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耍贱可好》第113章


路一条。”
楼裕右手紧握成拳,骨节按得“咔擦咔擦”作响,他给慕容流风吃了吊命的山参丹,慕容流风由于失血过去渐渐的陷入了昏迷。他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流风一定会没有命的。
当初是他带着慕容流风执意的闯入江湖中的,现在他也必须要保证带着他回去。
“好!就按照你说的做。”楼裕仰起头跟宋之蕴说到,然后朝向谢之晋:“之晋,劳烦你先照顾一下流风,等我回来。”
谢之晋点点头:“放心。”
——
后山的这片空地,在这么短短的十几天之间见证了太多的悲欢离合。见证着那些翩翩佳公子的比武较量,见证着柳暗香被纪卿鸢所伤的刺骨之痛,见证着慕容流风和谢之晋在这里偷偷摸摸的计划着怎么救楼裕,见证着倾城的背叛和自尽,见证着楼裕的隐藏多年的身份被揭穿。。。。。。现在,它又来见证着两个结怨多年的堂兄弟,一决生死。
两个人对立的站着,宋之蕴的脸上写满了胜券在握,因为他还有一个杀手锏没有用。就像他说的那样,他是做足了准备才过来的。
楼裕担心慕容流风的安危没有二话就直接出手,他向来是不用武器的,因此出手比用剑的宋之蕴还要快上一些。掌风出手,身形快速移动之中内力尽数运于掌中,无形的空气聚集,在在内力的催动之下颜色逐渐的加深,飞速旋转着的光球最后呈黑色,推掌而出直奔着宋之蕴的前胸而去。
宋之蕴像是早早就想到了楼裕的招数一般,在楼裕出掌的瞬间身形就急速的向后退去,长剑出鞘左右飞舞着挡住那黑球的攻击。“唰”地一声之间长剑发出白炼一般的光芒,从黑球中间破开,“砰”,黑球裂开,黑色的青烟袅袅而出,最后再次化为无色的空气。
楼裕本身的招式并不是以快而制敌的,但是慕容流风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危急,他做不到不慌不忙的与宋之蕴争斗,用的都是一些极端的招数。宋之蕴破了他的这招之后,楼裕身形瞬间转变,斜着身子从宋之蕴的右侧再次攻来,宋之蕴长剑下意识的一挡,本来以为肯定是胜券在握了,却不想这不过是楼裕的障眼法而已。
从来不用武器的楼裕在贴住宋之蕴的右身的一瞬间,右手窄袖之中一把短剑的锋芒毕现,“噗”地一声刀身直直没入宋之蕴的腰际。楼裕反身飞离,落在三五步远的地方躲开了宋之蕴受伤之后长剑的下意识攻击。
“你真卑鄙!”宋之蕴身形顿住,死死的按住腰间出现的伤口,鲜红的血沿着他的指缝流淌下来。
楼裕看着还插在他腰间的慕容流风随身带着的短剑,哼笑一声:“你让倾城怎么做的,现在我如样还给你,比卑鄙,我还真的胜不过你的十分之一。本来我是真的想饶过你,不过你既然敢伤害流风,敢三番两次的想要一一的性命,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罢楼裕再次出手,身子如同离弦的剑一般而出,白衣的衣袍被狂风吹得翻飞四起,犹如上天派下来的谪仙一般翩然落地。宋之蕴受了伤行动不便,站在一旁的沈消见状黑色的身影如魔魅一般而来,想要挡在自家主子的身前,却没有想到另一道身影来的更快,横生生的拦住了他的去路。
沈消定睛一看,原本在不远处照看慕容流风的谢之晋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一阵夹杂着血腥味的狂风袭来,沈消只觉得面前一黑,脑子里一下子昏昏沉沉的,四肢瞬间的无力,在他倒地之前只见自己的主子堪堪避开了楼裕的攻势,但是却是被那掌风所扫,一下子跌倒在地,呕出了一大滩的血。
他想要上前去帮助,却是难以控制自己的身子。
这是。。。。。。这是西域曼陀罗花粉,在他奉命杀季歌白的时候用过,他不会记错的。谢之晋。。。。。。。你是想要干什么?
他瞪大了眼睛,想大声的问问眼前的人,可是还没等他说出口,一把长剑就那么直直的划向他的胸口,动作比之前他杀季歌白的时候还要利索,一剑封喉,没有半分生还的余地。
谢之晋手执着长剑,沈消的鲜血顺着剑身一滴一滴的滑下,落在土黄色的大地上,犹如最寒冷的时节盛开的红梅点点。
宋之蕴按住胸口,十分不敢置信的看着这面发生的种种,有些微弱的声音里是掩盖不住的愤怒:“谢之晋,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反悔!”他最后的杀手锏,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催命的符咒?
楼裕本来想要乘胜追击的掌风一下子就顿在空中,他这辈子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的呆若木鸡。愣愣的看着谢之晋,看着那个他一直以来把他当成兄弟的谢之晋。
谢之晋宝蓝色的长衫像极了水洗过的蓝天,他的脸上不再挂着无害的笑容,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是楼裕从来没有见过的深沉如深渊,比这黑夜更加的让人心惊。
谢之晋看着到现在都不知道真正状况的宋之蕴:“约定?我从来都没有遵守过和你的约定,我们本来就是互相利用。不过在你杀了季歌白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宋之蕴不敢相信一般的低声喃喃:“你和季歌白一样。。。。。。是西域拜月教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谢之晋也是坏银。。。QAQ
☆、几步是咫尺天涯
第106章几步是咫尺天涯
谢之晋看着到现在都不知道真正状况的宋之蕴:“约定?我从来都没有遵守过和你的约定,我们本来就是互相利用。不过在你杀了季歌白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宋之蕴不敢相信一般的低声喃喃:“你和季歌白一样。。。。。。是西域拜月教的人?”
谢之晋的笑容冷然:“是啊!所以我怎么可能还会帮你,你杀了季歌白不外乎就是想要把他手中的令牌据为己有而已,你却没有想到拜月教所抢得的令牌一直都不在季歌白手中,而是在我这里。就算你杀了他,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哈哈哈哈哈。。。。。。。原来你们一早就想好了计策,我真是枉做小人!哈哈哈。。。。。。”宋之蕴疯狂的笑着,在楼裕的眼中,和纪卿鸢那个时候的样子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收回目光放在不远处的那人身上,今夜还真是充满着惊喜,面前的这个人,曾经无数次的与他并肩作战,和他推心置腹的喝酒聊天。一直以来,楼裕都把他当成是和亲表弟慕容流风一样的存在,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现在想想,从两人相识的那一次开始,他就一直被谢之晋玩弄于股掌之中。
“谢之晋。。。。。。”他低低的叫着他的名字,却是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是自嘲,还是讽刺他,不管是说什么在现在这个时候都显得十分的不合时宜。
“楼裕,或者说是宋瑾瑜,我知道你心里在想着什么?想骂我忘恩负义,背信弃义,可是你要知道,我们各为其主,从一开始就是命中注定。我是西域拜月教的奉虞圣使,自然是要为了我教尽我所有的力量。本来我也不想这么快就暴露出来,不过以我对宋之蕴的了解,他是一定会咬出我的,既然如此,还不如我光明正大的站出来。”
他说的坦荡,慢慢的勾起了唇角:“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楼裕,你想要怎么样呢?你想要把我的身份向江湖人大肆宣扬吗?可是你别忘了,你是朝廷的人,江湖中会有几个人真的会信服现在的你的话呢?今天的事情只有在场的这几人知道,而现在,除了你我之外剩下的都没有命离开崆峒山。那么作为武林盟主,我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我依旧不会有什么事情,还能率领着江湖众人反抗着朝廷的压迫,呵呵,这不就是你一直以来想要努力避免的事情吗?筹谋多年却是功亏一篑的感觉一定很刺激吧!我真的很想看看那时你的样子,还会不会像如今一样的嫉恶如仇,大义凛然。”
“谁说只有你们两个的?还有我。”一个娇嫩的女声,染上了黑夜的冷意从不远处传来。背对着她的谢之晋眉头几不可闻的皱了皱。
楼裕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本来应该昏睡着的柳暗香一步一步的踏出黑暗走过来,她的小脸一点儿表情也没有,一缕长发被吹起正好挡住了她冰冷的目光。楼裕只觉得浑身一颤,她知道了,她一定是什么都想起来了。
柳暗香站在谢之晋的身后就没有再继续的向前,她遥遥的望着在月光之下那个让她一见如故的人,有了一种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
怪不得第一次见他那么熟悉,原来他们是故交。她跳下山崖之后,是他救了他。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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