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妻[穿书]》第68章


“你我何需言谢。”魏郇说完勾首含住刘莘水嫩嫩的娇唇,一时间翟车里春光旖·旎,含笑帷幌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19…11…26 11:04:22~2019…11…27 12:10: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陈陈爱宝宝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五十五章 
夏初草长莺飞; 朱萼明鲜。魏郇、刘莘夫妇二人呢一路赏花游水,悠悠哉哉回到京兆郡的时候已是半月后。
自初春刘莘突闻战讯,怫然怒色跑出魏府后,距今已仨月。
魏郇亦离家近四月。
魏老妇人一如往常帅众府卫侯于魏府大门,为魏郇接风洗尘。
刘莘安静端庄的缩在一旁,沉默的扮演着背景板的角色。
却未料一套接风礼完后; 魏老妇人面色一沉,色厉声急对刘莘说道:“刘氏,你随我来。”
语落,拄着檀木龙头拐杖,健步如飞,快速向着中院后堂走去。
中院后堂供奉着魏氏祖宗祠牌,往日里魏老妇人是从不让刘莘踏入中院后堂半步。今天却主动把刘莘领了过去。
刘莘与魏郇对视一眼; 魏郇颔首示意她莫担忧,夫妇二人一同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刘莘甫一进堂门; 魏老夫人便将手中拐杖重重一拄,撞击在青石地板上发出沉闷一声巨响; “跪下。”魏老夫人叱道。
刘莘依言恭谨顺从的向着魏氏祖宗祠牌双膝下跪。
下一瞬; 只见一旁的魏老夫人抡起手中的龙头拐杖就往刘莘后背狠狠锤去……
魏郇眼疾手快一把拉起刘莘; 将刘莘拉入怀里; 险险错开。
魏老夫人抡杖力度过大; 一下子失了准头,一个趄趔,身子惯性往边上一倒……魏郇紧忙一手拥着刘莘; 一手长臂一伸撑住了往下倒去的魏老夫人。
魏老夫人面红耳赤的撑着魏郇的手臂站定,疾言叱道:“奉渊,都这般时候了你还护着这个狐狸精……她父亲杀了你至亲;她弟弟与你拔刀相向;她本人害你重病不起……这般风潇雨晦的丧门星,你竟如此护她?!你是被猪油蒙心了吗?今日,我必要好好惩戒她刘氏,你立马给我休书一封,遣她出魏府。魏刘家里定是撞了天煞孤星了,这般八字不合,我魏府容不下任何一名刘家人。”
魏郇静静聆听完祖母这一番怒火腾腾的“肺腑之言”,阂眼轻吁一口浊气,睁开眼,拉着刘莘双双沉沉下跪,语气坚定开口:“祖母恕罪,孙儿做不到。经历了此一番生离死别,孙儿已全然明了孙儿内心所求。刘氏纵有千万般对不起我魏家,但刘氏莘女是无辜的。孙儿悦她,此生唯她不可。祖母若真看不惯她,大不了与她井水河水不相干便是。”
言罢,拉着刘莘对着魏老夫人深深俯身,叠掌贴额伏地,沉沉一拜后,起身拉起刘莘,言语软了下来,再度开口道:“祖母,孙儿疲乏,便先行告退。”
语落不待魏老夫人反应,拉着刘莘大步便出了中院后堂。
魏郇脚步迈得又大又急,拖拽得刘莘脚步有些踉跄跟不上,行为看起来有些狼狈。刘莘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脚步跟上魏郇,未曾开口让他慢些行,因为刘莘知晓魏郇一向奉行孝道,凡事以魏老夫人为尊,今日蓦然顶撞了魏老夫人,他心下定然晦涩,方才他都如此护着自己了,自己走路姿势丑点,脚步踉跄点,又有何大碍?
魏郇心绪杂乱,拖着刘莘进了西院,方才缓下口气,定下心来发现自己身旁的刘莘已是跑得气喘吁吁。
魏郇猛然意识到方才自己陷入情绪太深,几乎是拖着刘莘跑的,心下一涩,缓缓开口道歉:“方才是我失神了,竟拖着夫人如此急行,劳累了夫人。”
刘莘不以为然罢罢手,微微喘息着说:“这点距离,这点速度无甚,给我换身裤裙我能跑得飞起来,只是今日这袭深衣襦群裹得层层叠叠的,脚都迈不开,只能踩着小碎步跑,真是跑死我了。”
今日回魏府,为显庄重,连日素纱单衣穿惯了的刘莘还刻意着了深衣袿裳,热死人不说,还无法大跨步走,真真是憋死刘莘也。
刘莘言语虽喘息急促,却轻快活泼,魏郇看得出她虽被自己拖行了一段,但还是很欣悦的,至于为何而悦,魏郇自是知晓。她孤身在雍州,自己是她唯一的亲人,她自是高兴他护着她的。
魏郇心下一暖,宠溺笑闹道:“下回你换身衣裳,我俩再跑跑,比试比试。”
“才不要,我乃端庄典雅侯夫人,怎可做此脱节脱俗之举。”刘莘小脸一扬,傲娇拒绝。
魏郇摇头轻笑出声。
那厢,平妪和菊娘见到刘莘平安完好归来,一时没忍住情绪,激动得潸然泪下。
平妪提裙小跑至院内,跪下对天长磕三个响头,不住的喃喃道谢:“谢老天爷保佑,谢老天爷把我家夫人安然无恙送回来。”
遂又起身回到刘莘身边,将刘莘仔细打量了个遍,见刘莘丝毫无碍才放下心来,红着眼睑说道:“夫人日后可不许再这般任性了,这回可真是吓怀婢子了。”
“就是,以后婢子再也不要离开夫人半步,夫人去哪婢子去哪,婢子一定得看好了夫人。”菊娘也哽咽着娇嗔道。
为了舒缓二人略显伤感的情绪,刘莘揶揄菊娘道:“好菊娘,你莫不是在怪我耽搁了你的婚期吧?!”
谺?果真如刘莘所料,她一说完,平妪立马破涕为笑,菊娘瞬时涨红了脸,咕喃着,“夫人这说的甚话……婢子……婢子才没这般想……夫人……夫人莫要打趣我。”
菊娘边说边绞着手中的帕子……
“菊娘你再用力些,你那块帕子怕都要撕裂了……”刘莘打趣道。
“夫人……我不和你说了……我,我给侯爷和夫人端碗冰镇酥酪去。”语落菊娘一跺脚便向着庖厨跑了去。
一进西院便这般“热闹”,魏郇方才沉闷的心绪稍稍舒缓,也掺合道:“魏青、菊娘的婚事本是定在开春的,这逢故也耽搁了一俩月了。我让魏青在看个日子,早些给他二人办了吧。”
刘莘、平妪看着菊娘面色酡红“仓皇而逃”,再听魏郇这完番话,二人相视一眼,会心一笑,刘莘扭头看向魏郇:“你说的啊,要尽快,我连菊娘的嫁妆都备好了。”
*
对于与菊娘的婚事,魏青自己早就急不可待了,一下子蓦然听闻魏侯居然对自己“催婚”,喜不可耐的当即请人看了日子,十日后,四月望日,大喜,宜嫁娶,拍定下来。
四月望日,绿树浓荫夏日长,跟了刘莘小十年的菊娘,终是在主子的尽心操持下风风光光的嫁了。
刘莘给菊娘备得嫁妆,自君侯府一路逶迤蜿蜒至魏青在北街市置办的小家。京兆郡围观民众无一不赞叹,菊娘命好,竟是得了如此好一主子。
*
婚礼带来的热闹喜庆不过一日。
翌日,魏府里照常平静生和,京兆郡衙署里却翻起了风云滚滚。
魏郇甫一入衙署便收到线报,兖州董权从了隋邕伪政权的招安,成为了隋邕政权平荡各地诸侯的爪牙,首先便是向与他有过过结的豫州颍川齐家开刀。上次他为女报仇讨伐颍川齐家遭到雍州魏郇和琅琊王琪的庇护,他不得已退兵,韬光养晦,现下又得到隋邕政权做后盾,一下便又向着豫州颍川卷土重来,势必拿下颍川向隋邕投投名状。
经过上一役,董权已夺下豫州若干城池,这一役反攻突然,来势汹汹,颍川告急。
魏郇得到消息,踟躇了片刻,当下决定再救颍川一次。
众将与众幕僚仍如上次一样,一致反对,觉得颍川齐家就是个扶不起的大阿斗,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无一点自保之力,于这乱世下,还不如让他早灭早解脱。
魏郇自是知晓颍川齐家已沉珂膏肓,迟早要被蚕食。
魏郇阂眼静思,眼前再次浮过那一夜黑风高的夜晚,沙沙的土古藤,斑驳的南城墙,受到不小惊吓却仍旧强作镇静自如的年幼·女子,魏郇深吁一口气,睁开眼对众部曲铿锵说道: “最后一次,我再救颍川齐家最后一次,我也算仁至义尽了,以后齐家是生是灭,我再不插手。”
魏侯话说到这份上,众将领也不好再反驳,只得当即点兵布将,调用辎重粮草,以赴豫州。
此战因兖州董权发兵突然,毫无先兆,且雍州距豫州较兖州距豫州远,快马加鞭也需三五日才能抵达。经众将商议决定,由魏郇决定亲帅大军,蔺骞为裨将,带五万骑兵,速攻速归。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