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色生香_艳大》第65章


秦寿嗖的竖起耳朵,警惕的看着老岳丈,老岳丈这话是什么意思。
若翾把圣旨扔给小白脸,然后跟她阿爹说:“阿爹,我要了间铺子,昨天请人开始整修,这是整修图,您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一起去看看。”从小白脸衣兜里掏出几张图纸,往阿爹面前放着。
佟老头接过图纸,他闺女从前也画过几张图纸,但手中这几张显然要比他闺女之前画的更尽心得多:“药铺?”
“是!阿爹,我打算开药铺!唔!我更乐意叫它医院。”若翾垂下眼,摸了摸小白脸的手背,轻笑一声说:“我打算在成亲前拉上阿爹在铺子前义诊!三天!”
☆、【101】不孝子好好干,爹有的是银子
“义诊?”
“是!义诊!”也是给未来铺子打广告,名声是攒的,也是打出来的不是?
佟老头沉默了。
义诊对佟老头来说,是件大事。
这些年他过着闲野生活,便是想躲过尘世的纷扰恩怨;如今,闺女来京决然要嫁人,又要义诊了……
佟老头是拒绝的。
义诊,于他来说就是告诉世人,他回来了。
可,义诊是闺女提的……闺女是要开药铺的……
佟老头神色复杂。
“翾儿,此事,容阿爹想想?”
若翾乖巧的点头,笑面如花:“嗯!阿爹若是为难,还有女儿呢!阿爹别愁!”
这么懂事的闺女,佟老头是欣慰的,但也更纠结了。
渣亲爹接了圣旨怎么办婚事,若翾没兴趣,回寿砚阁当天晚上,就拧着小白脸,在院子里敲敲打打。
做了一条横幅,两个易拉宝。
是义诊广告。
秦二来看过一次弟,弟坐在一堆木头里,灰头土脸,眼珠子却亮晶晶的。看眼做好的横幅,又把弟说的叫易拉宝的扒拉了一遍。看着弟媳提字,沉默。
若翾扔了笔,拧起小白脸进屋,扒了衣服,扔浴桶。
秦寿捂着断子绝孙根泡在嗖水味的药桶里,露着个脑袋红着耳尖看媳妇:“媳妇,佟大夫明天真会去吗?”
若翾往他脑袋上扎针:“会。”
“可是,佟大夫看起来不开心啊!?”他媳妇眼瞎,义诊这种事,肯定不能让媳妇做的。明天老岳丈不来,他就把东西扛回家,就这么办。
“闭眼。”
秦寿乖乖闭眼,下一刻就感觉眼角被媳妇扎了一针。
……
吃过早饭,秦寿领着长生把横幅和易拉宝抱走了。
晋阳候对不孝子手中那个叫易拉宝的玩意挺感兴趣的,比他军中那个旗帜做得精细,听不孝子说儿媳要义诊三天,本想去凑凑热闹,又想到今天要进宫见太子,只得作罢。
不过,人没去,银子没落下。
若翾把银子往兜里装,冲侯爷笑弯了眉:“侯爷,你真好。”太上道了。
晋阳候笑得好勉强,大手一挥很有魄力道:“不孝子好好干爹有的是银子。”然后在女大夫的笑声中,跑了。
晋阳候夫人掩饰不住眼里的笑意。
若翾想了想回头:“候夫人?”
“咳咳!”晋阳候夫人愣住了,两息后,从丫鬟手里拿过银子递给未来儿媳:“给,这是娘的。”
若翾笑眯眯的收了:“谢谢侯夫人。”
晋阳候夫人舒心的笑就有些怪异了。
秦二已经走到门口了,又被弟媳叫了回来,伸手要银子。
理由很充分:“爹娘都给了银子,当哥的不能少。”
秦二:“……”
弟媳又说:“哥你是千户,有月例了,是独立个体,给钱不能比爹娘少。”
秦二握着威风凛凛的大刀,语气很冷:“我是爹娘养的,俸禄归爹娘。”没钱给弟送礼。
若翾收回手,鄙视这厮:“这么大个人了都,还爹娘养,啧啧!”
秦二眼角突突,握紧了手中威风凛凛大刀的手柄。
若翾鄙视完,想了想,转身冲她未来婆婆笑得甜腻腻的说:“侯夫人,二公子的还没给。”
晋阳候夫人:“……”
秦二:“……”
长兴街街口。
秦寿呼哧呼哧喘气的把扛着的易拉宝扔地上,摸一把密汗,又瞅瞅没个人影的长街,红扑扑的小白脸挤成了包子。
就该让哥把铺子换成南街的,没个人怎么摆摊?好纠结!
百搭把扛着的桌椅放下,按着小公子的要求摆好,然后回头一看,睁大虎目纠结:“小公子,一条长街人影都没有,桌椅摆这也没用,不如不摆了。”
铁柱把横幅拉开,红布盖了他一脸,包在横幅下的脸顿时黑了,把红布扯下,抓了一个拳头的印子:“老百没说错。”
秦寿回头瞪他们一眼,凶残极了:“我媳妇说这里摆就这里摆,你扯横幅做什么?放下,你放下!”看个粗汉子扯他媳妇的横幅,秦寿大怒,冲上去抓了横幅,一阵拉扯。
铁柱:“小公子住手要扯断了。”
嘶——
秦寿呆了。
铁柱抱着扯断的一截,粗壮汉子的脸愣住,看着小公子摇摇欲坠的模样,愧疚了,感觉自己做了件天怒人怨的惨事——
百搭不懂几个字,但这横幅上的字他看着就喜欢,看被老铁撕了,一阵肉疼:“可惜这么好的字,老铁个糟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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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大白天想干什么坏事呢?!
若翾来了后,秦寿红着眼珠子,拉着媳妇的袖子,哭诉:“媳妇断了。”
若翾木了脸。
秦寿抽鼻子指控:“横幅断了,粗汉子弄断了,粗汉子还揍我了。”媳妇快凑趴粗汉子。
若翾:“粗汉子在装修铺子,怎么撕了横幅的?”
秦寿顿了下。长生小胳膊小腿扛不动桌椅,他把长生扔铺子换两粗汉子出来了……
若翾把小白脸拧过来,玩弄着他的嘴,扯出各种动物嘴形状,没好气道:“个大男人打不过粗汉子找媳妇,丢人知道吗!”弱鸡仔一只,不揍你揍谁?
秦寿一颗痴爱媳妇的心碎成了渣渣,梗着脖子把媳妇玩弄他嘴的手拉下来,理直气壮:“我媳妇能打,为什么要丢人。”
若翾:“……好有道理的样子。”
秦寿挂着泪珠子得瑟了,回头一指粗汉子,凶残道:“媳妇快把他打趴!”横幅被粗汉子撕了,他要找粗汉子拼命的,可一看粗汉子比牛还壮实,拧起他跟拧小鸡仔一样一样的,顿时就泄了气,捏了捏没肉的胳膊,蹲桌角哭。哭着哭着就凶残的瞪着粗汉子,等媳妇来把粗汉子打趴。
他绝不承认他扑上粗汉子打不过就咬,咬了两口被另一个粗汉子拧起来扔桌角的,绝不承认!
铁柱把撕了的横幅中间打了个结,看着不伦不类,但粗汉子的脑袋只能想到这么把横幅接起来了,冲着女大夫稍头:“女大夫,这样成吗?你可别看小公子长得矮小,力气可不小,两下就撕断了布条!咬人还挺疼的!”
秦寿:“……”
若翾:“……”
“嗷!”秦寿吼了一嗓子扑倒媳妇怀里,冲着粗汉子怒:“揍死他媳妇揍死他,欺负人他嗷嗷快揍死他!”骂他矮小,说这么大的大实话肯定是要被雷劈的,肯定。
若翾木着脸将小白脸拧下来:“横幅你撕的,人你咬的。”
秦寿不嚎了,小白脸僵硬。
若翾拧起小白脸朝粗汉子砸了过去,小白脸两眼冒烟,揪着粗汉子手臂上的肉狠狠一拧。
铁汉子流血不流泪,生生被小公子拧着肉壮汉的脸扭曲了。
……
义诊。
一桌一椅一男一女。
路过的人看一眼,又看一眼杵在男女身旁的告示,寥寥几个字,上面画着一副铺子里大夫给病人的诊脉图,还有小童忙碌抓药的身影。
有好奇的上前问两声,知晓这一男一女是来义诊的,大觉惊奇。
“两位大夫来义诊?不见药箱何为义诊?两位年纪轻轻可真是大夫?”
被质疑。
若翾木了脸。
秦寿撅嘴不乐意,这人嘴巴真臭:“我媳妇可厉害了……”
若翾在小白脸手心勾了勾,小白脸一个激灵,一股热气从手心里窜到了脑袋上,小白脸悄悄红了,巴巴的看着他媳妇,两眼珠子含着春水。
若翾冲质疑的人笑道:“你最近几天晚上睡觉总是打呼噜,早上起来觉得胸闷,总觉得睡不醒,眼睛很多眼屎是吗?”
中年人一愣。
若翾接着说:“你这两天说话嘴很臭,看什么都没食欲吧。”
中年人的脸轰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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