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带着系统去旅行》第11章



步履蹒跚地走向白色的病床,床上躺着他的苒苒。苒苒的手好凉啊,他要给她暖暖,等她醒过来一定又会说老公你真好。
杨涛看着一下子老了十几岁的父亲心里酸涩难当,母亲时日不多的噩耗来的太突然,连他都做好准备,更何况是父亲呢,他想要去安稳父亲,可是看到父亲失魂的样子,话到喉咙口却说不出来,他知道一切话语在这个时候都是空洞的,父亲爱着母亲,这份爱超过了一切,倘若母亲走了,父亲或许也会跟着走了吧?
擦去泪水,转头嘱咐医生和护士道:“还请你们帮我照看一下我的父母,我去办理一下住院手续。”
“杨先生放心,照顾病人是我们的职责,杨老先生我们也会照看好的。”
得到医生肯定的回答,杨涛牵着儿子的手离开了病房,不是他忘了告知父亲一声,而是,这时候的父亲,眼里只看得到病床上的母亲,周遭的一切都被隔绝了。
第二天早晨,苒苒幽幽转醒,想要起身,手却被禁锢了。低头一看,杨帆正握着她的手,许是刚才的一番动作弄醒了杨帆。当迷蒙的睁开眼睛的杨帆看到对他笑盈盈的苒苒时,呆愣了一秒,随即激动的抱住苒苒,嘴里喃喃道:“你醒了,我好害怕你就这样一直睡着,一直睡着,苒苒,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第一次见到这样失神无助的杨帆,苒苒的心口似堵着一口气,难受的紧,杨帆一直都是意气风发的,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现在这个样子的杨帆,苒苒看的心酸,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最后没入杨帆的衣服里。
“杨帆,我不能陪着你走完你剩下的人生了。”
“苒苒,说好的,我们要一直幸福的在一起的,你不能反悔先我而去。苒苒······”最后一句苒苒,带着祈求用尽了他所有的力量。
“对不起······”
继醒过来那日,已经过去两天。在住院的这两天苒苒看到医院里的生生死死,越来越清楚生命终将结束,她再舍不得再奢望都没有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在最后的日子里跟最爱的人一起度过。
“老公,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我们回家。”杨帆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经过最初的茫然心痛,现在他只要苒苒能够开心的度过人生中最后的时光,没有遗憾的离开人世。
三日后,苒苒跟杨帆离开宿水镇回到京城,拜访了一众亲朋好友,去苒苒任教的学校做人生中最后一次讲课。十五日后,离开京城回到苒苒出生和成长的地方——下河村。
在下河村的老屋里,苒苒指着院前的篱笆告诉杨帆,那是她的父亲为她弄的,篱笆下的花草是她从后山上一点一点移植过来的;再指着院前摇曳着金黄色叶子的银杏树告诉杨帆,她小时候经常带着常青爬树,手心被磨得红红的,然后太奶奶会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唠叨她;还有那边那里······
她向他讲述着从小到大的生活,讲述着她对他的爱,讲述着她对他的不舍······
十日后,苒苒带着笑容在她最爱的人的怀里离世。
杨帆抱着渐渐失去温度的苒苒,嘴角还保持着最后一次对苒苒微笑的弧度,泪珠无声落下,轻轻呢喃:“苒苒,奈何桥上不要走得太快,我们说好的上碧落下黄泉,永世不相离,你要记得等我······”
第9章 番外之杨帆
我叫杨帆,出生在一个红色家庭,我的父亲是开国元勋之一。从记事起总听到长辈们夸奖我,父亲也因为我的优秀而感到骄傲。在同龄的小孩子中我一直是最出色的,即使是沈连泽那个家伙也追不上我。不过,不得不承认沈连泽还算有点能耐,虽然他没能把我拉下第一的宝座,却一直稳占第二的位置。
大院里安乐的生活没过多久就被打破了,许多叔叔伯伯被红卫兵带走,有的带着一身伤回来了,有的一直没有回来。我引以为傲的政治嗅觉在这个时候起到了作用,直觉告诉我这场运动不简单,甚至不会那么快结束。我将隐忧告诉了父亲。父亲先是脸色沉重的深思,半响他忽然抚掌大笑,继而拍着我的肩膀说,“我们杨家后继有人了”。
听了这话我面上不动声色,内心里却不以为然,先不说大哥愿不愿意让我接掌杨家,就说我自己是不愿意将来走军政这两条路的。其实这种思想很奇怪,因为大院里的孩子尤其是男孩子,以后的道路必定会在这两条路选一个,可我似乎从出生起,从有意识起就排斥这两条路。我只想要平淡安宁的度过这一生。
父亲在经过深思熟虑后,一一拜访了交好的当家人,随后包括我在内的许多孩子被送到部队里。有几家来不及做安排,便带着家里好一点的苗子一起下放,沈连泽和沈毅就是后者,他们都跟着沈伯伯去了偏远的农村。自此大院里的人越来越少,我们同龄的孩子在聚首已经是三年后的事情了。
三年的时间足够让青少年成长起来,我们或变得刚毅,或变得圆滑,或变得深藏不露,。这或许是在那场变动之后,大院里的家长们唯一欣慰的地方。而我,在经历了那三年,更加不愿意走上军政之路。
父亲隐隐约约看出了我的想法,他起初是恨铁不成钢,打过骂过甚至是以死相逼,最终他妥协了,只要求我凡事以家族为重,在家族面临危险的时候不能置之不理。这些我都答应了,之后我过我的闲散日子,而父亲更加用心的教导大哥大姐他们。
变动虽然结束了,但是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和整顿。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冬子邀约大家去他家里聚聚。一开始大家还有些生疏,可耐不住冬子插科打诨,尤其是经过三年的磨练冬子那张嘴更是巧舌如簧,气氛很快升腾起来。
我坐在靠墙的角落里打量在座的伙伴们,他们都比过去更加优秀,尤其是那几个跟随家人下放到偏远地区的,如今也能独当一面了。正是应了那句古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沈连泽很警觉,注意到我的视线后便端着酒杯朝我走来,“帆子,怎么一个人坐这儿?来咱俩喝一杯。”
我举起酒杯跟沈连泽碰了一下,抿了一口酒才说道:“一个人坐着清静,倒是你,长进了不少。”
沈连泽温和的笑着说:“呵呵,在怎么长进也比不上你。”
我仔细的瞧沈连泽的脸色,分不清这句话的真假,再抿了一口酒,似认真又似作假的说:“这倒是事实。”
接着我们有一瞬间陷入了沉默的境地,还好这时冬子过来拉走了沈连泽,解除了尴尬。
由于大家清楚我喜静的性子,所以相互打过招呼后也不来干扰我。这倒方便了我观察别人,而我注意最多的就是同为佼佼者的沈连泽,在沈连泽跟方宇聊天的时候我听到他说到了一个名字“乔苒”,本来很普通的名字,但是偏偏沈连泽在说出这个名字后很快岔开话题。以我对沈连泽的了解,这个“乔苒”应该在沈连泽心中有着不一样的地位。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乔苒”的名字。
聚会之后大家的感情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我依然还是大家的头头,当然不会再领着大家打架了。而大院的家长们也乐于让小辈们跟着我,对于此,我猜想是因为三年前杨家看出了那场变动的危险,并告知了那些当家人。虽然不能让所有人都幸免于难,但是家里的好苗子下一代的接班人都保住了。因此,大家才会对包括我在内的杨家人表示感激和交好。而我乃至整个杨家对此是喜闻乐见的。
即使大家的关系又似过去那样亲密友好,但是每个人都很忙,除了我。后来,被同样闲的无聊的冬子忽悠去了清华读书。大概冬子真如苒苒说的,是我们两个的媒人。因为冬子,我才能去清华读大学,因为冬子,我才能在大学的医务室遇到苒苒。
那一天我跟班里的几个同学在操场打篮球,在投篮的时候脚底踩到了一个玻璃珠子滑了一跤,手肘和小腿有几处擦伤。
去医务室让医生处理了一下,就回了。走到半路上想起医生开的药没拿,又转头回医务室。要是搁平常,这点小伤我不会在乎,药拿不拿无所谓,反正常用药家里都有备着。可是那一天直觉告诉我要回头,而我的直觉一向是准确的。
等我回到医务室的时候医生不在那里,却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我还认识就是冬子。冬子一见我就很高兴,从他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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