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权冠:绝色乱世悍女》第129章


贾充问女儿贾午:“孩子,为父整日里忙于公务,连孩子你生病了,也未发现,爹爹实在对你不住啊!”
贾充提议,请一个中医,来为女儿号脉治病,但是却被贾午给婉言拒绝了!
贾午说:“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头疼脑热的道理?女儿只是稍感胃口不适,所以就食欲不佳,并无大碍,过几日自然就会痊愈的。爹爹不必为女儿担忧!”
常言说,知子莫如父,知女莫如母。身为女人的贾午生母郭槐,却窥出了女儿的心思。作为母亲,郭槐不能算是一位好女人,她生性嫉妒,心肠残暴,传说中就有一段因贾充善待民妇三岁婴孩,而令丈夫将孩子乳母鞭挞致死的事情。然而,虎毒还不食子呢,郭槐还没有达到骨肉相残的地步!
郭槐试探性的问女儿:“母亲察言观色,觉得你的病不在身上,而是在心上。你告诉母亲,你是不是有意中之人了?”
贾午听母亲如此直截了当的问自己,禁不住一时方寸大乱,一时也想不出如何来回答母亲是好。她面颊发烧,一片红晕,立时染红了双颊!
贾午心跳不止,无法自抑,喃喃的说道:“母亲,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孩儿只是一时肠胃不佳,并无大碍,过几日自然就会好的!”
话虽然如此说,但是贾午的内心,却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翻腾不止,难熬极了!
贾午的这种心思,瞒得了父母,瞒得了外人,却还有一个人,她却无论如何都瞒不过去。你猜这个人是谁?
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不是别人,她就是整日与贾午形影相随,寸步不离的丫鬟春妮姑娘是也!
丫鬟春妮暗地里对甲午说道:“小姐,你不要再苦撑苦熬,折磨自己了。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无论是男是女,总不能打一辈子光棍吧?”
听了丫鬟春妮的话后,甲午一时语塞,满脸被羞臊得通红通红,心儿也在怦怦跳个不停,半天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春妮又说道:“从古至今,从来就是两性相吸,男子思闺蜜,女子想情郎,这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自己的婚姻大事,为什么非要别人来做主,非要将自己的一生攥在父母手中不可呢?奴才大胆说一句话,你心中爱谁,就大胆的说出来么,老是憋在心里,是会憋出病来的!”
经过春妮这么一开导,贾午波涛汹涌的心绪,这才又慢慢平静了下来。
贾午说道:“话虽然如此说,可是我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冲破那三从四德对我的禁锢?此事如果让父母知道了,还不知他们要如何来惩罚我呢!”
春妮说道:“奴才想出一个好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
贾午微嗔道:“死丫头,你年纪轻轻,又无亲身经历过婚嫁之事,还能有什么好方法?”
春妮说道:“咱们不妨学学古人,也来他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好了!”
贾午明白春妮话中的意思,不免又红晕染颊,涨红了脸庞。半天过后,她这才喃喃的说道:“暗中做这种苟且之事,要是弄出点事情来,可叫我怎么办呢?”
春妮说道:“我只负责撮合你与情郎暗中幽会,又没叫你宽衣解带,暗中苟合,怎么就会弄出事来呢?”
贾午问春妮:“妹子,你准备怎么来成就我们俩的好事?从哪一天开始行动?”
春妮莞儿一笑,回答道:“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凡事总得有个过程,如何行动,小姐,你就听我安排好了!”
从这一天起,只要韩寿来到贾府,总有一双眼睛偷偷地对他观瞧;丫鬟春妮也总是利用端水沏茶的当儿,主动与韩寿接近,并找话搭讪。贾充虽然并非正人君子,因地位与工作关系,说什么也不会怀疑到自己女儿身上来呀。
一日,韩寿又应邀来到贾充家中,去开门迎接的,还是那位机灵董事的春泥姑娘。她面对缓步踏进大门的韩寿先是莞儿一笑,然后突然从袖筒中掏出一张规整折叠好的白布绢条,迅速地递到韩寿手中!
韩寿不知春妮这是何意,刚欲发问,就见春妮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并小声“嘘”了一声,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然后,这才低声对韩寿说道:“白绢传情,笔墨有意,千言万语,无尽的情思,都在此绢当中,回去后,你再仔细去看吧!”
正值青春年少的韩寿,与异性书信传情,这还是头一次,这张写在绢帕上的情书,一时间倒把他弄得神魂颠倒,情绪不安起来,一致把参与议事的心情,也荡涤的一干二净!面对贾充,他想的却是怀中那封书信的事情!
韩寿心想:“贾充大人乃朝廷重臣,他与妻子郭槐生有两名千金,大女儿就是惠帝皇后,至于小女儿,因为很少抛头露面,她到底长得什么样,我连她的芳容也未领略。若是她长得像她的姐姐那样丑陋,我宁愿一生独身,绝不与她苟合!”
韩寿好不容易应付完贾充,急匆匆回到自己家中,赶紧从袖筒中将那封绢帕书信取出来,急匆匆展开来。只见白色绢帕上,工整的用毛笔写有一首七言小诗。诗是这样写的:
小女生于乱世中,从小被禁闺房中;
每见韩郎俊姿容,辗转反侧难入梦。
月月都做春闺梦,日日思君意难逢;
奴愿终生伴韩郎,白首到老不变心!诗的最后落款是“小午姑娘”。
韩寿长到二十多岁,这还是头一次与异性书信传情,欲火在他的内心止不住的燃烧,弄得他彻夜未能入眠!他也找来一块绢帕,铺在茶几上,研好浓墨,拿出笔筒中的羊毫,也即兴给贾午姑娘写了一首回诗。诗中这样写道:
姑娘芳名早耳闻,无幸目睹伤吾心;
但愿你是西施女,与你牵手度终身。
夜夜思君不见君,暗自伤情空怀春;
哪日娶得美人归,光耀门庭方死心!落款是书生韩君。
若是堤坝决了口子,再想封堵可就不容了。从这一天开始,贾午与韩寿用绢帕传递情思,有来有往,时光一晃就是将近一月。此时的贾午,情绪渐渐好了起来,食欲大开,话也多了,每当进出客厅大院,还时不时的哼上几句小曲。姑娘的这种变化,瞒得了老爹贾充,却瞒不了母亲郭槐。这个以妒忌著称的中年女人,预感到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一天,刚刚吃罢晚饭,待丫鬟春妮将残羹剩饭瓢勺碗盏收拾打扫干净之后,贾午将她拉到身边,悄声说道:“春妮呀,我与韩公子绢帕传书也有近半年的时间了,这种隔靴搔痒的把戏,何日才算是个头哇?”
春妮也是一位正值青春期的少女,她怎么不懂得贾午姑娘此时的心情呢?
春妮望着满脸焦灼的贾午,反问贾午一句:“怎么小姐,你等的不耐烦了?”
贾午腼腆的说道:“从古至今,情同此理,人同此情,哪有二十多岁的大姑娘,还有不思春的道理?如果老是这样隔空传书,隔靴搔痒,还不把我给急死呀!”
春妮想了一会,说道:“我倒有个办法,让姑娘与韩公子鹊桥相会,我只怕这样做,会惹出祸端来,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小姐可不要将春你推上断头台,让我冒掉头坐牢之罪哇!”
贾午说道:“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来!你与姑娘我相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贾午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那种用人靠前,不用人靠后,卸磨杀驴,落井下石的勾当,我贾午说什么也做不出来!”
在那个被封建礼教严重禁锢的社会里,连普通百姓家的大姑娘,也常常被禁锢在家中,很少抛头露面,少与外界接触,就更不要说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了。贾充身为朝廷大臣,又是权倾朝野的大人物,虽然在公开场合道貌岸然,暗地里却做着男盗女娼的勾当,但是他对于自己家的姑娘,却绝不让她们越雷池半步。这就是封建社会的本质所决定的。
春妮能有何种秒方,能让韩寿与贾午二人相会,从而消除他们的相思之苦呢?作者与那个时代相距遥远,没有亲身体会过,不敢妄加推断。我只知道,自打春妮说过那番话之后,每当夜深人静时分,总有一个黑影,翻过贾充家高高的院墙,悄无声息的穿越回廊小道,再辗转迂回到贾午的房中,尽情地畅谈,淋漓尽致的亲吻,终于成就了二人的百年好事!
无论是韩寿也好,贾午也罢,二人都正当青春时期,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干柴遇到烈火?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