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第138章


因此; 昨夜萧融回来两次,他都一无所知。
萧融过来找他时,他还一手提着酒壶; 撅在地上看蚂蚁运点心。
萧融见过礼,他好半天才慢吞吞的爬起来; 背着手扶着老腰:
“哎,蚂蚁多好啊!掰给它们手指头大小一块点心,就能在这儿跑来跑去; 给人一下午的快乐。养孩子呢?辛辛苦苦,劳神劳力,还不落好,人家还要娶个机灵能干的小媳妇来气你!哎哟,我的老腰啊!”
萧融伸手扶了一把; 滚烫的手心贴在老平王腰背上,用巧劲捏了两把; 口中却淡淡道:
“这府上谁来了; 只要表明身份,胧胧都以礼相待,绝不轻慢。”
言下之意,您老人家不实诚; 不说明身份,还胡闹一通,合该被胧胧奚落。
老平王嘟嘟哝哝:“得,又是一个娶了媳妇忘了爹的!”
萧融搀扶他坐下,笑问:“您今日也该进宫去见见陛下。”
老平王叹了口气:“也好,我会禀明陛下,柳氏身子不好,也不会留在长宁王府,过两日就回英州休养。”
萧融没有半点为难:“您决定即可。”
老平王又重重的叹气,拍了拍萧融宽厚的肩膀:“我和柳氏的事,连累你们了。我实在不愿见她,这次我会禀明陛下,今后你也不必顾虑我的面子,不要再让她上京了。”
萧融:“无事,反正她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老平王想想京中那些牛鬼蛇神一样的传闻,什么平王妃想把义女给长宁王做妾室,故意刁难长宁王妃等等,不由道:“你小子心黑手狠,谁能占到你的便宜?”
老平王又道:“镇北侯府这小姑娘不错,机敏聪慧的很。你比我好,比我眼光好。”
萧融:“那是自然。”
老平王:“…… ……算了,做爹的也没什么嘱咐你的,你们二人携手共进,相互照顾,还有这个,是我这次从苗疆带回来的,你帮我转交给你的小王妃。”
萧融送老平王进宫,将盒子拿给珈若,打开一看,盒中是一面银制妆镜,正面不知用什么技法,从平滑的镜面上,能印出栩栩如生的牡丹花,仿佛水面下的倒影一般。印照出来的人影,毫毛毕现,照的十分清楚,连眼睫都在镜面中微微扇动。
萧融从她身后探出来,将镜子中的两个人影亲昵的靠在一处:“他老人家说,这是苗地的人,在湖中打磨而成。你看后面。”
珈若反过来,轻轻念出声:“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结鸾俦,共盟鸳蝶。”
萧融:“嗯。”
珈若没问起柳王妃的事,萧融模棱两可的交代了几句:“柳王妃不计后果,疯癫行事,这是她和父王他老人家之间的事。你放心,过两日她便离开京城了,便是她不肯走,我也不会让她胡来。”
珈若颔首:“我自然知道你护着我,从以前就一直护着我。”
萧融亲亲珈若的额头:“从以前护着,是心疼这个小丫头。如今护着,是心动我的小姑娘。”
用过膳,萧融说有点困了,拉着珈若小睡一会儿。
珈若嫌不困,坐在拔步床外边看一本地游记,也不知怎么的,就被萧融拉到里边去了。
萧融身上热乎乎的,珈若本来不困,被他笼在里头,渐渐懒散起来,真睡了片刻。
方才眯了几眼,秦鸾在外轻轻叫了两声“郡主”。
萧融轻悄悄的起身披衣,示意秦鸾噤声,方才起来,珈若已经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鸾儿”。
萧融眉心一跳,带着一点笑意:“你对秦女官倒是亲昵,怎不见亲热的唤我一声?”
珈若脸上一热,瞧了眼观鼻鼻观心的秦鸾一眼,故作没听见,问:“鸾儿,出什么事了?”
秦鸾道:“楚芫姑娘跑出来了。”
珈若一愣,方才迟钝的想起来:她不止把老王妃忘了,还忘记楚芫被自己关起来了。
“怎么会跑出来了?”
秦鸾道:“楚芫姑娘倒是省心,这些日子一直乖巧的很,和几个嬷嬷都处的不错。今日却不知怎么了,突然发狂一般,头往墙上撞,头破血流……”
不必说,那几个嬷嬷不忍心了,哪能真看她把自己撞死?
珈若无奈:“她就不知道疼吗?人呢?”
秦鸾正说着,就见珈若面前突然递过来一块冒着热气的帕子。
珈若也一愣,萧融自己给她擦了一把:“走吧!”
珈若一把脸擦过,清醒了不少,随意挽了发,捡了一件紫檀色披风穿上,三人一同到了东院。
东院大门外,地上还有点点血迹,院门上,印着一个模糊不清的血手印。
珈若蹙眉:“叫人看见,还以为我们王府的日子多不好过呢!”
萧融听见“我们王府”,唇角翘了翘:“不会。我们王妃天下第一善良。”
秦鸾再听到这种话,已经能面无表情了。
可怜旁边守门的两个嬷嬷,本来就因为差事没办好心惊胆战,再听到这种话,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了。
屋内隐隐约约传来柳氏尖利的声音:“你到底有没有用?我让你不惜一切代价,拼命的闹,不管用什么法子,也要把事情闹大,让萧融倒霉,让长宁王难受!最要紧的!事情一定要闹大,最好让天下人都知道!”
楚芫张了张嘴,勉强道:“义母,我没有办法,那天我什么也没来得及干,就被王妃给关起来了!好几个人守着我,我什么也干不成。”
“那你怎么出来的?她敢要你的命吗?她敢让你死吗?她不敢,你敢啊!自古以来,穿鞋的斗不过不要命的,你怕她啊?她怕你才对啊!”
楚芫捂着额头,低低道:“所以,我不是逃出来了吗?义母,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做什么?你能做什么?”柳氏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往后坐下,“你又能为我做什么?一会儿,萧融和他那个厉害的王妃就要过来了!你想明白没有,你能为我做什么?”
柳氏冷笑一声:“你自小丑陋无比,眼睛小,颧骨高,又没有福相,你父亲不喜你,我的姐姐也就是你的母亲,也因为你不得父亲欢心,宁可去抚养小妾生的女儿,也不想养你。我见你可怜,将你接在身边,你我算是有母女的缘分,今后我不在了,你该去哪里?你父母是不要你的,你长的这样难看,也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你……”
楚芫呆呆的又问了一句:“义母,我要做什么?”
柳氏拉着她的手:“你是只有我一个人疼你的,我要没了,你一个人可怎么办?”
“这是打磨锋利的银簪,你拿着它架脖子上,出去,告诉萧融,我要见他!”
柳氏反握住楚芫的手,用力将银簪按在她的脖子上,几乎渗出血迹来。
楚芫呆呆的后退,额头上的血已经模糊了眼睛。
柳氏一步一步逼近:“你就这样出去,告诉萧融,我要见他!要是不让我见他,你就把银簪刺进去,萧融还是不肯,你就这样,把银簪刺进你的肚子,你跑出去,告诉别人,萧融对你始乱终弃,夺了你的清白,还要杀你!”
楚芫脸色苍白:“义母,没人会信我们。”
柳氏笑了:“是啊,之前没人信我们,可你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你死在长宁王府门口,他们还会不信吗?”
楚芫咬咬牙:“义母是要我死吗?”
柳氏扶额,差点要晕倒,楚芫急忙搀扶住她:“义母,您别气,您当心身体。”
柳氏摸了摸楚芫的额头:“你看看你,自小就生的这模样,人还没出正门,额头已经到院子里了。性情又是那样软弱,谁喜欢你,不是只有我收容你吗?”
楚芫咬咬牙:“我现在就去……”
“不用了。”外头传来人声,楚芫下意识的用银簪对准了那人,却发现进来的是个从未见过的老道。
柳氏猛地站起身,双手合拢捧在胸前,声音也变的格外轻柔,脸上甚至还泛出了红晕:“你,你来了!”
老平王拿下楚芫手中的银簪,叹息道:“孩子,你出去吧,以后她也不再是你义母,你去过你自己的日子吧。”
楚芫下意识的反驳:“胡说!义母,我……”
柳氏:“滚!你快出去。”
她踩着小碎步过来,亲昵的拉着老平王的手,让他坐下:“你坐,你怎么才来看我?这么些年,你又去哪里了?怎么总不带我呢?我说过,我不怕苦累,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楚芫被人架了下去,院中已经空无一人。
老平王疲倦的坐下,看也不看她一眼:“你还在做梦?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几时才愿意清醒?”
柳凉月蹲下来,抬起头真挚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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