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第370章


他端起严肃的脸,装模作样道:“皇伯父何苦试探侄儿,侄儿的心思,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太子椅子上长了钉,侄儿坐不住。”
皇帝忍不住想笑,好歹怒火下去了一半:“你不愿做太子,那为什么跟太子为难?”
太子到此刻才看出,原来父皇只是试探孟长,他紧张的心放了下来,额头的虚汗却仍在不停地朝外冒。
孟长看了眼太子,厌恶毫不掩饰,讥讽道:“不过求个公道,求个清白罢了!我也并非跟太子为难,皇伯父,是太子跟侄儿为难。
太子欲置侄儿于死地,侄儿焉能不清不白的死了,还要拖累妻儿!
况且,侄儿又非神算子,岂能算到会是太子在背后谋害侄儿!”
这话就说的毫不客气了,直打太子的脸。
太子面色铁青,瞅了眼皇帝,讨好地说道:“是那花和尚胡言乱语,冤枉了孤,孤并未指使他啊。咱们兄弟怎能因个来历不明的和尚,而起兄弟阋(xi)墙呢?”
“这花和尚是个人证,却没有物证,那么,我且信了太子一半的话,等太子找到物证,证明不是你所为,我便全然信任太子。”孟长矜持地道。
太子面沉如水,孟长真是不知好歹,油盐不进。
皇帝沉着脸说:“那太子就去找证据罢,找到证据,不仅长信了你,满朝大臣也无话可说。”
相比起满朝大臣,孟长的信任就微不足道了。
毕竟,将来太子做了国君,却在大臣们面前没有威严,心思奸佞,大臣们怎么能好好尽忠,好好做事呢?
恐怕都会担心自己什么时候碍了皇帝的眼,皇帝给自己穿小鞋呢。
这事,暂时这么定下,孟长一身轻松,太子则苦逼着一张脸,苦哈哈地出了御书房。
即将分道扬镳时,孟长冷冷地开口:“花和尚说,有一个人给你献毒计。你想知道你为什么倒霉,就去问问那个给你献毒计的人。
谁给你献了毒计,谁就是让你倒霉的人。”
太子眼神飘忽,恶狠狠地道:“孟长,这次孤没能揭露你谋朝篡位的野心,不代表下次孤也不成功。
你想跟孤争夺太子之位,你做梦去罢!父皇最心仪的继承人,还是孤!”
“那是现在,不代表将来。太子啊太子,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你就继续作罢,我只提醒一句,做多错多,啧啧。”孟长摇摇头,脚步轻快地消失在他面前。
太子那个气啊,方才他就该在皇帝面前揭穿孟长的野心!
顾忌那么多做什么,反正父皇已经不信任他了,只是因为没有别的儿子替代他,所以才没废太子。
想到就做,太子凭着一股子冲动,把自己到皇庄上要小石头过继,孟长却不答应,反而还大逆不道地说他自己想当皇帝。
皇帝这回又摔了茶盏,但茶盏不是摔在地上,而是太子的脑门上。
太子流了满脸的血,混合着茶汁,那狼狈自不用说。
“你还真是没脸没皮了!长放你一马,没在朝堂上指出是你砸落烛台,已经是在包庇你了,你却反咬他一口。太子,你这心眼比针还小,你是中山狼托生的罢!”
太子哭道:“父皇,儿臣……那不是儿臣做的!”
皇帝食指颤颤地指着太子:“你是朕的儿子,朕最了解你不过。
还要朕把话说的多明白,你才能悔悟!不仅那烛台是你砸落的,那花和尚也是你指使的,你还杀人灭口,利用完花和尚,又毒杀他!
你当朕看不出来,花和尚说出真相的时候,你故意拖延时间,其实是在等他毒发而死,说不出那些话罢?
只是你没想到,花和尚濒死,揭露真相意志坚决。”
字字句句,完全戳中太子的心思。
太子灰扑扑地匍匐在地,难以否认:“儿臣知罪,请父皇……”
“降罪”二字,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他转而改口道:“请求父皇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儿臣一定好好做太子。”
皇帝非常失望,太子实在太没有担当了。
说一千,道一万,也不能改变他的性子,皇帝疲惫挥手:“你闯下的祸,你自己解决,朕不能护你一辈子。
孟家就只剩你们兄弟三个,晋王那里是隔了好几层的,你自己掂量着,若是朕再发现你为难长,那么,便是你作茧自缚。下去罢。”
太子叩谢,步履蹒跚,出了御书房,他擦掉脸上的茶汁和血迹。
孟长那个乌鸦嘴,果然没说错,做多错多,他就不该冲动来御书房。
回到东宫后,霍元琪在东宫等待他。
“殿下,听说……”霍元琪面露关心。
太子看见霍元琪,猛地一震,不可抑制地想起孟长的话来。
没错,为他出毒计在宗庙上陷害孟长的人,的确是霍元琪。
当初是霍元琪主动找上他,自称是孟长城的夫子,说想投靠他,并说,他正值弱冠,不需要那么急的过继子嗣,等以后孟长城的儿子生下来,过继孟长城的儿子。
孟长城的父亲与皇帝是亲兄弟,孟长城的生母与宁贵妃是一母同胞,相比起来,孟长城的孩子的血缘与太子更近,比孟长的儿子近多了。
太子一听,其他的忽略不计,单单他还年轻,不需要急着过继子嗣这话,合了他的心意。
于是,他就把霍元琪秘密留在了东宫,霍元琪便出了那条毒计,计划里,孟清寒是要当场死亡的。
前后连串一想,再结合孟长的话,太子越看霍元琪越觉得怀疑。
霍元琪主动送上门给他献计,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
他也是晕了头了,居然就信了霍元琪。
“霍元琪,你可恨孤?”太子冷不丁地问道。
霍元琪吃惊:“殿下何处此言呢?草民怎会恨殿下。”
☆、第513章 祸起之源
“你不恨孤,那你为什么害孤?”太子脸色阴沉,双眼阴鸷。
“草民不敢害殿下!若有那心思,便叫草民天打雷劈!”
霍元琪冷汗涔涔,脊背凉了一片。
太子哼了一声,死死盯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个死人。
然后,他甩袖子离开了。
霍元琪感觉自己被阴冷的毒蛇盯上,双腿,不,独腿发软。
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总觉得太子似乎察觉了什么。
这天深夜,他坐立难安,伪装一番后出东宫,去跟卫亲王通个口信。
太子阴鸷的眼盯着他出东宫,挥手示意大内高手跟上他。
凌晨时分,大内高手回来了,禀告道:“殿下,霍元琪去了卫亲王府,王府里守卫森严,属下们并不敢跟太紧,不过,可确知,霍元琪进了卫亲王的书房。”
进卫亲王的书房?
太子阴沉的脸色越发阴沉,这霍元琪难道是听从了卫亲王的指示,来故意陷害他?
其实,他也不太确定霍元琪故意陷害他,但孟长的话却萦绕不散。
于是,他疑心生了暗鬼,又急于为这次失败找个发泄口,便越看霍元琪越觉得他可疑。
他顺着侍卫的话想,越想,越是心惊。
皱着眉,太子问道:“什么都没听见么?”
侍卫想了想,道:“回殿下,我们听见卫亲王似乎打了霍元琪一耳光,骂了一声‘蠢货’。”
“没别的了?”
“没了。”
太子挥手让他下去,蓦地捶了把桌子。
原来,叔叔卫亲王也想来分一杯羹!
这对父子俩,真真气煞他也。
不过,他转而一想,又觉得不对,既然霍元琪跟卫亲王是一伙的,那为什么卫亲王会让霍元琪来帮他陷害孟长呢?
唉,又不对,霍元琪没坑到孟长,坑的是他啊!这说明,霍元琪跟孟长是一伙的!
太子抱住脑袋,身边的谋士不是无能之辈,便是胆小的鼠辈,为他出主意的宁玉贵、王淑媛相继死掉,他这脑子就不够用了。
太子头疼欲裂,砸了一通摆件,精疲力尽,又匆匆忙忙去上朝。
出门的那一刻,他沉下阴鸷(zhi)的眼。
不管霍元琪跟谁一伙,这个人害了他,一定要除掉他!
此刻,霍元琪方起床,他昨晚一巴掌被卫亲王扇了出去。
他可不是孟长城,卫亲王会手下留情,所以,那一巴掌非常疼,直接把他打出好几米远,脑门磕在几案的小铜炉鼎上。
加上他一夜没休息好,所以磕晕了过去。
这会儿才醒来,就发现自己嘴角被打出了血,血迹凝固在唇角,脑门上缠了白纱布,纱布上渗透出血丝,看起来特别骇人。
他拉了下嘴角,给铜镜里的自己一个微笑,但那笑比哭还难看。
他霍元琪是个有尊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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