你在堂上使用的铃铛,它从哪里来?又如何了来的?你只要想到就一定会知道。”
胡清恍然大悟,松开姚珠的头发,一巴掌甩到她后脑勺上,“没想到这才多久不见,竟然连爷都敢编排了,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怕爷现在就让人停下马车将你扔出去?”
姚珠摇摇头,含笑看着胡清道,“不怕,就怕你不敢把我扔出去。”
胡清伸手将姚珠搂在怀里,轻叹了口气道,“你算是把爷的心思都猜尽了,也不枉我让人救你一场。太太那里你放心,我已经让人送了信去,只是并州老家……”胡清顿了顿,又道,“我早就让人去送了信,谁知信送到后你大姐并未放在心上,对于离开的行程一拖再拖,如今已沦为阶下囚。我有心无力,只知道被囚禁的地方却救不出来。”
谈到这个话题,姚珠心内有些复杂。朝中有妾转为正室的旧例,只要大姐在,她就永远是妾室。若是大姐不在,她又心有不忍。毕竟她才是插足于两人之间的那个,论起名正言顺,她永远及不上大姐。现在胡清跟她说这些,她又该怎么回答?
说救,是为难胡清,说不救,又是为难自己。
姚珠闭上眼,咬住下唇,真是艰难的抉择啊!
胡清揉揉姚珠的头发,轻叹了口气。他是比较不想救得,一是确实困难,救助姚珺对大局无益,毕竟他在皇上那里,是到了阎罗殿从生死簿上划掉的人;二是因为他怀里的这位,他总是想要给她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和地位,总不能她是庶出,生出的孩子还是庶出。可是不救,他虽然无所谓,可怀里的这个,怕是良心不安。
思及此处,胡清暗暗叹了口气,本来他还想将抉择交给怀里的人,却不想怀里的人比他还要纠结。看来,只能等他来做决定了。
第三十五章
姚珠见胡清不再多问; 自己也乐得不回答。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知道事情还是要解决; 但毕竟活了两辈子; 第一次到京城,仍是将诸番烦恼抛在脑后; 掀起马车窗户的帘子; 窥着外面的街道。之所以说窥,只因为京城毕竟是皇上和平王的天下,姚珠怕被人看到胡清的样子; 不敢撩开帘子; 只是掀了个缝隙,将眼睛凑上去觑着街上的一切。
马车当街而过的时候; 能听到街上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说话声此起彼伏,全国各地的口音夹杂着,虽是吵闹却也证明了繁华。也能看到街上的酒肆,当铺,成衣店; 品茶楼,
无不是人影攒动; 到处一片繁华热闹。触及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姚珠目光一凝,一个熟悉的身影穿过酒肆到了旁边的成衣店里,马车却已经拐了个弯从闹市直接穿出到了胡同深处。
越往胡同深处走; 周围变得愈加安宁,及到了最后一处院落,街上的热闹仿佛是隔了一个世界,从嘈嘈杂杂变成了窃窃喃喃,声音也若隐若现。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去处,谁也想不到胡清会居住在闹市,而且一路行来,闹市中多个胡同口,每个路口都有店家从二层楼扯出来当招牌的大旗,若不是马车突然转弯,姚珠根本就没注意到这里竟然是个胡同。
姚珠略微转了下头,对胡清露出个笑容道,“爷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真是个好去处。若不是身临此处,任谁再想也想不到闹市里还有这么清净的地方。”
胡清被姚珠恭维的心里舒坦,一边借着车夫打帘子钻出去,一边伸出手递给姚珠道,“这倒是个巧合,等哪天没事了,我将事情一一告诉你。你车马劳顿,路上肯定没有好好吃饭,我让厨房做了些京城有名的饭菜,来,等吃了饭休息好了,我再陪你好好聊聊。反正爷我现在什么都缺,唯有时间富裕。”
姚珠不知道胡清是犯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胡清是怎么来到京城的,但是能被皇上下了通牒的,肯定不是小罪过。胡清逃出来了,还逃到了京城,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了,才敢到处乱跑。想到这里,姚珠掩嘴笑道,“爷是个闲不住的,这下可被框住了。”
胡清见姚珠待在车里不动,甚至将他伸出的手视作未见,不由眼神加深,靠前探了身子就将姚珠抱起来。姚珠吓了一跳,正想说什么,就听到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姚珠怕被人看到胡清的样子,手一扬将车帘拉了下来,警惕的撩开窗帘看向外面。旁边的大门打开,从里面赶出一辆四轮的马车,车身被青色的帏布包裹,仍可以看出它低调的奢华来。马车没有停留,出来后就“嘚嘚”前行离开,大开的门被猛然关上,关上前门内的人还斜着眼看了胡清一行人,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
姚珠瞪大眼睛看着旁边紧紧关闭的门,半晌才反应过来,看着周围的情形。只见青砖碧瓦,弄堂幽深,马车停在胡同里倒数第二个门前。秀气的朱红色圆栱门紧闭,倒是别处不见的风情,姚珠诧异问道,“这是……哪里?”
胡清略带深意的笑道,“前面是东街,这个地方被称为东街胡同,别人说是京城有名的富人区,我倒是没发现富在哪里,只看过不少官员出入这胡同,偷偷摸摸,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这话说得也颇有深意,但姚珠却未听进去,似是被“东街”两个字给烫到了,猛然抬头看向胡清,有什么从脑海一划而过,虽然快,但仍被她抓在了。他们说,如玉前世是在东街胡同待着,成了别人的妾室,胡清在东街胡同也有房子,那是不是证明,前世如玉的事情胡清是知道的?那她在并州的事情,胡清是不是也应该知道?这样的事情简直让她不敢相信,但前世的事情除了她无人可知,而且重生回来又改变了许多,她不知所想到底对不对,但心内却掀起了惊天大浪。
晚饭后,姚珠到了胡清给准备好的住处,洗漱后从后堂走出,胡清已经掀了帘子嘴角带笑了走进来。触及到胡清的目光,姚珠脸颊绯红,仍自持镇定挥退了如玉,自己伸出手替胡清宽衣解带。胡清瞧着姚珠羞涩低首眉目含春,倒是一番好景色,倒让他有些不想把持,张开臂膀一把将其搂在怀里。有了前世肌肤接触,姚珠对这种事情自是知道的多,也不躲闪,双臂搂住胡清的脖子就将唇送了上去。
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后面的事情也不必多说。只是午夜梦回,姚珠再次醒来,看着旁边的男人,只觉这重生这一次,倒也不是完全灾难。虽然她伤了脚,胡清官运也不享通,但是人在她身边,他并未丢弃过她,便是最大的奖赏。
姚珠轻轻笑了,翻了个身将自己脸埋在胡清的胸前。姚珠感觉胡清动了动,不忘伸出手将盖在身上的被褥朝她身边扯,姚珠伸手抓住胡清的手臂,阻止他的动作。
胡清本来就是半睡半醒之间,察觉手臂被抓,他睁开眼,露出个沙哑的笑,道,“抓这么紧做什么?怕我是假的?”
姚珠摇摇头,“不是,怕你是个梦。”
胡清没说话,被抓住的手臂紧了紧,箍住姚珠的腰,轻轻打了个哈欠道,“天不早了,睡吧,醒来就知道是不是梦了。”姚珠轻“嗯”了声,将自己贴在胡清身边,慢慢闭上眼睛。
一觉醒来,姚珠睁开眼就看到如玉贴过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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