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第140章


这晚萧融却又很晚才回来,等回后院时,院中留了一盏小灯,在风雨之中依旧明亮,等他不来的珈若早就睡熟了。
萧融动静不大,珈若心中存着他,迷迷糊糊的察觉到了,含混的嘀咕了一句:“还说要多努力,整日把我夫君抓去干活……努什么力?”
萧融听的不真切,隐约省悟了什么,推了推珈若:“现在也不晚。”
珈若睡梦中转过脸来,纤细的手臂绕在了他脖子上。
萧融心中一片柔软。
翌日一早,珈若才知道,昨夜北狄王胡伦险些跑了。
“跑了?”珈若转脸过来,“难不成真和郑贵妃相关?”
得到肯定回答,珈若冷笑一声:“她如今胆子越来越大了。原先咋咋呼呼的,装痴卖傻,却什么都敢干。”
萧融歪在榻上,看她坐在桌前穿针引线,姿态闲适,眼神却格外专注:“胡伦得了消息,藏在馊水桶里,一路拉到了城外,我跟着追赶出去,被几路车迷惑,险些跟丢了。可你知道,胡伦被拖到哪里去了吗?”
珈若:“嗯?”
萧融笑道:“城外头的芙蓉园。”
陛下和娘娘不止在宫中辟了一块地种菜种瓜,城外还有一个芙蓉园,芙蓉园不种芙蓉花,而是皇后娘娘拿来养猪的。
所以馊水桶也是运去喂猪的。
北狄王跟着馊水桶去了芙蓉园,本想立刻跑路,却被巡查的女官发现了,几句话问出端倪来,招来巡守又给扭送回来了。
“陛下召见北狄王,问他在使馆住的好好的,为何如此狼狈出行?若是要去芙蓉园一观,陛下自当另备车马,卫兵列队护送。”
胡伦提出要回北狄,被陛下三言两语又给打消了。
珈若问:“那北狄事态如何?”
萧融:“一切顺利。北狄王已经被扣住,只他自己浑浑噩噩,还不知实情。北狄王室不另立新主,难道真等着北狄四分五裂吗?”
不日,宫中便传来消息,郑贵妃因照看皇嗣不利,被贬为郑妃,年幼的二皇子也被送到皇后宫中抚养。
寿宴这日,珈若起的极早,厨下已经把今日的菜单送了过来。
“早间要用的点心已经备好了,只余下几道要热吃的,已经放在蒸屉里。等客到了,现做热乎的送上来。”
中午的酒菜,珈若都一一问了,又拿来名单,对照坐席。
秦鸾笑道:“郡主从几日前,就核对过好几次了,哪能有什么错处?”
珈若一挑眉:“自然。你家郡主能出什么错?”
巳时刚到,宋虚渊和王沛就先到了。
珈若迎出二门,宋虚渊拉着她的手往里头走:“是我错了,都没能赶上你的大喜。原本我打算请你们一起去家中,没想到你先发了帖子,给你家老王妃做寿。”
王沛面色红润,看来伤已经全好了。
虚渊却明显消瘦了不少,身上新衣空落落的,明显是从前做的了。
珈若也不好多问:“也不知出了什么天大的事,你连新衣裳都不爱做了?”
虚渊矢口否认:“哪有?”
珈若目光一扫:“衣裳大了,是从前做的,这头面也是以前的。”
虚渊翻过手来,握着珈若的手,笑道:“你眼尖。等过了今日,请你们夫妇去庄子里玩,到时候我再和你细说。”
说着,姚阳和常山两位大长公主也到了,虚渊和珈若一起迎出去,请进阁子里坐着叙话。
老平王虽游戏荒唐,没什么好名声,但到底是先帝的兄弟,因此京中大半勋贵都到了。珈若原先没发出那么多帖子,但也特意多备了席面,果然有不少人家,不请自来。
姚阳和常山见了老平王,先训了一通话。
平王被两位老姐姐训的,半点脾气也没有,还拿出不少东西来讨好,说是云游时在外头寻摸来的,不算什么好东西,但京中也没有。
姚阳收了,叫他坐下,偏头问:“幺弟啊,我看人家说是去云游天下,那端的是仙风道骨,神清气爽,大有返老还童的模样。你呢?怎么出去这么一趟,凡心没断了,看起来比老姐姐我还要憔悴?你这算什么云游?谁叫你不痛快,你也让他不痛快就是了,躲出去算什么事?”
平王摸摸脑袋:“兄弟姐妹里头,最没出息的就是我了,自然不如老姐姐。”
姚阳见他不愿多提,转开话题,只问他一路有什么见闻。
平王眉飞色舞,痛快的谈了一气,神色也不再郁悒,大有从前浪荡人间的神采。
正说着,前头来人,小心翼翼的传话,说是老王妃亲自请的贵客到了。
平王皱眉,给姚阳、常山赔了个不是,上那头看看去了。
姚阳、常山还坐在此处,今日来什么客人,能贵重过这两位老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foxandcat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8章 
平王进了东院; 只见屋子里坐着几个他没什么印象的妇人; 都是一脸羡慕的望着中间的柳氏。
柳凉月着一身淡紫; 眉梢带喜; 柔声道:“我这几年身子不好; 可是苦了我们家王爷了。他为了我的病,这么多年,不知走了多少地方; 连苗疆那么凶险的地方都去了。你们瞧,这锦囊里的奇药就是王爷专程为我求来的。”
她垂首羞赧的一笑:“我早说过; 我这病不打紧,可王爷却说,不忍心我受苦; 一定要寻得良方,为我根治这晕眩之疾。”
下头一个妇人看着柳凉月的容貌,下意识的拿帕子按了按眼角的细纹,羡慕道:
“平王爷对你可实在是好!他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为了你在外头风餐露宿; 吃了这么多苦头,可见对你是发自肺腑的好。”
另一个穿着半新不旧的锦袍; 将里面破损的衣袖藏住; 悻悻笑道:“是啊,王爷可真是会疼人!”
柳凉月扫了她一眼:“自然。原先我出嫁的时候,说的最凶的就是你,说什么王爷不务正业; 没有定性,只怕轰轰烈烈的娶了我过去,也要冷落的。”
妇人连忙赔笑:“可不是我这张臭嘴,也太没见识了。”
平王听都懒得听,招来一个丫头,让她去请老王妃出来说话。
柳凉月听完,嫣然一笑,起身道:“你们稍坐,王爷寻我呢。”
底下又是一片唏嘘,感叹王爷离不开王妃,这才片刻,就让人来找了呢。
老平王听的眼睛都绿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还为了她才去云游四方?为了她找药?
得,他还真是为了她才去游历四方,但不是找药啊,而是懒得见她!
柳凉月过来,问了一声,他又恢复从前那种漫不经心,淡淡道:“这几个人是什么人?你就是想让她们坐在上首?”
柳凉月道:“是啊!从前我嫁给你的时候,我那些小姐妹们都说,我命好,嫁得如意郎,你还把我捧在手心里。如今也一样,我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依然对我最好。”
平王微微皱眉:“看起来,你也不喜欢她们,何必非要请来?”
柳凉月轻哼一声:“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如今也一样,我要不让她们看看我过的有多好,王爷对我如何的百依百顺,我怎能甘心回英州去?”
平王冷淡的避开她伸过来的手:“随你。”
他刚到前院,就有人过来追问。
平王看了一眼,是小时候一同在学宫读过书的人,他们两,经常一起被先生训话。
“听说王妃身子不好,如今如何了?我认识几个不错的民间神医,要不要我去请来?”
平王都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可他说话的样子,让他几乎一瞬间就想起了小时候的情景。
平王锤了他一下:“不用。”
那人跟着他:“不是我说,你这位王妃闹的事有点大啊,你们两不如还搬出去算了……”
平王诡异一笑:“我们马上回英州了,因为我的王妃是这儿有病。”
他指了指脑袋瓜。
那人倒退一步,惊讶不已。
“哇!怪不得她连长宁王和万年郡主都敢得罪,原来……”
“对,她疯疯癫癫的。我也没法子,准备带她回英州了。”
平王自己放出了这话,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心里半点也不憋屈了。
这边柳氏还在跟从前的“小姐妹们”吹嘘,心头得意的很。
那位半旧衣裳的妇人坐不下去了,出去了一趟,回来以后,眼神都变了,时不时的看向柳氏,暗暗打量她是不是真的脑子有病。
柳氏被她看的烦了,喊了一声她的名字:“你总看我做什么?”
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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