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妻:锦绣权色》第373章


乔朱氏点点头,与乔芷相比,乔蓁好得别太多。
乔蓁时常也入宫廷,对于这位永定王世子妃,宫里的人都不敢得罪,就连徐太后都不是其对手,乔太后更不用说了。
元嘉元年秋天的时候,战事进入了胶着状态,乔蓁见到丈夫的时间变少了。
这日,喂两个孩子吃水果,母子仨玩得正乐的时候,年彻掀帘子进来,“在玩什么?”
“回来了。”乔蓁把手中的苹果泥递给凝雁,上前挽着丈夫的手臂。
“想我了?”年彻凑近她耳边吹风。
乔蓁脸一红,做势打了他一下,“孩子还在呢。”
“我又没说什么,想歪的人是你。”年彻玩笑道,看她脸皮薄,就没再说暧昧不清的话,不过还是捏了捏她的手,做着某种运动的邀请。
乔蓁的脸红得可以煎鸡蛋了,身子一热,这人正经没几天又歪了。
“掂掂掂……”龙凤胎一看到亲爹,立即手舞足蹈地半走半爬向年彻,口齿不清地唤着。
年彻感动地一把抱起这对宝贝儿,学着乔蓁在他们的脸蛋上各亲一下,惹得俩宝贝呵呵笑。
年彻与孩子们玩了一会儿,这才让凝雁与代柔将他们抱下去,然后一把抱起妻子往里屋的大床而去。
“还是大白天呢。”乔蓁捶了他一记。
年彻低头堵住她的红唇,勾引着她跌进他的世界。
乔蓁的双手渐渐地圈住丈夫的脖子,任由这激情融化了她……
事毕,她倒在年彻的怀里喘着气,眼神仍有几分迷茫,“我爹有飞鸽传信来,他与阮星宇已经谈妥,至少在表面看来是合作的关系,而且他还提到一个人。”说到这里,她微顿。
“就是那个萧家,对吧?”年彻早就知道萧太妃不是个安份的人,她要扶持儿子上位的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人的野心大,就是能力不足,年家如今当到这份上,再也难寻退路。
“嗯,没想到阮星宇会将手伸得这么长。”乔蓁既意外又觉得正常。“公爹那边是什么意思?”
“这事爹知晓自会处理。”年彻拥紧她,“你也别太操心,我到江南后会给你来信。”反身压她到身下,再度开始另一段征程。
他一走,她要担待的地方自然就我,乔蓁明白也理解,只是现在他人还没走,她就开始想念他了。
初冬来临的时候,年彻带兵五万赶往江南,义军再下几城,渐有北上的趋势,如今卫京也是人心惶惶。
徐太后彻底消宁下来,没人再买她的账,她的儿子胶州王前废帝于几日前据说跌落荷花池淹死了,儿媳妇也到庵里出家为废帝祈福,两个孩子交由宗室命妇抚养,她听闻后大骂不已,是年家逼死了她的儿子,还要拘着她的孙子。
乔芷来看这东宫太后,一照面,徐太后就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你别得意,迟早轮到你的儿子,我们大魏完了,完了……哈哈……”
乔芷的心头狂跳,胶州王如何死的没人知道,只知道他死得出奇,她也怕下一个会是她的儿子,肩膀被人一拍,她吓得跳起来。
“六姐姐怎么如此胆小?”乔蓁道,婆母盛宁郡主宁可在家带三个孩子,也不来管这一摊烂事,所以能担待的自然就是她。
“原来是七妹妹。”乔芷硬扯出一个笑容来。
徐太后看到乔蓁就激动起来,“来呀,来呀,你不是也要整死我这个老太婆吗?哀家不怕你,哀家是太后,有神明庇佑,不是你这个哪来的孤魂野鬼可以对抗的?”
“太后疯了。”乔蓁只是冷冷地说了这四个字。
一旁的御医立即接话,“世子妃,徐太后需静养。”
“都听到了?”乔蓁再问。
一群宫娥太监跪下领命,“奴婢(奴才)晓得。”
“六姐姐,我们回去吧,让徐太后好好静养。”乔蓁拉着乔芷离开。
徐太后又开始骂了起来,随着身后的宫门一关,徐太后的骂声再也没人能听到,不过至此宫里宫外的人都知道徐太后疯了,连她娘家的人都没有人敢过问半句,永定王府的权力如今都到了滔天的地步。
乔太后也在不久后表示身休不适,减少了宫中活动,她现在每夜都睡不安宁,就怕天一亮会身首异处,也怕儿子会早早丧命,曾经她不怕,如今却是得到越多就越害怕。
北冥皇室的残余力量,年复并没有送走,在这节骨眼上他是不可能向西凉国示弱,不过也没由得他们四处走动,而是拘禁在京城的府邸里面。
他们被关起来,自然心有不甘,来时也带了不少人,如今却是落得这么一个下场,等到萧家的人找上门来,北冥皇室的残余力量立即答应合作,条件是要帮他们复国,光复北冥,萧家的人自然应承,他们也要借助北冥皇室残余的有生力量。
永定王府。
“真是异想天开。”年复笑着将那条消息放在火上烧掉。
盛宁郡主走近他,居高临下地从后面揽紧他的脖子,舔了舔他的唇,“我的王爷,你打算怎么办?”
年复一把揽上她的腰一个旋身让她坐到他的大腿上,伸出手指轻划她嫣红的嘴唇,“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哦?”盛宁郡主挑了挑眉,靠近他的耳边吹了口香气,“如果我还想看你自己……”
年复的脸一红,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恼羞成怒道:“休想。”那种事做了一次即可,再做就真的丢脸了。
“小气。”盛宁郡主斜睨他道。
年复抱起她就往床上而去,“我来侍候你。”
盛宁郡主两手抵着他的胸膛,“王爷,你真的想要让我一尝当皇后的滋味?”在知道夫家的打算后,她也几宿没睡,甚至只愿带孩子们,把宫中琐事及府里杂事都扔给了儿媳妇一人,她到底是姓刘的,眼睁睁地看着大魏一步一步走向分崩离析,而这人是她的丈夫,她再没心没肺也不可能做得到无动于衷。
年复知道她处于天人交战的一刻,整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一直等她开口,有些话憋在心里永远也没有说出来的好。“盛宁,我知道你为难,可这是惟一能保存刘氏与我们年家的方法,不在两方必死一方,你忍心看到徽儿与凛儿、凝儿长不大?或者时刻活在悬崖的边缘?我做不到,他们都是我的血脉延续,身为父亲与祖父,我有义务要给他们一个安全的环境成长,而不是时刻提着人头。”顿了顿,“到了这田地,位极人臣的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一条,与其自家担心受怕,我宁可让别人担心受怕,无论如何我要做抓刀柄的那一个。”
盛宁郡主的神情一顿,两手圈紧年复的脖子,每一个决定都不是容易下的,想到三个孩子的可爱,再想到长子夫妇与小女儿,在躺到床上时把头埋到年复的怀里,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爹临终与你说了什么?”
她爹一世精明,估计是临终猜到了点什么,才会撑住一条命等彻儿回来。
年复这回没有隐瞒她,而是一五一十地告知。
盛宁郡主得知老爹也认可了年家的作为,大魏果然气数已尽,年复娶了她,而儿子娶了东陵国惟一的公主,她们婆媳二人都是能帮年家稳定住大局的人,这果然都是天意,难怪在几百年前就有人做了这样的预测,天机不是人人都可以窥视的。
一笑之后,她吐所如兰地与年复道,“现在,爱我,我要你。”
年复知道她想通了,啄吻了一下她的红唇,“遵命,太座大人。”
屋子里一时间春意盎然,香浓迷人。
乔蓁却是在灯下看着账簿,又是一年年关将近,府里的事情颇多,处理完时已过了子时,伸了个懒腰,想到爹娘写来的信,她又坐在灯下一一回复,燕飞很是想念她与外孙们,只是还没抽得开身过来看望一番。父亲的信倒是理性得多,把天下大势都说给她听,尤其是叮嘱她要让女婿赶紧结束义军的事情,不然只怕阮星宇一出兵,有他牵制,只怕也会腹背受敌。
提到义军,乔蓁知道论兵力与能力,乌合之众的义军不是朝廷正规军的对手,只是他们煽动苦难的老百姓加入,才会在补给充足的情况下将战线拉长,要打败义军,关键还是在人心。
乔蓁思索了一番,结合自己在现代时所知的历史经验,老百姓要的并不多,只要能填饱肚子谁还愿意造反?
她重新铺开一张白纸,挥笔直书。
一个时辰后,凝雁进来:“世子妃,天色已晚,还是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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