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公主为妻》第42章


领头的一人哭求道,“姑奶奶!小祖宗!我的祖奶奶啊!要杀要剐能给个痛快吗,您老都拎着我们绕着护城河走了三圈了!三圈啊!就算是头驴也该停下来喝口水歇歇气了!小人做东,您老去仙乐坊歇歇脚,喝杯茶!让我跪在门口等您都行啊!祖奶奶给孙子留条活路吧!小人实在是走不动了!”
背后一群人痛哭流涕附和。
秦潇一脚踹过去,哼道,“这才几步路啊,想当年姑奶奶我十二岁就能举着石狮子绕护城河跑一圈,你们一群废物,爬都爬不动,竟还有脸去欺负乞儿巷的人,谁给你的胆子!”
长宁听着声音了,连头都没回,不过这丝毫影响不了秦潇的热情,她遥遥地就招呼道,“长宁!你终于来了!身体已经好了吗?不会再有问题了吧?还喝药吗?”
长宁和秦深都没做声。
秦潇几步蹦到她面前,一眼就看到桌子上的半成品,吆了一声,“哥,你当年求着让我教你的,还刻苦练了半年,到现在都一天不落生怕手生了,最终还是忘记了?”
秦潇幸灾乐祸道,“这可不怪我趁火打劫,我要求也不高,你把长宁送你的缓缓归给我,我就重新教你一遍!一定保证你能学会!”
长宁看秦深一眼,秦深冷着眼看秦潇,黑脸道,“不给。”
“切,小气!”秦潇嘟囔着抱怨。
长宁拽拽秦潇的袖子,问,“你哥只会竹蜻蜓,其他的都不会?”
“只竹蜻蜓就够他为难半年了,”秦潇老实说,“院子里的竹子都被他砍完了才学会的,你还指望他学别的?”
长宁扭头看秦深,眼里含了笑意,她对秦潇说,“长公主府库里还有一把幽泉剑,比不得缓缓归,但也是珍品,你教我个别的,我把它给你。”
“成交!”秦潇愉快道,“不过要等我先教训完这群败类,不给他们点教训看看,真以为这京中没有王法了!”
直到此时长宁才分了一分心神给他们,问道,“他们这是做了什么事,值得你亲自动手?”
说到这件事情秦潇就来气,她怒道,“这群人渣,喝醉了跑去了乞儿巷,一群人围着一个小姑娘动手动脚,嘴里还不干不净地乱说。”
“他们说,不过就是个臭娘们,仙乐坊里那人装冷淡,装清高,可是背地里还不是陪人滚到床上去,不过那人至少能领着他们挣大钱,你一个臭乞丐,搁爷这装什么矜持,要不是看你和那人有几分相似,你以为爷能看的上你,来,让爷几个爽爽,伺候好了,爷有的是钱。”
“听听!”秦潇怒不可遏地指着他们说,“这说的是人话吗!”
又是仙乐坊!秦深和长宁对视一眼,同时察觉了不同寻常。
作者有话说: 秦潇:长嫂娶进房,妹妹扔过墙,委屈(╥_╥)
第41章 
一溜串的蚂蚱串了足有四五只; 个个脑满肥肠; 脸上的肉的挤压在一起; 宛如一张摊平了的拙画; 鼻头肿大,眼睛狭小,厚厚的嘴唇不停地颤动着,是一副酒色掏空了身体的窝囊模样。
他们瘫坐在地上就像是一堆肉山,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的,裹着一身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衣裳,然而并不合身的衣裳将身上溢出的肥肉勾勒得明明白白; 浑身散发着一种我很有钱,但我也很好骗的气息。
他们在门口叫嚣得厉害,对着秦潇凄凄切切地哀求,可好似并不如何恐慌,毫无惊惧,相较于在乞儿巷戏弄幼女,他们更在意的是能不能坐下来休息。
可是进了小院他们就安生了,也许是门口的侍卫震慑了他们; 也许是秦深面无表情地一直盯着他们看; 总是,他们闭上了嘴; 用鼻子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一双小眼睛透过堆积的肥肉悄悄滴打量着他们。
秦潇对着这些人毫不客气,狠狠地一拽绳子; 这个本来挨着坐的人立刻叠葫芦似的在地上翻滚起来,她恶声恶气地说,“谁让你们坐下地,我说了吗?!都给我好好地站着!站不住了就算是给我跪下也不准坐!”
那些人此时两股战战,能够坚持到这一刻已是不易,哪里还能站得住。
于是一直叫嚣得最厉害的人,毫不犹豫的地扑通一声跪下了,还行了个大礼,嘴里讨好又谄媚地说,“姑奶奶,祖奶奶,您人美心善,体谅小人坐在地上凉,那小人就跪着,跪着您看行不?”
“祖奶奶,”他一路膝行,黏腻又阿谀道,“祖奶奶平日饮的定是玉露琼浆,才能长成现在这般仙人之姿,小人也不奢望,只求祖奶奶能不能再发发善心,赏小的一口水喝。”
他人看起来臃肿,动作倒是飞快,说话间就凑到了秦潇身边,秦潇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听得只觉恶心想吐,她一脚踩着那人伸出想拽她衣角的手,踩在地上,怒道,“把你的脏爪子拿远点!”
秦潇嫌恶得不行,拿脚踩他都活像是脚底下踩着一团狗屎一样,脚尖一踢,让他顺着爬过来的路又一路滚回去。
秦潇鞋底在地上蹭了蹭,又扳着膝盖低头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打了个哆嗦躲到长宁身边,委屈道,“长宁,有人欺负我。”
长宁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问她,“既然他们犯了事,你直接把他们交给刑部的人就行,何苦亲自带回来。”
秦潇拉着她的手不放,团在手里蹭了蹭,还要让她摸摸自己的头,她郁闷道,“本来我也不想管的,只是他们气焰很是嚣张,竟然直言自己背后有人,还有很多的钱,刑部的人根本不可能关他们。”
“我一气之下就没把他们送去,不过是几个臭虫而已,我还不想治不了他们了,哼!”秦潇气道,“有钱又如何,还能富可敌国不成,背后有人又怎样,我背后还有你呢,会怕他们!”
长宁仔细看一遍他们,一身庸俗的富贵,气质猥琐谄媚,能够这样大张旗鼓地宣扬自己的金钱和倚靠,想必是暴富不久,新得了靠山忍不住炫耀。
可是仙乐坊不过是一个歌坊艺观,就算来往此地的都是富商权贵,也断不会让这班人攀上。
秦潇哼哼唧唧地凑在长宁身边,抱着她的胳膊晃悠,秦深冷眼看了一会儿,实在忍无可忍地捏着秦潇的袖子把她拎到一边。
他冷声说,“你那双手都摸了什么,竟还来抱长宁。”
秦潇从她哥把她拽开的时候就懵了,直到自己孤零零站在一边,长宁和秦深并肩而立地凑在一起说悄悄话时才回过神了,她疑惑又委屈道,“我摸什么了啊?!我不就抓着绳子了吗?!我可是你亲妹妹啊,长宁都不嫌弃我,你竟然嫌弃!”
于是长宁回头看了一眼她的手,然后慢吞吞地抬眼看她,秦潇满怀期待地等长宁替她辩解,长宁却摇了摇头,实话实说道,“其实有一点嫌弃的。”
“不过只有一点点,”看秦潇几乎都摇摇欲坠了,长宁连忙补上一句,“你找个地方擦一擦就好了。”
于是秦潇拽着秦深的衣服一通乱揉,然后发泄似的挤在秦深和长宁中间,冲长宁摊手乖巧道,“擦好了,已经干净了。”
长宁说到做到,伸着左手牵着秦潇,秦潇得意地看了一眼被她挤到右边的秦深,心满意足了,只是过了一会儿她才奇怪地想起,她在长宁右手边,可是长宁为什么用左手牵她呢?
自然是因为她的右手要来牵别人。
秦深可以因为秦潇抱着长宁毫不犹豫地把她拎到一边,此时他被寄走了,却只是低着头看了一眼秦潇洋洋得意的表情,只低调而含蓄地微牵起嘴角。
长宁的目光跳过秦潇落在秦深身上,右手绕过秦潇后腰,在秦深腰上戳了戳,于是秦深把左手背在身后,握住了那根柔软的手指,拇指食指捏着细细揉搓着,然后展开手掌,把小小的手握在手心里,顺着五指指根,十指相扣,缓缓合上手心。
把她牢牢抓在手心里。
只是在那一群蚂蚱眼里,负手而立,嘴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的秦深看起来更加深不可测了。
他们都打了个哆嗦,想被掐住脖颈的鹌鹑,立刻老实下来。
长宁低着头踩脚边的一颗石子,语气随意宛如聊天,她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知道这是哪儿吗,怎么看起来怎么害怕?”
也许是她通身的气质淡雅温和,那人对着秦潇混不吝地胡乱称呼,对着她倒小心了些,咧着一口黄牙,眯着眼睛看她说,“不知道,可是看着这院子也忒简陋了些,估摸着也就是普通人家,不过小姑娘你瞧着倒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就是旁边那位小兄弟瞧着有些吓人,”他不满道,“你一个小姑娘不懂,找护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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