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已倾城(湖坨)》第75章


老一小的感情已经很好很好了。
看见任复生给清儿手里的花点燃,火光一闪,岳青平吓得一缩,任之丰从背面抱住了她,两只温暖的大手捂住她两只小巧的耳朵。动作很娴熟,很自然,好像做了很多年一样。真的做了很多年,小时的岳青平看见烟花又兴奋,又害怕,烟花炸响的那一瞬,她常常吓得往任之丰身边躲,任之丰立即双手给她捂住耳朵,将她的脸藏怀里,响声过后,才慢慢放开她,只见她漫天五彩缤纷的烟花里笑颜如花,现,她还是这般模样,眼睛睁得大大的,嘴角露出温婉的笑,烟花的彩光照亮她的脸,那么绚烂,那么耀眼,那么惊艳,这一瞬间,任之丰突然觉得她也成了一朵烟花,握也握不住,抓也抓不了,转瞬间就要消失,就要离开他。他没由来的心一慌,双手用力地圈住了她,好像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一样。岳青平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挣脱他的手,就这么静静地依他的怀里,看漫天烟花飞舞,真像一个的爱情,短暂而绚丽。

她从烟花里走来。想哪一朵像她
哪一朵就是她
她站天空,裙裳漫舞,向明媚地笑
二月含她嘴里,轻轻吹一口
她就开了。她是世上最绚丽,最易逝的那一朵
她凋谢,她低下头来,低到尘埃里
离的脚尖,只隔一片残红
―――――若渐离
☆、67恩爱
67
同城每年的传统;初一、初二、初三,会南湖广场放烟花,那天,南湖广场周围的酒店都满了,都想着站酒店的窗口看烟花。岳青平也去看过两次,不过都是站南湖广场踮起脚张望,她娇小,很容易就被潮淹没。后来她不去了,又挤;脚又倦;仰着头看不到烟花,尽看到头。任之丰上下打量她,冷不丁说了一句:“那就快点长。”她果然很听话;二十岁的时候居然硬是挤到了一米六八,站群里总算不至于被淹没。只不过现如今她已经没了挤去看烟花的**,她宁愿坐温暖的房间里,喝茶,看电视,嗯,也可以喝点红酒。所以,当现,任之丰说要带她和清儿去南湖看烟花,她挺不乐意。
“站那儿累,没个坐的地方。”岳青平还反抗。
“说了要站?”任之丰瞪她,这丫头脑子真不开窍,周围的酒店都是住的,他们不会去酒店?
“是说酒店?”倒是反应过来了,这酒店要提前预定的呀。
任之丰瞥了她一眼,他难道就不能提前预定?就算没预定,他还搞不到一间房子看烟花?真是的。
岳青平不反抗了,乖乖地跟着任之丰走。任之丰一手牵着儿子,一手牵着他的小兔子,进了一间装修豪华房子,清儿立即扑到窗户边,惊喜地喊:“妈妈,快看!快看!”
天啊,窗外耀眼如一个大舞台,一会儿,一条黄焰如一条长龙腾空而去,一会儿一团红焰如一树杏花骤然盛开,一会儿一点白光如星子,竟然慢慢扩大、扩大,显出几个闪耀的大字:“同城,晚安”。另一朵绿焰长得老高老高,突然散开,整个天空成了一片绿色的海洋,还有的烟花,一圈套一圈,像个飞碟旋转,还有是各种动物烟花,蜻蜓、飞鱼、蝴蝶、大雁、燕子,它们空中飞旋,作出各式各样的动作,放出各种各样的色彩,一时间,天空中的烟花竞相开放,争奇斗妍,广场里一阵又一阵地呼叫声,将新年的气氛推到极致。清儿趴窗口兴奋得如猴子,一会儿要妈妈画下来,一会儿要爸爸拍下来,又拿过妈妈的手机,猛拍起来,拍一朵一瞧,咧着嘴笑,又拍,又得意的笑。任之丰靠窗前,没看烟花,却看着她们母子喜悦的脸,他陶醉了,最美的花就眼前。
岳青平看了一阵,感觉脚有点麻,坐到沙发上去了,孩子精力旺盛、劲儿足,一点也不觉得累,还那手舞足蹈。她笑着,看着,这种感觉真好,很舒适,很温暖,很安宁。任之丰从柜子里拿来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她旁边坐下来,“来,喝点酒。”
他打开了酒瓶,顿时,空气里弥漫甜味、香味、酒味,甘醇扑鼻,满室芬芳,满腔生津。倒入玻璃杯,颜色嫣红,如小女羞涩的脸,泛起红潮,让忍不住就要缀一口,再缀一口,最后一饮而尽。岳青平看着酒杯,想古那种“玉碗盛来琥珀光”的况味,应该也是这样。胭脂红,优雅,低调,内涵,透过玻璃,如梦似幻,这时候与其说是品酒,莫不如说是品生。她端起酒杯,抿上一口,清凉,醇厚,又抿上一口,温暖,甜美。
这样的夜晚,窗外,烟花正盛,春满间,窗里,幸福绵长,暖意生心,岳青平喝了一口又一口,杯子空了又满上,满上又空了,她不知道,此刻,她眉目顾盼间,举手投足间,儒雅而丰润,醇厚而温婉,她也成了一杯芳香的红酒,让醉,让爱。不知喝到第几杯,她的眼睛慢慢垂下来,竟睡着了。当她睁开眼时,面前是一张粗犷的脸,浓眉,狭长眼,大鼻子,厚嘴唇,温柔地端祥着她。见她醒过来,嘴角微笑,含住她的唇瓣,温柔地缓缓地吮,舌头一挑,挤进她的嘴里,和她的小舌头缠到一起,大手不安分地她身上游走,解开她的衣服。
她按住他的手,含糊地说道:“清儿。”
“别担心,他蹦达得累了,现睡着像头小猪,听。”任之丰的热气喷到她的脸上,她痒痒的。果然听到了清儿轻微的鼾声。她放开了他的手,任他裉去她的衣服,听到他皮带解开的声音,她的脸红了,微微侧过头,不去看他。
“小平,小平。”任之丰俯到她的身上,完全覆盖了她娇小的身子,口里喊着她的名字。她只觉得全身电流闪过,像灵魂被呼喊一般,她向他迎了上去,举起手圈住了他的腰。任之丰一阵心驰动荡,挺进她的身体,只想更深,更深,直抵她的灵魂。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阵强烈的悸动,那涨涨的感觉是如此满足,如此幸福。岳青平咬住嘴唇,不让那种幸福的喊声冲出来,她隐忍和满足的表情更加激励着任之丰,他抱起她酥软的身子,里面里驰骋。“小平,的宝贝,宝贝。”他喘着气,轻声呼喊。这一夜,他用各种姿势爱她,用长久的时间要她,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说“不”,才抱她进了浴室,浴室里,他她的柔弱、娇嫩、性感和妩媚下,没忍住,又狠狠地要了一回,才恋恋不舍地给她擦干身子,又细心给她穿好衣服,自己简单洗了一下,抱着她睡下。儿子还呼噜,她的小兔子早疲惫地睁不开眼,可他一点也不想睡,这一刻,多么幸福、富足,他舍不得睡去,他要守着她们,看她们的笑脸一点一点黑夜里盛开。
☆、68条约
68
第二天醒来;岳青平感觉脖子有点空,历斯然送她的那块墨玉没有了。她低头床上找,没有,又低着头地上找。
“别找了,丢了。”任之丰知道她找什么,冷哼一声,敢戴别的男送她的东西。
“不戴就是了。”岳青平翘着小嘴瞪他。任之丰不动,岳青平继续瞪,眼睛溜圆;又清又亮;像一块磁铁要把任之丰吸进去,两对峙一会,任之丰坚持不下去了;不得不投降,皱着眉朝床头柜下抬抬下巴,岳青平果然柜子底下找到了那块墨玉。心里嘀咕,不戴,给清儿戴。她早年听大师说过,有灵气的墨玉能护。
“那个玉坠呢?”
“放失手不见了。”岳青平没敢说何方方的脖子上。
“下回看见合适的,再给弄一块。”反正别的就是不能戴。岳青平“哦”了一声,几天后,任之丰真的弄了一块血玉戴到她的脖子上,那玉脂凝重,血红如痣,声若清溪,触手生温,真正一块上好老坑玉,岳青平甜滋滋地戴到脖子上,那块墨玉,她瞒着任之丰戴到了清儿脖子上。
第二天晚上,任之丰软磨硬磨又带她们去了酒店,结果可想而知,岳青平又被吃得连渣不剩,回家后脚步虚浮,一个劲要睡,那吃饱喝足的任某,精神奇好,侍候她睡下,还帮她掖好被子,如果不是老的,小的,他真想被子一掀,也抱着她睡去。
第三天晚上,岳青平特别有骨气,怎么也不去了,任之丰没办法,摸着鼻子检讨,是不是前两晚做得太过份了。只好陪着她家看晚会,一家四口看得聚精会神,看到一个小品,清儿笑得趴他妈妈怀里直不起身子,岳青平也笑得将脸蹭到清儿身上,任之丰勾勾嘴,一对傻样儿。任复生看他们三模样,也会心地笑。真好啊,这个年过得最舒心了。
初四,候力城带着他家的夭夭来给任老爷子拜年。那丫头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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