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第131章


喜娘说完喜话,就被萧融请出去了。
珈若隔着盖头小声问:“你身上怎么一股肉味?吃什么好吃的了?”
萧融把盘子放在盖头下面,让她看了一眼:“厅上做的蜂蜜羊肉好吃,给你拿了一些过来。”
“那你快把喜帕取了……”珈若猛然反应过来了,“不对,你就端着这碟子,走了几个院子过来的?那得多少人瞧见了?”
萧融笑道:“没几个人,他们又不会问,见了最多恭喜恭喜。”
“人家不用问也知道了。”珈若嘀咕道,“快把喜帕摘了吧。”
萧融凑近了,小声道:“舍不得。你这么坐在这里,叫人看了就欢喜,这是我萧融的新妇。先别摘了,叫我多看几眼。”
珈若被他一抱,心也热起来,越跳越快:“你……别胡说了。”
“难道不是我的新娘子?”
他一身热气,扑在面上,又被他裹着,又闷又热的仿佛泡在温泉里。
珈若推了几下:“你快把喜帕摘了……摘了更好看!”
珈若这么一说,萧融果然笑起来,取了喜帕之后,仔仔细细看了半天,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的出去了。
珈若擦了擦脸:“这会儿亲什么呀?糊你一嘴粉。”
“也是。”萧融道,“那你洗干净了,我一会儿回来亲。”
珈若说他不要脸。
萧融又嘱咐道:“你先休息一会儿,吃些东西,我去应酬应酬,很快回来。”
萧融坚定道:“一定很快!你别急……”
珈若:“…… ……我不急!快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郡主:你们康康这说的是人话吗?谁急了?
第110章 
喜帕拿下来后; 珈若就先洗了脸; 原本只打算稍微梳洗一下; 但院中已经有人送了水来; 浴桶也备好了。
原来是萧融出去前; 就吩咐过了。
珈若自然高兴,虽然已经秋凉,但还是出了些汗; 沐浴过后,疲惫困倦一扫而空; 人也精神多了。
刚换好衣裳,透水就端了吃的进来,方才的羊肉也热过了。
“郡主; 您先吃几口,还有,东院好像有些动静。”
珈若捏了一个做成花形的薄叶馒头,往里面夹了点片好的烤羊肉,就往门外走:“去东院看看。”
秦鸾劝道:“您才刚进门; 难不成就要去管这些糟心事?倒不如先当做不知道、”
珈若冷笑一声:“我若不管,传到前院; 这长宁王府又算什么?今日是我大喜; 谁敢坏我的好事,我让她下半辈子都不得安宁。”
她一路捏着个花馍,一路走一路吃,穿过中间的园子; 到了东院。管事站在院门口急的抓耳挠腮,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呢。
他一见万年郡主来了,顿时觉得更惶恐了。
“王妃,您怎么来了?王爷可是交代过,万万不能惊动您。”
珈若下巴一抬:“出了什么事了?”
管事一五一十,照实道:“原先这老王妃总是犯晕症,又不愿意让丘大夫看诊,因此,王爷去宫中请了一位御用的女医。因此,这东院里本来就只住着老王妃和楚芫姑娘,再有别的,都是王爷派来的可靠之人。除了这位女医。”
管事四下留意,轻声道:“今日本该是万无一失,老王妃派人看守着,那楚芫姑娘也被两个婆子看管着,没想到,她打伤了女医,挟持人家,说什么都要现在见王爷。”
珈若问:“人呢?女医的伤势可要紧?”
管事犹豫道:“腹部中刀,血流了不少,实在不好说。人命关天,我原也要去请王爷过来。”
珈若道:“不必了。”
珈若一掀衣裳,一脚踹开了正门。
楚芫满脸是泪,跪在地上,双手捂着女医的肚子,手中的衣裳已经湿透了,被血染红了。
珈若脸色一沉:“去请丘大夫进来。”
楚芫尖叫一声:“你别过来!”
她声音都在颤抖:“我要见长宁王!我现在就要见他,让他来见我!”
珈若蹲下身,她就猛地拿出一支沾血的金簪,对准了珈若。
“你再不放手,她就死了。你以为这个伤口不大,就不要紧了吗?她流了很多血,而且这个部位,对女子来说,是非常要紧的,若是伤到子宫……”
“你别胡说!我只是轻轻的碰了她一下……”
珈若厉声道:“还不放人!”
这时候,女医也晕死过去,一头栽在了楚芫头上。
楚芫被她一吓,手中金簪松了手,瘫坐在地上,脸都吓白了。
丘大夫摇晃着,一身酒气进来,把女医抱了出去,边走边摇头:“作孽啊!”
透水跟在珈若身后,端来一个墩子,让她坐着,自己立在后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凉风。
珈若声音凉凉的:“明日,京城这些谈资中,便会又多了一件,平王妃义女自甘下贱,要死要活,要做义兄长宁王的妾室。长宁王坚持不肯,此女楚氏在新婚之夜,自戕伤人,害人害己。”
楚芫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抱头尖叫:“你胡说!我根本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义母!你这样污蔑我,你良心能安吗?”
“那你呢?女医对你们母女无微不至,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就不顾她的死活,你有良心吗?”
楚芫摇摇头:“可我没想过要害她,我只是一时失手。不,你不能这样做,我的名声已经全毁了。”
珈若淡淡道:“你放心,我会派人去英州,将你在京中发生的事,一五一十传扬出去。”
“不!”楚芫瞪着她,明明想凶恶一些,眼泪却先流出来了。“你不能这样坏我的名声……”
“名声?”珈若冷笑,“你可知道,今日是我大喜之日?你却偏偏选在今日闹事,这不是故意与我作对?”
“坏人喜事,等同谋财害命。难道,只需你作尽幺蛾子,就不许我反击?你难道以为,我是什么心软无能之辈吗?”
珈若说笑一般,轻轻拍了拍楚芫的肩膀。
楚芫几乎是一抖,眼泪鼻涕的看着珈若:“你不能这样,我没有想害人……我只是想见长宁王,不,不是我,是义母想见他……你不能这样害我,你是想害死我……”
珈若让人先把她们二人分开,给楚芫在西院另安排了一间院子,这几日,就先不要让她们见面了。
今日她大喜的日子,她凭什么得处置这两名妇人啊?
老王妃不是要见萧融吗?
她——见——不——着!
丘大夫也差人过来,说女医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幸而没有伤到脏腑,只是失血不少,怕是还要养上一段时间。
管事长长的松了口气,又愁眉苦脸道:“王爷下了铁令,今日王妃进门,以后便事事以王妃为尊。没想到,今日夜里,就要劳烦王妃出手,只怕王爷是饶不了我了。”
珈若笑道:“无事,管事也去喝点小酒吧。今日这东院当值的人,各赏一颗银裸子,当月月钱翻倍。至于旁的,就让你们王爷做主赏吧。”
管事奉承道:“多谢王妃,旁的王爷早就赏过了。早些天,王爷便乐的语无伦次,布置新房那几日,最多的一天赏了三回呢!”
珈若回到新房,刚坐下不久,前边就派人送来一道松茸鸡汤,
送汤来的侍女忍笑道:“王爷特意吩咐人送来的,早先就叫人炖着了,您瞧瞧。”
汤色金黄,里面还放了玉米、枸杞和松茸,珈若问:“前院酒喝的如何了?王爷可醉了?”
侍女一脸笑,使劲忍着,嘴都咧了:“王爷倒还没醉,不过,当着满堂宾客的面儿,问您……”
珈若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问我什么?”
“问您羊肉吃了吗?可还合口味?又问,鸡汤给您送来了没。我这不急急的给您拿来了。后头,又问……问您还喜欢这拔步床吗?王爷说,是千挑万选,才挑中了这张。”
侍女回话说,总不好直接去问,这如何知道王妃是否满意?
萧融慢悠悠道:“你只管看看王妃坐在床侧,是笑呢,还是没笑。”
珈若一言难尽:“这还叫没醉吗?”
都已经醉糊涂了呀!
问什么床啊!
侍女肩膀不住哆嗦,用力掐了一下指尖,才回话:“王爷还清醒着呢,谁人敬酒,也能说出名字来,寒暄一二,不算醉了。”
珈若无言良久,让她再送一碗汤去前院,给萧融解解酒。
后来许久之后,珈若才听说,萧融起身,用接圣旨一样的严谨姿态,双手接过汤,还端起来,对众人道:
“看,我夫人怕我饮酒头痛,让人送来的汤。”
“我夫人温柔美丽,我实在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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