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权冠:绝色乱世悍女》第147章


着一场暴风雨的降临!
但是出乎人们预料的是,王凝之虽然心中不好受,但是他忍了又忍,压了又压,终于把心中的怒火又强压了回去,未使它爆发出来。
这时,就见小儿子王恩之突然走到王凝之身边,伸出两只小手,紧紧抓住王凝之的胳膊,扬起脸膛,对王凝之说道:“父亲,你千万莫生亨之哥哥的气!其实,他学习欠佳,哪里还会作诗?他方才念的那首诗,是不孝儿子我平时教给他的,为的是在背后来诅咒你;没想到他今天却当着父亲的面念出来了,千错万错,都是恩之的错,父亲要打要罚,恩之甘愿一人来承担!”
听完儿子恩之这番话后,王凝之的态度马上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用和缓的语调问王恩之:“恩之,我来问你,你们为什么在背后说父亲的坏话,就不怕父亲知道了要责打惩罚你们吗?”
王恩之说道:“是实话实说,还是转弯抹角的说?”
王凝之一时弄不明白,儿子此话是什么意思,故而反问道:“何为实话实说?又为什么转弯抹角的说?”
王恩之说道:“实话实说,就是原来是个什么样子,我们就照实说出;既是照实说出,当然也就不存在转弯抹角了。只是,我怕照实说出后,父亲还会不会照常惩罚我们呢?”
王凝之说道:“今天,当着全家人的面,我这当父亲的向大家保证,只要你实话实说,我绝不再施以鞑伐!”
沈幼香若有所思的说道:“看看,就因父母管教过于严厉,孩子们由于惧怕老子的淫威,当面没有说话的机会,当然就只有在背地里议论甚至诅咒了,若究其根源,这还不都是大人所造成的吗?”
王恩之说道:“母亲所言,正是如此!由于父亲对亨之哥哥有挥之不去的偏见,亨之哥哥每日都生存在惶恐之中,心中对父亲不满,却无处去发泄,故而只有在背后大加议论了。究其根源,根子还不都在父亲身上吗?因此,我们这才编出这首诗来贬损父亲!”
沈幼香对王凝之说道:“夫君,孩子说的话,你可都听见了?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呀。严是一种管教,也是一种责任;严绝不是开口即骂,动手即打;严就是以身示范,严就是讲清利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王凝之对儿子恩之说道:“这样看来,你们的诗都是有备而发,你还准备了什么样的诗,不妨也念出来给爹爹我听听好吗?”
王恩之俏皮的问王凝之:“父亲,你就不怕儿子忤逆,再说出不恭的话来,触怒了你吗?”
王凝之欣然一笑,说道:“你小子还在对老子耍花样!我早已窥出你的心思,我敢断定,你下面这首诗,肯定是为老子歌功颂德的!”
王亨之诙谐地一笑,没有打艮,马上就念出一首诗来。
诗曰:老子栽下石榴树,儿子享受填肚肚;
我吃你看乐悠悠,馋涎滴处流如注!
四子王恩之听完王亨之朗诵的这首诗后,控制不住大声说道:“三哥,你别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一看到好吃的东西就满嘴流哈喇子!我一心想的虽然也是吃石榴,但是绝不像你形容的那样,把口水流的像一条小河似的,我才不像你那样不长出息呢!”
沈幼香出面打圆场说道:“先不要慌着来评判!这也是母亲一时心血来潮,想出来这样一个先赋诗,后吃石榴的点子,此事重在参与,无论是哥哥还是弟弟妹妹,只要他能随口念出一首诗来,就说明他的真心与诚意了,至于诗的质量如何,就不必过于去苛求了!”
按着事先定好的顺序,接下来就该四子王恩之大显身手了。
沈幼香望了王恩之一眼,追问他道:“你刚才对你三哥的诗评头论足,看来你是胸有成竹,成竹在胸了;娘倒要看一下,接下来你会‘诌’出什么好诗来?”
王恩之用白眼翻了一下沈幼香,俏皮的说道:“作的好作的坏,希望你这做母亲的能一碗水平端,不要刻意贬损儿子,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沈幼香立即表态,说道:“常言说得好,一娘生九子,个个都是娘的心头肉,既然你们都是我沈幼香的儿子,何来偏袒不公之说?你有天大的本事,就在众人面前尽量展示就是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王恩之扬起稚气未退的脸蛋,说出来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一段话语:“现在是司马家族的天下,既然朝廷中王子王孙们为争夺皇权而不惜血拼,在咱们王家大院,也要来他个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父亲母亲,哥哥妹妹,你们可竖起耳朵听好了,我王恩之可要大开诗戒了!”下面,就是王恩之朗诵的咏石榴诗。
诗曰:庭院栽下树婆娑,春时花红秋结果;
此树原本山间物,泊来中华成宠树。
初始肚腹始鼓胀,犹如母亲怀胎状;
十月怀胎娇儿生,珍珠满堂家兴旺!
王恩之将八句诗朗诵完毕后,满脸现出一副骄傲的姿态;未等母亲点赞,即迫不及待的自我夸赞道:“牛刀小试,不成体统,不好意思!望父亲母亲哥哥妹妹不必效仿!”
王凝之走到王恩之近前,伸出右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几下,然后不无自豪的说道:“真乃出乎我的意料!恩之这小子,平日里话语不多,也很少在别人面前显摆卖弄,未承想今日一出口,就一鸣惊人!给王氏家族大长其脸了!”
沈幼香也赞扬道:“我未满十六岁,就嫁入王家大门,近二十来年,风雨奔波,总算一口气生下了你们兄妹五人,只要你们都学有所成,不走歪道,我这做母亲的也就心满意足了!今日本想借石榴为话题,来检验一下我儿我女的文才高低优劣,如你们都学有所成,也不枉我几次肚腹鼓胀之痛了!国家不幸,未遇上一位英明君主,现在的东晋,是国不像国,臣非良臣,眼看就要日薄西山,奄奄一息,大势将去!好在我还有一个和谐美满儿女健硕后生有望的美好家庭,如此垂垂至老,斑驳终生,我沈幼香也不枉活一生了!”
孩子们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母亲,到底他们还小,弄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发出如此感叹?在他们逐渐成长的心灵中,他们似乎感觉到,母亲与父亲的婚姻,并非完美无缺的婚配,这主要是因为,父亲痴迷五斗米教,痴迷到不顾国家大事不问国家安危的程度,这与心系国家,为国之安危而夤夜难眠的叔姥爷谢安来相比,简直就有天壤之别!也许这就是父母难以和谐相处的根本原因吧?
在经过了一阵沉默过后,沈幼香用手抚摸着女儿王瑞之的头顶,和缓而温柔的说道:“我这个宝贝女儿岁数最小,人也最温柔和善,从她的身上,我仿佛看到了三十年前我自己的影子!瑞儿,母亲不强求你,你的四位哥哥都已先后朗诵了他们自己的诗作,也各有千秋与不足;你要是感到为难,就不必作诗也罢!不过,母亲答应你,即使你不作诗,这石榴嘛,母亲还是要给你吃的!”
当王瑞之听完母亲这段话后,先是用眼睛望了一眼自己的侍女萍儿,之后又仰望母亲,说道:“这哪能成?规矩是母亲所定,履规不分大小,既然我的四个哥哥都已把诗作出,我怎能仰仗自己年幼,就违反规定呢?诗作好作坏,那是女儿的事情,不过我是决意不落人后的!”
接下来,就见王瑞之鼓起小嘴,瞪圆双眼,启动小嘴,一字一句,用稚嫩的童音,把自己的诗作也朗读了出来!
下面就是一个五岁女童所作的诗。诗是这样写的:
一月二月华未发,三月四月花满园;
花开红火蒲满山,风吹花香蝶飞恋。
此树本该山间载,点缀大地亦壮观;
本想树下把花采,采花犹损一树果!
待女儿王瑞之刚一把诗朗诵完毕,沈幼香就突然蹲下身子,一把将女儿搂抱在怀里,满含泪水,一股脑儿的说道:“我的小宝贝,神奇!神奇!你简直就是母亲的奇才!你作的诗,跳出了只讲吃的范畴,还考虑到折花就会损树的道理,有卓识,也有远见,此乃你四个哥哥所不及也!”
王瑞之的这一首诗一经诵出,就连一向对女人与女儿存有芥蒂的王凝之,也出乎意料;王凝之禁不住暗想:“在东晋,这谢氏一族,与我王氏家族一样,也是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沈幼香因为流淌的是谢家的血液,自小就有咏絮才女的美称;而我这个女儿,一半是我王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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