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逃生记(暖荷)》第72章


扯开了似的呢。
见她仍是面嫩得紧,王爷轻笑了声,趿鞋下地,张开双手让她摆弄。
稍穿好了衣衫,王爷方高声道:“进来。”
就见那两个小丫头红着脸低头进来,鸳儿自也吓了一跳,把头侧到另一处。
王爷伸手把鸳儿揽到怀里,只对那二人道了声儿:“收拾下。”便欲带她去水房处。
“是,老爷。”
二人本欲问问要不要伺候沐浴的,可瞧这个样儿应是不用,只这两个小丫头家家的,虽知道要伺候的是新媳妇,却仍是脸上通红忙忙收拾着。
到了床边儿,先瞧到了王爷收着
那落红巾子那匣子,自先红了下脸,又看着床上凌乱被褥及那被压碎的各种干果,再忍不住,抬头对瞧了一眼,吃吃笑了起来。
二回出来,虽是走路不大利落,可倒还认得清那水房的路。早有下人备好那水,这会儿水房自是没人。
王爷平素便不喜人多围在身边儿,到了现下更是如此,进了水房,鸳儿把王爷那衣衫一一除着搭到了屏风上头,好在适才已瞧过了,虽仍不自在到底坦然了些。
“一同吧,爷帮你洗洗。”王爷身上已褪干净,却不进去,只拉着她那手,柔声道。
“哪有一起洗的……伺候爷洗了我再洗。”鸳儿扭着头,只是不依。
轻笑了下,便伸手去解她衣带,鸳儿一惊,忙红着脸躲着,可哪里躲得过王爷?没一会子便被剥成了白羊,抱进那大木桶中。
☆、第六十三章 改名儿
听着那水满溢了出去;鸳儿这才轻出了口气儿,抬眼只瞪了他一眼:“以后不可如此……也太没规矩了。”
“是,为夫自当听夫人的话。”说着,便又揽她入怀,只老实抱着,“这回到了此处;那几个小子再不方便进内宅伺候,爷又不喜欢用丫头;少不得辛苦你了。”
鸳儿轻摇头道:“本就是我的差事……”
话刚出口,忽觉唇上被王爷那手挡住;忙住了口,抬眼瞧着他。
“非是你的‘差事’,你是我妻;关照夫君哪里是差事?”王爷低头只看着她,那眼中温柔一片,让人瞧着那般舒心惬意。
鸳儿嘴巴微张,便又点了点头,轻靠在他肩上,轻声道:“只怕这是个梦,一醒来……便又在那进京的路上了。”
于水中拉住她那手,右手抱得更紧些:“哪里又是梦了?这般美梦,寻常人家便是想做也做不着。”
听他这话,倒叫鸳儿轻笑出声儿来。
“且歇息两日,爷自带你在这园子里头转转。”
“园子?”鸳儿愣了愣,不是孙府么?怎么说是园子?
王爷唇角微挑:“这块儿地方,爷八年前便选中了,除临恒河,更有着一湖便在那山脚边儿,便全买下了。这园子倒也不急,慢慢盖着,五年方成。咱们先在这处便是早先的正院儿,头一年便得了,平素使用倒也罢了。后头那园子连着山间,便是跑马也是无妨,这会子景致已成,现下又是盛夏正好游玩。”
听他这般说,鸳儿那眼自也亮了起来,有个园子?似是不小,便是平素不出府也自有的游玩了。
“歇息上一阵子,日后想去何处,爷皆一一带着你去。只现下大恒不平,等过上些年南面平静了,再带着你去大恒境内游玩。”见她那欣喜模样王爷笑着又道。
鸳儿忙摇了摇头:“那倒不必,若是回去,被人认出来了……有个园子可逛就成!”
“呵,你倒真个好养。”王爷笑着,松开那拉着的,向上摸向她那脸,还带起了串水珠儿,“且安些心吧,爷哪能带你行险?”
佳人在怀,且还是果着的,虽中间有水挡得一挡,却哪能不占尽便宜?这二年间那王爷成日间憋屈着,一朝得抬头,断是不能亏了下去。若不是心中怜惜,怕她再吃不消,又想着此处乃是水房,行这等事只怕让她羞恼,直在此处生吞活剥了也是能够的。
约莫小半个时辰,二人才打那水房里头出来,瞧着那丫头面带红润偷偷瞪着自己,王爷那处泰然自若的牵着她那手,甩也甩不掉。
回了房
,见那乱成一团的被褥早被收好,两个小丫头红着脸低头退出,鸳儿那脸上红润更甚,待王爷坐到床边,才低声道:“今儿个还未曾揉腿呢……”
王爷一把揽过,抱她上床歇息,柔声道:“今儿个不必了,倒累坏了你,那腿这二年间倒好转了点子,早些年间本是日日疼的,后头方隔三差五的,这二年间,便是平素不怎的理会它,只在那阴天下雨间才隐隐作痛。”
鸳儿愣了下,纳闷瞧着他,既如此,为何还要自己日日给他揉?
见鸳儿瞧着自己,王爷脸上微雯,抬手遮口轻嗽了一声:“你那手……揉着舒服。”
忽的,脸上红了起来,知他本是占着自己便宜来着!怪道后来打从凉城出来时,那多半个月未曾给他揉腿也无妨呢!
想着,倒也没气到哪儿去,只是靠着他那胸膛,低声道:“那腿是怎生伤的?看着似深得很呢。”
王爷轻叹了声儿,拿手在她肩上轻拍着,闭了闭眼,苦笑了声儿:“扎的,我妃母扎的。”
那伤处那般深,且又是直刺进去的,一个弄不好便会把那腿给废了……莫非是王爷小时候淘气的厉害?他妃母妃方如此待他?
王爷轻笑了下:“那会子父皇许久未曾来过了,妃母焦急,趁着我打树上滑上来时拿簪子戳的,没过几日,宫里慧妃被打入冷宫……那簪子是慧妃丢了的。”
鸳儿呆呆瞧着他,哪曾想过,竟有母亲这般利用自己儿子……她那心,莫非不会痛么?
低头瞧着她,王爷在她额上轻吻了下:“早先,爷极厌恶女子,在那深宫之中,种种手段都是见过的,但凡有那些小心思的、想头的,一眼便可瞧出。王府中原本也有丫头伺候的,只那会子我刚分了府,出去打仗,一回到家就瞧着那些弄神弄鬼的,更查着有私自向京里递信儿的,便一总打的打,杀的杀……”说着,似是怕吓着她,又紧了紧那胳膊,“那会子,我刚打那死人堆儿爬出来……只想着,害我的……便要了他的命……”
这话中听不出狠厉,听不着杀伐,有的尽是种种无奈。
鸳儿抬手环着王爷那腰,拿脸蹭了蹭,柔声道:“爷,咱不想了,以后我陪着你……陪你一辈子。”
长舒了一口气,把那丫头的小脸抬起,又痛吻了下去,有这一个便尽够了。她决计不会害自己,更没生着那招惹的心思,虽有些小心思,可都是那安心立命、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
这么块宝贝疙瘩,不用防着她、躲着她,反倒想把她扣在身边儿,陪着自己尽了这一辈子。
次日一大早,
两人说了半宿的私话儿哪里便能早起的了了?两个小丫头子红着脸,在外面儿叫了十来声儿,里面才传来动静。
王爷不喜让旁人近身,鸳儿忙伺候着更衣梳头,可她后边儿,还有两个丫头跟着她给穿衣梳头。
见连夫人都要忙着照顾爷,两个小丫头子只得先去理床。这回那床上可没头天晚上热闹,想来是二人未曾再……
想着,那两个小姑娘便抿着嘴,红着脸的忙忙理着。
给王爷梳得了头,鸳儿这才坐在那座上任她们摆弄。
荷儿笑道:“莲儿头梳的好,连张大娘子都夸呢。”
听着荷儿那话,鸳儿微点了点头,她未曾梳过妇人头,自是无法打理。
王爷站在一旁只瞧着她梳妆,听了这话,忽一挑眉,朝那两个小丫头瞧去:“你们两个叫何名字?”
“回老爷的话,奴婢莲儿。”
“奴婢荷儿。”
王爷听了,淡淡道:“改个名儿吧。”
鸳儿愣了下,打镜中瞧着王爷那脸。
两个丫头忙道:“原是随便起的,不过暂时称呼着,等着老爷夫人回府再起正经的呢。”
王爷也瞧向镜中,对鸳儿道:“夫人想两个吧?”
鸳儿带着丝埋怨瞧着他,只道:“既是老爷想改,还是老爷起吧。”
知她没想出来,王爷冲着镜中人笑了下,稍一琢磨,方道:“一个叫莲蕊,一个叫荷衣吧。”
二人连忙谢过。
待两个小丫头退下,鸳儿方轻声道:“为何要给她们改名儿?”
王爷亦附到她耳边,轻声说着:“家里伺候人的,怎能跟夫人同名?”
同名?
鸳儿愣了愣,才回过味儿来,合着“儿”字也算是重名儿了?
想着,不禁又瞪了他一眼,可这眼中带情,哪里有半点儿威势?
“夫人这几日愈发的喜欢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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