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从良之忠犬侍卫哪里逃》第77章


温氏有一个很特别的祖庙,据说是当年开国之君在昔日自己与花仙生活的地方建立起来的。那是只有皇帝才能去的地方。
那一年皇爷爷从南楚征战大胜归来,就想去祖庙拜祭一下,没想到在祖庙外面的雪地里面,香雪兰盛开的地方竟然有一个啼哭的婴儿。
皇爷爷见她额间有香雪兰的花形标记,觉得这是与他有缘。等到他回到皇城的时候,正好皇后生出了一个女儿,额间也有一个花形标志,状似铃兰。
而与其同时,东方即明测得预言也显示了出来。正是人们都知道的那一句‘香雪兰出,香雪国兴’。但是人们都不知道还有另外一句,只有当时的皇上和皇爷爷还有国师和国师的师弟知道。那就是‘铃兰现,盛国灭。’
国师的预言一直都是准的,世代如此。皇爷爷当机立断就决定交换温言和铃兰的身份,秘密处死小小的铃兰。皇上哭泣劝阻都么有用,皇爷爷的决断无人敢违抗,后来铃兰就被交给了国师。而温言就被交给了皇上。
皇上本来是不待见温言的,总感觉她抢了自己女儿的位置,但是慢慢的相处中,皇上也不自觉的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来宠,毕竟她是无辜的嘛,甚至会把对铃兰的愧疚之感都弥补给温言。
而另一边,铃兰则被国师偷偷的运出了皇宫,带到了隐秘的地方收养起来,国师就是希望铃兰能够像普通人一样安安静静的过完这一生,可是没想到他那叛逃的师弟会偷偷的把铃兰带走,并且教会了她仇恨。
……
温言在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逐渐平静,心情已经经历了一阵起伏,这一会儿,反而淡定了。
“怎么样?你是不是抢了我的一切?”铃兰盯着温言问道。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你恨我吗?”温言直言说道。
铃兰微微一愣,道:“我恨啊,为什么不恨?”
“为什么要恨。”温言反问道:“这关我什么事情,这一切都是命,都是天意,你要不然怪天,要不然就只能怪已经驾崩的皇爷爷了。”
铃兰皱着眉看着温言不说话。
温言继续说道:“顾乘风是帮你办事的对吗?”
铃兰眼里闪过一阵慌乱,“我不认识!”
温言轻笑了几下道:“看来你们的关系不简单啊,你不说也可以,我可以去问顾乘风。”
“你!”铃兰慌了。
温言目光灼灼的看着铃兰,道:“看来你也不是个疯子吗?有在乎的人,就能冷静思考,你好好想想你究竟是想报仇,还是只是想找打自己活下去的意义,这两个可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听到‘活下去的意义’这几个字,铃兰浑身一震,曾几何时,有人也问过她,她活下去的意义真的只能容下报仇吗?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温言就转身离去,言滕飞也跟着离开了。
留下铃兰一个人对着烛光发呆。
言滕飞感觉到温言的异常,以最快的速度带她回到了晨曦殿。言滕飞让锦瑟带着众人下去,只有他跟着温言进到了卧房里。
言滕飞刚刚进去,就看到温言窝在床里面,隐隐约约能听到哭声。言滕飞知道,刚刚温言是憋得多辛苦才能表现的那么心平气和的将话说完。任谁听到这样的事情,听到自己原本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肯定都会崩溃吧。
言滕飞心疼的坐在床边,手轻轻的抱着温言鼓起来的小包。“别难过,事情还没有……”言滕飞说着就有些说不下去了,其实他能感觉到,刚刚铃兰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温言安静了一会儿,突然掀开被子,一下就扑进了言滕飞的怀里,然后抱着言滕飞一阵狂哭,哭的撕心裂肺的。
言滕飞的心都要疼死了,可是他没办法替温言难过,没办法替她哭,只能不停的安抚着她,让她顺顺气,不至于喘的难受。
“我不是公主,不是父皇母后的孩子,不是煜儿的姐姐,我谁都不是,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温言一边哭一边喊着。
言滕飞将温言抱得更紧了,“难道没有血缘关系,你们之间就没有亲情了吗?你们相处了那么久,是相依为命的一家三口啊!你们都是爱着彼此的,难道只因为你不是亲的所以就不再亲密了吗?”
“可是,我……”温言抽泣着。
“我知道你难过,我懂这种感觉,至少你还享受着亲情不是吗?你比很多人都好运,而且你才不是来历不明呢,你是神女,是神仙赐给香雪国的,没有人比你更加尊贵。你看现在的香雪国被你改变的多好啊,那句预言是真的,这不就够了吗?”言滕飞用他独特的嗓音,慢慢的,轻轻的劝慰着温言,希望能抚平她的心伤。
言滕飞伸手抬起温言的下巴,轻柔的拭去他眼角的泪光,说道:“不管你是什么人,我永远都在你的身边。”
温言泪眼汪汪的看着言滕飞,“那你说到就一定要做到哦,你要陪我一辈子的。”
言滕飞轻笑着应下,慢慢的吻上了温言的红唇。一吻毕后,温言平静了很多,靠在言滕飞的怀里,把玩着言滕飞的手指,问道:“明天,我们把顾乘风找来。”
“你想怎么对付他们?”言滕飞问道。
温言摇了摇头,“我有预感,我可以化解这一切,所以明天我们坦白跟他说,看他作何反应。”
言滕飞点点头道:“都听你的。”
温言的心情稍微转好了点,“都听我的啊,那好啊,反正我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公主了,那你以后不要叫我公主了,叫我的名字。”
言滕飞为难的看着温言,道:“好吧,如果没有人的时候我就不叫你公主了。”
温言饶有兴味的起身看着言滕飞道:“那你打算怎么叫我。”
言滕飞半坐在床边,靠着一边的床柱,牵着温言的手,唤道:“言儿。”
温言瞬间就笑开了,扑上去就啃了言滕飞一口,言滕飞接过温言的身子,好好的亲了起来。
言滕飞怕温言的心情再次不好起来,一整晚都陪着温言玩闹,直到温言累到睡着,言滕飞才帮她盖上了被子,心疼的看着睡梦中的温言。他知道其实刚刚的玩闹有一半都是温言在逞强,她不愿他担心。
言滕飞看着温言逐渐睡的安稳,这才出去了。
第二日,温言在晨曦殿等着言滕飞带顾乘风过来,但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他们。温言有点着急了,就想叫夜无痕去,但是夜无痕被言滕飞下了死命令,说在言滕飞不在的情况下,无论如何都要留守在温言的身边。
温言正无奈的时候。突然听到宫人传来消息,说是言滕飞身受重伤,与他同行的顾乘风也受了轻伤,两人被送到了晨曦殿的偏殿,而护送他们回来的是越战。
温言二话不说,就派人叫来了所有的太医。然后急急的赶到了偏殿。
偏殿里面越战满身是血的站在那里,一脸的凶煞之气。顾乘风坐在一边的榻上,捂住自己的伤口,面色凝重。而受伤最重的言滕飞又再一次的昏倒在床上。
温言快速走到床边,看着满身伤痕的言滕飞,瞬间就哭了出来。夜无痕也跟来了,简单的查看了一下。安慰道:“貌似没有伤到要害。”
这时太医也赶来了,温言抹了抹眼泪,很有经验的退了开去,让太医给言滕飞治疗。
温言来到顾乘风身边,冷冷的看着他。
顾乘风按着自己的伤口,叹了一口气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情,是你的侍卫连累了我,那些杀手可是冲着言滕飞来的,我这属于殃及池鱼。”
温言冷笑道:“如果被我发现,这件事情与你有关,我一定让你见不到你想见之人。”
顾乘风面色一冷,“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言嘲笑道:“字面上的意思。”
顾乘风慌了,他不敢拿铃兰打赌,他的人找了那么久都找不到铃兰,说不定温言能找到,为了铃兰,他可以放弃一切。
“来个太医给他治疗一下。”温言说完,转身去看越战,温言一开始见他的确是被他的满身血吓到了,但是后来看他面色无恙,也就不担心了。
温言来到越战面前,问道:“有没有受伤?”
越战心中苦涩,她这是关心完该关心的人后才能轮到他啊。“无事,这都是贼人的血。”
温言点点头,让越战也坐下,问道:“你们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乘风现在可不敢惹温言,所以将事情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原来今天言滕飞去了状元府找顾乘风,说是温言要见他。而顾乘风正好也有事情想找温言,所以就跟着言滕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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