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色生香_艳大》第89章


为之吧。管家,好走不送了!”
管家眉头拧成了个死结。
晋阳候夫人刚进府,寿砚阁的门童怀里抱着个小炖锅,冲着侯夫人跑过去,眉飞色舞的:“夫人,夫人这是世子给您留的包子。”
晋阳候夫人:“……”
门童继续说:“世子媳妇拧着世子去宝音寺吃素了,世子说他要吃肉,世子媳妇不给,所以今天的包子世子做的素包,世子亲手做的啊!”卖相真不好看,门童偷偷吐舌头。
晋阳候夫人接过小炖锅,挤了个笑出来:“世子和世子媳妇是昨晚回府的?”
门童想了想摇头:“快天亮了才回来。”
晋阳候夫人拿着儿子亲手做的包子回后院了。
晋阳候在院子里打枪一身汗,擦了身洗了脸看到他媳妇面前放着几个样子丑陋的……包子?“媳妇,这是包子吧?谁家做的?这么丑,铺子怎么还没关门?”
晋阳候夫人斜他一眼,慢腾腾的说:“至此一家别无分号,想关门是不能了。”
晋阳候来了兴致,挨媳妇身边:“哪家铺子媳妇?以后我下衙回来,给你带啊!”
“你不孝子。”
晋阳候:“……”
晋阳候夫人拿筷子夹了个包子尝了口,就知道包子馅是她儿媳掐的了,儿子包的怪模怪样的,味道却很好。
晋阳候瞪圆眼珠子:“不孝子做的?”不孝子能给他媳妇剁饺子馅,现在连包子都能包了吗?晋阳候心惊了。
秦二被太子堵在了晋阳候府大门口。
太子背着手摸了把龙气的脸:“伴读啊,可算是让本太子堵着你了!”
秦二瘫着脸,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着做摸做样的太子。
太子挑挑眉梢:“想做了本太子?”
秦二面无表情的拱手:“太子请!”
太子朝伴读的肩膀上拍了拍:“伴读太客气了,走走走,跟本太子找女大夫去。”
秦二冷幽开口:“弟媳不在府内。”
太子摆摆手:“本太子知道,回门去了总得回来吧,本太子进府里等着。对了,伴读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记跟本太子说了?嗯?”走了两步的太子突然想起某件事来,回头兴味的看伴读。
秦二瘫了脸。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府。
晋阳候夫人顾不得吃儿子给她做的素包子,起身迎太子:“太子今日过府是有何事吗?”
太子就跟侯夫人诉苦了:“好几天没见着伴读,我想伴读了啊!姨母,伴读最近太野了,得好好管管。”
晋阳候夫人看向二儿子。
秦二瘫着脸。
……
宝音寺,若翾把小白脸扔给守门的小沙弥,摸着进了新师父的禅房,然后爬到新师父对面,两腿一跪,悲戚喊:“师父,徒儿眼瞎啊!”
老主持捏着佛珠的手顿了下。
若翾接着嚎:“眼瞎去了雪山,碰上雪崩了把徒弟活埋了,师父你就没有徒弟了,呜呜!”
老主持两眼一闭,接着翻佛珠诵经。
若翾端起新师父泡好的茶一口干了,嘴巴一抹:“所以,师父你跟徒弟去雪山啊,雪蚕能解百毒,能解徒弟眼瞎噢。”
老主持嗡嗡开始出声念经。
若翾不死心跳起来爬到新师父背上,勒着新师父的脖子摇:“师父师父师父师父——要去雪山去雪山去雪山——”
------题外话------
嗷呜!受台风影响,我这下暴雨刮大风,好阔怕!所以今天更得这么少,真的是我的错吗?呜呜!心塞塞!
☆、【115】缘来则聚,缘散则灭!我不愿意!
秦世子趴在门上,眼珠子往门缝里挤,看不到媳妇和疯和尚在干什么急得跳脚,媳妇把他扔门口还把门给锁上了,秦世子拍着门板喊:“开门媳妇,你把我忘门口了媳妇。”喊得可着急了。
小沙弥奇怪的看眼施主,上前告诫一声,师父诵经时是四大皆空的,任凭施主您把禅房门给拆了,师父也是听不见的。
秦世子瞪小和尚,非常凶残:“你把门踹开,踹开,现在就踹开。”
小沙弥:“……”
秦世子把小沙弥轰走了,转身趴跪在门前,脑袋顶在门板上哭喊:“媳妇快出来媳妇,疯和尚你还我媳妇……”媳妇被疯和尚拐走剔头出家为伲了他就没媳妇了,呜呜。
若翾掏了掏耳朵,小白脸肯定在外面哭嚎了。
“师父,考虑好了吗?要寺庙还是要我这新鲜出炉的徒儿,选吧。”
老和尚礼佛后睁开双眼,并未回答徒儿的话而是看着徒儿的脑袋,说:“去宝典点盏长明灯。”
若翾顿了下。
“给若翾。”
若翾:“……”
老和尚起身,朝外走,用着佛法无边的声音道:“有你护送她走好,这一世的不幸将也是下一世她的幸。”
若翾木了脸。
老和尚接着说:“等什么时候长明灯灭了,什么时候为师便随你一同前往雪山之地!”前尘未了,情分未还,徒儿,便是离开了京城,你也命数在劫。
若翾跳起来追上新师父:“得道高僧啊,请受徒儿一拜。”必须拜,哪天惹怒了高僧把她的魂给打散了怎么办?她可是准备给小白脸生孩子暖被窝的,若翾打了个寒颤。
老和尚端着宝相庄严脸,然后冲着徒儿微微一笑,笑得若翾缩了缩脖子,很想把四个爪子伸到壳里躲着在不出来。
老和尚伸出捏着佛珠的手在徒儿脑袋上摸了下:“你代替她活,这是缘,缘聚则来,缘散则灭。”
若翾肃然起敬:“师父,我以后再也不闹你了!”也不敢了。
老和尚满意了。
若翾忧伤了,考虑着被打包回家的孤本大刀,是不是该趁夜还回来?
“徒儿?”
“在呢师父!”
老和尚喊一声,若翾不敢忧伤了,跑上去挂在新师父身上出了门。
秦世子看到房门打开,嗖的站直了身板,动作可利索了,刚张嘴喊媳妇,就看到疯和尚背着他媳妇出来,他媳妇木着脸,被疯老头蹂躏不轻的小模样。
秦世子一张小白脸绿了,跳起来冲到疯和尚面前,指着疯和尚的鼻子大怒:“疯和尚,你敢欺负我媳妇,我弄不死你了。”
老和尚眼一抬,手一挥。
若翾大喊:“师父,不要。”
小白脸嚎叫着已经被挥出去了。
若翾动作快过思维,在小白脸砸地上的前一刻,总算将人给捞起来,免了他一顿屁股开花之苦。
若翾暗道好险。
秦世子被砸习惯了,被媳妇接在怀里嚎叫声就停了,小白脸都没变色,搂着媳妇指着疯和尚哭嚎:“疯和尚要杀了我媳妇,见一次就杀一次,媳妇快帮我报仇,把疯和尚做了。”
若翾木了脸:“想让你媳妇欺师灭祖大逆不道啊?”
秦世子哽了下,憋红了脸:“不是,不是欺师灭祖媳妇。”
若翾拍了拍他的小白脸,手指朝小沙弥勾了勾:“带秦施主去香客的房间,好吃好喝伺候着。”
小沙弥看眼高僧莫测的师父,又看眼师父的新徒弟,飘飘然的走过去,冲着师父的新徒弟礼佛:“师妹可以唤我净师兄。”
若翾:“……”
秦世子怒目而视:“个不要脸的,谁是你师妹,闭嘴不许喊我媳妇师妹。”媳妇是我的,师妹也不许喊。
若翾把小白脸的头挤开,彬彬有礼的朝新出炉的师兄道:“有劳净师兄了。”
小沙弥冲着秦世子一扬眉,笑成了弥勒佛,把秦世子气得肝疼。
“哦米拖佛!徒儿,该走了。”
老和尚念了句佛,要走。若翾把小白脸拧起来扔净师兄身上,以凌波微步的速度跑到新师父身边,跳起来爬到他背上,喘着气喊:“师父可以走了。”
疯和尚:“……”
小沙弥:“……”
被媳妇扔出去的小白脸:“……”
若翾第一次点长明灯,心不静,点了就灭,心中有些急。新师父让她静心再点,若翾额头上的汗滴了下来,总觉得从跪在菩萨手下开始就有股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朝她涌过来,这种压力和内力不同,却同样能伤人于无形。
若翾抿着唇,一言不发。
老和尚看眼徒儿的发顶,微微一顿,然后盘腿坐在徒儿身边,拿了木鱼开始诵经。
若翾:“……”
“静心!”
若翾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打坐入定。
“为师念的往生咒,徒儿跟着念。”老和尚嘴里念着经,用腹语传音给徒儿。
若翾竖起耳朵听新师父叨扰的东西,然后张嘴跟着念。
念着念着,心静了。
面前放着的长明灯灯芯随着若翾念经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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