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霸宠女祭司》第90章


他听得真切,刚才那声尖叫就是从她房间里传出来的。
他用手推了推那门,纹丝不动。
几个守在暗处的侍女们也都赶来,惊得脸色发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墨哲在外头高声喊着:“月然、月然……”可里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他顿时慌了手脚,往后退了几步,一个旋身踹开了那门,两大步就跳进去了。
只见屏风后头露出一截玉藕般的小腿,地上已经有一摊水渍,正蔓延开来。
他不敢上前,就隔着屏风问道:“月然,是你吗?”
月然此时早就快要吓傻了,听见他的话,半天才放声“哇”地哭出来。
墨哲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干站在那里也不敢过去,连声问了好几次,无奈月然只知道哭,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好不容易等她哭够了,墨哲才柔声问道:“月然别哭,跟我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就像在哄着一个小孩子,墨哲的声音里有化不开的温柔,听在月然耳朵里,她的心慢慢地安静下来。
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裹了一块布巾,竟然和墨哲近在咫尺,中间仅隔着一架屏风。
脸腾地红到了脖子根儿上,月然手足无措地往上扯了扯那块长条形的布巾,眼睛慌乱地不敢看向对面。
望着地上那一滩的水,她才惊觉自己站在这里好久了。
稳了稳心神,她才说出原委。
原来她刚才正睡得朦朦胧胧,被一阵凉意给惊醒了,用手捞了一下,结果手指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给缠住了。
睁眼一看,却是一条两尺来长、筷子粗细的一条花斑水蛇。她的头皮立马就炸了起来,浑身的鸡皮疙瘩一层层地起来了,拼命地一甩手,两只脚丫子在地上一撑,扑棱着就爬上了岸。
浑身湿漉漉的,连件衣裳都没顾得上穿,只裹了一条布巾。正在这时,就听到门外墨哲在大声喊着开门,她这个样子又怎敢让他看见?
只好缩到屏风后头,藏着不敢见他。见他一个劲儿地追问,她好不容易才定下神来,伸出一根颤巍巍的指头,指了指那池子:“里头……”
还没等她说完,墨哲已经飞身跑过去,噗通一声跳到了池子里,溅起了一个大大的水花。
再上来的时候,他手里已经拎了一条二尺多长的花斑蛇,浑身滴着水站在屏风那边笑问:“是不是这个东西?”
月然从屏风后头探出脑袋来,那条蛇的尾巴蜷缩着,想要盘上墨哲的胳膊。月然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个东西她生来就怕,一看见就浑身发寒。
墨哲哈哈大笑:“没事儿了,快出来吧。这里的水冬日里也温暖异常,又是从山上接下来的,四周都环抱着树木,有蛇也不足为怪。亏你还懂医呢,还怕成这个样子?”
听着他的调侃,月然不服气:这跟懂不懂医术有什么关系啊?
不过心里总算是轻松了,忙让他把蛇给扔出去。月然就伸了半个身子,想要够那架子上搭着的外袍。
虽然隔着屏风,可两个人俱都衣衫不整,总不能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啊。再说了,他是主子,万一要是见了自己这副样子,兽性大发,对她用强,她又能如何?
最保险的还是先弄件衣裳披着。可这一伸头,却让月然差点儿没吓死!
墨哲竟然全身赤裸地站在屏风前,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布丝!
健硕的身子雪白如玉,墨黑的长发滴着水,披在脑后,一张邪魅的脸似嗔似喜,手上还缠着那条花斑蛇,真是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月然差点儿没有晕厥过去,又是一声大叫,缩回了屏风后头,闭上了眼睛。
墨哲压根儿就没有弄明白是什么事儿,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蛇,以为月然怕蛇呢,忙向她保证:“你别怕,我这就给扔出去,扔得远远地。你还是先穿衣裳吧,不然受了风寒就不好了。”
月然咬咬牙,听着他关切的话似乎不像隐藏着不好的想法,只好直白地告诉他:“那个,……你还是先穿上衣裳吧。”
墨哲哑然失笑:“我身子壮实,还不要紧。”
那身子壮实也不能不穿衣裳啊?这像什么话?难道仗着自己的身子壮实,就可以到处光着身子去炫耀啊?
月然嘴上不敢说,心里早就已经沸腾了。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又是在洗浴的地方,她身上仅裹了一条布巾,而墨哲却……全裸。
若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
……
见月然缩回了脑袋再也不出来,墨哲以为她实在是害怕那条花斑蛇,就要开门出去把它给扔了,谁料到还没走到门口,月然又是大叫一声:“你不能出去!”
墨哲还以为她吓得一定要有人陪她呢,于是回身温和地笑着:“我扔了就回来,你先换衣裳吧,若是不方便,我去叫侍女进来伺候着。”说完,那手就要去拉门把手,已经开了一条门缝儿,墨哲扬起手来就把那蛇给扔到了外头,随着也要跨步出去。
吓得月然一个激灵:这家伙若是就这么出去了,自己的名声还能保住吗?被人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想他们呢?
为了自己的名声,月然豁出去了,在墨哲的一只脚刚踏出门槛,她伸了头大喊:“别出去,你光着身子!”
喊完了,她已经羞得眼角眉梢都堆满了红晕,双手捂着脸躲在屏风后头,不敢看墨哲此时的窘状。
若是一个男人知道自己在婢女面前光着身子,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光景?
尤其是像墨哲这样平日里以温文尔雅自诩的男人,月然真是无法想象,他要是看到自己在她面前赤身裸体,会不会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良久,都听不见动静,月然不由纳闷加好奇:难道那家伙已经羞得不预备出去,要一直把自己关在里面了?不过自己怎么办好呢?她也没有穿衣裳啊。
慢慢地把一张瓜子小脸从捧着的手里钻出来,她悄悄地靠近了屏风的边缘,想一睹为快,现在的墨哲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前世里她又不是没有见过裸男,她本就是医学院毕业,上课的时候,就常常研究人体的身体构造,这实在不算什么事儿了,跟家常便饭一样。
工作了,还经常为男人做手术,那都是脱光了衣裳的,一个个“玉体横陈”的,她哪天不得见上一两个!
不过像墨哲这等上等优质的“玉体”,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所以,司空见惯的她,竟有点儿上瘾,还想再看一眼。反正不看白不看,错过这个机会,就再也难以寻找第二个了。
脸趴在屏风上,慢慢地往前挪,生怕让墨哲发现了,眼睛刚刚好看到,她就不敢再前进一步了。
墨哲像是个泥雕的胎像一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好似失去了灵魂。雪白的脸上没有一点儿血色,似乎难以接受自己的出囧。
愣了好半天,也不见他动一动。
月然心里有点儿过不去,自己是不是太多嘴多舌了?要是刚才自己不多嘴,由着他就那么出去,也就几个婢女能看见,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不雅的事儿,顶多回到屋子里找件衣裳换了就得了。
怪就怪自己实在是看不下去,潜意识里不想让他就这么被人给看光光,谁知道竟然把一个温煦如暖阳的人给吓傻了。
“哎。”幽幽地轻叹一句,月然满怀同情地安慰着墨哲:“你不要紧吧?放心,你的身子只有我一个人看见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话听在墨哲耳朵里,让他生出一种自己好似被人看光光的怨妇的感觉!她还说她会负责的,他什么时候要她负责过的?她要怎么负责啊?
甩了甩头上的水滴,墨哲才回过神来,没想到自己刚才听风就是雨,见她指头一指水池子,他就不顾一切地飞身跳下去,摸到了一条蛇出来,却忘了自己身上仅裹了一条布巾,动作之大让那本就不牢固的布巾掉到了水里,而他,却浑然不觉!
好笑地看了看像一条银鱼一样的身子,墨哲也说不出来此刻到底是什么感觉!反正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光着身子被女人看去了,远没有女人感到羞耻。
听月然那意思,似乎想为今儿看过他的身子负责呢,正好,他可是正有此意呢。
起了一丝捉弄的心思,墨哲不仅没有慌张,心里还隐隐有一丝的快意。
甩了甩手,赤裸着身子,他迈开步子就朝月然藏身于后的屏风走去,他想看看月然到底会是什么反应!
她不是说过要负责的吗?那他就让她负责吧,看看她到底负责什么!
躲在屏风后面的月然,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没想到墨哲不仅没有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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