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带我去爬墙》第58章


雁西再抬头,唇上一片红艳水润,一脸餍足又是不足,冲她磨磨牙,有些凶狠。
一把将她捞在怀里,灼灼吐着热气。
感受到抵在小腹上的坚/硬灼热,阮阮的心又是一跳,面红耳臊。
却听雁西喘着粗气在她耳旁呢喃,刻意压抑的声音还是有些喑哑,“今日暂且放过你。”
阮阮臊了半晌才回神,平缓了心情以后,眨眨眼睛竟又有些不怀好意。
只见她抽出一只手,顺着雁西的脖子一路滑下,停在了小腹片刻,才朝那处探去,刚刚碰到裤子却是一个瑟缩,又退了回去,壮了壮胆子,又继续,终于摸了上去,却是越来越大胆了去,隔着衣裤左摸摸右捏捏,嘴边还在嘀咕,“原来摸起来是这样的,与旁的地方似乎也没什么不同阿……”。
说阮阮这风流韵事见是见过,可是看得朦朦胧胧,这心里一直是存着那么些好奇的,不过是知道这是私密事,不能轻易与人说罢了,如今,既然雁西都是她的人了,自然没了那么多顾虑。
阮阮自顾的探索生命的奥秘,却没发现雁西又红了眼,狼光又现。
作者有话要说:
额。。。锁骨应该不算那啥吧?
季风跟叶戈其实还是很可爱有木有?
躺床上,手机没拿稳,砸在嘴上,一边是牙齿一边是手机,好痛,肿了,眼里瞬间泛起了泪花233333
第52章 夜深人静
又是一番耳鬓厮磨后,雁西一口咬在阮阮肩上,稍稍压下了些火。
阮阮知道自己惹了火,缩缩肩头吐吐舌头,只能任由他胡来也不敢再说些什么,等他平静下来了,半天才从嘴巴里挤出一句,“其实,你可以的”,说完她自己先臊了。
雁西闻言,却是抬头红着眼瞪了她一眼,恶狠狠的咬一咬牙。
阮阮脑袋一缩,识相闭嘴。
雁西一个翻身,躺在床上,稍事平静之后,一把将阮阮捞到胸前,给她整了整衣服,一手搂在她的腰上,一手把玩着她的头发,一室的温柔缱绻。
“阮阮,过去的你,是怎样的呢?”雁西的声音还带着余韵未消的丝丝低沉,听在耳里便是一顿酥麻,性感得很。
雁西竟是此刻,到了这里,见了管家兄弟,才想起,自己竟是从未问过阮阮的过去,不知她从哪里来,不知她有何际遇,也不知,她之前如此深切的不安敏感,来自哪里……
深夜赋予了人们太多不同于平日的情绪,人们容易变得脆弱敏感,容易沉静下来,去问问自己的心,也更容易,说出一些平时说不出的话题。
阮阮靠在他的胸前,耳朵贴着他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安心,那些从不愿与外人言的过去,此刻竟是能够带着微笑地轻描淡写,娓娓道来。
说到她的乞儿生涯,还不忘说说那天香楼的说书先生哪句话分明是在胡诌;说到红玉楼那段时光,还不忘说说偶然见到的那些风流韵事;说到碧生阁的风生水起,还不忘提提哪个弟子还欠她多少银钱未还;甚至还说起了当初那海商是如何诓她海上有大机缘……
雁西听得心一阵一阵疼,原来他的阮阮受过这么多的苦,那些她刻意添进去的笑料,也不过让他扯动扯动嘴角,那红玉楼的事更是让他皱了眉头,愤怒后,心里却更是酸楚,将她拥得更紧,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头。
阮阮说完了,雁西才轻轻说了一句,“那些海商没诓你,你可不是遇见了大机缘?”竟是只字不提那些辛酸,只捡了这一句反驳。
阮阮闻言一怔,嘴角忍不住地上扬,“是,遇见了你,你就是我的大机缘。”
雁西这才满意地笑了。
“阮阮,你可知,我们此番来,有何目的?”
阮阮听他终于说起这个,也是来了兴趣。
本来阮阮这人,向来只关心自己的事,可既然与他在一起了,那他的事,自然便成了自己的事,少不得是要关心关心的,对于雁西这一番作为,她也是好奇的,费尽心机布这样一盘大棋,究竟是为何?
看到阮阮眼里疑问的亮光,雁西拍拍她的脑袋,又将她按回胸口,继续顺着她的头发,娓娓道来。
“你出生的那片大陆,在海以西,我们称之为‘西凌大陆’。西凌九月会有一场武林的盛典,便是所谓的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这个阮阮是听过的,在碧生阁的时候,每年八月,阁中阁主和大半长老会带一些优秀的弟子出山,便是去参加这武林大会,那时阮阮还想过去见识一番,可后来……
“我们要去参加吗?”阮阮说到这里,眼睛里有些晶光,如今苦尽甘来了,自然又可以肖想这些曾经只能听一听的事。
雁西却是露了一个有些诡异的笑,“去,不仅是参加,我们还要去砸场子。”
阮阮一惊,似懂非懂,但看雁西神色,也不再多问,只是一想到要去武林大会砸场子,心头隐隐地忐忑,又有一丝难言的兴奋。
夜已深,人也该静了。
翌日,看见雁西从阮阮房里出来,莫离只是眉头一挑,嘴角一扬,“老和尚开荤了?”
而后收获雁西一记眼神诡异。
而叶戈,你难道还指望他能有什么反应不成?
至于阮阮,等她踏出房门时,风平又浪静,哪里还看得到半分端倪,该收拾的,雁西都已经收拾了,这该收拾的是谁,看莫大公子的表情,这还用问吗?
今日便是庆宴,岛上也是热闹非常,除了从扶风洛离收服的那些手下还有些感伤,人人皆是喜气洋洋。
浮图岛的人说,跟了自家岛主这么些年,总算守得云开,翻身做了主。如今说起,他们便是这四方海的霸王,再不用看谁的脸色,更不用愁物资够用不够,这扶风的地盘当真是不错!
至于掠云与金银的人,虽在这里不是主,但兴奋也是难掩,三分四方,这是之前他们想都未敢想的,如今结果就摆在眼前,如何不喜?
宴倒真真就是一场庆宴,除了三位岛主,曾经各小岛的岛主也来了,不过是作为附属,就连管图的夫人孟瑶和儿子管麟都出席了。
孟瑶在管图的示意下,敬了阮阮一杯酒,说是赔罪,阮阮欣然受了。
想来是此次与雁西前来,管图看出她的身份特殊,才有此一举吧,阮阮不知道的是,雁西夜宿她屋子的消息,一早便传到了管图的耳里。
宴上只为欢庆,不谈其他,众人抛下身份,抛下芥蒂,一夜的欢歌笑语,其乐融融,夜深,宴罢,众人皆算得是尽兴。
再是欢喜也有尽头,庆宴过后,正事也是该谈了。
他们在议事的大厅谈论正事,阮阮自然是不去参与的。
阮阮闲来也是无趣,索性决定出去走走,海岛上总有些东西出其不意,或许可以去碰碰运气。
不是自己的地盘,阮阮也不敢胡来,从随他们下船来的十名护卫里挑了两个随行,又嘱托了一番,才放心离去。
这一路上,倒还真叫她发现不少好东西,虽说不是世间罕见,但毕竟也算是寻常难寻。
阮阮沉浸在挖宝的乐趣中,而雁西这头,管图等人知道他的意图后,皆是震惊,他这一番处心积虑,竟只为借道?
没错,惊鸿岛提出的要求只有一个,惊鸿的船队要去西凌,必须经过四方海域,而他们要三岛做的,只是不阻拦,不设障,不回头趁虚而入,必要时借个落脚,提供些许帮助,仅此而已。
如此简单的要求,蔡钱咧开嘴当即就要应下,却被管鹰制止了,再看管图季风,也都是沉默着,蔡钱摸不着头脑,干脆闭口不说,如今他们三个是同气连枝,跟着他们总是没错的。
管鹰说出了他们的疑虑,“若是你们入了四方海域,回头给我们一击,那我们岂不是引狼入室?”
管鹰的顾虑不无道理,如今四方海刚经过一场大战的洗礼,若是惊鸿岛再杀一个回马枪,怕是他们经不起。辛辛苦苦打下的地盘,若是那样赔了,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他们的顾虑,也早在雁西莫离的计划里,因此两人神色未变分毫,只见莫离还是噙着那般温和的笑意,“这点诸位大可放心,季岛主蔡岛主和管二当家都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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