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书之呆萌将军》第99章


景七夕正感叹着,察觉到某殊的动作,脸上瞬间挂着两朵红晕。
方才她拿着放在左胸的手,不仅没有离开,反而还微微收紧……捏了捏。
似是觉得手感很不错,某人的大手又捏了捏。
景七夕将他的手扯了下来,瞧着他酝酿着情欲的黑眸,心里一阵苦笑,她这算是自作自受么?
“咳咳,先说正事,”白日宣淫到底是不好的。
离开了那处美好之地,万俟殊眼神略带不舍,瞧得景七夕下意识地侧了侧身,让某人完全看不到,这才作罢。
白皙的手指指着角落的一个名字:“就他吧,如此卑劣地拆散相爱之人,该杀,”
为了掩饰方才的尴尬,她接着转移话题,“就像我们夫妻俩吧,在一起多好,可要是有个人非威胁我离开你,甚至要害我性命,殊殊会……”原谅他么?
景七夕看着突然间满是杀气的某人,吞咽了一下,她好像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得及时补救才行。
想着,身子前倾,在他唇上亲了亲:“刚刚我那都是假设,不作数的。”
万俟殊默默地看了她片刻,接着手按着她的后脑,猛地吻上了那玫瑰般饱满粉嫩的红唇,不像之前那般一触即离,他轻咬着她的双唇,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任君采撷。
星光水眸,带着些许女人的妩媚。
景七夕最出色的便是她的那双眼睛,此刻的美好,仿若这世间最美之物。
万俟殊不再局限于流连纠缠双唇,撬开怀中小女子的皓齿,舌头长驱直入,与她的小舌缠绵,吸允,“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厢房内异常清晰。
第136章 书,全称小黄书
景七夕只觉得心怦怦地跳个不停,太火热了,她从未经历过,以往虽也有亲密的举动,可却都是浅尝辄止,今日万俟殊的大胆让她有些无措,只是,心底泛起的那丝丝陌生感觉,却容不得她多想。
直到她被吻得快喘不过起来,万俟殊才放开她微肿的红唇,指腹抹去她唇边的水渍,亲了亲她泛着水光的眼睛。
景七夕好半天才从方才那陌生的感觉中回过神来,只是身体依旧有些无力,索性就半躺在他的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他的胸膛,练武之人,这身材都是好得没话说。
万俟殊握住了她不规矩的小手,继续这么下去,怕会又忍不住吻她。
“你方才那些都是从哪儿学的?”
她可不相信什么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小女子撅着嘴,有些生气的小模样让万俟殊觉得新奇:“孟羽找了书。”整句话脱口而出,没有丝毫卖了某人的自觉。
刚解决完第三波截杀的孟羽靠坐在岩石边,擦拭手里染血的宝剑,突然间一阵恶寒,抬头望天,今日明明艳阳高照,哪来的寒意,还不是有什么人背后说他坏话,戳他脊梁骨吧?
孟羽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生平,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且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要真说亏心事,就只有在江南那会儿,做了几次小贼。
该是他太过敏感,摇了摇头,孟羽朝着方才身中一剑的阿史那耶走去,这些人是打算连这个东夷主帅都解决了么……
书,全称小黄书,景七夕不用问,都能猜到孟羽给他找的都是些什么书。
古代及笄男女确实会有启蒙课,一般都是家里父母或是教养嬷嬷负责,只是,万俟殊幼年失去父母,整个安国侯府就只有孟管家这么个真心为他的人。
他又是那么个孤僻的性子,是以,这么多年来,都未曾有过性启蒙。
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孟羽竟然找小黄书给夫君看了,他很聪明,凡事一学就会,那些配了图片的书籍,他自然很容易就看懂。
回忆着方才的那个吻,景七夕心里甜蜜的同时,暗暗决定,等回了帝都,定要同孟羽好好探讨谈谈人生,这都把她纯洁的殊殊教成了什么模样!
又扯远了,景七夕接着方才的话题:“黎白沙和丁初雪之间的感情,却是难能可贵,若就这般被洪甘拆散,倒是可惜了,且这上面记载的,那洪甘并非什么好人,丁初雪落到他的手里,绝不会有好下场。”
这任务并非她随意所指,方才那粗略的一眼,竟让她觉得有些熟悉,仔细想了一下,不就是在书生讲的哥哥弟弟的故事么?
有一件事她很在意,那书生的言行举止,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他这个故事,也好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一般,甚至于,她怀疑收藏《奇闻杂谈》都是借口。
选择这个任务,一方面是因为书生讲的故事,另一个嘛,解决洪甘的难度,仅仅只是一颗星,对殊殊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威胁,
“以后你每月的任务就有我来挑选可好?”
那些四星五星的都直接排除,也不知道殊殊之前是怎么想的,净接一些高危又无保障的任务。
她自然不知道,某人对于任务的难易并不在意,选择时因为嫌麻烦,随意翻到哪页就是哪页。
万俟殊瞧着她猫儿似的慵懒的动作,心情很好,嘴角一扬:“嗯,”
小狐狸坐在凳子上,看着卿卿我我的夫妻俩,摇了摇尾巴。
听着窗外的吆喝声,好奇地跳到窗上往下看去,
“啾啾,”
似见着什么有趣的东西,小狐狸跳了出去,梅花垫的缓冲作用让它稳稳地落在地上,舔着爪子,淡蓝色的双眼转了转,迈着四肢淹没在人群中。
两天后
彭州,丁府侧门
丁初雪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子:“白沙,你刚刚说什么?!”
黎白沙牵着身侧一貌美女子的手,眼含温柔:“我也是昨日才知道,凌瑶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丁初雪看着那仿若无骨一般亲密地倚靠在黎白沙身上的女子,当真是我见犹怜。
那微隆小腹让她觉得,过往的一切,不过是她自己的臆想,什么一生一世,什么只爱她一人,只有她才会天真地相信这人的甜言蜜语,所以,现实才会给了她狠狠地一巴掌。
强忍住眼中的泪水,声音有些微颤:“那我呢?黎白沙,你又将我至于何地!”
黎白沙歉意地看着那伤心欲绝的女子:“初雪,对不起,你是丁府的小姐,而我只是一个穷人,家世的悬殊,注定了我们没法在一起……”
“啪呀!”
狠狠的一巴掌,断了自己的心思,也打断了过往的一切,丁初雪取下白玉簪,五指收紧,下一秒,摔在他的面前,转身,不在看门外的男子:“你走吧,黎白沙,是我错看了你,从今以后,你我便如这玉簪一般……恩断义绝!”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消失。
黎白沙依旧站在原地,失神地看着脚边碎了一地的白玉簪,那是他攒了半年才给初雪买的礼物,他说了句很美,她便日日都戴着。
初雪……
无声的眼泪顺着他的脸滑落,泪水滴落在玉簪碎片上。
“啪啪啪,黎兄,你可真是让我看了一场好戏啊,”洪甘从拐角处走出来,满脸笑意。
凌瑶见到他,扭着身子走过去,菟丝子般贴附在他身上:“洪少爷,瑶瑶方才演得可好?”
洪甘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不错,本少爷今晚会好好宠幸你的。”
黎白沙憎恨地看着那对狗男女:“我已经照你的吩咐做了,可以让我看一眼青柳吗?”
洪甘搂着美人,悠闲地说道:“别急嘛,只要你自断命根,再入宫,你那弟弟自然会平安无事,那么,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哈哈哈。”
黎白沙看着那嚣张离开的男子,双拳紧握,洪甘!
片刻后,他跪在地上,将零散的玉簪碎片一一捡起,捧在手心,像对待稀释珍宝一般。
初雪,白沙从始至终爱的都是你,可洪甘抓了青柳,若我不按照他的指示去做,青柳怕是性命不保。
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他被洪甘折磨,这一生,白沙与你无缘,你是个很好的女子,值得更好的人。
最后看了眼丁府的,黎白沙这才不舍地离开。
从始至终,无人发现,那屋顶站着一男一女,方才的一切,都收归两人眼底。
景七夕叹了口气,靠在楼雪寻身上:“夫君,若是你,你会如何抉择?”
楼雪寻搂着这小女子的肩,软软的:“杀,”
景七夕:“……”好吧,她不该问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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