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耍贱可好》第127章


这样的事情接连发生,我虽然不是特别的聪明,但也摸出了一些门道。
可能是昨个夜里我表现的还不错,晚上宋云植又过来的时候一副春风满面心情很好的样子,毫无顾忌的揽我入怀:“想我了吗?”
对于此种状态我早就习惯了,一点停顿都没有的点了点头。
宋云植满意的笑了笑:“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朕就奖励你一下吧!”顿了顿他放开了我扬声道:“小顺子,把琴拿来。”
琴?他是要给我弹琴吗?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走到了琴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着试音之后才正式的弹奏。琴音玄妙如流水潺潺,丝丝情谊如微风袅袅。
一曲毕,他走了过来,眉眼俱是春意:“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
在他晶晶亮的期待眼神中,我淡定的摇了摇头。
“你。。。。。。”他指着我的手指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哼”的一声就甩袖离开了。
“哎。。。。。。”我长叹着目送他离开。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呢!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这样的一曲《凤求凰》,想要不知道他的心意也很难啊!
可是我喜欢的明明就是兰花地,不是变态狂啊!
那为什么我现在的感觉,却像是冥冥之中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了一样;有些抑制不住的期待呢?
**
宋云植走了不久,从殿外进来个才四岁的小娃娃。一身紫黑色的长袍,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显得很是阴郁。
唉!才这么点的孩子,就这么老成的装深沉,这以后可如何是好?
宋云植后宫妃子倒是不少,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所出,面前的这个孩子叫宋离庭,是宋云植现在唯一的后嗣。可是宋离庭从小丧母,性格十分的孤僻,脑子,貌似也有些不正常。他从来不跟别人说话,总是自顾自的来去匆匆。
这样的孩子养在皇家无异于等着人来害,所以宋云植把他养在我这里,谎称是我娘家的侄子,化名楼庭。因为我家一个远房亲戚姓楼,这一养就是多年。
“阿庭,你饿不饿?”他来到我的身边,静静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言语的就回他住的偏殿了。
看着他小小的背影,我觉得很是心疼。他对我已经算是亲近了,他每次从外面回来都先到我这让我放心,他对别人向来是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的。但是这不说话的毛病却是怎么也改不了。
想想他,再想想宋云植,我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
突如其来的暗示表白把我的心思彻底的打乱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与其纠结于我的立场,还不如不去围猎的好。
围猎之日将至,我却没想出什么好主意来逃避所谓的围猎。心乱如麻之际冰沁给我出了个主意——
我虚弱的靠在床上,宋云植坐在床边一脸愠怒,目光凌厉摄人的扫向刚刚赶来的太医院之首的徐太医:“徐太医,来看看太后。”
徐太医福身连忙称是,赶紧来到床边为我诊脉。我微微递了一个眼神,徐太医几不可闻的点了下头,我这才放心下来。
冰沁还真是聪明,居然能想出让我装病这个主意。
下一秒,徐太医突然僵住了,瞪大了眼睛,活活像吞了个苍蝇似的。
宋云植脸色越加的不好,提高声音道:“徐太医!太后可是有何不妥?”
徐太医回过神来,伸手摸了摸额上沁出的汗水:“太,太后只是偶感风寒,偶感风寒。需静养,吃,吃几副药就,就好了。”
对于徐太医的胡扯我深感满意,可是,徐太医,你演技能再烂一点儿吗?
可平日里精明异常的宋云植却意外的没有发现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让徐太医下去开药了。
转过头,宋云植的手轻抚着我的脸颊,声音柔和的像是能掐的出水一样:“既然身体不舒服,那围猎就别去了。我不在的这几天好好的在宫里休息,按时吃药,乖乖的等我回来。”
这感觉,就像是,一根羽毛轻轻的扫过心上一样,痒痒的。又像是小的时候喜欢吃的糖葫芦的糖衣一样,甜到人的心坎里。
糖葫芦…
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了额上,他眼里盛着的光,脉脉的情谊却让我越发的心慌。假装盖被子,我偏过头去。
半晌,脚步声响起。一声一声,像是踏在我的心上。
“哎……”
对我来说,宋云植是糖葫芦的糖衣,虽然甜却腻的我恐惧。而宋青城是糖葫芦的山楂果,虽然看起来嘴里发酸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去尝试。
想到这,我突然有点忧伤。想避的避不开,想近的近不了。
忧伤忧伤的,我突然就想起来一件大事,掀起被子大声的喊着:“冰沁,去把徐太医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可以当成短篇来看,刊登在《粉色》杂志上,希望你们会喜欢,一共三章。
爱你们么么哒(づ ̄3 ̄)づ╭?~
☆、这才是一切根源(二)
第119章这才是一切根源(二)
“徐太医,你说实话,哀家到底有什么问题?”我小心翼翼的问着自进来就一直垂着头的徐太医,他却掀袍跪了下来,我不由得心里咯噔一声。难道我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回太后娘娘的话,太后您,您这是喜脉啊!”
……
沉默了半晌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好了,哀家知道了。你下去吧!记得此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是。臣必定守口如瓶。”
伸手覆上平坦的小腹,这里,有了我的孩子,有了我和宋云植的孩子。
我分不清我现在是什么样的感觉,有迷茫,有无望,有懊恼,但更多的是一种悲凉。
自我和宋云植的第一夜开始,我就一直在事后服用避孕药,一次都没有落下过。虽然宋云植不说,但我知道他是默许了的。可是现在我却有了孕,显然是有人,在我的药里动了手脚。
而知道这事的人,皆是我最信任的人。
一旦有人知道我有了孕,那我,和慕容家的人的下场……我真是不敢想。
想想肚子里的这个娃娃,再想想这个娃娃他爹的那张脸,我不由得又打了个寒颤。
哎,这九月的天,可真是凉的烦人啊!
**
围猎当天,我这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打鼓,我不断的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宋云植得到消息一定会筹谋自保的,就好像前几次一样,虽然过程略有不同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从没有变过。
这次依旧也不会。
可是,过了晌午,一道消息却让我的心顿时凉了下去。
御马受了惊,把皇帝陛下摔了下去,伤势颇重。
在皇宫里呆了好几年,我也知道皇宫里的一些忌讳。如果不是情况实在不好的时候不会用“颇”这么个引人想入非非的字。
顾不上再纠结什么,我立即启程前往此次举行围猎的京城城北的草场。
马车摇摇晃晃的飞速前行着,我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脑子里一片空白。
到了临时的行宫下了马车,只见门前黑压压的跪着一大片的人,神情皆是肃穆非常。我努力维持着的冷静外壳有一些破碎,腿软的无力。
冰沁见状急忙上前搀扶着我进了门。
不过当我踉跄着走进寝殿看见叶云植的那一刹那,我只觉得我所有的火气一股脑儿的都涌上天灵盖:“你不是‘伤势颇重’吗?”一字一字皆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在我看来,宋云植虽然脑袋上和右手手腕上皆缠着厚厚的白布,侧脸看过去脸色稍微有些发白,但也绝对是不妨碍正常生理活动的样子,和我想象中的快要“驾鹤西去”的人毫无联系。
宋云植悠闲的靠在床边,左手捧着一本书看的认真。闻言抬起包的像一截莲藕的手臂,颇有些无辜的看着我:“这伤的还不够重吗?”
他甚少像现在这样的孩子气,我的火气一点点的被压了下去。
他裂开嘴挥了挥“莲藕”:“小小,你过来。”
身边的人早就退了个干干净净,我走到床边坐下,他不言语只是就那样看着我,气氛有些尴尬我只能发挥我的特长没话找话:“你刚刚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迷。”
宋云植左手递了过来,我只低头瞄了一眼,顿时脸颊红似火般的转过头去:“你。。。你受伤了居然还想着这些?”
一个受伤的人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看皇宫秘制的《春宫图》!真是禽兽啊禽兽!
他左手揽着我的腰,低低的笑了出来:“此事须得深入研究,方得其中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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