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带我去爬墙》第80章


神机老人这一次,还真是有些可怜,分明几人都欢畅了,可偏偏谁看他都是幽怨,好事办了,没得好脸。
老人好生郁闷,老人家不跟你们玩了,自己寻地方逍遥去,这一去,直到他们将要上船才露面。
说,两天后,两位姑娘总算是见了面,两人执手相看泪眼,叹青春不再黄花昨日惆,诉男人蛮不讲理如狼又似虎,咬牙切齿委屈巴巴,终是无可奈何花落去,还得由他们伺候。
两个男人既然开了荤,那自是不知满足,于是,姑娘想哭,船上的人,却是都笑了。
一路就在他们打打闹闹恩恩爱爱缠缠绵绵中度过,神机老人闲来掐指一算,花开月圆,万物苏。
当然,神机老人这一路上,除了逗徒孙,戏女娃,还有一个重大的任务——沙枂离。
可惜,即便是神机老人,也没能将他唤醒,雁西也不急,阮阮问到,只回一句,“解铃还需系铃人,他这样,也好”,阮阮似懂非懂。
再次回到扶风岛,管图几人亲自来迎,他们已知雁西几人在西陵的所作所为,一是震撼,二是钦佩,更道他们孝感动天义苍穹,智勇双全清明目,要与他们真心交个朋友。
管图几人知道雁西是不会对他们出手,但又不得不加强警惕,如此强大的势力在侧,是威胁,更是鞭策,毕竟,谁也不甘落于人后。
惊鸿岛上的人早早就收到了云华带去的信,欢天喜地地布置好了一切,只等他们凯旋。
日日夜夜拿人在阵外候着,等啊等等啊等,终于,在年前,等回了了他们的岛主。
雁西几人一下船,就听得一声高昂嘹亮的“小师侄你可终于回来了!”
伴着声音冲过来的一抹蓝色,不是蓝若又是谁?
不过,原本要扑上来的身体在雁西跟前刹了车,转而扑向了神机老人,“师父您可终于回来啦!您不在的这些年,我可想死你了!”
声泪俱下,情真意切,好不叫人动容,可偏偏,在场的,没有人心疼。
神机老人不过悠悠问了一句,“你那生死阵,参得怎么样了?”,蓝若就蔫了。
“额……师父您玩着,徒儿先行告退”,说着脚底一抹油,就溜了。
说这蓝若为何一听生死阵便跑,还得说回当年。
当年,神机老人带着他来到惊鸿岛,离去时留下生死阵,说是十年后回来验收,若不成,啧啧啧,虽然老人没说,但是老人的手段他们还是知道的,保管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不伤筋不动骨。
那时到如今,可不正正十年,你说蓝若他能不急吗?
周围人皆是暗自好笑,为的是这师徒二人,更是他们这么多年终于守得云开如愿以偿。
也有人看到了雁西手里抱着的沙枂离,年长的更是有人已经认出了他。
“这……这……这是……”,大长老哆嗦着的手指,通红的眼眶,一眼可见的激动,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呢?
可是,若不是他,又还能是谁呢!
“枂离……”,大长老的声音已经哽咽,而他这一声呼唤,更是让其他人确定,瞬间,通通红了眼眶。
“恭迎岛主回家!”几个老奴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迎接他们的前岛主。
不过片刻,众人都回过了神,只见地上跪了一片,人人皆是红了眼眶,甚至泪眼汪汪。
“起来吧”,雁西叫他们起来后,轻轻附在沙枂离耳旁,“父亲,我们回家了。”
又是雁西阮阮,又是莫离琉盈,又是大仇得报,又是枂离回归,喜事一桩接着一桩,这一日的庆功宴,那是十足的欢畅,仿佛一夜间,消散了所有的阴霾,载歌载舞,酒肉佳肴,直至天明,酒气整整徘徊了三日才散去。
那一夜,童心跟众人表演着西陵发生的种种,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全然不管童心的话里,有多少是艺术的加工。
可是,院子里的喧嚣,更衬的竹屋的清幽,站在竹屋前的雁西,更是仿佛与那欢乐格格不入。
所幸,有阮阮在身旁,才显得不那么孤独,他也确实不孤独。
“师父,我回来了,幸不辱命”,雁西说着,握着阮阮的手紧了紧,沉默了很久,才轻轻道,“父亲,也带回来了。”
第72章 矛盾始生
竹屋里本是一如既往的琴声悠扬,在雁西说出这一句话后,只听“铮~”的一声,琴声戛然而止。
那留下的一缕回响,苍远而呕哑,促狭而悲伤,那是那人心乱的节奏,是她不知所措的声音。
待那回声散去,又是良久的沉默,有风吹过的声音,有叶摇曳的声音,有药田里花草被风卷起千层浪的声音,独独没有人的声音。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断了的琴声又起,同样的曲子,是她每天都在弹的,却与之前似乎不尽相同。
起先,轻轻的,柔柔的,空灵缥缈,轻松淡泊,仿佛一个美丽的女子,不识哀愁。
然后,是喜悦的,乍见一人心悦之,情窦为谁初始开。
再然后,是斗争,是无奈,是挣扎,最终归于平静。
就在琴声快要平息之时,阮阮以为已经结束,却听琴声陡然急转,转做了深沉沧桑,和着她的歌声,直绕上星空树梢。
细细听来,她的歌里是这样唱:
凄凄然,凄凄然
凄凄然碎一场红尘梦
红尘梦,红尘梦
梦三千繁花留不住
留不住,留不住
留不住满庭芳华共白头
雁归人不醒
伤心人常在
意难留
酒不休
万般作为终究竹篮一场空,他回来了,但也与我无关了,留不住的东西,怎样也是留不住,孑然来孑然去,也就这样了吧,有酒有琴有明月,那就这样吧。
看开了,放下了,琴声又回到起时的轻柔,轻轻哼一句:
但愿人长久~
一曲悠悠罢了,寂静如初。
雁西与阮阮静静听着,听着她的惆怅,她的醒悟,她的无奈,她的挣扎,她的放手。
他们仿佛听了一个故事,仿佛看了她的一世,为她喜为她愁,为她放下而祝福。
唱完这一曲,女子的心是前所未有的轻松,看一眼门外立着的一双人影,她也没有说话,只是起身吹熄了蜡烛,夜深了,该睡了。
雁西阮阮相顾无言,只静静看着那烛灯熄灭,唯留月光清冷,星辰漫天。
主人既然送客,他们也没有久留,雁西牵着阮阮,在月光下慢慢走。
两人一路除了紧握的手也没有交流,就这样,慢慢地走回了离清宫。
到了雁西的房间,雁西将阮阮带到他的床上坐着,自己就站在她的身前。
四目相对,阮阮启唇,欲言又止。
雁西自然知道阮阮想说什么,但是,他只是握着她的手,轻轻将食指靠在唇边,“嘘~”。
阮阮此时有满心的疑问感慨,但见他如此,终是没有开口。
雁西见她如此乖巧,心里一股暖流在流淌,轻轻地勾了勾唇角,终于露出了今夜的第一个笑容。
眼前的人儿太过美好,雁西的手不知不觉就不受控制地就抚上了她的脸颊,手指上的老茧触在阮阮滑嫩的皮肤上,轻柔得不像话,那是疼惜,是爱抚,是满腔的情意难书。
那手太过温柔,阮阮甚至被他摸得有些痒,又有些舒服,下意识地略微缩了缩脖子,脸颊微微红,是害羞。
雁西自然没有放过这小小的动作,看见她脸上浅浅的红云,笑意更盛,笑着笑着,他的眼里就只剩下那个人影,周遭的一切都化作了虚无,模糊了不见。
只见那轮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两颗脑袋也越来越近,直到毫无缝隙。
四片嘴唇的触碰,仿佛是一个开关,唤回了他们片刻的神智,也唤醒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迷离,不过几个呼吸,神智又更远了去,甚至消失了无踪。
说不清是清醒还是迷醉,他们的唇舌一点一点从触碰到交融,从共舞到相争,从绵绵缱绻,到抵死缠绵。
不知何时,衣带已宽,肌肤相亲,水、□□融,烛光摇曳,汗水顺着肌理滑落,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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