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竹马是太孙》第124章


还是不要了,哄她高兴也不能这样啊。
纳兰峥到底还是顾全他颜面的,也非真是山中母老虎,眼见他这般就想算了,转过身去面对他:“好了,你与我保证,下回我不肯的时候,你再不可胡来了。”
这个保证,简直比自罚还可怕……湛明珩费力地作了一番计较,最终决心应承她。她如今千不甘万不愿的,全将此事当作牺牲自我,无非是因的确不够适应他,故而品尝不得其中乐趣,待他多多修炼技艺,能勾得她欲罢不能,看她是否仍旧这般态度!
他计较分明了,赶紧在她注视下笑答:“自然自然,都听你的。”
纳兰峥就不与他置气了,伸手替他抚了抚衣襟,却因此番动作嗅见一些血腥气。她皱皱鼻子,抬起眼来:“你去过刑部大牢了吗?”
湛明珩不料她鼻子这般灵光,点点头:“从景和宫出来后去的,审了几名要犯。”说罢也皱皱鼻子,大约是觉这气味会冲着她,便放开她道,“我去沐浴,你在书房等我。”
纳兰峥是晓得的。此前大婚,他怕犯了忌讳,数日不曾出入那等晦暗地方,因此耽搁不少事,如今后续诸礼已毕,也该加紧脚步处置公务了。
思及此,她的火气彻底消没了。他如此疲累,她又何苦再惹他多添烦思,便伸手环住他的腰身道:“我今个儿真是动弹不得了,改日伺候你沐浴。”
湛明珩虽心内渴望,却没想真劳动她,摸摸她的脑袋道:“好。”说罢笑了一声,“我给你找些公文看,免得你无趣。”
她一愣,就见他回头将落了锁的官皮箱起开了,从里边翻出一叠盖了密印的文书递给她。看她傻愣着不接,则催促道:“你来我书房不就是想看这些?你与我有什么不能开口的。”
她撇撇嘴:“我这不是怕坏了规矩。”她的确是因关心谋逆案一事,欲意来察看些蛛丝马迹的,只是也没预备乱翻乱寻,见他明面上没摊着东西,想他或许是刻意藏起来了,故而打消了念头,转头玩玩博古架上边的器件。都说后宫不得干政,她虽知他待她好,却也不确信他是否忌讳这些啊。
湛明珩敲了她一个板栗:“在这承乾宫里,我的话就是规矩。我准的事谁也别想拦,我不准的事谁也别想办!”
她心内动容,却是面上未曾表露,吃痛似的揉揉脑袋瞪他一眼,接过了文书道:“知道了,你快去罢,完了赶紧用膳。”
湛明珩被推搡走了,回来便见小娇妻霸了他的椅凳与桌案,翻那卷文书比翻他还认真。啊呸,她就没翻过他!
他杵在门边许久,摆了无数个自认金光闪闪帅气逼人,足可惹动天下一切少女妇女神思的姿势,却见她从头至尾皆未瞧见他,甚至连眼皮都不曾抬起一瞬。反是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惊讶困惑的——“殿下?”
纳兰峥闻声抬头,就见湛明珩昂首支肘于门框,身姿分外妖娆,而他背后,站了一串端着膳食的婢子。
湛明珩的脸霎时黑了。是了,他忘了,他觉得瞧着纳兰峥较为下饭,故而沐完浴吩咐了人传膳来书房。而他方才瞧她瞧得出神,竟一时不曾注意身后动静。
那他拗出的那几个姿势,这些个婢子瞧去了多少?心内又作何感想?
她们不会以为她们家主子疯了罢!
纳兰峥一头雾水地盯着湛明珩,只见他忽是一副腰酸背疼的样子,揉揉腰背,挥挥手臂,作一番舒展筋骨状,过后才回头凶巴巴地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端进去!”
婢子们忙颔首应是,心道原来殿下是在舒展筋骨。
纳兰峥将上首位置让与他,挪去了旁侧,等婢子们被挥退后,拣了银筷亲手替他布菜,一面问:“你腰疼?”
湛明珩哪里会腰疼,刚想矢口否认,张嘴却是一滑溜,毫不心虚道:“对。”
她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想,她也是学过武理的,就他在榻上折腾她的那姿势,那动静,那时辰,不累着腰才怪呢。
她垂了眼,一连夹了好几片烩鸭腰到他碗碟里边,咬咬唇犹豫道:“那……那你多吃些这个。”她记得这吃食是壮腰补肾的。
湛明珩抬了眼皮,待看清她夹的是什么,顿起一阵旖旎遐思,险些鼻端一热就要涌出血来,随即不可置信地瞠目结舌道:“纳兰……峥,你莫告诉我,你现下是在叫你夫君壮阳?”
她一愣,好像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也跟着结巴道:“不……不是啊我,我就是听你说腰疼……”
湛明珩已欺身上来了,一把扣紧她的腰,将她揽至身前,叫她贴紧了下边蓬勃欲起的某处,咬牙切齿道:“你莫解释了,我看你就是嫌弃……我不吃这些,你再仔细试一试看?”
察觉到他的坚硬滚烫,纳兰峥顿时一阵腿软,瑟缩道:“湛……湛明珩,我给你揉腰,给你捶背,给你喂饭……只要,”她低垂了眼,一指,“只要你不拿它对付我……”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狗粮特供——烩鸭腰!
太孙:丫的,谁端来的这盘菜,简直挑拨夫妻和谐生活,用心险恶!
第100章 喂饭
瞧把她吓的。湛明珩也就唬唬她罢了; 难道真能毫不体恤她; 继续霸王硬上弓不成; 那他是将她当作什么了。
他冷哼一声松开了她,晓得她体力不济,自然也不会差使她替他揉腰捶背; 只是喂饭这等不费气力的小事嘛,未尝不可的。
他坐下来后将她抱在腿上圈进怀里; 继而张了嘴,拿手往里边指指; 示意她来。
这“喂饭”一说是纳兰峥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真要做起来了又觉浑身别扭。她是养了个儿子嘛!可是哪个儿子敢将娘亲抱腿上哇!
见湛明珩一脸坚持; 她只得缴械。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将他惹恼了,倒霉的还是她。她拿了汤匙与银筷,挑拣了菜肴往他嘴里送,一口菜配一口饭; 三回完了再润他一口汤。显得见十分有章法。
湛明珩则来者不拒,只顾盯着她柔嫩得似能掐出水来一般的脸; 也不看她究竟都喂了他什么,连原本挑剔了不吃的胡萝卜都嚼得津津有味。纳兰峥便趁机一个劲地喂他吃胡萝卜,活像喂兔子一般。
直至盘中的橘红色所剩无几了,湛明珩才皱了一下眉头,打断她的动作:“你方才给我喂什么了,这个?”一指案上; 语气质疑。
“是啊。”她理直气壮地点点头。她都喂了一盘了,他不知道吗?
“你不晓得我不吃胡萝卜?”
“我晓得。”这时候说不晓得岂非要叫他火了,她才不触他逆鳞,弯起嘴角,再夹了一筷子的胡萝卜丝,“但你要多吃蔬果,来,张嘴。”
湛明珩瞅着她的梨涡,给她温柔得心都化成一滩春水了,莫说胡萝卜,便是现下喂他一碗猪食糠米,他或许也不在意,张口就将那一撮橘红的玩意儿给吞了下去。
纳兰峥见他一点脾气没有,乖顺地像只猫,忍不住母性大发,伸手揪了一下他的脸皮:“你若时时这般乖巧就好了。”
谁知被她这动作一激,他立刻变了脸:“纳兰峥,老虎皮你也敢揪?”说罢将她手里的汤匙给拨了,搂了她一顿猛亲。
他嘴里浓郁的胡萝卜味因此全过给了她。纳兰峥实则也不爱吃胡萝卜,被这气味惹得呜咽着去推搡他:“湛明珩,你……你漱口去!”
不想这男人似乎丝毫听不出她的嫌弃之意,只模模糊糊道:“你要多吃蔬果,嗅嗅味道也好的……乖。”
两人闹作一团,等湛明珩亲够了,眼见得纳兰峥的唇都红得都能滴血。他俯首埋在她胸前喘着粗气,像在极力克制体内涌起的反应。
纳兰峥真怕他二话不说又给她抱去床榻,着实被他埋蹭得难受,刚欲推他脑袋,却听他不大喘了,似乎渐渐平静了下来,闷了一会儿,忽然道:“洄洄,我有话问你。”
他的语气是淡的,因埋首在她衣料间,声音听来有些压抑。她隐隐约约像预感到什么,目光掠过尚且摊在一旁未合拢的那叠文书,垂首瞧他头顶心:“……你说。”
湛明珩默了默,敛了此前玩闹的笑意,却仍未肯舍得那软和之所,继续埋着道:“方才沐浴,我静下心来想了许久……你与顾照庭究竟有什么渊源。”
纳兰峥紧张地咬了一下唇。或因他此刻能够清晰地听见她的心跳,她反倒愈发慌张,一颗心七上八下地,几乎克制不了。
湛明珩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安,便离她远了一些,抬头注视她道:“我在想……你自幼长在深闺,除却八年前那一桩救命恩情,与此后为数不多的几回碰面,你和他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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