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已倾城(湖坨)》第54章


两词,可他岳青平身上全找到了。只是他自己都没发现,岳青平的这种性格也是他被迷住的另一个原因。
很快送来一把古筝,琴桌,还配有义甲,随右说道:“一下找不到好琴,将就着用。”看见岳青平一脸惊讶,解释道,“这茶吧是家开的,要找把琴来不难吧?茶吧本身就配有这些。”
“哦。”岳青平恍然,随心茶吧,姓随的不多,会茶的更不多。
岳青平放置好古筝,盘腿坐下来,玉手一扬,如白绸缓缓飞起,随后落琴弦,琴音流出,巍巍然,有如高山挺立,潺潺然,有如碧水清流。山的庄严和水的清亮同时呈现,随着境界的开阔,右手如水般流畅,左手低音,如山耸立其间。忽然琴声湍急,宛若流水冲击高山,一会儿琴声清柔,又若清水轻拭沙石,岳青平嘴角隐隐含笑,神色安宁,柔美,像一洛神,一瞥之下翩若惊鸿。
历斯然呆呆地望着她,直到琴音徐徐落下,他扑过去抱住岳青平的胳膊,激动地喊:“平姐姐,平姐姐,还画什么画,们组个乐队去吧,弹古筝,弹吉它,若渐离打架子鼓,还有其他向个哥们会其它的,一起吧!太捧了,实是太捧了!”他像小狗似的举着头,一脸佩服,“还会什么啊,不行,得好好给交代清楚,免得到时候太吃惊了,很傻。”
随右拍拍手,连声称赞:“真的很棒,这茶吧弹古筝的,听到这曲后,只怕不敢再弹了。”
岳青平脸色微微泛红:“好久没弹了,手生了。”
“的琴是大师教的?”随右问道。
“嗯,大师擅长的东西很多,就学了个皮毛,当时兴趣很浓,后来淡了许多。”她比较率性,喜欢时如痴如醉,过后就慢慢淡了,从没想过要这条路上搞出名堂来。
“平姐姐,原来才是最牛的牛。”难怪自己被她吸引。“能听出巍巍乎志高山,洋洋乎志流水。也是的知音吧。”
伯牙一次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描绘“巍巍乎志高山”和“洋洋乎志流水”。伯牙惊道∶“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钟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
“不但知音,还知画。”岳青平笑。
最知拳头。随右默默念了一句。
岳青平暂时住到了笔帽胡同,又将清儿送到了离那儿最近的幼儿园,时间多起来,和任爷爷说说话,跟他一起侍弄花草,更多是做菜,变着花样做,今天煮的,明天蒸的,后天焖的,老家炸的吃不动,炒的上火,她尽量将老侍候得舒坦,宜身,宜心,宜口。任之丰来的次数多了,每回来都这蹭饭,吃得一脸满足,脸上的线条没以前那么僵硬,倒显得亲和起来。亲和,岳青平为自己想到的字眼奇怪,他有亲和的时候?候力城也常常涎着脸来蹭饭,还点评,这个份量少了,这个没昨天好吃,这个还有进步空间,嗯,这个,这个,巴拉巴拉。。。。。。看见任之丰脸一黑,立马不说了,憋不住笑。岳青平想,她是煮妇吗?少了一个历斯然,多了两个常客,不知道那小青年做什么。
历斯然忙,很忙。按照惯例,他一忙,必定有乱。这个惯例这回还这么坚持。金家网络系统突然瘫痪,所有的数据全部丢失。金家乱成一团,正极力挽救,这时,与金家原来签约的一批作家、画家,突然毁约,离开“金氏书社”,加入到历欣然的新开办的“新文化”,同时,同城日报报道著名作家若渐离的新书《赌约》将“新文化”出版发行。
有记者专程访问若渐离,并尖锐地问,“请问若渐离先生,‘金氏书社’作为同城最大、最有影响力的书社,若渐离先生为什么不把新书给金氏出版,而选择新入行的历氏?”
若渐离很遗憾地耸耸肩,说道:“赌场卧了一年,写出这本《赌约》,这是个认为目前写得最好的一本书,原计划是要金氏出版,但后来发生了一件很让失望的事,不得不重新选择。”
马上就有记者追问,“请问若渐离先生,能不能具体说说是什么事让您失望?”
若渐离显得很生气,“的朋友岳青平被他冤枉,作为金氏杂志社工作了两三年的员工,金氏不但不给予支持和鼓励,反而落井下石,将她告上法庭。这种行为很让不齿。作为文化市场的主力、管理者,首先得有文化上的素养和道德,要能明辩事非,要有正义感,要发展和传播性的真、善、美,才对得起‘文化’这两个字。但很显然,金氏这方面做得不厚道,不但识不清,而且办事无理,管理不智,不放心将的新书交给他。历氏‘新文化’虽然是新创办,但考察过创办历欣然,大气,正气,具有一个文化特有的气质,认为‘新文化’必定会他的带领下越办越好。另外,还有几位国外华作家,也将加盟,同城历氏发行他们的新作。相信,同城文化将进入一个新局面。”
同城多家报纸相续报道了这则消息,同时有网上泄露了金家网络瘫痪的事,说金氏内部动荡,管理越来越乱,同时还发布了金姓几则“乱”事,比如,养情,再比如,私生子,再比如,设圈套敲诈六千万,等等,等等。
☆、49艳照
49
金正海焦头烂额;晚上回家,居然看见妻子陈怡坐客厅,脸上贴了一张面膜,惨白惨白的,像个鬼,吓得他一跳。不由怒道:“这么晚了不去睡,坐这里装鬼!”
陈怡得意地笑了:“吓到了吧?鬼只吓心里有鬼的!”
金正海不想理她,转身就要走。听说她说:“何方方,是吧?”
金正海骤然转身;瞪着她:“说什么呢;网上的疯言乱语也信?看看的样子,还像个大家闺秀吗?一天到晚外累死累活,成天家没事捕风捉影;是嫌日子太好过了是不是?”
“是一天到晚累死累活,何方方身上,对吧?”陈怡冷笑起来,“当年美国,就对她那付妖媚相上心了,可惜当年她心里没,不过,想不到,们终于还是恶心到一起去了。”
“知道说什么!”金正海吼。
陈怡一点也不被吓到,指着桌上的笔记本,“要不要看看?”
金正海转头回来,看到陈怡的邮箱开着,里面有两张相片,相片上正是他和何方方全身□,极尽缠绵。他顿时慌了,一把合上笔记本,大怒:“这是哪里来的?这分明是有陷害!”
“别陷害也得乐意呀!”陈怡大笑,“难道别给们两喂了春药,再丢一张床上?吃了春药的还能如此含情脉脉?金正海,骗鬼去吧!”她不再理他,门一甩,将金正海隔门外。
金正海一下软沙发上,这些天如此不顺,首先是与岳青平的官司,不但没赢,反而同界落个落井下石的恶名,然后是随右替诺亚和李小玉辩护,认为何方方有恶意误导和恶意暗示之嫌,杂志社的损失不应该全部由他们两承担,何方方应当承担一部分责任,如果杂志社有意见,他们将上诉。何方方流着眼泪求他,让他息事宁,她不想被波及,金正海被她哭得心软,只好答应私下调解。此事未了,金家网络系统突然全部瘫痪,数据丢失,公司内部乱成一团,好不容易重新建立系统,可有的数据还是找不回来了,无法恢复到正常次序,紧接着一批作家画家离去,转加入历氏“新文化”,闹得更厉害的是若渐离媒体公然指责金家不厚道,不正气。金家股票大跌,陷入低迷。回到家里,迎接他的是一张艳照。这一切,他相信,绝不是偶然。
他当时很生气何方方,居然明知画册的事,不但不声张,还不断追加画册成本,事后又极力鼓动他起诉岳青平,陷他于进退两难之地。可是何方方哭得梨花带雨,伤心欲绝,她说,她恨岳青平,当年她和任之丰彼此相爱,甚至两同居,哪知回国后,岳青平仗着自己的家世,硬是拆散了他们,自己成了任家的媳妇。这事金正海确实知道,当年美国任之丰和何方方同进同出,已是情侣,这事中国留学生中很多知道。他和陈怡是结了婚后一起留学的,回国后遇到何方方,得知她与任之丰已分手,原本一颗喜欢她的心又蠢蠢欲动,如今两终于一起,他一下不想放手,另外,他也能理解何方方的做法,换作他,也咽不下这口气。和何方方一番抵死缠绵之后,他想通了,事已至此,再多怪她无益,就当自己为她做了点什么。
可现,他和何方方的相片怎么传到陈怡的手上了?这到底是谁发来的?是什么目的?如果相片爷爷知道了怎么办?他心乱如麻,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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