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重生]纨夫驯养记》第178章


这顿饭吃得也是极为无趣,两人都没什么话,方泓墨更是吃得飞快,吃完又说要去书房,放下碗就走了。
赵晗忍住了没说他,以前也没见他这么爱读书啊,还不是为了避开她么!她倒要看看他准备冷着她多久。她朝从露使了个眼色,从露便跟着他后面一起走了。
可没过多久,从露又折回来了。赵晗诧异地看着她,她小声道:“大少爷不要婢子侍候,让婢子回来了。”
赵晗不禁生了疑,隔小半个时辰还不见泓墨回来,便让从露送件夹毛披风去书房,说是怕他入夜后才回来,衣衫太过单薄着了凉。
只过了一刻多钟,从露跟在方泓墨后面回来了。
趁着他去沐浴,赵晗低声问从露过去瞧见什么了。从露小声回道:“大少爷坐在书房里什么都没做,瞧神色是想事儿呢。见婢子送披风过去就笑了笑说用不着,他不会那么晚,接着就回来了。”
赵晗自嘲一笑,他那么聪敏的人,她这送披风的举动怕是被他看穿了。没想到自己如今竟也成了疑神疑鬼的那一个。
太累了,也太招人烦,她又何苦,既然他不想告诉她,她就不问了,更不猜了,省心!
赵晗喂完曦儿,早早就睡下了。曦儿躺在床最里侧,她睡中间方便夜里哺乳,她脸朝着曦儿,很自然地背朝着床外。他既然要避开她想事情,就让他去一个人想吧!
谁知身下的床铺轻微地振动了一下,他也跟着上了床,她察觉到后,便装成睡着了一动不动,呼吸也放缓了。
被子被稍稍掀起一点儿,一股凉气跟着透了进来,很快他就从身后贴近她,贴着她后背的身子热乎乎的,凉意也就跟着消失了。
一阵清幽淡雅的气味随之钻入她的鼻间,带着点松叶的干爽香气。接着他的手就从后面伸过来环住了她的腰。
赵晗继续装睡,只是一个姿势保持得久了,难免僵硬酸麻,他的呼吸又一阵一阵热乎乎地喷在她后脖子上,痒得难受。
这她还能忍,可紧接着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先是在腿上摸了几把,再顺着腿后面那道突起的弧线游移,摩挲了一会儿,忽而从她亵衣的侧面伸进来,贴着肋下向前移……
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晗从亵衣外面按住他的手,低声说了句:“我累了,想睡了。”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从后面把头埋在她肩窝里,声音有点发闷,又带着他惯有的懒洋洋的调子:“你睡你的,又不用你动。”
这什么歪理?
“这样子怎么睡得着?!”她恼他到了床上就死皮赖脸地贴过来,像白天那些事儿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让她憋着的一肚子气无处可出。
“不试试怎么知道睡不着?”
虽然被她从外面按住手腕,他的手仍然强势地移到了她胸前,握住了一侧,手掌轻轻拢着,并没有用力,就只是这么握着,但肌肤贴合之处热得厉害,男人炽热的欲望透过掌心传了过来,让她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栗,根本无法忽视。
她放弃了和他说理,更不会蠢到和他比腕力,只低低地说了声:“我真的累了,泓墨……”
他松开了她,把手抽出去,没再说话,却仍把头埋在她肩窝里不动。
赵晗也就不再理他,把被他弄乱的衣物拉平顺,准备入睡。
然而她的心绪已经乱了,后面又贴着个热乎乎的人,这人还是她的烦恼之源,心静不下来便睡不着,躺了好久觉得左臂被压得发麻,便动了动身子好离后面那人远一些,顺便换个睡姿。
可他又如影随形地贴了过来,她再往前就要挤到曦儿了,只能转过头去,气恼地说道:“还能不能好好睡了?”
“我翻个身都不行么?”
“那你倒是翻过去啊。”她轻轻推了他的肩一下。
他便默默翻过身去躺平了。
赵晗调整了一下姿势,在有限的地方尽量少的碰到他,合上双眼,尽可能地让自己平心静气。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背后却传来曦儿哼哼唧唧的不满哭叫。
作者有话要说: 赵晗:这爷俩都太不让人省心了!
方泓墨:你睡你的,又不要你动。
曦儿:啊啊啊(译文:吃吃吃)
赵晗:我想静静……
方泓墨(醋意):静静是谁?是男是女?
曦儿(抓紧吃)
方泓墨:……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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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发
赵晗伸手去摸了摸曦儿尿布,前面热乎乎的应该是尿了; 便叹口气叫丫鬟打温水进来。她正要撑坐起来; 方泓墨拦着她:“我来吧。你别起来了。”
他下了床; 抱起曦儿; 赵晗提醒他:“用被子裹着他; 别着凉了。”
“好。”他柔声答应了; 用小被子裹着曦儿,把他放到榻边上。
他对曦儿总是没有对昕儿那么亲近; 更勿论换尿布这样的事了; 他大少爷何曾躬亲过?起初月子里她要静卧; 稍好些后又怕夜里起来会着凉; 都是周妈妈与丫鬟来换尿布; 出了月子后她恢复良好,便不想让周妈妈值夜了; 夜里曦儿的尿布都是她自己与值夜的丫鬟一起来换的。
这会儿他这么明显的示好举动; 让赵晗不自觉地心软起来,可一想到他不过是瞒着自己许多事而刻意弥补而已; 她的心情就仍没法平顺下来。
心香端着盆水进来,放在榻前; 给曦儿换下尿布; 用帕子蘸温水洗了洗; 吸干后再换上干净的尿布,便退出屋外。
方泓墨把曦儿放回床上,赵晗替他把被子盖盖好; 自己再躺下。
又躺了会儿,曦儿又吵起来,这回是饿了。
几番折腾下来,赵晗终于困乏得支持不住,再也不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很快就坠入睡梦。

方泓墨听她呼吸渐沉,人也放松下来,应是睡熟了。他却是睡不了了,默默躺一会儿,索性起身穿衣。
他出了朝岚居,便独自一人往春泽居而去。
方泓砚下午刚醒来就疯闹了一阵,体力不支,喝了粥汤后就沉沉昏睡过去。入夜后韩氏见方泓砚仍然没有睡醒的迹象,身心俱疲地回四宜居歇息去了。赵采嫣被方泓砚的举动伤了心,关在自己屋里闭门不出。
夜深了,春泽居里静悄悄的。
方泓墨一路行来,只见到两个巡夜的婆子向他问好。
他进了主屋,外间有个丫鬟,正坐着打呵欠,一见他进来慌忙起身,低头叫了声:“大少爷。”
方泓墨点点头,问她:“泓砚如今情况如何?”
丫鬟小声道:“二少爷从午后睡到这会儿,一直也没醒。只不过……”
丫鬟欲言又止,方泓墨诧异追问:“只不过什么?”
“二少爷睡着时不时会说些……说些胡话,样子也吓人的很……”她听说二少爷得的是癔症,即使守在外间也是心惊胆颤的。
方泓墨轻轻推开门。方泓砚睡着,屋里没点灯,一个丫鬟与两个婆子坐在屋角,也都昏昏欲睡,听见他忽然推门而入的动静,她们的瞌睡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起身向他问好。
丫鬟要去点灯,方泓墨让她不用点灯了,并让她们都出去,吩咐她们不用留在外间,回自己屋去等差遣。丫鬟把门关上后,他拎起一个圆凳,走到泓砚床边坐下。
不是月半,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淡淡的,但适应了屋中暗淡光线后,也能看清屋内物事。
方泓砚虽然睡着,却睡得很不安定,削瘦且憔悴的脸上神情变幻,一时咬牙切齿,一时惊慌失措,一时又恨恨咬牙,口中说着含糊的梦话。
方泓墨俯身靠近他,侧耳细听,他似乎在与另一人说话,商量着要去谋害某人,争了几句后似乎是决定用毒,为着谁去准备□□又说了几句,最后他说了句“你去邀他出来”,之后再没有异议,应是对方同意了。
方泓墨听着不像是在谋划杀自己,亦不会是父亲,否则何至于要邀“他”出来。
他起先以为泓砚是梦到与陆九说话,可后来听他嘟哝了一句“陆九不除,是你我心腹大患。”才知他与别人商量的是要毒杀陆九。
他说陆九频频用父亲之死的真相敲诈于他,他不能再忍,而对方亦与他同病相怜,有把柄落在陆九手里不能让人知道,杀了陆九才能解脱。
方泓墨凝眉注视着床上面容憔悴却神情狰狞的泓砚,心中忽然莫名悲怮,泓砚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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