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嫡女上位记》第98章


什么好处?”
楚昭然说到动情之处,竟有些难以置拔的悲伤:“叶晴天与北齐勾结,故意败走幽州,当从国公府里面搜到叶晴天和北齐勾结的书信,朕也是难以置信。叶晴天身为大元帅,如果不处置他,朕如何对得起幽州的百姓!所以朕才大义灭亲,以国法惩治叶家。”
“你莫要撒谎骗人!”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大家只见万和公主拄着拐杖走上前来:“楚昭然,你在撒谎!叶国公一生厮战沙场,保卫我大燕,不可能会造反!他不可能,叶晴天便也不可能!”
万和公主应该被幽禁在公主府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楚昭然有些心惊,知道某些东西已然超出了他的控制。他定神,道:“姨娘有所不知,叶晴天之妹叶晴晴曾经是朕的爱人,后来惨死宫中,叶晴天爱妹至深,一直想为她报仇,故有此作为不足为怪。”
他默然道:“是朕的错,没有保护好她,让她被人陷害致死。”他抢先道:“倒是万和姨娘,你在扬州招兵买马,企图用八皇子行踪迷惑朕,是不是早与晋王勾结,意图谋反?”
万和公主道:“你不是本宫的侄子,你别唤本宫姨娘!”
楚昭然眼皮抖了抖,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
楚昭夜笑道:“对,你不是我的堂哥,因为你不是楚家的儿子,你不是宣宗的血脉!”
在场的人都是大惊。
楚昭然笑道:“楚昭夜,为了谋逆,你真是无所不用,先是伪造书信,紧接着侮辱朕的血统,你狼心狗肺!杀了他们!”
天坛玉阶前;杀声震天,血光弥散。楚昭夜大声道:“你之所以这么痛快的和北齐合作,那是因为你是南山王和肖碧云的儿子!”
这句话惊起多少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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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聚起了大片乌云,云层渐厚,黑沉沉,似要向苍茫大地压过来。
楚昭然的脸,沉得如同一尊雕像:“骁骑营,禁卫军,听令,万和公主和晋王楚昭夜意图谋反,污蔑朕身,即刻处死!”
立在天坛各处的弓箭手举箭对着场中央的二人射去。一时间箭如蝗雨,密密茫茫向着集结的人撒网而去。
弓箭无眼,刺入不少百姓和官员的身上。血水开始在天坛的周边弥漫开来,一时场上哀嚎遍遍。
楚昭夜身边的护卫迅速的拿出盾牌,围城一个圈,挡住箭雨。
而就在此,天坛之外响起了大片马蹄声,在不远处黑丝绒一般的云幕中;一条火光伴着马蹄蜿蜒流淌而来。密密麻麻的数万千人,身穿黑甲,手拿盾牌,在天坛的门口,下了马,迅速的用盾牌挡住弓弩,向四面八方散去。而另一边,有一群黑甲高手一跃而起,立在墙头,将弓箭手制服。血水从墙头上留下,在黑幕底下形成一处鲜红的色泽。
须臾便将局面控制住,扫清一条道路,一个身穿盔甲头戴头盔的男子骑着高大的骏马缓缓走过来。
方淼晴抬头看着那个人,他的脸藏在盔甲后面,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眸子在微微地闪烁。他看着楚昭然,轻笑一声:“皇上,好久不见。”
听了声音,楚昭然后退两步,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怎么是你?”他的背心透出一层又一层汗,额头青筋暴起,双目渐转血红。他转头看着方淼晴,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背叛我?”
方淼晴面上平静无波。
楚昭然怒极,伸手便要抓住她,一道利箭从他脸颊边划过,挡了他的前进。
楚昭然的脸
颊带出一道血迹,双目赤红,着看着方淼晴越离越远。
马背上的人放下弓弩,摘下头盔,露出他的容貌,竟是昨日被皇后杀死的司马韵。
人群之中涌起一阵波涛。
楚昭然的脸色,异常苍白,甚至隐隐浮现出一种铁青的可怕颜色,令他那张俊美的面容,不带半点生气。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在司马府的内探会那么刚好碰见司马韵和晋王的人在接触,为什么司马会进宫中埋伏,又为什么会被自己抓住……那根本不是因为他棋高一招,而是一开始就中了圈套!司马韵用扬州兵马、用他的背叛转移视线,让他全方面投入,而不会去注意到北边的黑甲军正在消无声中进京!
怪不得,万和公主能从幽禁中大摇大摆出来!怪不得,楚昭夜有恃无恐!原本改在居庸关的黑甲君早已进京!
他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形象,他高高在上的看着司马韵:“司马,你居然与晋王殿下串通一气,打算逼宫!”
司马韵道:“我只敬大燕之君,你不是大燕之君,臣也不算是逼宫。”
“就凭你们这几个胡言乱语就污了朕的身份!污蔑朕的血统!”
司马韵摇摇头,道:“将那人带上来!”
有一个人被押上前来,他一身金黄的袈裟外衣,脸色苍白,气色非常不好,正是失踪多日的国师大人!
楚昭然面色有一些扭曲。
国师不敢看他的眼光,小声道:“我不是什么刘伯安的后人,我是大齐人!”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我早年出家,后来在一次偶遇认识南山王,遂成为当时南山王身边的一个幕僚,宣宗十五年,陪同南山王出使燕国。某一日,南山王在后宫偶逛,遇见一个貌美的宫女,南山王与那名宫女有肌肤之亲。南山王在燕国待了一个月,那名宫女托人传话,告知他她已经怀孕,希望能和南山王一起回北齐。这时候,南山王才知道,她是德妃娘娘宫中的才人。”
大臣和百姓们传来惊呼。胆子大一点的,慢慢抬起眼皮,眺向皇帝。
国师继续道:“南山王进宫安抚了一下那名才人,望那名才人能留在后宫。可才人不愿意,她受自己嫡姐压迫,十分不得志,威胁南山王若不带她一起走,她便将一切告诉宣宗。在向宣宗辞行前一日,我佯装高僧,遇到那名才人,告诉那名才人有母仪天下之象,若是去北方就会身死异国。那名才人遂听了我的话,留下来。”
“撒谎!撒谎!”楚昭然身体剧烈颤抖着,他的太阳穴与手背上的青筋根根爆出来:“是他们要你编造这样的故事的!好啊,好啊,为了推翻朕,你们连这样的故事都能编出来!大胆!”
国师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司马韵冷冷一笑,那国师惊得抬起头,只觉得那盔帽下的眉宇满是锋芒挟着无穷杀机,他浑身一抖,想起了司马韵的手段,这几日受到的酷刑,遂继续道:“后来那名才人生了一名皇子,但在后宫过得并不如意,甚至被当时的皇后赶到冷宫去。南山王得知之后,派了一名暗卫伪装成宫女的模样,进去照顾他。后来秦贵妃乱朝纲,宣宗几个皇子都死的死伤的伤,那名宫女趁着叶国公进宫,让他出现在叶国公的面前,寻求帮助。”
“无中生有!”在慌乱之中,楚昭然越发的静下来,他平静道:“这都是你的一言之词,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国师道:“齐皇的右肩膀上有一块红痣,那名宫女曾告诉我皇上的肩膀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痣。”
楚昭然冷冷地说道:“关凭一个痣?先不说右肩膀长红痣的人何其多,难不成都是齐皇的儿子?再者,这儿除了你用嘴巴说的,还有何人见过齐皇?”
在另一边,左丞相和右丞相面色凝重。当信看完一封又一封,在近些年的信里面,南山王公开在信中写:“昭然我儿请禀……”而楚昭然的信后,也会工工整整的写道:“南王父王,儿臣跪禀……”,“父皇,儿臣恭贺……”
不仅如此,在五年前的信里面,还写道,叶长青曾经在战场多次见过南山王,在某一日居然发出感慨,道他和南山王眉目有所相似,他恐怕下去,叶国公会怀疑到他的身份,惶恐不安。
南山王回道,叶长青这人无比痛恨北齐人,若是被他发现,他是他北齐皇室血缘,恐会毫不犹豫的斩杀他。他在信中劝道,这北齐和南燕本为一家,打打杀杀是没有理由的。不如等他登上齐皇,将皇位传给他,两国并为一国。到时候,叶家会是最大的阻碍。
楚昭然回信云,他爱慕叶家嫡女,叶老将军看在他孙女的份上或许会放过他。
南山王回:叶常青脾气倔强,就算愿意放过他,也不会再让他做这个皇帝!他若是还想做楚皇,叶家人一个也不能留!
诸如此类的信还有很多很多……
众人看着楚昭然的目光变得越发怪异了。
楚昭然抬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太阳穴,竭尽全力想在保持自己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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