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太子的小娇娘》第125章


满屋都是笑声。
商嬷嬷盛了一碗百合银耳羹给苏澜,“大小姐先吃点东西,一会儿还有的忙呢。”说完眼泪就抑制不住得掉下来。
若是老爷夫人姑爷小姐在天有灵,也可以安息了。
大小姐她真的嫁了个很好的丈夫。
“大喜的日子,别哭。”孙夫人温声道,眼里也有些酸涩。
苏澜喉头一哽,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对,都别哭。”
她哽咽着象征性地吃了几口,把碗递回去,擦了嘴又重新补了次妆,孙夫人给她盖上盖头,回头看了眼西洋钟,呀了声,“都快到吉时了!快去前头说一声,把人放进来了!”转头又跟林蕙道,“一会儿随便殿下作个什么催妆诗就放人进来,别耽误吉时。”
话音才落,院子里已经劈劈啪啪地响起鞭炮声,小满风一样跑进来,“殿下进来了!花轿进来了!”
孙夫人愣了一下,突然回神,暴喝道,“快关门!”
门一关,她抚着胸口直喘,差点就坏事了,惹得众人直笑。
而赵燚果然很快到门口,门外的人嚣张地直喊快把太子妃交出来!
这口气,与山匪何异?
苏澜听着,却有些像罗霆的声音?
孙夫人和林蕙就在门内,孙夫人道,“殿下,催妆诗呢?”
她是长辈,本不该由她开口,只是其他人,都慑于赵燚淫威,实在不敢说这样的话。
赵燚也不含糊,立刻就念了一首。
孙夫人却沉默了,心想这究竟是殿下作的诗,还是别人帮的忙?
这水平,就是点不了状元也能当个探花了。
罗霆继续吼,房门都快被他拍烂,“你们还能比殿下做的诗更好?还不快快开门!把太子妃交出来!”
孙夫人沉默地打开了门,屋外的人一涌而入,热闹的像……菜市场。
透过红盖头,苏澜的视野很模糊,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些影子,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到赵燚,能看到他不耐冷漠的外表下,那颗炽热的心。
苏澜弯唇浅笑。
真好!
“吉时到了,该上花轿了。”孙夫人忽然说,可她扫了眼所有人,声音顿了顿,论理,该由新娘子的兄长背她上轿,但,苏澜好像没有兄长,堂兄也没来一个,表哥虽然在,到底不合适,小世子又,太小了,估计背不动。
商林端一撩袍子,往苏澜跟前一站,扎着马步,“上来,哥哥背你上花轿。”
苏澜眼眶一红。
她忽然明白殿下为何能接纳这个人了。
无论她与商林端曾经有多少龃龉,也不管他此刻在想什么,他们终究,是血亲。
苏澜被商林端背在背上,一出门,鞭炮响个不停。
待上了花轿,外面的喧嚣嘈杂,都仿佛隔着重重水雾,不那么真切了。
仿佛回到三年前的那个黄昏。
但心境,已经完全不同。
这一回,她是幸福的。
花轿似乎绕了东宫一圈才到畅和殿,赵燚射了轿帘,一样程序也没少。
轿帘被掀开,红绸伸进来,苏澜抿着唇,轻轻吐了口气,纤纤素手,紧紧握着红绸,抱着玉瓶,下了花轿,由赵燚领着,重新开始他们的人生。
在礼乐鼓声里,拜了天地,被送入洞房。
新房里,乌压压一片,全是人。
在众人欢呼与祝福里,赵燚揭了盖头,耳边是孙夫人说不完的吉祥话,眼里,只有他娇羞动人的妻子。
尽管,受厌情蛊影响,赵燚克制不住对苏澜的不喜,但此刻,看到这样美丽的妻子,他也抑制不住的在心动。
薛嬷嬷端来酒壶倒好酒递给她们,该喝合卺酒了。
双臂交缠,美酒入喉。
红烛正高烧,香影曳轻绡。
夜色侵洞房,春烟透帘出。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只是觉得结局放在这里合适,还会有番外,番外从洞房开始写,所有事都会交代清楚,请大家放心。
番外
第105章 
所有宾客都很识趣地离开了; 屋里只剩赵燚和苏澜; 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沿。
红烛燃烧发出哔啵的声响; 衬得苏澜清清浅浅的呼吸好像很重。
也许是因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也许是因为今夜的苏澜太过妩。媚诱。人,赵燚腹升起一簇小火苗,开始口干舌燥。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薛嬷嬷等人担心他受厌情蛊影响; 最终无法成事; 早就在特制的红烛里加了点料。
苏澜也觉得zao。热不安; 甚至比赵燚的反应还要浓烈; 只是理智还在; 如今的赵燚,她无论如何不敢轻易招惹。
暧。昧灼热的气氛从摇曳的烛光里散出来,溢了满屋。
赵燚莫名觉得尴尬; 为了缓解这种尴尬,他问,“饿吗?”
冷沉的声音一出口,有些沙哑; 如火灼烧的沙哑。
苏澜一怔; 轻轻点头。
赵燚说; “去吃点东西。”
苏澜有点可怜地抿了下嘴,“凤冠太重,我不敢动。”
苏澜柔弱的一眼,又仿佛勾魂锁; 几乎让赵燚失去理智。
赵燚喉结一动,眼底泛红,暗暗吐气,“孤帮你取下来。”
他小心地,克制着,尽量不碰到她,把凤冠取下来,顺便取下发钗,青丝如瀑泄下来。
苏澜微微展颜,“谢谢太子哥哥。”
她的声音,本是娇娇软软,如蜜糖流淌,此刻却别有一番风情,叫人已意动神摇。
桌上还留有吃食,都很清淡。
苏澜喝了一小碗木瓜炖牛乳,吃了两块桂花糕,就够了。
嘴里是桂花的清香,牛乳的甜腻。
不过她还是漱了口,放下茶盅,有些无助地望着赵燚,贝齿轻咬红唇,“太子哥哥,澜儿有些热,可以脱了外面这件大衫吗?”
赵燚一看,她小巧的琼鼻上已渗出了细细的汗,当即点头。
苏澜便走到衣架前脱掉大袖衫,赵燚忽然也觉得热,浑都热的厉害,便也脱了外袍准备放过去。
这时一抬眼,就看到红色薄纱裹住的玲珑玉。。体。
苏澜这次穿的嫁衣并非宫廷礼服,只是普通的好看的民间嫁衣,外面的大袖衫端庄高雅,中间一层大方得体,而最里面的红裙,薄如蝉翼,穿在身上,微风浮动裙摆飞扬,却能清晰看见薄纱下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勾勒着不盈一握的纤腰,玉臀挺翘,一双修长优美的长腿在裙衫下若隐若现。
赵燚不由自主地吞着口水,瞳孔燃着火。
恰此时,苏澜转过来,他一眼便看到轻纱遮不住的柔软。
洁白若雪,红艳如火,狠狠地刺激着赵燚的眼球。
“太子哥哥。”她又羞涩娇媚地轻声呢喃。
赵燚绷紧的最后一根弦,断了。大步跨前将她抱起,苏澜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又怕弄疼他,不敢用力。还没等她调整好姿势,已经被放在床上,紧跟着赵燚附上来。
眼前的赵燚,已经不是苏澜所熟悉的那个殿下,他就像一头饿了一整个冬天如今终于逮捕到晚餐的凶兽,通红的双眼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的渴望。
苏澜有着害怕地舔了下唇,怯怯道,“太子哥哥,你轻点,澜儿怕疼。”
赵燚仿佛唤回了点理智,从枕头下取出一个尾指大小的白色瓷瓶递给她,声音沙哑,“擦到下面,自己擦,知道擦哪儿?”
苏澜望着这个跟她收着的一模一样的瓷瓶,一时无言。
更大的问题是,你这样压着我,我怎么擦?
苏澜欲哭无泪。
赵燚却等的不耐烦了,单手直接拧断小瓶,跪坐着,把苏澜身上的薄纱撕了一点口子,望着那,双眼猩红,把瓶里的液体全部倒下去。
“嘶……”
凉!太凉了!
赵燚又重新趴下来,难得温柔地说,“别怕,孤不会用力。”
似乎那药的确很有奇效,苏澜并没有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
当他们终于彼此相拥,赵燚忽然停了下,有种,似乎洗筋伐髓的感觉。
那些不好的,污浊的东西都随汗液排出体外,对苏澜最真挚的,刻骨的珍爱,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冲入脑海,直击心脏。
身体如烈火焚烧,脑海里却一片清明。
赵燚望着他娇软动人的妻子,她全身心地付出与信赖,即使痛的双眼含泪,却一声不吭。他那颗铁石心肠,溢满了怜爱与愧疚。
他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哑声道,“你受委屈了?”
苏澜委屈巴巴地看他,声音带着哭腔,“太子哥哥好了?”
“好了,孤好了。”
“那,那,那你快出去啊。”虽然羞涩难当,苏澜还是红着脸求道。
虽然没有疼的快死的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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